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男友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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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男友的玩法-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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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酒精作用下,副长英勇爬到了自动贩售机的顶棚,此时仍然在昏睡着。听到斋藤用熟悉的声音唤他,呻~吟了一声,差点翻身掉下来。
  “头痛……”副长打了个嗝,喃喃:“我在哪里啊?”
  “歌舞伎町街,你昨天喝醉了。”斋藤扫过副长的腰线——副长的腰板总是很直,筋骨结实,没有一丝赘肉。
  “我才没有,我酒量很好。”土方转着脑袋,发现眼前根本没人,疑惑了:“斋藤,你在哪?我看不见你。”
  “下来啦,副长。”斋藤唤他。
  “嗯。”其实土方还迷糊着,扑通一声跳下来,脚底一哧溜,斜着一躺倒,于是变成斋藤曲着臂膀公主抱上司。
  “副长,能站起来吗?”斋藤处理这类事颇有经验,其实他不介意这么一路抱着副长回屯所,不过……想必副长清醒过来后会很介意。大家都是男人……他会受不了别人的目光。“来,慢一点,小心摔倒……”
  声音柔和如同哄孩子。
  “嗯哼……”副长哼着。
  “喂喂喂,帮帮我,别走啊……”银桑求救,他可不想在这里找寻“时光机”——何况也找不到,提高嗓门大声嚷嚷,手臂乱舞喳喳叫:“拜托!我被卡住头了。”
  一只有力的男子的手抵住了出货口的遮挡门,一拉一拽,帮他脱困。
  经过这么一折腾,银桑的脑袋乱的就和在垃圾场滚了一圈一样,待看清了来人,他就仿佛被皮卡丘十万伏特电击,呆若木鸡汗毛直竖。
  “文君……”
  此刻银桑对自己的眼珠子深表怀疑。
  三年时间,年龄增长,外貌略有改变,但眼角眉梢的熟悉是无法抹去的,只是,这乌鸦色的衣服说明什么?赖在文君身上同样乌鸦色的衣服一副讨厌样子的多串君说明了什么?
  坂田把腰一挺,骤然发觉原来总是比自己矮上一截的小鬼追上了自己的身高。
  与故人相对,更加深刻的感到时光如此无情的流逝。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
  他们肯定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两人这次见面以前,就早已命中注定有今天。并不会擦身而过,他们比任何人都了解对方,眼里只看着对方,走到今天。
  【“你是狡啮慎也。”】
  ……不不不,那样穿越的太离谱了。
  坂田内心在惊涛骇浪刮飓风暴呢。时光仿佛在逆行,他一下子想到了最后一次见面,那种两个男人摸来摸去,插来戳去,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
  “你是坂田银时。”斋藤掏出一包MILD SEVEN,从白色烟盒拿出一支香烟,点燃,当他不知道继续再说什么,嘴巴里叼点东西会感觉好一点。
  曾经他的整个童年就是被眼前的白毛给填满的。
  MILD SEVEN白色的烟盒有一道蓝边,色彩搭配和坂田银时的衣服异曲同工。
  一想到禁门事变文君能变得多凶残,坂田本来下意识想退后,最好赶紧找到时光机远离这尴尬的气氛,不过待他看到只能叼棒棒糖的乖娃娃居然敢抽烟,胆子壮起来:“文君,抽烟有害健康,快灭掉。”
  “你认错人啦,我是斋藤终。”他似笑非笑。
  终究再无话可说,斋藤搀起副长,往屯所的方向走。
  比预估的做得更好,不到五秒钟他就恢复常态。
  你弄你的万事屋,我做我的真选组。
  坂田在后面偷偷跟着,不管怎么说,文君是老师留在世上唯一的亲人,银桑没法放着不管。斋藤架着副长,自然走不快,而且立即发现后面有卷毛盯梢。
  啊,银时老师本来就是很难搞定的类型……别太超过哇。
  PS:此时坂田完全不记得松阳的谆谆教诲:“绝对不要和我当弟弟交手哦(以一个男人而言,你不够他狠……)记住哦。”
  坂田一直以为那是恩师疼爱幼弟,怕学生欺负他,那百分百是理解错误了。
  斋藤为副长叫了辆的士,交好钱嘱咐司机送他去真选组屯所,然后骤然一转身,走到巷口拐角,站到老是探头探脑,后来还缩成一团以为这样就会别人看不到他的坂田身边。
  “找到你了。”斋藤就和玩捉迷藏,刚刚找到躲藏的小朋友一样。
  坂田慢慢直起身子,从这个自下往上的角度看文君,他刚好挡住了天上的阳光,因此轮廓比周围要黑暗——如果联想到上一次见面他做出来的事情,坂田心想:老实说……有点可怕哎。
  文君长着一张爽朗青年的脸,加上杏仁般瞳孔的大眼睛,飒爽短发,面向坂田,这次总算比上次好点,至少坂田没有浑身哆嗦嗷嗷哭悲恸自己被上了。
  “这个………哦……那个……”坂田支支吾吾,骨干的,精赤的少年身躯在脑内盘旋,那么坦诚相见后,说什么都很奇怪。
  不断提醒自己——“坂田银时,你是成年人了,该装糊涂就装糊涂”。
  “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现在你是想报复我,指责我吗?”他拽起坂田,让男人凑近自己,热烘烘的呼吸喷到彼此的脸上,似乎空气温度上升了几度。“银时老师,我可不觉得对你抱歉。”
  坂田歪斜着身子想闪避,光天化日之下,总算想起来自己比对方年长还当过人家老师,板起脸,抬头挺胸:“吉田文,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还没问你怎么突然进真选组了?
  还有你为什么一下子长这么高,我都没长高。”
  可恶啊,以前明明小小的一只,而且很可爱,好乖好乖的小孩子。
  “银时老师,你过了成长期本来就没法再长了。”他眼神很认真,“而且我做什么不做什么和你没关系吧。”
  只要双方用理智的方式进行交流,而不是男人压男人,那么坂田就没啥好担忧的。他用一种师长的口气劝说:“不能这么说啊,你等于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你哥哥是我的老师,我又是你的老师,这不是没关系吧。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想法,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在歌舞伎町经营万事屋,也算颇有人脉……”
  文君凑得越来越近,让坂田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银时老师,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斋藤的表情称得上阴郁,和坂田几乎是眼观眼鼻对鼻,“请不要一副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的表情。
  一切都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爱情的同义词是什么?”
  “……”坂田想了又想,回答的小心翼翼,“喜欢?恋慕?慕情?”
  “恐惧。”恐惧失去,恐惧冷淡,恐惧不爱。三队长不露声色,无动于衷。“您给我上了非常宝贵的一课。”
  “这个……别对爱情失望啊,你才十八呢,以后会有美好的邂逅……总……总会有个帅哥爱你的!”坂田不想这孩子孤老一生。
  “我已经十八岁了。”斋藤滑步走到坂田的侧边,报以一笑,离得近距离到可以看到坂田耳朵里的黑洞,“小时候银时老师是非常顽劣的,要不到糖果就一直赖着。
  而我是超级听话的乖小孩。
  可是我哥对你特别好,老实说我都有点吃味。”
  文君,你的逻辑重点在哪里?因为老师疼我所以你要上我?
  坂田纹丝不动,眼珠子转动到文君那边,他不想和一手教出来的孩子打斗,当然更不想被扒光了上。
  “大家都是大人了,而且哥哥去世那么久了,婚约取消也那么久了,当初的感情是会转变的。
  我是个同性恋,坂田老师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你执意想帮我解决问题,处于我可以碰触的范围……我会对你做出很过分的事情的。”
  “文君,你能不能忍耐?当好孩子忍耐?”坂田已经觉得耳廓那热乎乎的气息很灼人。
  “不行。”斋藤轻咬了一下坂田的耳朵,细长却有力的手搭上年长者的肩膀,摸向脖颈,“我变坏了。”
  坂田落荒而逃,一面告诉自己这叫战略撤退。


☆、逮捕令 四

  蓊郁的樱花树下,有一个身穿华服,年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黑发雪肤,非常漂亮。少女像只青蛙一样不停跳向最靠近自己的樱花树枝,明明樱花近在咫尺,仿佛伸手就摸得到,可总是差这么一点。
  就那么一点点,差之毫厘,偏偏怎么跳怎么蹦也够不着,让她越想越不甘心。
  她生于高贵的家庭,有一位全国地位最高的统治者哥哥,自幼要什么有什么,只有一样——自由,是锦衣玉食的她无论如何也拿不到的,从出生起就生活在这守备森严的宫墙内,被警察、武士、忍者,还有生活在黑暗中的鬼知道什么死士守护着,永远只能看到高墙下那四角的天空。
  大奥里的八重樱据说在全国也是前三位的美丽,更因为它处于常人难进的宫城内,增添几分神秘色彩,现在,少女仰望那美好的让人心颤的樱花。
  尽管失败了好几次,她还不服气的执意伸长着手,想要攫住那粉红色的美好。
  “……你想摘花吗?”
  身后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原本以为四周无人的少女吓一大跳,正当她想反射性地回过头时,此刻一阵强风袭来。
  突如其来的风令少女不禁闭上双眼。耳边听见树叶窸窣的声响,她的秀发随风飞舞而上,另一方面樱花花瓣则因风飘零。
  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她看到了……
  樱花雨……
  眼前的光景如幻如梦,但樱花尚未完全盛开便已散落,让少女感到有些可惜,接着才想起打量方才出声的男子。
  这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青年,面容端正,浅色短发,身高比少女高上一头,握着樱花树枝,圆圆的大眼睛笑的眯缝起来,递给她:“这个给你。”
  少女接过花枝,绽放笑容:“谢谢你,樱花真的很漂亮,我会好好插在花瓶里。”
  男子眨了眨眼:“我叫斋藤终,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少女停顿一下,迅速答道,“微微,我叫微微。”
  “很好听的名字。
  东坡诗云‘玉房金蕊。宜在玉人纤手里。淡月朦胧。更有微微弄袖风。温香熟美。醉慢云鬟垂两耳。多谢春工。不是花红是玉红。’诗意的好名字。”
  “谢谢。”少女把视线转向了正开得艳丽的樱花树,“真美啊……如果它们努力生长,会不会长到墙外呢?”不知道几百年树龄的樱树,开得真好真美。
  遥视凝望的神情看似喜欢,又透出淡淡的哀愁。
  冷不防一根手指伸向她的粉颊。
  “呀?你做什么?”少女瞪大眼睛,要知道以她的身份地位,没人敢多看她一眼,多触碰一下。
  男子的手指梳着她的发丝,轻柔的指尖缓缓抚上鬓角,让她不自觉红了脸。
  当男子拉开彼此的距离之际,只见他的指尖沾着一片樱花花瓣。——原来如此,他只是帮她拿掉头发沾上的花瓣。
  “喜欢?还是讨厌?”斋藤问道,“我是指樱花。”
  少女张大杏眼,想了想,最后答道:“也许有点羡慕……
  就算樱花枝条飞不出去,至少被风吹走的花瓣,有可能离开大奥,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你想离开这里吗?”斋藤继续提问。
  “我是无法离开的。”微微捧着花枝,如花少女看起来真让人怜爱。
  少女抹了一下额头,她的头顶戴着精致的头饰,由全国最优秀的能工巧匠手工制作一年才完成;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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