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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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争-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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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像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小孩子,滚过来翻过去,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我翻身,从地上缠到墙上,从墙上到床上。不知什麽时候,他的铁杵挺进我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他的唇舌勾缠上我的乳尖;也不知什麽时候我开始放浪形骸的摇摆呻吟;也不知什麽时候他开始狂野激烈的喘息抽插……

我不知他怀著怎样的心理与我纠缠不休,但是,我知道,此刻,我就像历尽艰辛好不容易推翻三座大山的受气农奴一样,狠狠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愤恨、我的不甘、我的委屈、我的伤感,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征服这个男人,压倒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为你沈沦为你呻吟为你欲生欲死!然後,就想当年他对我所做的那样,让他独自沈入那悲伤寂寞的深渊,堕落在情爱的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数个回合下来,我俩都已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他身上青紫瘀伤、咬痕抓伤遍布,惨不忍睹。而我,除了“草莓”多些,还算是完好无损。

他疲软的分身还在花穴滞留不去,我背靠著他,被他四肢并用困在怀里。

被子、床褥、枕头、床单全被我们踢腾的不知所踪,偌大一张弹簧床上只剩孤零零的床垫支撑我们的身体。

“穆莎莎不是我的妻子。”许久,他才止住老狗一样的喘息,在我耳边说道。

我懒得理他,闭目养神,养精蓄锐。

“至少在法律上不是。”见我没法应,他有些急了,语速也稍快“我跟她只举行了婚礼,但没有去民政部门登记。你知道,在国内,婚姻关系只有通过登记才生效。”

我依然不声不响。

他更急了,一把将我翻过身,压上来,“我没骗你!”

我怒,睁眼吼道“下去!重死了!猪!”

闻言,他一愣,随即怒,然後大笑,“诺诺,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神经病!我没好气的瞪著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四个小时前你就应该见识到了!”

“恩恩!”他点头如捣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原来,我的诺诺……还是只小母豹!”

说著,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再怒,毫不留情的伸手在他垮下一抓。

“哦~”他痛呼著从我身上跪下去,蜷作一团。

起身,居高临下冷冷的看他,“种猪!”

说著,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床,顺便抢走了他的黑衬衣。

说真的,他捂著命根子浑身颤抖,一张俊脸惨白如纸,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呻吟哀呼此起彼伏,活脱脱一副被强暴的可怜妇男可怜象,我心里……真、爽、啊!

一边做饭一边走神,好像成了我最近养成的新习惯。

把青椒剁碎了倒进绞好的牛肉馅儿里,双眼目视前方,准确无误的倒进各种调料。

脑中也一刻不停的开始自我剖析。

不能否认,刚刚在欢爱中,我被极大的满足,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毕竟能够把前夫痛揍一顿然後恨恨“上”几圈的痛快事儿这还是头一遭!真是过瘾!

可是,这也让我有了小小的罪恶感。

这罪恶感,源自於久未见面的黎默和蓝奕崎。

裴子毅对我的感情我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对於这位过去式,我真的无法再平心静气的接受。更何况还有让我伤脑筋的黎默和蓝奕崎?!

黎默是我情伤後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男人,他就像是我爱情的第二启蒙导师,无论在肉体还是精神上,都让我体会到了无可代替的满足和欢愉,对他,无形之中,我是畏惧并依赖著的;蓝奕崎,则是在我最落魄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异性,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无论是知己一般的君子之交,还是无伤大雅的暧昧接触,都在那段时间给了我最大限度的慰藉,最起码,那段时间,寂寞未曾眷顾过我。

说实话,他们两个,我都不曾想过彻底离开。

与裴子毅一样,他们身上所承继的是我不同时段的人生。从裴子毅时的懦弱伤恸,到蓝奕崎时的故作洒脱,再到黎默时的怯懦疯狂……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放弃自己的人生,无论好坏优劣,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

可是我知道,无论他们在我心中代表著什麽,都抹杀不了他们是独立存在的个体这一事实,也就是说,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舍,而同时拥有他们,如果我真的依仗著他们对我的感情来这样要求他们的话,我跟那个伤我害我的混蛋裴子毅有什麽两样?

所以说,我必须做出选择了。

“做什麽?”

身後突然伸过一双大手,同时後背贴上一堵火热的胸膛。

我只穿著他的丝质衬衣,所以很容易就能隔著那层轻薄到可以忽略的布料感受到这个男人……一、丝、不、挂!

我翻个白眼儿,脸还是不由自已的红了起来“去穿衣服!”

他在我身後低笑,大手撩起衬衣抚摸我的小腹,并意图向秘密花园进军。

我双手快速的!皮儿、包馅儿、捏圆、!饼,眼也不眨的冷声道“蹄子拿开,种猪!”

他又笑,“种猪叫我吗?”

我懒得跟他磨嘴皮子,拿过菜刀在他手腕上比划了一下,“今晚要不要加菜?”

“什麽?”他不解道。

“红烧猪蹄儿!”

他一顿,难後呐呐地收回手。

後退几步靠在冰箱上,嘴里不知道在咕哝些什麽。

我有些想笑,这要是搁两年前,打死我也不相信,整天拽的跟阎王爷似地裴子毅竟然会在我这里吃瘪!

京都馅饼儿刚一下锅,就听见身後他嫌恶的低咒,“难吃死了!”

我回头,见他正要把一块吃了一口的巧克力慕斯往垃圾桶里扔,一脸痛不欲生。

“喂!大少爷!浪费是可耻的!”我赶忙夺过来,“不爱吃甜点就别糟践东西!”

他听我讽他不但不生气,反倒笑得眉眼生春,“原来诺诺记得我不爱吃甜!”

变态!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结果视线一不小心扫到他未著寸缕的下身,轰,脑中一震,忙转身,若无其事的吃慕斯,身如火烧。

他静默两秒後,肆无忌惮的大笑。

我恼羞成怒,毫不客气地回头拿慕斯扔他。

他不闪不躲,恰被慕斯糊了胸,不管不顾,上前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同时撕开我身上仅有的衬衣,於是,很荣幸,我也想收到了慕斯润肤露的滋润和滑腻。

“裴子毅!”我吼。

他眼笑脸不笑地抱起我放到流理台上,“夫人,何事?”

“谁是你夫人!”我怒,一边去抹胸前的慕斯,一边拉扯著衬衣裹身。

“嗯~”这男人!

他竟像小孩子一样吸住我沾了慕斯的一颗乳头,时轻时重的吮吸,口齿不清道,“你。”

胸前的酥麻让我欲罢不能,羞怒地拒绝,却声似猫叫“才不是~嗯……”

他喉间低笑,唇舌一路下舔,“这样的甜点……还不错……”说著,分开我羞涩的双腿,从自己身上抹了一些慕斯,涂在那出。

“真美~”他痴迷的呢喃,俯身吸住阴蒂轻轻啜著,“好甜……”

“啊~”双臂撑在流理台上,勉强撑住酥软的身体。

“像花儿一样……真想把它咬烂了吃下去!”他突然轻咬一下花唇,口气急迫的说。

“嗯!”我喘息著,狠狠瞪他,“你要再咬,我就阉了你!”

他喷笑,“好!阉了我吧!”说著,果真跃上流理台,分开双腿将怒涨的分身悬在我面前,声音低哑,“阉了我吧,用你的小嘴儿阉了我!”

我好气又好笑,在他GT上轻弹了一下,“滚开!要不我真阉了你!”作势去拿菜刀。

当下,他一面握著我双手,一面把分身往我脸上压,就像小孩子一样迭声道“不要不要,我只要你用嘴儿来阉,阉吧、阉吧,来阉吧!”

真是个神经病!

我哭笑不得,只好握著那一手掌握不起来的大家夥,轻轻咬了一下。

“嘶~”他立马似痛苦似欢愉的抽口气,然後捏住我下巴,把分身顶进了我嘴里。

先前他刻意用沾了慕斯的手去握的分身,现在那上面沾满了甜腻的巧克力奶油。

我虽非嗜甜主义者,但也不排斥。

香浓的巧克力香和奶油的幼滑完美融合,就像丝缎一样裹在那火热的分身之上,借著那热度,竟变成了无比的美味,让我欲罢不能。

他弯下身来,双手撑在我体侧,剧烈的喘息著,身体颤抖著,“诺、诺诺……”

许是为我考虑,他并没有有所行动。

我缓慢地甜尽那上边的美味,然後抬头恰巧看见他因享受而扭曲的五官,突然心生邪恶,含住GT,狠狠一吸!

“哦,天!”他低吼一声,赶紧把分身抽离。

看到我得逞的笑,差一点“早泄”的裴子毅恼羞成怒,“女人,你故意的!”

我得意的挑眉,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残留的奶油。

他呼吸一窒,眸光一沈,然後两手托著我腋下一把将我托抱起来,在我的惊呼声中,像倒腾小孩一样,将我轻而易举的抱转个身,背对著他跪在流理台上。

我这才想起,流理台後就是厨房的窗子,先下以我们的状态,窗外岂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幸好,窗外是连绵的群山。

这栋别墅虽然外部结构和内部装饰跟我们原先的别墅一模一样,但却并不是同一幢。

……

谢谢大家的新礼物!嘿嘿,美丽蘑菇小姐,最近还好啊?

(13鲜币)67

很显然,这是新建的。

附近的环境,我去看过,貌似地处山区,周围是茂密的树林和起伏的山峦,很有野趣,但也很陌生,让我逃都找不到路。

“诺诺,喜欢吗?在窗前做爱?”他在耳边低声诱惑著,分身却在入口徘徊流连。

虽然明知道不会被人看见,但被暴露的羞耻感还是让我异常不适。

我开始挣扎,“别……去房间~”

他箍住我的腰,让我无法妄动,“别去房间?”他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好,诺诺说不去,咱就不去!在这里可好?”说著,他突然刺了进来。

我被冲力撞得前倾,差点儿撞上窗子,“啊~”

“在这里,在窗子前,面对著外面……干你!”他边低吼著,边狠命抽插。

“嗯、嗯啊……”我的呻吟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喜欢吗?诺诺?我的诺诺,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嗯?”他一边呢喃著,一边在我背上落下一串湿吻。

“啊啊……嗯~哈……啊~”羞耻感让快感攀升,我除了喘息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嗯~唔~”

一只乳房突然被他捏住,我下意识回头呼痛,被他以唇封住,他的舌带著狂野和霸道,闯了进来,大力而肆意的撩拨我口内的每寸领地。

“呜呜呜呜~”他的挺动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宫口,“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响亮。

我们交合之处下方的流理台上,爱液流了一滩,伴随著“噗渍噗渍”的水声,几乎汇集成一条小河。

“唔!”

“嗯!”

我们同时闷哼,唇舌依旧在纠缠,小腹被他死死按住,任那灼热的精液喷洒进抽搐的花壶。

楼下,裴子毅正喜滋滋的吃著京都馅饼儿,喝著水果粥。

楼上,我愁眉苦脸地翻箱倒柜。

做爱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做什麽防护措施,只能靠事後服用避孕药补救,虽然现在是我的安全期,可是,以防万一总是要得的。

可是,任我找遍了整个卧室,连个避孕药的包装盒都没见著。

难道在书房?

不可能吧~

但是,不可能也要找!

我气呼呼地出了卧室进书房。

也不知裴子毅这家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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