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吗?”一尘沉默良久后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
沈央一时有点听不懂,满脸疑惑,“需要什么?”
看到一尘双唇一张一闭的吐出“我”字,她才恍然他说的意思,接着就是心率加速,呼吸有点不稳,脸上又漂浮了两朵可疑的红云。
一尘见她这表情慢慢的把手放到腰间,接着就是要扯开浴巾。
沈央忙背过去,急道,“等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脱。”她不能这么随便,女孩子的某种矜持还是不能鄙弃的。
他听到这里也舒了口气,如果她真是过来寻乐的,自己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他既没有陪女人上床的真实经验,又无法把她当做普通的女人对待。
“你花了多少钱,算是我欠你的。”沈央刚才交代的时候并没有把拍卖的金额说出来,所以他大概还不知道那些数目,但是他总会知道的。
“201万呀,你可以慢慢还,一辈子欠着我的也没事。”这句听起来暧昧了点,但确实是她心里所想。
一尘狐疑的看着她,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三个字来,“这么多……”
“他们为什么……咳咳,为什么要这么做。”转移话题,她实在说不出拍卖一个男人的初夜这种话来,一方面怕伤他自尊,另一方面从来没碰见过这种事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默默的走到窗边,拉开褶皱的窗帘,打开透明玻璃,晚风扑面而来,卷起半开的布帘,屋外是一片漆黑,沈央向前迈步,下面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像一块乌漆墨黑的油布上停驻了一些闪闪发亮的萤火虫。
“你觉得那像什么?”一尘指着外面的亮光歪头问她。
“萤火虫。”沈央不假思索回答,会发光又可爱。
一尘笑了,万物失色。
“那你觉得像什么?”沈央反问,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回答受到鄙夷,被嘲笑被嫌弃。
“希望!”他坚定道,眼神盯着前方,流露出一种向往的神情。
“你这么说,我也突然有了这种感觉呢!”这句话有点欠揍,她压根没想这么复杂,只是觉得这么说一尘应该会高兴点。
“你觉得我好看吗?”他忽然又转过头岔开话题,思维跳跃性太大,让沈央有点跟不上这个谈话的节奏。
不过她还是很诚实的点点头,用形容潘安的一句话来形容他再好不过,妙有姿容,好神情,增之一分则太多;减之一分则太少。
“你觉得长得好看是件好事吗?”
这次沈央很郑重很用力的点头,只因她是外貌协会。
“那你觉得好相貌和尊严哪个比较重要?”
这是在进行答辩题吗?最后一个问题比较棘手呀,手心手背都是肉,伤到哪里她都痛。
“我觉得两个都很重要,当然某些时候尊严占据上风。”某些程度上她是个很注重内涵的人。
一尘没有对她的问题给予任何评价,思维又跳跃到最先的那个问题。
“我这样的长相在这里是很危险的,像今天这样的事是不可避免的,虽然我会反抗会拒绝,但是双方实力暂时还太过悬殊,很多事我不能遵循自己的意志,无论我做什么反抗,最后我还是会按照他们的想法路线走,这就是实力强弱的差别。”
沈央听了这一段话后最大的感悟是她当时让一尘去泡温泉是不是错了,如果当时尊重一尘的意愿让他脸就这样半好不好的,也许今天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果然自己有时候还是太主观了,如果平常的话恢复容颜可能对他有好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确实害了他。
“你不要想太多,有得必有失,有失也总会有得的,我应该谢谢你,我其实还是很在乎这张脸的。”一尘见她有点垂头丧气地样子忍不住出言安慰她。
沈央扬起灿烂的笑脸,然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她实在太困了,这个时候是她生物钟上睡觉的时间。
“你困了的话先去睡吧。”
沈央不解,“那你呢?”
他摇摇头,“没关系,我站着。”
屋里确实只有一张床,也没有椅子之类的东西,这扫清闲杂之物扫的好彻底,真叫人无奈。站一个晚上确实很累,无关男女,是人都会有感觉。
沈央起了恻隐之心,“你介意和我睡一张床吗?”她自己是不介意的,就怕他介意,误会她有什么企图。哎,嫖客做成这样也是一种境界,她觉得自己就是来给万恶的嫖客抹得更黑的。
一尘挑眉,“你确定!”
如此经典的男主动作和对话让沈央有种撞墙的冲动,为什么都要来句反问,她说得不够明显吗。
“走吧!”沈央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然后自己躺在床的半边扬起胳膊示意他睡另半边,单纯睡个觉有什么好计较的,如果人类的头脑简单一点,很多事情也不会复杂。
一尘也不矫情,背对着沈央躺下去。
“你……家里有什么人。”静默了一会儿后一尘率先开口。
沈央想了想,这是一尘第一次问到他家里的问题,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自己目前单身的情况。
“我妈妈不在了,爸爸找了继母有了另一个女儿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老公和我离婚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貌似有博同情的嫌疑。
一尘转过身对着她,看她的眼神蓄满哀愁和自嘲,“看来我们一样可怜,我爸在我小的时候就抛弃我们,我妈现在身体也不好。”
“把手给我!”沈央开口,同时把自己的手伸出去。
两人五指交握,一种奇异的力量流淌在中。
“有没感觉到什么?”沈央双眼亮晶晶。
“力量吗?”他嘴角上扬。
初步鉴定,一尘和她心有灵犀一点通。
“真聪明,一个人的力量支撑不住就用两个人的力量,你觉得难过的时候我帮你一起度过,我觉得难过的时候你帮我一起度过,话说这么高层次的含义你听得懂吗?”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确实抽象,不过她觉得一尘应该会稀罕。
他笑了笑,没说话,然后闭着眼睛休息,沈央也闭上眼睛休息,两个人的手一直交握着。
突然隔壁传来一串震动的声音,还伴随着男人微微的喘息声和女人销魂的呻/吟,沈央和一尘同时睁开眼睛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 20号到27号因为临时有课,所以可能会隔日更,乃们不要抛弃我TOT TOT TOT,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25大姨妈?
稍微长点年纪的人都会知道这个声音,让她受伤的是,花了那么多钱居然买了个这么不争气的房间。
一尘见她这模样就明白她心里所想,他加重手中的力道,“不要介意,这里的房间都是这样的,建的时候就把墙壁薄弱化,所以隔音系统比较差。”
她稍微一想也就理解了,富婆们来这里夜夜笙歌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追求的就是刺激,在这样的房间行苟且之事听到叫声是一种刺激,听到别人叫也是一种刺激,而且更容易达到共鸣,不得不说,设计师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嗯~~~嗯~~~~哼~~~~”
沈央以为又是隔壁间的一系列□之声,可听着听着又觉得格外清晰,有种近在咫尺的真实感,她渐渐将眼睛移向声音来源处,发现一尘满脸通红,眼睛紧闭在眼角眯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嘴唇被咬得有点泛白,好像在隐忍着什么。连带自己的手也被他的五指抓出几个暗红的爪痕。
“一尘,你怎么啦?”沈央怀疑他是不是又犯病了,但症状虽有些相似可还是有点不同,至于哪里不一样她没时间认真观察,女人的第六感吧。
他摇摇头,放开手背对过去,整个身躯已经躬成一个弯度,努力从唇齿间挤出一些话,“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气息明显不稳,断断续续。
沈央看他这样也有点紧张害怕,急急忙忙爬过去,一手搭在他身上不停的摇晃,“我,我刚才是给你吃昏迷的解药呀,怎么现在会这样?”
一尘突然抓住她的手,越圈越紧,手中的力道逐渐加大,就当她以为要有点什么事发生时,又被一把甩了出去。
“快—出—去”他一字一顿强调道。
“哦哦哦,好,我帮你找人来看看。”沈央迅速下床想要开门出去,但是转了几次门把发现竟然打不开,她好想骂人,她是来嫖客的不是被嫖的至于锁门吗,这是怕她逃跑还是怕别人逃跑。
无奈只好走回他面前,看他全身爆红,青筋浮起的模样,沈央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她俯身试探着把手放到他的胸前,轻轻的按了按,弹跳的肌肉通过掌心触摸她的心灵,想把手伸回来时又被另一只强有力的手覆盖住,一尘的表情有所缓和,不自觉的带了种满足感,他带着她的手游移在全身各处,撩拨着两个人的神经。
沈央轻声叫唤,“一尘……”,声音里不自觉的带着一点魅惑。
他听到这个声音,眼神有一瞬的清明,急忙挥开她的手,在床上翻了几个滚远离她。
沈央很无奈,这明明就是中了□的现象,这个店的服务还真是各种奇葩的周到,生怕客人不开心要在他们身上下猛药。
此刻她也很茫然,要不要用小说里的办法解决?
见他全身汗水连连,细碎的黑发沾染了汗水黏贴在额上和鬓间。显然已经忍到一种境界了,沈央咬咬牙,爬上床倾身上前,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在他背上画圈圈,然后顺着他的脊骨慢慢地,慢慢地向下滑,滑到浴巾和皮肤接壤处又突然往回,拨开汗水朝他胸前移去。
她采取的是迂回战术,瞬间过大的刺激很容易让人阳痿,要一步步慢慢让他适应,分散他的意识,让他无力反抗……好吧,这都是看小说学来的,她自己确实没什么实战经验,所以手抖得不行,额上也涔出密密麻麻的汗,她心里一直安慰自己,凡事都有第一次,自己习惯习惯就好,莫紧张,莫分心,重要的是莫激动。
沈央慢慢的凑过身去,身体紧贴着他的背,全身火热烫得她自己都快燃烧起来,汗水透过她的衣服黏在了冰凉的皮肤上,两个人的身体都绷得笔直,她心里直呼好大的刺激。
尽管心里火烧火燎的,但她还是克制住内心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微微拉开了一段距离,她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只是她一挪,一尘也跟着后退紧贴着她的身体,她再退,一尘继续紧跟着她,两个人严丝合缝,沈央觉得得速战速决了,就算没开过荤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手到达他胸前,摸到其中一颗柔软的红豆,她忍不住捏了几下,随即传来一尘的呻/吟声和阻挠声。
沈央吓得忙往下移,挤进浴巾向他的硕大处摸索去,很快,手中就握住了一根滚烫滚烫如火棍般粗壮的物体,但她还没开始行动起来,就被一尘按住,此时他双眼布满血丝,粗喘着气,吐字艰难,“你!要!干!吗!?”
“帮你!”她觉得自己的猥琐气质开始进化了,已经能够用纯洁的眼神说出无节操无下限的内容。
“闭上眼睛!”喘息之中带着一丝无奈。
沈央乖乖地闭上去,然后爪子被他丢了回来,过了一会儿后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再之后便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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