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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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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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愿意替小姐受罚!”

陆黎诗看到信儿那肿的跟包子似的脸,还不停的磕头,即便原主的记忆告诉她信儿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但就她本身来说对信儿是不存在多少感情的,可毕竟人家是为了她才遭这罪,她没办法无动于衷……咬了咬牙,说她装是吗?那她就给她装到底!

“二……二娘!诗诗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恼了二娘,若二娘觉得是诗诗错了,那便是诗诗的错,唔……信儿,我胸口好痛,我……”陆黎诗撑着身子吃力的坐了起来,似这个动作扯动了伤口,不得不用手捂着,可能真的太痛了,话还没说完竟昏了过去。

“小姐!”信儿一见自家主子昏了,惊得她群里挣脱开下人的钳制就跑向陆黎诗。

“陆黎诗你!”柳氏知道她是装的,气得她也朝着床边奔去。

她真的很想去扯那死丫头的头发,好让她知道漠视她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人还没近到床边,就被门外传来的说话声给止住了步子。

“夫人,此刻是给小姐就诊的时辰,平大夫已经等候多时了,您看……”

听到这话,柳氏将拳头攥得紧紧的,深吸一口后才又放开,继而柔声说道:“陆管家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平大夫到了,为何不早早请进来?这要是耽误了诗诗的病可如何使得?”

“是小人的不是,平大夫请!”陆宿理所当然的道了一句不是,口吻也听不出态度来,继而打开门请平一寒先一步进了房间。

“平大夫今日倒是来得早,还请稍等片刻,容妾身先去给诗诗穿好衣物,那孩子毕竟是女儿家,莫叫平大夫笑话了才好。”柳氏端庄的移步到外屋,见到平一寒后礼貌性的屈了屈膝,与方才那气急败坏的泼妇模样相差甚远。

“夫人请。”平一寒低头拱手,接着在陆宿的指引下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半句废话也不多说。

柳氏又点了点头,就缓步走进了内屋。

“我可怜的儿啊,千不该万不该,也该是那男人命薄,你为何要这般糟蹋自己?你这孩子,若你阿爹知你这般不懂事,还不知要徒增几多烦恼!哎,好在都过去了,以后万万不可再这般胡来,一切都有陆家替你做主,知道吗?”柳氏一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边亲手替陆黎诗整理领口,也顺势整了整被角。

待到该做的都做完了,才小声的对着信儿道:“这里有陆管家看着,你先跟我出去,别耽误平大夫给诗诗看诊。”

“……是……”信儿有些慌乱的看了看陆黎诗,又看了看柳氏,无法,只能低头认命的跟着出去。

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直装昏的陆黎诗给拦住了,“信儿,平大夫为何还没来?你快去请平……咦,二娘几时来的?瞧我,睡得太深,信儿你真是的,二娘来了应该即刻叫醒我才是,让二娘久等多不好?”

陆黎诗这席话真真是在打柳氏的嘴,看似天真无知,实际上却是在暗示柳氏刚刚一直都在自说自话罢了。

柳氏自然不是个傻的,但是碍于外人在场,这口恶气不仅要生吞,还要强装大度的说道:“不碍事,平大夫已经在外间等着了,二娘还有要事要处理,让信儿好好照顾你,二娘就先走了。”

“是,二娘慢走,等诗诗康复了再去给您请安。”陆黎诗这次很配合,作事就要起身送人。

柳氏咬牙切齿道:“不用起来,身体要紧,二娘去帮你把平大夫请进来就走了。”

陆黎诗浅浅的笑了笑,“谢二娘体恤,二娘慢走。”

柳氏回以敷衍的一笑,片刻也不想多留,只是在路过门厅的时候又停了下来,“陆管家,明日老爷的小舅爷要来小住一段时日,之前也与老爷说过了,还请陆管家随便整出一间房来让他有个歇息的地方就好。”

听到这话,陆宿稍稍愣了个神,随即弯腰拱手,“夫人不必多虑,小人会准备妥当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话,柳氏满意的点点头,又朝里屋看了一眼,就被丫鬟的搀扶走了。

然柳氏这句不轻不重的交代却让陆宿、陆黎诗,包括信儿都心思飞转,撇开陆宿和信儿这两个长期呆在陆家的人不说,陆黎诗通过原主的记忆对那所谓的小舅爷还是晓得一二的。

柳阳明,柳氏的同胞弟弟,一个典型的不学无术的混儿。柳家虽算不上名门大户,但祖上也曾出过一个榜眼,最后因为太腐败,就在被查出来前花了大笔积蓄告老还乡了,算是捡回了全家老小的命,往后倒也发展起了一个大家族来。不过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话,若不是家里还有个算正直的老太爷顶着,就凭那些个不成器的子孙,柳家早就败落了。

所以柳阳明在陆逸卓神志不清的时候来陆家……呵,看来柳氏是有些等不及了呢!

003 各个是谜

“信儿,扶我去外头门廊下坐坐。殢殩獍晓”

“小姐,外头正下着雨呢,您身子骨还未好透,莫又沾了寒气。”听到陆黎诗的话,信儿偏头望了望窗外,皱了皱眉,显然不同意陆黎诗出去。

陆黎诗也望了望窗外,轻轻摇头,“不碍事的,在屋里呆得久了,感觉身子越来越沉,多穿点衣服就是了。”

“那等奴婢去给您拿件披风吧,别看没什么风,还是有些凉意的。”信儿见拗不过陆黎诗,说着就去找披风了。

距离柳氏上次来她这院子已经十来天了,期间倒是一次也没来过,这在她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因为要表明在陆家她们两人是不对付的,柳氏得自己做个表率不是?

不说别的,除了信儿外,瞟眼看自己院子的这些丫鬟们,给石凳上铺垫子的,布置茶果的,每个人都跟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一声不吭就算了,干完活就立刻躲得远远的,就怕不幸被她拉着说些什么。不过也没所谓,反正对这个家她什么都不求,自然也不需在意。

“信儿,我那小舅舅进来都做了些什么?”等到那些个丫鬟们都退下以后陆黎诗才开口。

“回小姐,听红儿说,舅老爷他……”听到主子的问话,信儿想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答道,且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陆黎诗的表情。

陆黎诗看了信儿一眼,浅浅的笑了笑,“没什么不好说的,你听到什么,直说便是。”

“是,小姐。奴婢听红儿说,夫人安排舅老爷进了咱家的银楼当管事,还……”

“还如何?”陆黎诗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显得颇有兴趣。

“还听说夫人进来有什么事就只吩咐舅老爷去办,完全不叫陆管家。”信儿说这话时眉头微微皱起,似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就又恢复了平和。

听到这个,陆黎诗便不再说话,还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呵,已经开始叫娘家人接手陆家的大小事物了吗?莫非算准了陆逸卓的病是好不了了?不过说到陆逸卓……

“信儿,你记不记得阿爹的病是几时得的?”

信儿回忆了会才答道:“奴婢记得好像是小姐出嫁头半年的样子?”

陆黎诗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敲击着桌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吗?”信儿觉得自家主子有些奇怪,就多问了一句。

陆黎诗又看了信儿一眼才说道:“你知我的记性一向不太好的,自我病了以后,有些事就更是记不得了,我问你,阿爹是突然得的这病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奴婢记得是有一天晚上,那天小姐因择夫婿的事情正在和老爷闹别扭,所以奴婢那会是被小姐吩咐去给老爷传话的,但老爷正在算账,奴婢唯有先在一边候着。本来老爷算得好好的,突然夫人来给老爷送了碗汤,这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是半个时辰后,老爷就……就把陆管家他们都赶了出去,只……只留夫人一人,然……然后就熄灯了。”信儿说着说着小脸一红,那模样瞧着还挺可人的。

陆黎诗有些好笑的看着信儿,“这有什么奇怪的?即便是续弦,他们也是夫妻,夫妻关上门……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信儿听到这话脸更红了,“小姐!您还要不要听了?”

陆黎诗笑着摆摆手,“好好好,你接着说。”

“是……是不奇怪,问题是奴婢无意间听夫人身边的小丫头们闲聊的时候说,其实夫人虽嫁到咱们陆家两年了,可还……还未曾和老爷圆……圆……”信儿假咳了一声便接着说着,可说到最后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陆黎诗就不淡定了,立刻坐直了身板,睁大双眼望着信儿,“我的天!你是说阿爹和二娘是那个时候才圆房的?”

据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陆逸卓从前和原配,也就是原主的亲娘白氏其实是十分恩爱的,从未有过侧室,或者侍妾什么的,即便白氏病逝后也未曾有过,而娶柳氏过门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所以说,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居然连着四年都没有过X生活……啧啧,陆逸卓的专情可见一斑呢!

“小姐!您您您一个女儿家,怎得说出如此……如此不害臊的话来!哎呀!奴婢不要说了!”信儿臊得直跺脚,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虾子似的,小模样瞧着越发可人。

陆黎诗掩嘴一笑,“好啦,我错了还不行么?你接着说。”

“反正从那以后,老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夫人好也就好吧,所谓家和万事兴,可也是那之后,老爷原本不答应小姐嫁与那汪家三少爷的,也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继而才害得小姐您……”提到陆黎诗后来的遭遇,信儿说着就红了眼眶。

“我的事先不提,那阿爹是何时变得……咳,变得心智如孩童一般的呢?”陆黎诗见信儿又要哭了,立刻出声岔开了话题,当然,即便是岔开话题,也是很注意自己的用词的。

信儿因搅乱了情绪,吸吸鼻子又接着说道:“也就是那之后呀,老爷好像变得很听夫人的话了,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又过了段时间就变得很怕人的样子,再后来就……就那样了。但都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直到进来才好像这一直都都不清醒了。”

陆黎诗微微皱眉,“没有请平大夫来瞧过吗?平大夫如何说?”

信儿也皱眉,“说到平大夫就更奇怪了,要知道他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小姐的病也得亏了平大夫才能好得这么快。再说老爷这病吧,据说平大夫是宁愿抗旨都不进宫当太医的怪人,但他似乎欠咱家老爷一个人情债,所以对咱们陆家一直很照顾,可当发现老爷得了那病后,陆管家第一时间就去请了平大夫,然他老人家只把了个脉就说这病他治不好,然后就背着药箱走了,您说怪不怪吧!”

其实听到这里,陆黎诗就觉得已经没什么好问的,是不是柳氏动的手脚都不必要深究了,反正都这样了,而且陆逸卓对她而言关系不大,问也纯粹只是好奇而已,现在她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平一寒了。

当日柳氏来探她的话未果,她知道那女人绝不会就那么离开,于是就趁着装昏之前将那把钥匙和那枚戒指偷偷塞进了缠在胸口的绷带里,所以当柳氏后来面上是来帮她整被角,实际上是来搜她身时并未搜到任何东西,量她想破头也不可能相对她会把东西藏在那里。但问题是之后等平一寒来给她把脉的时候,她又非常冒险的将那两样东西悄悄的塞进了他的医药箱里……

虽然说陆逸卓、陆家,对她来说真的都无关紧要,不过她若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必然是需要钱的,但就目前而言,她对这个世界的生产经济一无所知,更别提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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