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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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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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陆黎诗的声音,因为还在陆府的时候被关了三天,嗓子已经坏了,加上后来又经历两个月的车马劳顿,虽吴长卿有治嗓子的药,但她如今是女扮男装,粗哑的嗓音就不会那么突兀,后来和吴长卿说了后,他居然给她配了一付药,加上针灸,就使得她现在的声音如那落泉的温玉一般低醇迷人。

陆黎诗还是不说话,因为她实在猜不准那男人为何会出现在此,是巧合还是刻意跟着他们?而就在她还在暗暗分析着这家伙的现身是善还是恶的当口,引发这场事件的核心人物便移着莲步向那三位风华绝代公子们走了过去。

冰儿欠了欠身,“袁公子,原来你和这二位公子是故交呀!”

其实早在看到吴长卿的时候她就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但听他说了话之后,以为不过是个愣头青,随后看到沉稳睿智的陆黎诗,更觉惊为天人!本来她今日还不想出来的,只是听说京城大官的公子来此游玩便出来了,而初见袁泽玉就欢喜他的不凡气质,此刻就更是觉得自己来对了!

“……我们的确是京城的旧识,说起来当真好久不见了,贤弟,别样无恙啊!”听到冰儿唤陆黎诗为公子,袁泽玉玩味的笑了笑,却也没有看吴长卿一眼。

不错,这位袁公子便是本该呆着京城的袁家二公子袁泽玉是也。

冰儿一听又是京城来的,就又偷偷看了一眼陆黎诗才道:“既如此,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小翠,拿些碎银子给那孩子,让他速去另买些药材给他阿爹!”

得了话,那叫小翠的丫鬟便掏了钱给了那孩子,那孩子握着银子又看了看陆黎诗和吴长卿就跑了。

直到那孩子跑远,陆黎诗才开口道:“既然事情了了,我二人便告辞了。”

冰儿见陆黎诗要走,急忙说道:“二位公子留步!相逢是缘,更何况本又相识一场,不如今日由冰儿做东,请大家去菊仙楼小聚?”

“不必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告辞!”陆黎诗回身拱了拱手,男儿的行为举止到是学了个十足十,然说完话就又转身继续朝外走。

她一直没有接袁泽玉的话,一是因为她对他存在很多的疑问,不敢贸然接话;二是因为那句“贤弟”,她不真的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三来是原主的情绪仍旧影响着她,所以她必须快点离开,能不和他正面交锋就尽量避免,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会来此绝对是有目的的。

冰儿不死心,“敢问公子大名?他日再聚也可!”

陆黎诗闻言又停了下来,但这次没有转身,只是回手指了指袁泽玉,“问他。”

可能美人都有这病,越是对她好就越是反感,反之,越是对她冷淡,她就越是感兴趣。冰儿恋恋不舍的目送陆黎诗和吴长卿走远,继而才回过头望向袁泽玉,好在还有一位,可刚想开口,却被袁泽玉抢了先。

“抱歉冰儿小姐,我也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办,恕我没办法相陪了,改日再向冰儿小姐赔罪,告辞!”袁泽玉笑着说完话就带着他的护卫离开了,完全没有一丝的留恋。

再看陆黎诗这边。

吴长卿这会像个小媳妇似的低着头跟在陆黎诗身后,因为他发现从离开那地方起到现在她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看过他一眼,他知道她是在生他的气。本来之前她为了他挺身出来教训那个无赖,他觉得那时的她就是神仙派来搭救他的仙女,他感动得差点要跪地膜拜了,可现在她又不理他,他心里头闷闷的,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不想再被陆黎诗无视,吴长卿就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袖子,“阿姐你别生气了,我我我知道错了!”

听到此话陆黎诗便停下身来,深吸了口才转过身看向他,“错哪儿了?”

吴长卿见陆黎诗肯理他,心下一喜,继而又低下头有些别扭的说道:“我不该那么冲动,不该给阿姐惹麻烦,可是中原的先生不是总教育学子要多行善事,多助人为乐吗?”

陆黎诗无语,默默的叹了口气才道:“大道理我不会讲,我就把和信儿说过的话再拿出来和你说一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多行善事没有错,但前提是你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就拿刚才的事来说,你看他们不是官家小姐就是有钱人家少爷,而你明明做了件好事,他们偏诬赖你是帮凶,为什么?因为你无权无势,什么都没有,若不是后来那姓袁的家伙出现,你以为凭我那几句话就能让他们信服?说句难听的,如果他们那会狗急跳墙了,咱们的下场你可有想过?”

“……我知道错了,阿姐说的自然是极对的。”听着陆黎诗说完这番话,觉得有些势利了,吴长卿很想反驳,可想了半天竟悲哀的发现他根本无从反驳,最后只能低下头真心的认错。

陆黎诗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脑袋,“我说的也不尽是对的,能助人的咱们也不吝啬,不然这个世道就太冷漠了,但凡是要三思而后行。你呀,若我不是你阿姐,看我管不管你!”

她说的这是真心话,看到这孩子突然冲出去时候她半天没动,就是想让他吃点亏,受点教训对他没坏处,可后来迎着他那无助的眼神,哎,她还是心软了。

听到这话吴长卿就像个孩子一样笑了,“我就知道阿姐不会不管我!”

陆黎诗笑着摇了摇头,“走吧,阿爹和信儿该饿了,咱们回去带他们出去吃饭!”

“好!不过阿姐,你刚刚说的那个姓袁的家伙究竟是谁?你们真的认识啊?”吴长卿也笑着点头,只是突然想到什么,就又多问了一句。

闻言陆黎诗冷笑一声,“他?不过是我那已经死去了的前任相公而已!”

------题外话------

刚刚和叶阳岚拼文,拼了三小时,皆输,不得已,得来告白。

岚岚吾爱,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我要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

(没有下次了!摔!)

016 水太深了

回旅店的途中,陆黎诗没再讲话,也不管她那句简单的介绍到底给吴长卿造成了多大的阴影。殢殩獍晓

她嫁过人他是知道的,被休也知道,所以前任相公很好理解,可什么叫已经死去了的?死去了的人为何又活着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这岂不是道士口中说的借尸还阳?那姓袁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呀?想着想着,吴长卿的脸色就煞白了。

“你怎么了?抓住我干嘛?”

“嗯?啊……没事没事!”听到陆黎诗的声音,吴长卿顺势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竟不自觉的抓住了陆黎诗的衣袖,窘迫得立刻撒了手。

陆黎诗因为还在想着事情,所以只有些奇怪的看了吴长卿一眼便继续朝前走着。也因为心情不太好,就改道去买了些吃食准备回房间里吃,耽误了些许时间,然而在快走到旅店门口时突然被一个护卫打扮的男人给拦住了。

陆黎诗皱眉,“你是谁?为何拦下我们?”

那男人拱了拱手,“小人名叫来安,见过二位公子!二位莫惊,小人是来请您去对面四海楼喝酒的,我家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陆黎诗顺着来安的手势转头望去,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同时脑子转的飞快。

想这偌大的县城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她一个外乡人?而同样身为外乡人的他居然在他们住的旅店对面等了她多时?与此同时,她还注意到那来安不是请他们一起,而是只请她一个人过去……呵,想单独谈话就是他没有当众拆穿她身份的理由吧?

吴长卿见陆黎诗往那边看,自然也跟着看,可当他看到正笑着向他们招手的袁泽玉后竟吓得直往陆黎诗身后躲。

陆黎诗沉默了一下便把手中的吃食交给吴长卿道:“你先进去,你们先吃,不用管我,我去去就回。”

“不行!我不能让阿姐你一个人去见那可怕的家伙!”吴长卿一听陆黎诗真要单独去见那不人不鬼的家伙,急得不行,立刻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陆黎诗挑眉,“可怕的家伙?他哪里可怕了?”

“啊……你想啊,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一看就不安好心!我不管,你不许去!”吴长卿绝不会将他怕鬼那么丢人的事情说给陆黎诗听,反正就是不同意。

听到这话,陆黎诗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虽然这孩子看起来没心没肺又傻乎乎的,但还是蛮细心的,连这么细微的地方都发现的了,还不错!

陆黎诗欣慰的笑了笑,“没事的,我最多呆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后我还没回来,你再来找我,可好?”

“可是……”吴长卿还想再劝,就被陆黎诗的眼神制止住了、

陆黎诗转身移到来安身边,“这位小哥,请带路。”

来安侧身抬了抬手,“公子这边请!”

等到了四海楼二楼临窗的雅间,陆黎诗看了那笑得一脸莫测的袁泽玉一眼,便找了个与他对立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说。”陆黎诗直接进入正题,完全没打算和他叙旧的意思。

袁泽玉笑,“这么些日子不见,穿着打扮变了,声音变了,不想连性子都变了,虽然自上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变了很多,但我记得在你嫁到我们家时不是这样的呀!”

他记得那时的她胆子很小的,在他们家连句话都不敢大声说,唯有临走时那坚定的眼神让他小小的惊艳的一把,不过也只是如此。

“你就为了这个找我来?抱歉,我们的交情没好到可以把酒畅聊份儿上,告辞!”陆黎诗明显没了耐心,说着就想走了。

“莫急!如此,嫂嫂在上,受泽玉一拜!”袁泽玉又笑,说着还真站起身对着陆黎诗拜了一拜。

他永生难忘那次那女人不准他叫她嫂嫂,甚至还泼辣得说要赏他巴掌的事,但今时已不同往日,他自然是故意的,目的就想看看她敢不敢动那个手。

陆黎诗的P股刚抬离凳子,听到这话便又坐了下来,继而扯了扯嘴角,“上次已经说过了,我与你们袁家已然没有半点关系,不许再叫我‘嫂嫂’!你贴着脸想让我打,我还真怕脏了手!”

袁泽玉又细细看了这嘴巴不饶人的女人一会后便笑道:“说到这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究竟是如何拿到那封休书的?”

“自然是袁泽温亲自交到我手中的,怎么,连你双生哥哥的笔记都认不出来?”陆黎诗的这句反问讽刺的意味十足。

袁泽玉点了点头,“自然是认得的,可问题是你如何说服他写给你的呢?”

陆黎诗笑,“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是的,原主的记忆告诉她,当袁家来提亲时陆逸卓还没那么不清醒,自然不愿意与官家连亲,一推就推了半年,然半年后他身子不行了,而柳氏又被袁夫人再三游说给说动了心,就逼原主嫁去袁家。可她本来是嫁给身体健康的袁泽玉的,却在接盖头的那一刻发现被换成了那咳嗽咳得肺都要出来的袁泽温。

那时袁泽温许还存了几分怜爱之心,知他没几天活头了,便把真相告诉了她,也悄悄写了封休书给她,所以当袁泽温的丧事一办完她就将休书拿了出来,袁家自然没理由再留她,于是她猜想这便是原主恨袁泽玉的理由,因为“她”的悲剧命运皆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之前不明白为何一个官家会不顾一切的娶一个商女当媳妇,若拿政zhi是与金钱挂钩来当理由是不成立的,顶多是个妾而非正妻,后来想想陆府的命运便也了然了,而袁泽玉不想娶一个即将家破的女人当妻子也就可以解释了,所以吴长卿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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