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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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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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时序连忙有贴了过去,仿若把何媗的嘴唇当做了什么糕点蜜饯一样含在嘴中。而后褚时序就靠在何媗耳边笑道:“我当真很欢喜,原来两情相悦这这般好。”
  何媗听得她只说了对褚时序略动了心思,便惹得褚时序这般样子,心里倒是对褚时序有了些愧意。
  何媗这人,不好亏欠旁人,便是得了褚时序一些助力,以后也会有钱财与各种消息回报。当初与褚时序定情,得褚时序一片真情,自觉无法回他,已是有愧。这时有了些情思还他,如今看来,似乎还不是不够的。
  何媗略微叹息,心想,褚时序这时要迫得自己陷进这情里了,只若是他日,褚时序醒了,自己若还落在里面,是否太难看了。
  于是,何媗忆起前世,心想,现在何家与褚时序绑在一起,往后必也是分不开的。褚时序这时对自己这样,往后惹了旁的女子,未必不是如此。可即便是褚时序当真对了旁的女子生情,自己便是为了何培旭也无法舍了褚时序之妻的位置,到时候只能下手除了褚时序所爱之人。
  只这样便再误了今日之好了。
  何媗尚在被褚时序所恋之时,就想及将来褚时序移情之时。
  何媗心中竟多了一些凉意,只低声笑道:“我心中也很欢喜,往后怕是渐不能容你身边有了旁的女子了,怕是要做个妒妇了。”
  “我也厌烦她们的很。”
  褚时序笑道:“你就去做个妒妇吧,天下间情深的女子才能成了妒妇。若是无情,或情浅一些,才会心甘情愿的与旁人分夫,我愿你为我做了这个妒妇。”
  说着,褚时序想起自己母亲为了裕郡王,接了史氏进府的事。说过了这样一番话,褚时序倒觉得自己母亲对裕郡王并未那么深情。若是深情,怎能容下这样的事。
  这时,褚时序正是得意之时,便是往常何媗未言明心思,何媗也未恋了旁人,自然解不了那份爱而不得的苦楚了。
  而何媗听了这番话,心中一动。心中生出了些痴想,心道,难不成这一世,我会有福气得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好事?
  想着,何媗皱了眉,心中虽仍不相信,但却生出了些她无法遏制的期盼。

☆、99

    褚时序因从没与旁得女子亲近过,并不十分懂得该如何与女子亲近。偏褚时序又不愿问旁人这事,所知的也不过是些胡乱找来的书画上看到的,仅仅一知半解罢了。而褚时序所知的其中大多半,又不敢再何媗身上试练。所以,褚时序只亲了亲何媗的嘴唇,之后就只美滋滋的笑着盯着何媗看,虽身上心中多了些燥热。但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还说些什么,也未敢多做了许多。
  但这倒是惹得何媗比方才还坐立难安,觉得褚时序的目光很是缠人,这样要比先头更加腻人。
  待何媗忍了一会儿,因觉得这气氛实在怪异的很,就捡着先头没有问完的话,问道:“那杨家没了,似乎另有些缘故在里头。”
  褚时序听后,渐收了方才如孩童般的笑脸,端正了张脸挑眉问道:“你不信杨家是因贪腐被抄家的?”
  何媗见这时褚时序终于她谈了正事,微松了一口气后笑道:“如果只是为了贪腐之事就抄家,那这朝堂之上应该没有人了。”
  褚时序看了何媗一眼,笑道:“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听说是因为杨家藏了一些信件,上面有一些关于皇上的事。我不曾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但根据各方的话,应该和皇上如何取得皇位有关的。而要取得皇位,怎会不用些非常手段?这事被皇上知道,怎会再容得下他们家?”
  “原是这样。”
  何媗皱了眉,想及前不久去了杨家的时候,那个未见过面的杨家公子曾在屏风后面,提过他与王玦来往一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被王玦知晓了那杨家藏有这物件,惹了杨家的灭门之祸。何媗想着,就叹了一口气说道:“杨家的那些老人儿,许存着那东西是打算救自家一命的,但未想到反害了自家。”
  “有哪个掌权者能容了下面的人握有他的把柄呢?便是皇上痴迷炼丹长生,不及以往,但也不会容着这个。”
  褚时序说道:“原本那东西就不该留着,此一遭,还要惹得太子跟着受了牵连。”
  “那杨家是太子一派的人,他们家留着那物件,皇上必然会对太子生疑心。只是那有心使得杨家落到这番田地的,怕也落不得好处。我先头在杨家听过王玦……”
  何媗看着褚时序说道。
  褚时序听得王玦的名字自何媗口中说出,微皱了眉,心中多了些不快。但在何媗面前只笑着说道:“王玦那等小人,就是与杨家来往的密一些,做了这个事,也不会露出他自己的脸来。只这事隐秘,我并未全然知晓,也不知是哪个扯出了这事。”
  何媗垂目说道:“太子既失杨家一臂,又惹皇上对他生疑,怕是往后越发得要失势了。”
  褚时序笑道:“也不尽然。”
  这时,褚时序看着一旁摆了个棋盘笑道:“你还会下棋?”
  何媗笑道:“这些日子过得太平,就做起了这劳心劳思的玩意儿。”
  “这太平日子怕是不能久过了。”褚时序坐在那棋盘旁边,笑着说道。
  说完,褚时序在棋盘正中放下一枚白子,说道:“这是人人都想得的东西。”
  褚时序在那黑子一旁又放下一枚白子,说道:“这是六皇子、刘贵妃、刘国公。”
  然后褚时序又拿了枚白子落下,说道:“这是太子,郭皇后。”
  褚时序笑着拿起了一枚黑子,说道:“这是我们。”
  三子落下,表明朝中三派。
  而后,褚时序又捡了两枚白子放在那枚代为刘皇子一派的棋子后面,说道:“这是刑部的刘嘉,工部的陈勉。”
  说完,褚时序捡了枚白子放在代表太子一派的棋子后面,说道:“吏部魏珂。”
  而后褚时序又捡了两枚黑子笑道:“礼部的梅善,兵部的许平。”
  “梅妃在宫中死的蹊跷,梅尚书与这两派有着些许怨恨,还有可为。只是,许平大约不会参与其中。”何媗皱眉说道。
  褚时序笑道:“他若不想参与其中,怎会让我家表妹做了他的儿媳去。”
  何媗想了一会儿,笑道:“难怪我上次去了许府,看许叔叔竟把那次我送的端砚给收了起来。想来是怕哪个有心人看了,再探出究竟缘由,扯出了你来。”
  褚时序笑容一滞,而后复又笑道:“我与他的往来也并非有意瞒你,只是这时还不是张扬之时,如今我也尽数告诉你了。许平虽在你面前是个和善的叔叔,但在朝堂之上未尝不是一位满腹谋算的臣子。这时节,哪怕能由得的人抽身世外。许平既不想涉及到皇权争夺上,又怕他占着官职,得两方围剿,孤立无援,也只能寻了盟友。但既要联盟,抽身却不易了。”
  说完,褚时序便看着何媗,他话未说尽。其中拉着许平与他联合所用计谋并未尽然说出,褚时序从未信用联姻可以拢住了人的,若是联姻那般有用,杨家何至于倒的那样快。更何况嫁到许家的只是他的表妹,要使得这人与自己联合,不生叛意,只得将那人全家的生死命脉握在手。以利诱之,以威吓之。
  褚时序之所以在何媗面前讲了许平之时,也是因许平与何家的关联。这时不说,若他日乱起来,许平若生旁的心思,难免要尽除了,惹了何媗的怨恨。
  何媗将代表了许平的棋子握在手心中,说道:“他能与我们一起着实好,不然若偏了六皇子与太子一面,要与我们不利的话,就要逼着人下狠心了。”
  褚时序笑道:“你这样说,不枉我与你说这一场。”
  说完,褚时序垂目,露了点凄哀冷落的模样,说道:“这几日,我总做一个梦。梦到我成了自己的心愿,住在了那皇宫里头。我这人自小是不愿听人号令,受人摆布的。偏那时年幼,在郡王府受了些冷落欺压,人又笨的很,总是棋差一招。于是,那时就在心里发誓要成了那个顶尖儿的人,就可不用受人牵制,让欺我辱我之人,由我杀剐,便存了逆反之心。只梦中,虽成了心愿,爽快的除尽了厌恶之人。”
  “但竟无一人可分我心中的痛快,心中的喜悦。他们那些人无一人识我之恨,尽说我歹毒怪癖。待到老时,旁人竟在算计谋划,无一人与我真心相伴。而我只在那空荡荡的皇城里,冷清的很,也可怜的很,一时竟然不明白那般谋权夺势是为了什么?待我心头一悲,醒了过来。恍然觉得那不过是梦,我这时身边还有你。我就觉得欢喜异常,今日又得了你的话,就越发欢喜。此时才觉得挣下些东西,以权势保住了往后的日子,是有趣的。”褚时序看着何媗笑着说道。
  何媗听得褚时序这番话,心里有了些酸涩,又愧了几分。心想,他似把我当成一生相伴的妻子,而我却在心里早就把他给防了,似是不公。
  但何媗终究不若褚时序,褚时序心中只何媗一个,旁得并无牵挂。何媗心中却牵扯了许多人,如远在边疆的何培旭,那未嫁的芸儿春燕,如今存志不嫁的小九,许平、刘翼、柳涵。以及这一世还未见到的郭旻。
  褚时序能允何媗全部,只为换的何媗一心,旁的竟可舍了,而何媗是无法舍了这些的。所以,褚时序与何媗一起,注定了褚时序要吃亏一些。
  褚时序见何媗发愣,就把棋盘挪到一边,躺了下来,枕着何媗的腿,闭了眼睛说道:“我倦了,你让我躺一躺。才一回来就来见你,未顾得上休息。虽杨家没了,但太子也经营了许久,一时不会那么快就倒了。只是太子被逼得这样狠,若是我,就会放手一搏。所以说,这太平不会太久。由杨家引出,自往后各处就会乱了起来。”
  何媗说道:“还有那户部硕明,此人甚贪,虽住的寻常院落,但于我们铺上购置的东西都是顶好的,已超过他的月俸数倍。这还只是一角,我这处有个书画铺子,他家的一副藏画受了潮,拿去了那处,就只那一画就够我这半年的经营。”
  褚时序闭眼笑道:“你竟然知道那滑头贼精。当真姓了个好姓,若硕鼠一般……”
  而后何媗要再听了褚时序说话,却未料褚时序竟再没了言语。待何媗低头一看,却见褚时序竟就此睡了过去。
  何媗低头看了褚时序容貌依旧是好,凤眼薄唇,面白如玉。睡时,如孩子一样微嘟着嘴。何媗不知他是一贯这样睡着,还是只在她面前这样。何媗伸手摸了摸褚时序的脸,未敢再动,只靠着靠枕,也合了眼睛。
  不知觉的也睡了过去。
  待何媗醒了过来,已躺在了床上,搭了条薄被。何媗起来寻了一圈,未见到褚时序,方知褚时序这时醒来走了。不知怎地,何媗心里微微有了些失落。
  等何媗走到那棋盘那里,看棋盘上已满是棋子,黑白交错着,如两军交战一番。何媗看了棋盘的左上角有一处黑子,估摸着这该是忠义王的旧部。而后又看右下角,在一群白子的包围中,有三枚黑子。这该是刘翼、柳涵、何培旭。似乎褚时序也在为这处烦恼,一枚黑子胡乱压在了一群白子上,竟似要落子竟不知从何处落的样子。
  何媗心思一凝,又皱起了眉。
  待芸儿与春燕觉出何媗醒了,便进来伺候何媗梳洗。只一见到何媗,这两人又笑了起来。何媗不知是个什么缘故,春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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