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丫环智擒色帝:妃子不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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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丫环智擒色帝:妃子不侍君-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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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一般人物,不是亲王,就是王公贵族。
 
  更何况,这是皇宫大内,又在御花园,并且,还是深夜。
 
  据我所知,一般亲王是不被允许呆在宫中至深夜的,除非皇帝老儿下令。那么,此人,肯定与皇帝关系亲密啰。 
  他又走近我几步,黑暗中,可以看出他的双眼炯炯,目光如炬,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偷偷向帝边花园的方向移着步子。
 
  他开口了:“你是何人,哪宫的嫔妃?”
 
  咦,这声音?
 
  真是冤家路窄!




第43节:第一部后宫行(43)

  心里又是讶然,又是不屑,但却有更多的紧张,赶紧起身,朝他福了福身子,道:“区区一介奴婢,尊驾何足惦记,告辞!”哼,本人斗不过你,躲你总行吧。
 
  我低着头,赶紧离开。但被他喝住:“站住,本王没有命令,你不许离开。”
 
  切,你的命令算老几啊。我不鸟他,继续向前走着。
 
  “站住!”一个冷喝响起,紧接着,手臂被一张大掌拽住,“告诉本王,你的名字。”他目光紧紧盯着我,近距离之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双眼,复杂而深沉。
 
  我倏地甩开他的手,冷冷道:“低贱身份,配不上五王爷的高贵身份。”
 
  “放肆,居然胆敢顶撞本王。”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可能是从我的穿着断定我并不是后宫嫔妃,所以胆子大了起来,神色开始轻蔑起来。
 
  呵,这人除了以身份压人外,还能做什么?
 
  我冷冷一笑:“顶撞?五王爷,你知道顶撞还有什么函义吗?”
 
  “——”
 
  不等他说话,我已抬腿,屈膝,狠狠踢向他的命根子。
 
  看着他痛苦握着下身半天都立不直身子的狼狈模样,我痛快畅笑:“知道吗?这才是顶撞。记住了,五王爷,这宫中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你的身份。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畏惧你王爷的权势。对我来说,你这种人,除了用身份压人外,一,无,是,处!”
 
  “你——”他痛苦地咬牙,好半晌才从牙逢里挤出几个字来:“你给我记住。”
 
  “呵呵,记住了,本小姐姓玉,名灵意,不是婢女,不是嫔妃,是你的姑奶奶。记住了吗?有种,你来报复我啊。哈哈哈!”我玉灵意的名字,在这高丽国,并没有人知晓,我用的是“林秀音”这个身份,他能找得着我才怪。
 
  可能是我得意太久了,没有发现他的痛苦已经过去,此刻正立起了身,扭曲着一张俊脸朝我逼近。
 
  不过,幸好我的运运神经一向发达,本能地使出一记佛山无影脚,一脚踹向他,好死不死,他重心不稳,给滚入湖里,发出巨大的水花。
 
  “啊,死贱人,你好大的胆子,本王一定要杀了你。”他一边浮着水,一边朝我大吼,落汤鸡的模样,就算长得再潇洒,再帅,也得叫落汤鸡。
 
  “好了,你来杀我啊,自身都难保了。”痛打落水狗是我最拿手的把戏,拾起地上的碎石扔向他,啐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高高在上无人能敌的五王爷呢,没有作威作福的手下,还不是一样的被人欺凌。哼,仗得谁的势啊。”因为从小是孤儿,见多了那些仗势欺人,为富不仁的有钱人的嘴脸,心里十分反感。偏偏这家伙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他自己倒霉活该!哼!
 
  不理会他气得铁青的脸,我帅气转身,大摇大摆地朝冷宫的方向走去。




第44节:第一部后宫行(44)

  身后不时传来他怒拍水面的声音,以及怒吼:“贱人,你给本王记住,就算把皇宫翻过来,本王也要把你揪出来!”
 
  我耸耸肩,落水狗嘛,能常都要叫嚣几声以示威风的。
 
  *
 
  被那烦人的家伙弄得一身是气地回到冷宫,睡意全无,大步走向那破败的大门,摇摇欲坠的大门好像在向我招手似的,被风吹得沙哑作响。
 
  正当跨过门槛时,脚下不注意,这该死的破门也有一尺多高的门槛,被畔得狗吃屎,重重跌在地上,痛得我直抽气,对这该死的皇宫更加痛恨,该死,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受这种罪。我为什么在受那些目中无人的家伙的气。我为什么要呆在这里?
 
  愤愤起身,又愤愤踏了那破门槛一脚,可是没把它踏倒,倒踢痛了我的脚,抱着脚四处打着转,最后化为一声怒吼:“王八蛋!”愤然朝庭院跑去,从我的“闺房”里拿出放着枕边的斧头去把这该死的门槛给砍了,以消我心头之恨。
 
  从枕边扛来斧头,自从上次被皇宫侍卫挂羊头卖狗肉,借着抓刺客的当,想对我欲行非礼的事件后,我的枕边就入了一把锋利的斧头。准备砍色狼的。
 
  色狼没有砍着,今天倒用来确这碍人眼的门槛。
 
  拿起天天都要磨得锋利的斧头,几下就把这破败不堪的门槛给砍下,然后再坐在门口喘着气。
 
  看了看天色,月光南移,皇宫传来滴漏声,证明时间不早了,又累了一整晚,睡意浸袭,算了,去睡觉吧。
 
  从地上起身,我一手提着斧头,朝里边走去,可是,不知是我以前坐过扫把(迷信的说法,不能坐扫把,不然夜晚走路身后就会有鬼跟着),还是直觉,让我感觉身后好似有人。
 
  可是,这冷宫又偏避又冷落,应该没人会光顾的啊。胆子稍微大了些,只是我自以为是的感觉吧,可是,忽然,汗毛直坚——
 
  不对尽!
 
  真的不对尽,身后真的不对尽。来无声息的,该不会是——我全身冷汗渗出,怎么办?果真是鬼?掂掂手中的斧头,鬼怕斧头么?应该不会吧。
 
  “南无阿弥佗佛,观世音菩萨,西边如来佛祖——”身后依然有着沉得的压力,敢情这个鬼不归东方佛教管辖?
 
  “因附,结子,结神圣,知命,亚魔!”单手比出天主教徒的法号,点着额头,心窝,左肩,右肩,最后双手合什,两颗拇指并成“十”字架,但还是没反应。
 
  咦,这家伙也不归西方耶稣管制,那怎么办?
 
  这鬼东西方神仙都不怕了,最后,只得使出最后杀招。进入我的闺房,感觉身后那道影子也跟着进来了,我走到放夜壶的地方,感觉身后的迟疑,我心中闪过得意奸笑,倏地打开夜壶罐子,朝身后泼了去。




第45节:第一部后宫行(45)

  哼,再厉害的鬼,都怕秽物,我就不信你还不现出原形。
 
  但是
 
  一身惨叫,夹杂着怒吼把我惊得半天合不拢嘴。
 
  “该死,林秀音,你好大的胆子,三番五次冒犯朕,你死定了。”
 
  “朕?”又是一个自称“朕”的家伙?我的脑袋闪过无数星星,以及月亮,最后,我倏地晕了过去。
 
  不是怕被这色龙治罪,而是大大地松口气地晕倒。
 
  跟在我身后的,不是鬼,而是人,管他是不是一条龙,总之,他也算归为人的行例,人总比鬼好太多吧。
 
  可是,我错了,有时,鬼比人还要好。人比鬼还有可怕!
 
  ***
 
  我是被冷醒的,一阵冷意向我袭来,我四处胡乱地抓着被子,但手上抓住的是一根根干枯的稻草,脑袋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一力,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这里怎么这么黑。
 
  终于适应了黑暗后,我才发现,我睡的地面,全是稻草,四周有三面是冰冷的墙避,只有一面是围着铁栏杆,不远处,有一道微弱的火光,缓缓照耀了一室了光明,白痴都可以猜出,这是牢房。
 
  我的天,我怎么那么倒霉。居然,居然被送到牢房里来了。
 
  是谁把我关入牢房里的?
 
  那仗势欺人的老五,还是那装鬼吓我的色龙?后者居多吧。
 
  唉,我这下我真的死定了。不管我怎么狡辩,我用屎尿泼他是事实,这回,不知他会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我。
 
  唉唉唉!再一次叹一声气,我跌坐在稻草上。看来,这回,无论我多么巧言令色,恐怕都无济于事吧。我该怎么办?呜,我的天,凭那色龙眦睚必所的个性,我绝对是凶多吉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居然静下了心,管他的,就算要死,也得好生睡饱才行吧。看着微弱的火光,以及四下无人的地牢,我想,天应该还未亮,再一次躺下来,闭上了眼,把地上的稻草全都堆在自己身上,再一次沉入黑暗之中。
 
  我再一次被冷醒了。
 
  这一次不同,是被一盆冷水泼醒,被强大的水劲呛醒,我悠悠醒来,感觉脸上尽是水,冰冷的水珠沿着脸,朝脖子下方浸去,我甩甩头,睁开眼,看着眼前,忽地又睁大了眼,因为,迎入眼睑的是一张冷酷正冒着寒霜的俊脸,以及周围一道道森冷的视线,让我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这张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此刻正不可一世地坐在与阴森诲暗的地牢格格不入的明黄宝座,他双眼喷火,目光森冷,阴气重重地怒瞪着我。
 
  我试着移动身子,手臂一紧,原来,我的双手正被两个侍卫紧紧捉住。
 
  怎么回事?这条色龙被我泼了一身的屎尿,想罚我?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第46节:第一部后宫行(46)

  我想笑,但脸皮僵硬,笑不出来。
 
  “醒了?死到临头,还真能睡。”
 
  我无耐咕哝:“反正都是要死了,早死晚死,伸头是一切,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睡饱了再说。”
 
  他目光更显森冷,倏地冷笑:“你当真以为朕不会动你?”
 
  我吐吐舌:“我哪敢啊,只望皇上能以慈悲为怀,一刀解决我就行了。”
 
  “这么爽快?不向朕求情?”他好似不信我如此放弃生命权。以手托着下巴,眼里闪过算计。
 
  “发果能求情就能免去一死的话,那我立刻就向皇上求情。”
 
  “你倒还有自知之明!”他冷笑,眼里残酷乍现:“就算你跪着求朕,朕也不会放过你。”
 
  我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随你啦,你是皇帝,想怎样,就怎样,我一介弱女子,能反抗得了吗?”太高估我了。
 
  他看着我,不放我的脸,脖子,以及胸脯,森冷的眸光闪过邪气,邪邪一笑,如逗弄猎物般:“知道朕会怎么处置你吗?”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看得出他那色脑子里打是的什么鬼主意。
 
  12 凄惨境遇
 
  我无耐地瞅着他,眼里尽是露骨的嫌弃,用鄙咦不屑的口吻道:“还能怎样,大不了,被皇上先奸后杀呗!”
 
  我就不信,听了这句话后,他还会动我不成?他皇帝的自尊容许他如此做,但他身为皇帝的威严可不能如此做。
 
  果然,听了我的话后,四周牢啐以及身旁侍卫全都睁大了眼看着我,眼里不可置信的味道异常浓烈。
 
  这色龙就更不必说了,盯我的目光,好似把我吃了似的。
 
  良久,才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先奸后杀?你还没那个资格。”
 
  我撇撇嘴:“那又怎样,反正你杀我就是昏君。”
 
  “昏君?”他嗤笑!
 
  “朕处死一个胆敢用秽物泼朕的婢子,决不会有人反对!”
 
  “可是,半夜三更的,一个鬼鬼崇崇的淫贼偷偷摸摸地想占我的便宜,我不反抗怎能说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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