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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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妾-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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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一样。”此时此刻,徐卷霜在房内又重复道。

    高文再闻原音重现,心中巨震:这才明白,徐卷霜当日那四个字,不是简单、随意且平淡的回应。

    这不是回应。

    虽然四个字里没一个字说情道爱,盟誓许诺,但它却是她在经过慎重考虑后,做出的坚定,无悔,比分量最重的承诺。

    高文双臂一缩,猛地将徐卷霜拉入怀中。他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你就真不怕死啊!”

    “怕啊!”徐卷霜旋即就答——她这个人最舍不得就是一死了。

    徐卷霜仰头望着高文笑:“我一直怕死,有点怕死到腻了。想着人生不冲动一回,实在遗憾。那这次我就主动做个不怕死的人!”

    她笑得灿烂,说得轻松,心里其实想了许多:以前,她心底始终梗着父亲不瞑目的死,贪着生就想知晓那层层疑团的真相。上次皇帝在鹦鹉楼向她道破了,她又撼不动天,不能报仇……于是也就没什么顾忌挂念的了!

    徐卷霜发现高文眼圈红了,忙踮起脚尖,用袖口给他擦擦眼眶,口中嘲笑他:“你别感动啊!”她又嘲笑自己:“没准等会我贪生怕死的劲又上来,就反悔又做缩头乌龟了。”

    高文凝望徐卷霜,吸吸鼻子,顺道把眼泪收回去:“你就是乌龟我也喜欢。”他缓缓扬起嘴角:“我就是那个壳比你更大的乌龟,驮你。”

    大乌龟,一辈子驮她,直到她变成老太婆。

    徐卷霜听这话心里也甜滋滋的,禁不住回味了又回味:他这是一辈子的誓言么?

    但是等等不好!为什么她再回味之后……忽然就想到了“千年的王。八万年鳖”。

    徐卷霜刚想向高文开玩笑,就感受到唇上挨了两团肉的柔软温柔,她本能直视,发现高文的眉眼皆尽在咫尺,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鼻息扑面袭得她痒痒的。

    他在吻她。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放出来,因为我等会要去坐火车!

    超级巧的一件事,两年多前的冬天,我本来是在混一个武侠论坛写点段子或者短篇什么的,后来很后知后觉的误入了穿越,于是写了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玛丽苏文(哈哈没错那就是我的黑历史),然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收到了一条野生长评!!!那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读者!当时她是历史系的大三学生,聊了下就熟了。

    后来我的每一本文她都追,我有快一年没写文,重新写文她又每本追来了。

    今年她来离我不远的城市读研,所以我要和她面基啦!

    写文带给我最大的感动就是认识了不少像她这样的读者,然后成为了我的小伙伴=皿=

    嘿嘿,看这章的你们都是我的真爱,期待以后也能和你们面基!

 47第四十六回

    这次高文的舌尖进主动探进了徐卷霜口中;而且不是试探;而是若他的长剑一般,一袭直入;径直翻越牙关。他试着用舌尖搅了搅;滋味甚甜,便加大力道在她嘴中辗转,停留,掠过每一寸留香之地。

    高文吻了一会儿徐卷霜,粗气从他的两边唇角漏出来。高文这次将自己的唇移开来;以喑哑声道:“我好像能行,我们晚上试试。”

    试什么?徐卷霜反应过来;脸上一烧。

    “好。”她埋着头回答他,试试么……也是她的愿望。只是能行的话为何不赶紧现在试?

    “我晚上再来找你。”高文捏捏她的手,接着松开,转身离去。

    徐卷霜不由回身:唉,她还有其余话要说呢!他就这样走了?

    ……

    这一日临近申时的时候,百尺觉着特别奇怪:外头刮风下寒雪的大冬天呢,这也不是入寝的点,国公爷怎地突然就要沐浴?也不怕着凉?

    百尺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响,捉摸不明白。

    “百尺,有没有香?”高文在房里问道。

    百尺身子一倾,差点栽进雪地里去:没、没听错?国公爷还要焚香!

    ……

    待高文沐浴焚香完,披了件鹤氅,健步赶去了徐卷霜的院子。百尺……似乎有点明白了。

    百尺脸上烧红,转而又自责自己:他这是哪门子脸红个什么?国公爷跨出这卓越的一大步,他该替国公爷高兴才是!

    就在百尺傻站在雪地里的时候,广带和琵琶见高文来,已经悄然主动退了出来。广带本来要回屋的,瞥见百尺,她心情好,喊他一声:“百尺!”

    广带顺道抓一把雪,揉了两三下,正对着百尺打去。

    百尺听到广带喊他,本就傻愣不能动弹了,这一个雪球飞过来,他哪里避闪得了,直接砸在脸上。

    “啪!”雪团四绽似花。

    百尺脑筋突突直跳,觉着广带砸过来的不是雪团,是她给他的心。百尺一多情,顿感不好意思!他烫着一张脸,撒腿就跑了。

    广带目睹着百尺莫名其妙跑出了院子,鄙视地瘪瘪嘴:“呆病!”

    且不说广带百尺这边,只说屋内,徐卷霜帮高文褪了鹤氅,见他里面还是一袭白袍,她晃了晃眼——纯白太亮眼,她还以为是她还为帮他将身上的雪除干净。

    徐卷霜声音飘着说:“穿这么少?”

    “不少。”高文旋即就回。今晚将要做的事情神圣而意义重大,穿得多少他一点也无所谓,关键是要追求一个干净。

    白色,最干净,一尘不染。

    所以他从外袍到里衣还有亵裤都挑的是白的。

    高文想着自己的这个小秘密,就偷偷笑了:嗯哼,不告诉徐卷霜。

    高文忽又转念一想:他这会不告诉,等会徐卷霜还是会看着。他脑子浮现几个画面……

    高文脸就红了。

    高文环顾四周,左右而言其它:“这屋里炉子烧得听暖和啊。”

    “要不我让她们再加点炭?”徐卷霜担忧高文是衣衫穿得少,真冷,硬撑着。

    高文出声一个字:“嗯。”

    徐卷霜递给高文鹤氅:“你先把鹤氅披起来。”

    让高文先穿了鹤氅,这样待会广带她们进来添炭,开门时风灌进来,他也不会被冻着。

    “我披鹤氅做甚么?”高文不解:这……难道是她逐客之意?

    “等会她们加火,外头寒风吹进来会把你冻着。”徐卷霜解释道。她始终担忧着他,呢喃再语:“还是多添点炭。”

    “哪个要加炭了?”高文愠色——他刚才的意思明明就是:嗯,不要让她们进来加炭。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希望第三人进来?!

    高文不想让徐卷霜唤人进来,忙往床头坐,轻轻松松笑道:“真不用!我坐坐就好了。”

    徐卷霜一听脸颊珊红:做做就好了?

    她两只手捏到一起,几许无措。

    徐卷霜故足勇气,埋头往床头走,一转身坐下来——那就做做吧!

    她亦是横了心才敢出口:“那就做做吧。”

    “好。”高文乐呵呵,一只手臂从徐卷霜背后绕过去,搭着她的肩头,就这么跟她肩挨肩,头靠近头地静坐着。

    坐久了,徐卷霜足上生凉,房内无风,她却似风灌脖般瑟了一下。

    她自己反而冷了。

    不、不是说做做吗?怎么高文一直不动静?

    徐卷霜支支吾吾问高文:“文、文子。不、不、不是说……今晚是要试试吗?”

    徐卷霜说话声音太小,高文埋下头,费了老大劲才听清楚徐卷霜在嗡嗡什么。他一下楞了,双唇渐渐张开成个圈字。过了好长一会儿,高文点头:“嗯,是要试试。”

    高文缓缓侧过身,亦扳转徐卷霜的身子,令她与他面对面相对。他双手依左右掐住徐卷霜的胳膊,用商量的口气问她:“那……我们……先倒下去?”

    徐卷霜瞟一眼床的里侧,明白了,点点头。

    高文就漾开笑容:“那我数一二三,到三的时候我们一起倒。”他接着就数道:“一、二、三!”

    到了三的时候,徐卷霜的确配合着,与高文同一刻倒了下去,身子侧躺在床上。

    只是、只是……她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那种……做这种事请该有的氛围呢?

    徐卷霜正思索着,高文掐着她一双胳膊,又重新将她扶起来。

    他讪讪道:“忘了更衣。”

    忘了先褪衣服了,倒得太早。

    “那我帮你。”反着也正身子贴着身子,离得近,徐卷霜起手就帮高文褪去外袍。高文忙道:“那我也帮你。”

    徐卷霜勾勾唇,无奈笑他:“你瞧,这样子四肢胳膊打架,不方便做事,还是依次来吧。”

    高文就听话地将自己的双臂收起来,贴在身侧,专注地凝望徐卷霜在他身上动作:“哦。”

    “你先站起来。”徐卷霜对高文说。他要是始终这么坐着,袍子是褪不下去的。

    高文就乖乖站起来,服服帖帖。

    褪了外袍,见着高文里衣,徐卷霜无意中提了一句:“里衣也是白的呀!”

    “那当然!”高文骄傲地扬起头,顿觉神清气爽。

    徐卷霜却是深深埋下头,低低哼唧了一句,声音太轻,只飘出她的唇,在唇角萦绕了几下就散了。

    高文没听清,将耳朵朝着徐卷霜唇的方向贴过去:“你说什么?”

    徐卷霜启唇重复一遍,话如风吹入高文耳中,高文霎若雷劈。

    她说的是“该你了”。

    “咳、咳!”高文先自咳两声,清嗓倒是次要,关键是要自涨士气。

    高文就开始给徐卷霜褪衣服,首先是解她腰间的系带,明明是个活结,高文解半天没解开。他浅红着脸,讪讪向着徐卷霜笑:“手抖。”高文又自嘲道:“觉着像是‘丑媳妇要见公婆’样的。”

    徐卷霜听了脸一黑:他说她的衣衫里面是丑媳妇?

    两个人又没想到同一点上去,但是不妨碍他们继续。高文虽然解得九牛二虎,但最终还是给徐卷霜也把衣衫都褪了。

    徐卷霜只着了肚兜,顿时感到身上凉飕飕的,不由将双臂抱在胸前,问高文道:“要数一二三了么?”

    “数什么数!”他见她发抖,顿时心疼,哪里还顾及着数一二三,直接将徐卷霜打横抱起,一个前倾就将她滑送到床。上。

    高文的身子自然倒在了徐卷霜的身子上。

    高文伸手拉了床帐的系带,藕荷色的帐子散下,罩住了两人。

    高文也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做,他在她一双唇上吻了又吻,连唇角也密密细细落下了他的温热,这才喉咙里像含着水似的询问:“让我先看看你?”

    徐卷霜这时候哪好意思说“你看吧”,只敢若蜻蜓点水般飞快地点了点头。她下巴的动作幅度太小,动作做得太轻快,高文一时没看清:她这是……点头还是摇头?

    高文重复问道:“让我先看看你,好不好?”

    徐卷霜刚才本来很有感觉的,内心如绸,丝丝绕绕,这会绸缎却骤然变作麻布,感觉去了大半天。但她理解高文向来就是这么个性子,并不责备他。

    徐卷霜用力点点头:“好。”

    高文就颤颤巍巍,抖着手掀了徐卷霜的肚兜,连带着底下的汗巾也摘了。高文细细地打量徐卷霜:她身前竟生了如此一对巍峨丰。丘,凝。白而圆。润,形状也刚刚好,仿若天地精华的恩赐。

    高文伸手去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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