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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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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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御书房里外被百余名侍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侍卫统领徐陌行礼后扫视一遍御书房,只看见一位老太监被一个小太监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抱住,老太监也不反抗,任由小太监抱着,脸上除了惊色还是惊色,他正欲开声询问小宏子刺客的所在,却被子儒生生的打断。
  “全都退下,没有刺客。”
  徐陌将差点问出口的话硬是咽了回去,领着一干人等退出了御书房。
  小宏子这才稍有点明白过来,主子对宋四德父女真真是不一样的待遇,宋四德这样扭打他,他也装做没事人一般,他可将是一国之君的人物,如今能这样对他一个小小尚衣监的监士,可想而知这宋家父女在皇上心目中的份量。
  小宏子放开宋四德,道了声奴才该死,见子儒并没有罚他的意思,便默默的退至一旁。
  子儒打量了小宏子一眼,心道这倒是个忠心的奴才,将事情交给他办,也算是放心。
  想到这儿,子儒道“小宏子,你带宋老爷子到后头歇着,守住御书房的大门,在我回来之前,谁也不许放进来,违令者按宫规论处。”
  小宏子虽不知主子这会儿要去那儿,可他心里明亮亮,这事儿定然和灵珑姑娘有关,想必此时主子已然知晓灵珑姑娘的去向,他连忙应该旨意,在主子挥手后,他拉着呆呆的宋四德往御书房后边的寝殿行去,折弯时他偷眼瞧主子,却没能发觉主子的踪迹。。。


☆、刺客

  他拉着呆呆的宋四德往御书房后边的寝殿行去,折弯时他偷眼瞧主子,却没能发觉主子的踪迹。。。
  话说这子儒在小宏子转身的瞬间便闪身入了更衣间,里面是些他平日里要穿的朝服之类,他脱下雪白的孝服,在心里对先皇暗念了一句抱歉,他从角落里翻出一只锦布包,取出里边的衣服,一套乌黑的夜行衣,一柄小巧精致的短匕首。
  他换上夜行衣,将短刃插入靴中,将窗户推开左右看了看,只见他一个腾身便跃出了那四方的窗格。
  脚刚沾地,他就地一滚,隐入了半人高的月季花丛之中。
  这时正好一队巡卫经过,他们整齐的迈着步子,很快便又去到另一头,子儒迅速跃出花丛,飞身上了屋檐,就着淡淡的月光,他只身一人,在皇宫上方,纵跃着朝沁春园而去。
  在旁人眼中,他一直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连与他相处二十多年的母妃也不知他有这般身手,他做为一个皇子,如众星捧月一般的生活着,如何才能练得这般身手而不让人察觉呢?
  就在那一年,他遇到小灵珑的那一年,就在那一年,他明白自已若没有一身可以自卫的武艺,那么他早晚将死无葬身之地,就在那一年,他知道有一股势力誓要至他于死地,数十年来,他一直追寻真相,却始终豪无结果,追杀他的人,要么被他杀死,要么自杀而死,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一丝线索,却也从未有过和他交手过后的活口,他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烦恼。。。
  八岁那年,他同众兄弟随父皇出宫游玩,途中,他独自去方便,却遇到一名黑衣蒙面人,他提着大刀,刀光耀花了他的眼睛,他退后时跌倒,却也正好躲过黑衣人砍向他的那一刀,当时,他只恨自已平日没能听父皇的话学武,此时别说还手之力,就连逃生之力也无。
  当第二刀砍向他时,他呆呆的站着,看着那锋利的刃口朝自个儿劈来。


☆、儿时机缘

  当第二刀砍向他时,他呆呆的站着,看着那锋利的刃口朝自个儿劈来。
  他以为人生最痛的时刻即将来临。
  却只听哐啷一声,黑衣人的刀锋被一块石子震偏,一个模样极潇洒的男子将他救下,那便是南宫离,他便是在那时认得了南宫笑。
  父子二人离开后,他试图原路返回寻找先前的队伍,可他再也找不着了,误打误撞,他去到了桃花林,遇到他这一生的挚爱。
  世上的缘份真真就是这样妙不可言,他本以为他会就此客死异乡,却未想,在桃花林间,他再次遇到救下他的南宫离父子,当时他虽然只有八岁,可也算是懂了一些人世,他起初并没告诉南宫离他的直实身份,只以普通商人之子的名份示人,南宫离将他带在身边,边游玩边替子儒寻找家人,子儒见识过南宫离的身手,仰慕不已,这种功夫,和他在宫中见过的那些侍卫们使的功夫不太一样,他身法如仙,剑法如电,他缠了南宫离数日,终于如愿做了他的弟子,南宫离却给他立了一个怪规距,告诉他只需喊他大叔,不许以师徒相称。
  从此,玉门宫便是他慕子儒的第二个家,原来,南宫离早在第一眼见他,便看出他定然不是普通人,一脸皇族贵气,后来相处数日见他并没有皇族常见的跋扈之气,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是应下了授武之约,却为了不和朝廷扯上关系,便立下规距不许师徒相称。
  和南宫离南宫笑在一起,子儒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总觉着和眼前的两个人会有一种很亲密的关系,他喜欢和他们在一起。
  回到宫中后,他第一时间将遇到刺客的事告诉良妃,良妃当时脸上只扯出一丝难看的神色,告诉他先去休息,这件事她自有主张,并命令他对谁也不许提起,只说自已贪玩走失,遇到好人家将他送了回宫,起初他相信良妃,相信她说的一切,认为她做所有事都是为他好,可时间越来越久,这件事仿佛被她淡忘,他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她曾经说过,不要在她面前说重复的话。。。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直到有一天,他在沁春园和宫女玩时被一块石头绊倒,而良妃当时就在他身边,他以为她会慈爱的将他扶起,拍拍他身上的灰土,并叱骂几声宫女,可她没有,她只看了他一眼,便将脸转到别处,脸上竟有一丝笑,一丝幸灾乐祸的笑。
  小小的他懂了,他懂了在这深宫之中,任何事都要靠自已,只有自已才能保护自已,自已爱护自已,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将南宫离教给他的武功在寝房黑暗中练习,躲过所有人的耳目,白天他依然是一介文弱书生,他知道他在敌人面前越是弱,敌人对他动手的时间便会越快,且越放松,这样更有利于他还击。
  在无数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遇到无数次想要将他除之后快的杀手,起初他凭着自身的力量拼死抵挡,不久便有侍卫前来救驾,一直未出什么大事,父皇为此事费尽心机也没能查出幕后真凶是何人,只能在他身边加派高手日夜保护,他为了自已练功的事儿不暴光,便让护卫的高手在寝房外守卫,一直也算是相安无事,他渐渐长大,南宫家的功夫也练得极为纯熟,足足可以自保,对付数十个普通高手那是绰绰有余。
  然而,虽着他一起长大渐渐成熟的心智让他明白了更多,沁春园里的主子,他的母妃,从未将他当儿子般看待,对待他甚至比不上对待她身边的宫女贴心。
  他一度怀疑,自已是否是良妃的儿子,自已的样貌没有一丝像良妃,每每揽镜自照,那酷似父皇的脸。。。他不禁苦笑,自已定然是皇子,若不是良妃所生又是谁?试问那位娘娘会将自已的孩子送给别人?
  子儒飞奔于皇宫大院的高墙上,眼见着沁春园近在咫尺,他将颈间的黑布面罩拉上,遮住他那俊俏的脸,身形在黑夜里跃动,他很快隐入灯火通明的沁春园。
  他每一步都极小心,虽说他功夫不弱,可他知道,良妃身边的贴身丫鬟采儿是位顶尖高手,自已未必是她的对手,在找到灵珑之前,他万不能暴露身份,否则灵珑性命定然休矣,良妃的心狠心辣,他见识过多次,每每只要有和他走得较近的女子,她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不单是女子,就算是有他喜欢的东西,她也不会让他轻易得到,那怕是得到了,她也会想方设法毁掉,这便是他的母妃。


☆、沁春园密室

  不单是女子,就算是有他喜欢的东西,她也不会让他轻易得到,那怕是得到了,她也会想方设法毁掉,这便是他的母妃。
  沁春园内灯火通明,数位往来的宫女脸色极为难看,似乎是刚刚哭过,里头发生了什么?
  他潜入内殿,只听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似是有人在摔东西。
  内殿虽一片光明,却是空无一人,他不禁纳闷,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内殿是全天候都有数位宫女随侍的,今儿却一个都没有?看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只要一想到灵珑可能在这儿,他的心便极慌,只想快些寻到她的踪迹。
  他迅速朝声源处而行。。。
  却来到了后殿,路上一个宫人都没有,也正好方便了他的潜行,此时,噼里啪啦之声已然绝耳,他正想闪入后殿,却听见脚步声由远至近,他慌忙收住即将蹿入后殿的势子,将身子折了回来,藏在了门后。
  脚步声停在了后殿正中,似在原地踱着小步子,他用手指捅破窗纸朝内偷看,却见良妃正在殿中踱着步子,脸色极为难看,而采儿却背对着良妃在描着墙壁上的金漆字,她这是在做什么?顺着目光朝右移,一道开着的暗门赫然出现在眼前,这,这,这儿竟然有密室——
  子儒吃惊不小,圣祖皇帝曾下过旨意,禁绝内宫之中私建密室,违令者格杀无赦,这,母妃也太大胆了吧。
  只是,她建这密室做何用处?思及此,他脑海里不禁跳出一些可怕的念头,他曾经的玩伴,曾经对他好的宫女太监们,他们的突然失踪,和这密室是否有着某种关联?
  灵珑呢?她是否也被关进了这黑洞洞的密室?
  子儒的心寒着,他的母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她的心,是怎样的?
  这时,良妃目含凶光的朝采儿小声吼道“立刻派人将密道堵上,暗中察访那小贱人的下落,找到人后先割掉她的舌头,免得她四处说些不能说的话,记住,要留活口,本宫还有大用处。”


☆、不速之客

  良妃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那阴险恐怖的神色让偷看的子儒心底发颤,眼前的女人竟狠毒如斯。。。她所说的小贱人是灵珑吗?她的意思是灵珑逃走了?密道?密室里还有密道?
  子儒心中一阵暗喜,他紧盯着采儿的一举一动,将她关闭密室时的那些个动作规则都记了下来。
  眼见着她们将要行出殿外,子儒一个旋身跃上了殿廊岩,待二人走远这才重新落地,进了后殿,凭着记忆终是将这密室打了开了,他取了后殿一盏烛火进到了密室,却见室内空无一人,墙壁上的刑具以及暗红色的斑斑血迹令人触目惊心,这儿果然是良妃的私刑处所,子儒此时来不及想别的,他眼见到床塌板向上翻开着,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心道莫非这就是密道,灵珑就是从这儿逃走的?
  这道口通向何处呢?
  子儒没有多想,举着烛台跃入了密道。
  他刚跃下密道不久,密室口出现两道人影,后殿的烛光映在她们的脸上,显得如此阴险冷酷。
  “采儿,封道。”良妃冷冷的下着命令,脑海里浮现出明日登基大典新皇缺席的场面,按照祖制,若新皇缺席,便由顺应的皇室兄弟排位顺序取长继位,那么,便是基儿登基。
  她一想到基儿,脸色立马便柔和万分,一派慈母模样。
  这时,采儿已然将床塌口用长钉封住,再压上鼎器,任凭他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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