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宠冠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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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宠冠六国-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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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儿,你帮拿些碎银子给那桌子上的女子,叫她换个桌子。”

    说话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日仁语口中所说的,大理寺卿的第三方妾室,张燕燕。

    这女子一身环佩叮当作响,很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没嫁给大理寺卿苏进之前,只不过是一个陪嫁的丫鬟,靠着会讨好男人的工夫才上了位。

    不过长相还算美艳,再加上男人都喜欢新鲜感,刚娶进门的总有几天是欢喜的。

    而这张燕燕正是得宠之时。

    这种女人有一个特点就是势力,一开始在一次宴会上看见了嬴流月,知道那是当朝权相的女儿,再加上后来成了曲卿臣的正室,对于她来说,那绝对是要巴结的对象。

    因此她后来常常约着白府国公府新娶进门的夫人以及几个要好的姐妹们去将军府里串门,所干的事无非就是在嬴流月那说宁芷的坏话。

    在这上她可是没少下功夫,只是天不遂人愿,没想到那原本被贬为妾,无才无得又不得宠的女人怎么就咸鱼翻了身,一下子成了传奇一般的人物,那女子,她虽一直没见过,但也是听说过的,她就不信,一个之前什么都不是女子突然一下子就变得风华绝代了。

    她张燕燕还真不信,估计是流言给夸大了。

    张燕燕这次只带了一个婢女初儿过来,走到这时,实在是渴得不行了,虽然嫌这茶馆破旧。但实在是走不动了。

    一时娇气上来了,就进去歇歇脚。一进来就盯上宁芷那桌子了,确实也是,跟周围的桌子比,宁芷那算是最干净的了。

    刚进去没两步,就用手帕捂着鼻子,“这里都什么味啊,这地方真是破旧,掌柜的,那茶你给我快点,我可是渴得不行了。还有那茶壶得用温水给我好生烫烫。看你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谅你也没有什么好茶叶,勉强弄点当年的新鲜毛尖漱漱口算了,听清楚了,要今年的。可不能拿去年的陈茶叶糊弄我,小心喷你一脸茶叶末子。你看你这桌子你这板凳,能坐人吗?这都是从街西头杀猪卖肉的张屠户那里弄来的吧?刮下来的油够炒六个菜的。嗨,你倒是换把茶壶啊,那把破壶从你爷爷那辈就没洗过吧?留着养冬菇还是养黑木耳啊?”

    ……

    张燕燕一张尖嘴好似鞭炮扔进了母鸭子群里,劈里啪啦把茶馆掌柜和伙计呵斥个没完没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向里面走,几步来到了宁芷那一张桌子前。赫连苍隼背对着她,宁芷也正低着头调息着身子。张燕燕瞄了一眼宁芷,不过是一个姿色还算清秀的女子,比起自己差多了,不由地哼了一下鼻子。

    她给初儿递了一个眼神,初儿便哼了两声,走向宁芷。

    “喂,你们能不能起来换一张桌子。我家夫人想坐这里。”

    “喂——给你点碎银,你们换旁边那个吧。”初儿再次不耐烦道。

    宁芷一直紧闭着双眼。理都未理。

    “喂,你哑巴了,还是不知我家夫人是谁,我告诉你,我家夫人可是大理寺卿苏进的三房姨太太。”

    这话刚落,宁芷一双眼忽地睁了开。

    “你再说一遍。”声音冷得如同冰雪之天里刮得寒风。

    “我说我家夫人是大理寺卿苏进的三房姨太太。你要是听清楚了就赶紧换一个桌子。”

 39 倾国为聘(二更)

    啪的一巴掌就抽了过去。

    穿银带金的女子顿时愣住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这贱女人莫不是疯了,上来就打我。”

    啪的,又是一声,再一巴掌抽了过去。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这话刚落,又是一巴掌打了过来,这一巴掌较之前的比更重更响。

    “我打的就是你。”宁芷恨声道。

    “啊!”这女的大叫一声,连连后退,“你这女子疯了,来人啊,抓她,这个贱妇疯了。”

    宁芷冷笑一声,一个转身飞跃到她面前,堵住她的退路。

    “我问你,你是不是大理寺卿苏进的第三房妾室?”

    “你……你既然知道还敢如此下手,要我家老爷捏死你像捏死只蚂蚁,随便说句话就能让你一辈子在天牢里吃牢饭,天天大刑伺候。”

    “你家老爷?呵,在大庆这片土地上能人多去了,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也这般厉害了。我倒是要看看有谁能把我关进去。再说苏进那个狗官一贯对人犯吃拿卡要,敲骨吸髓,多少清白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他要是在这里,我连他一并打!”说完又是一巴掌。

    女子的脸上整个肿胀了起来。

    “你……你为何要打我?”

    “为何?你可认识嬴流月?”

    “嬴流月……当然认识,我跟她可是很好的姐妹,我告诉你,或许我家老爷你不放在眼里,这嬴流月可是当今权相的女儿,更是咱们东庆赫赫有名曲大将军的夫人,我就是收拾不了你,她也是能的。”

    啪的一声。

    这一巴掌实在是抽得狠,女子的脸上已经肿得如猪头一般。

    “那你可知道仁语是谁?”

    “仁语……”女子想了半天,细细地在脑海里思索了一遍,但却还是没有想出所以然来。

    “你可还记得当初在三九严寒的天气里,你们让一个不会武功单薄的婢女在外面挑水,一挑这一整天,那水一滴都不能洒出来的事?”宁芷想到仁语那一手惨不忍睹的冻疮,心口着实气愤难忍。

    经这么一提醒,那女子顿时想了起来。

    “那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丫鬟罢了,我帮她懂懂理何错之有?再说流月乃将军府当家主母,教训一个丫鬟跟你又有何关系?”

    这女子也是个牙尖嘴利的,都被抽成这样了,嘴上也不肯讨饶。

    “好。不是教训吗,那我也好生教训教训你,让你也懂懂到底什么叫做规矩。”

    宁芷拉过她,狠狠地抽着她。

    “今日我就替你九泉之下的爹娘好好给你长长家法,让你明白明白事理。省得日后再狗仗人势,欺负良善。我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顿打。”

    “啊——呀——,打死人啦——,你打吧,你往死里打吧。但有我一口气在,我要叫你后悔自己爹娘把你生到世上来,我要叫你点天灯,我要叫你骑木驴,我要叫你千刀万剐,我要……啊——呀——”

    “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看来平日里也作威作福惯了,就知道欺负下人,要知道下人也是人,下人也是有爹妈的,这下人也是有人关心着的。”

    “我……我今日是打不过你,你有武功……他日他日就是我家老爷放过你,我那些姐妹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告诉你我张燕燕可不是吃素的,你去问问,一品大员的夫人有多少是跟我交好的。”此时,女子声音弱了下来,大概是被打得无力了,但话里仍是透着威胁,一脸的不服气。

    这张燕燕平日里对下人确实从未有过好脸色,但对达官贵妇们却是一等一的会怕马屁,因此平日里确实也没少结交那些一品夫人。这时她看这宁芷的穿着以及本能地认定能够安然在这种破烂茶馆里坐着的都是些下贱人。估计就是仗着武功好才敢这般欺负自己。

    “好啊,你最好把你那个嘴碎的姐妹都叫来,省得我宁芷一个个去找了。欺负我宁芷也就罢了,竟然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也不放过,你们的心肝肺都是从狗肚子里掏出来的吗?你们这种人下油锅,锅都嫌脏。”

    这话一落,那妇人脸上的表情可煞是好看起来。

    “宁……宁芷……你就是宁芷……?”

    她这话一落,满屋子的视线都移了过来,坐在这里的大部分都只是些无权无势的寻常小老百姓,素来没有资格接近擂台,最多只能远远地围着凑凑热闹,擂台上的人物从来都看不真切,大部分时间只能从说书艺人嘴里听些添油加醋的零碎故事,并不清楚那些打擂的人物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下却在这里听到那传说中的名字,所有人的视线都炽热起来。那说书先生更是激动,说了大半辈子书,也都只是凭借自己道听途书外加信口开河,如今真的遇上本尊,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原地打转转。

    而这妇人也傻了,任凭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宁芷。

    想想近日来的所闻,整个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面前的女子刚刚没有睁眼,低着头,看上去只是清秀罢了。而如今,抬起头来,那双眼如同皎月当空,缀着星辉,凌厉地望着她,不知为何,女子此时就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这气势,确实让人看着不容丝毫冒犯。

    妇人脸上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好似开了彩帛铺一般。她愣了半晌,猛地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抱着宁芷的脚,磕头如捣蒜。

    “奶奶,宁奶奶,奴婢我狗眼看人低,猪油蒙了心肠,冒犯了您老人家。我该死,我着实该死。那都是嬴流月那个贱人出的主意啊,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一个小跟班,奶奶明察啊!”妇人扯开嗓子哭喊道。

    “我不得好死,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我身后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啊!”妇人见宁芷没有想要宽恕她的意思,急得直起身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继续哭喊,索性伸出两手,抡圆了抽自己嘴巴。

    这妇人确实下血本,六七下之后她就已经鼻青脸肿,嘴角甚至有了血丝,实指望宁芷奶奶能够于心不忍,饶过她的狗命。

    宁芷冷哼一声道:“你要是个有骨气的,敢跟我再叫板两句,我兴许还能看得起你几分。现在只有愈发鄙夷你这等虫豸。”

    妇人一听愣住了,也不再敢继续抽自己嘴巴,仰着一张肿成猪腰子的脸傻傻看着宁芷。

    “你走吧。”宁芷挥了挥衣袖便不再离她,这等人,她再对她做什么都是浪费时间,刚刚那番不过是替仁语讨回的。

    妇人一急,一下绊倒在桌子角下。不过她也顾不得疼,挣扎几下爬起来,一溜烟逃走了。另一边台上,本以为是一场风华卓绝的对战,却没想到两个人却如同在闲聊一般,只是地点不同,此处没有山水,没有香茗美女,也没有糕点伴舞,有的是一个几丈高的擂台,以及那些怀着好奇、炽热、探寻的各色目光。

    “你明知龙池大会如此凶险,为何当日要提出让她作为你的谋士参加?”

    “她与以前的那些前尘往事,终究是要做一个了断的。”

    “什么样的了断不好,却要拿命来做。何况那时她武功可不适宜直接进入到最后的循环赛跟他碰上。”

    “人生在世,总是有很多东西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你忘了,这话是当年你我在那破庙相遇时,你曾与我说的。”

    云行歌这话一落,花离笙眉头紧蹙了起来,是呵,这话,他曾与他说过,他一向觉得,人生在世不过是一死,天大的事都不如那一壶酒,最近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你我二人何时再去饮那花间好酒?”

    “只要花公子有意,行歌什么时候都是愿意奉陪的。”

    “好。擂台之后,你我大醉三天。”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下面的人看得直懵。

    “你说他们二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呢?我怎么没看他们有什么招式啊?”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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