《如果只是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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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陪读-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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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阿直的心中已经彻底否定了那个男人。

仲达带着遗憾悻悻离开。

仲达仍旧记得仲雍大礼的那日,吐血晕倒的阿直夫人命悬一线,一直以来给她诊脉的仲达才发现了她的毒症,那是平日潜伏得很隐秘的毒症,但一旦心绪激动便会夺人性命的奇难杂症。

之前不论怎么盘查仲雍房内的丫鬟都未果的局面,在这次意外的发现后有了改观,仲达对阿直病例的研究以及推断下,一切都明朗了。

没有人有时间和机会毒害孩子,孩子是母体带毒所害。就像夫人早年中的毒渗入心脉以及周身血液那样,孩子自出生就血内有毒,只是平日不显见,某个特定的条件下一下次爆发出来,而幼小的孩子无法承受故结束了幼小的性命。想来之前孩子毛发的异变也是毒素造成的,而以夫人的体质,是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毕竟让她再眼睁睁见证下一个孩子被毒死,那太残忍了!

听闻仲达汇报的曹丕很震惊,但他以最快的速度作出指示:“此事绝对不能让夫人知道!”曹丕不能告诉阿直真相,因为那无疑告诉阿直,是阿直间接害死了仲雍,当然,曹丕自知自己才是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如果那日听阿直的留下军医的话。。。曹丕以一己之力扛下了所有,包括阿直的不理解与怨恨。

作为文帝的曹丕掌权后立即广招名医,为的就是治好阿直,就算女人再恨自己,他都不能对她放手不管。

曹丕享年四十岁,也许与他早年使用奇毒缩短二十年寿命有关,临终他交代了大小诸事,潜走所有人,他有一句话一直憋在心中不吐不快:“仲达,一直以来,都有件事,后悔至今——如果当日我没有残忍地处罚那个军医的话——”

不是最清楚曹丕的意思,但跪于龙床前仲达很清楚曹丕的不甘与惆怅,那是个一伸手就能将天上星星取下男人,但是却把握不住眼前的幸福。

“呵呵呵——”身后田间女童的清亮笑声将仲达的思绪拉回,回眸一望,藏舒正与安安小打小闹,父女两乐在其中。

无奈摇头,藏舒就快三十了,这个时代人的平均寿命六十已算高寿了吧,那么之前因为服药而需耗去一半寿命的藏舒。。。

但愿他能与阿直多相守些时日,能多一日是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正文部分已经完结,后记部分请看下一掌,谢谢各位的支持,能够看到最后是对瓦的肯定。

很得意哦,我竟然也些了25w+的字数,真了不起啊。

后记

《如果只是陪读》正文部分已经完结,感谢各位大大长久以来的支持,如果没有各位的支持,瓦断然没有如此的热情能够写出洋洋洒洒那么多的字。此文是瓦第一篇完成的长篇,想来自己都佩服自己哦。

那么以下有些东东瓦要在后记中作说明:一、感谢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不管是谁,能够读瓦的文,瓦都从心底表示感激。长久以来很多大大都有留言表示支持,当然更有几位的评论一直陪伴着瓦的文文,几乎每章都与瓦展开讨论,感觉能够在写文外还能结识各位是很大的荣幸。

二、番外此文已完结,结局有的人带着遗憾,有的人永远被蒙在鼓里,有的人得到幸福但维持不久,不知道有多少大大看到这样的结局会暴走~~~~~不过瓦还是决定不再给他们写番外了,瓦的番外会写阿直女儿的故事,篇幅暂定两个章节左右,不会长,但是也是与历史人物有关的,有兴趣的大大支持下吧。

三、新坑《如果只是陪读》一文,是瓦很用心完结的第一篇长篇,但不是偶第一篇开的长篇的坑,有心的大大其实已经发现,文案部分有瓦的另一架空文文《难抉择》,因为写了将近10w字突然萌起了曹丕,所以开了此文,现在此文完结,瓦就要乖乖地回去填那个坑了,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着手写古言的长文文,所以开篇视角节奏等稍显混乱瓦准备大修一下后继续更新。

《难抉择》的类型是穿越文,当然女主也非万能,但走的是比《如果只是陪读》轻松的路线,看此文看得无力的各位,如果想调剂下心情,可以去看看哦,保证温馨又甜,而且有招人大爱的男配,不过最近情节正好又到了小虐+阴谋的地方,瓦好郁闷哦~~~~~~~~~~

放上地址:难抉择——点我点我的86b122d4358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四、系列文以后会不会有新文呢?

至少偶现在在筹划一篇三国文,这次写的是东吴的故事哦~~~~

有人说,写到东吴,逃不过的一定有小霸王孙策,美周郎周瑜,瓦承认瓦会写到他们,不过都是配角,根据瓦bt的程度,各位可以自行想象哪位是男主,欢迎竞猜。

当然,此文会在《难抉择》完结后开坑,相信乃们不会等太久的,毕竟瓦是一个很有坑品又很勤劳的好孩子,以上,鞠躬,谢谢各位了。

安安番外(上)

“周安——”药材铺的掌柜的总是连姓带名称呼她,“去城内的酒楼跑一趟,替我把这个交给酒楼掌柜。”

“是!”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自从爹走后,娘不久也抑郁而终,十岁刚出头的周安一下子举目无亲。村里的大叔大婶念在她一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倒也十分照顾她,毕竟当年若非父亲给村中带来大笔银两,久逢旱灾的村子早就名存实亡了。周安谢绝了所有人的好意,踏上了北上的路途,她并非不热爱自己的故乡,只是娘临终告诉她,她可能是北方某大户人家失散在外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爹娘从好心的村长那领来的,但一直以来他们三口之家却过得和乐融融。现今的她人到了北方,一边打探消息一边替药材店打下手维持生计,本就有些医理知识的她年纪小小,但从未在办事上出过差错。

“哪里来的小乞丐?滚滚滚!”周安刚来到酒楼门口,看到店小二在驱赶前来乞讨的小孩。虽然那孩子的装扮着实破旧不堪,但那毕竟是个为了生存才会乞讨的孤苦孩子,更何况他没有偷没有抢更没有害过人,何必如此待他呢?周安从兜里掏出一个包子塞在孩子的手心,并且替脏兮兮的孩童抹了抹脸颊上的尘土。孩子朝着她发自内心的笑,暖暖地热流涌进周安的内心。

“你挡道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练家子在替身后欲进门的主子开道。

“不好意思,两位大哥。”周安迅速将小乞儿拉到一边,乖乖给身后的贵公子让开一条道,一身华服的公子有着冠玉般的美颜,而明眸上方的那对剑眉又让周安读出了此人大致是个品性不啊之人,只不过——也许有点高傲。来人留意到周安对他的直视,没有太过在意,在他想来,她一定和那群庸脂俗粉一样,看到自己承袭自父亲秀美文质彬彬的外表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分东西。他近乎无视地,目光直接略过周安,带到了她身边的小乞丐。不自觉地,他眉头一蹙。

“哪来的脏小鬼?”自认为读懂主子皱眉意味的练家子一把拎起骨瘦如柴的孩子。

“放开他!”与高大威猛的男人比起来,周安原本娇小的个子更是不够看,但嗓门不小。

“放了他。”余光带到身边的下人,公子哥只是冷冷一句,随即绕过周安进了店堂。

周安扶稳了来不及站定的小乞儿,继而愤恨地企图将男人的背盯出一个洞来。

“你不满?”感官敏锐的男人从方才起就留意到了周安的不愉快,没有回头,但魄力不小的语调给人无形的压力。

“他是脏,但他就算没饭吃也不去偷不去抢。有的人穿得干净得体,实则内心肮脏,我觉得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周安鼓足勇气挑战权威。

“哪里来的小丫头,如此放肆,你可知我们的公子是谁?只不过一个卑微的女人,还公然与公子叫板?”练家子前冲对着周安甩甩手臂试图威吓。

周安没有多花力气同手下争辩,她谨记娘亲说过话:人贵乎看清自己的处境。

对方显然非富即贵,她自知无法一人挑战权威,更何况即使对方同自己一样是普通小老百姓,但一个女孩子如何同三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抗争?

将小乞丐拉到自己的背后,周安抬眼以不卑不亢的眼神望向贵公子:“小女子方才出言不逊多有得罪,但是相信公子也是明理之人,请不要见怪。但是,一个人不论是男是女,地位如何,都可以有自己想法上的坚持,所以请这位大哥——”她望向面目狰狞的保镖,没有继续开口。

不论身份与地位,不论男女与年岁,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是自己的优点与缺点,都会产生不同他人的想法,因此不要看轻任何一个人?也不要妄加否定任何一个人?男子嘴角带起一抹欣赏的笑意,很多年都没有碰上这么个识大体又有自己想法的女子了。

几年前,似乎就有一个。

那时他八岁,但已经通晓诗书礼法,早熟的他对某些事情也非常敏感。

爹带了个年轻的女子回了司马府,不但找人伺候得当,甚至还将她的居所安排在了东院娘房间的旁边。这样一个来历不明身份不见得高贵的女人承蒙父亲每日亲自嘘寒问暖,还总是为体弱多病的她亲自煎药补身子,而娘却要每日到这个后来者的房内与她谈心!都欺负娘到这个地步了,小妾不应该是西院的吗?

“娘,这个女人是谁?我听说爹比她大了将近十五岁!”司马昭怒气冲冲替母亲张氏鸣不平。

“她是——”知道阿直来历的张氏不能透露太多,同样为人母的自己有孩子承欢膝下,但阿直却每日承受丧子之痛备受煎熬;同样为人妇的自己有夫君相敬如宾,但阿直却要同夫君分开居住。夫君说过,这个苦命的女人需要同样为女人的自己多加开导,于是她唯命是从地天天造访她的屋子。之前有一次太子来看阿直,本是淡定的女人突然没有预兆委屈得潸然泪下闭门不见,不管夫君在外面替太子好话说尽,她都铁了心不肯开门,屋中的自己不好多问,只好替她拭泪。也只有那一次,她在窗口的缝隙留意到那个高人一等无所不能的尊贵太子眼内难以得见的惆怅。他是那样期待着见上屋中女人的一面,如果他想的话,可以命人砸了门,强迫她出来的,但是他最终选择失望而归。夫君说阿直是太子最心爱的女人,明眼人经由那一次太子到来都能看出,但缘何他们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她不明白,也不好多问,“她是你爹的贵客。”

母亲的敷衍令司马昭相当不满:“我不信!”年少气盛的他负气跑向阿直房间,不经允许推门而入,撞见了盯着棋局发呆的清雅女人,不得不承认,她有一种脱俗清新的感觉,只是素衣在身却比某些雅丽打扮的女子更让人想将目光驻留在其身。

“昭儿,随娘回去。”张氏惊慌之下匆匆向阿直行礼。

“你就是仲达的二公子?果然贵气缠身。”阿直自是知道将来历史的走向,仲达那样一等一的人才教育出的自然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只是这孩子那么小就给人气质高贵的感觉,行事又雷厉风行,实在让阿直吃惊不小。

“没错。”司马昭原先只是听说父亲带了个女人回家,本以为是个与父亲年龄相差很多的狐媚女子,但眼前的怎么看都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司马昭先是愣了愣,随即以盛气凌人的态度对待这个侵入者,她一定不是娘口中的贵客,不然一个女人家怎么会管自己已有家室的父亲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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