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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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争-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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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靠著洁白的雕花栏杆,举目远眺。

青蓝色的海水和蔚蓝色的天在尽头连成一线。

海风迎面而来,带著阳台外蔷薇的香气,清爽和煦。

这是我醒来的第二天了。

除了照顾我的两个女佣,和据说是“侍奉”我的两位猛男,我没见过第六张脸。

很显然,这是一座岛屿,地处热带。

应该就是昏迷中听到的那个“岛”,这样说来,与我一同被捉的那人应该也在这里,可是,我找遍了这座别墅内外,都没见任何蛛丝马迹。

还有,昏迷前那个名字,劳尔•;帕罗瓦,那个飞机上频吃我豆腐的男人,又是谁呢?为什麽又告诉我他的名字呢?

难道他真的要色不要命,向来段儿危险恋情?

“小姐,您的果汁。”女仆一号突然出现在我身後,手里端著一杯新鲜椰子汁。

我吓了一跳。

这位主管餐饮的女仆和另一位主管杂务的女仆都是黑人,没有名字,只在胸前挂了牌子,写著NO。1和NO。2。

很简单吧?确实很简单,不但简单而且方便。因为她们是双胞胎,不但长相身高声音一模一样,就连著装打扮也如出一辙,且同样面瘫。所以,即便有名字我也叫不对谁是谁。

接过果汁,笑著道谢。

一号颔首,直挺挺的转身,步履优雅静无声息地步出房间。

我长舒口气,说实话,面对一号和二号,我总觉得有种压抑敢。

喝一口椰子汁,我自连接阳台和地面的木制楼梯上下了楼。

不知道黎默他们怎麽样了?

跟我一起被捉的是不是黎殇?

他有没有受伤?现在在哪儿?

蓝奕崎的计划实施的怎麽样了?

还有……裴子毅还好吗?牢里的日子是不是特别苦?听说牢里的人都欺生,虽然知道他有势力,但还是不由得为他担心呀!

被日光晒得暖暖地海水没过小腿,柔软的沙子里间或会有小小的贝壳沈积,刺刺的。

我状似悠闲地在沙滩上漫步,实则心中千回百转。

在经过“每日一愁”,把黎默、黎殇、蓝奕崎、裴子毅转圈儿想一遍後,我开始每日的必修课,也就是当今的首要关键,探察地形,找到跟我一起被捉的人,以及弄明白这到底是哪里,然後想办法逃出去!

岛屿并不大,沿著岸边走,两个小时就能转一圈。

这岛上只有一座建筑物,就是我现在居住的小别墅。

我确定这附近确实没有第二座隐形建筑之後,我想,如果那人真被带来这岛上的话,应该还是被关在别墅里。

至於别墅地面上的构造,我已经找过一遍,没有,那就只有被一号亲自看管的酒窖和地下室了!

果然,这种地下建筑才是万恶之地啊!

可是,我怎麽进去呢?

一号看得很严的说。我曾提过要进去看看,一号每次都是冷著一张面瘫脸,声音平板,腰板儿笔直,“没什麽好看的,小姐。”

那架势,像是我要是再提一遍要进去的要求会直接被她“哢嚓”掉一样!

打个冷战~

“小姐~”

“哇!”突然被拦腰抱起,我惊叫,随即看到我的“男宠”帕斯阳光灿烂的俊脸。

几步外,同为男宠的拉迪正温柔的对我笑。

啊,这就是了!

每次我单独出来超过二十分锺,他们就会突然“从天而降”,所以说,与其相信他们是我的“男宠”,倒不如说是我的“牢头”来的贴切。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两人完全不具备“男宠”的自我认知,而是相反,每次见面,他们两人都会相当“亢奋热情”,就像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一样的饥渴非常。

就像现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阳光型男帕斯就低头给我一季火辣舌吻,双臂利落的将我由横抱转成双腿大分成树懒状抱在怀里。

托在我臀上的大手煽情的揉捏,健壮的胸膛暧昧的磨蹭我胸前的丰盈,喉间发出“唔唔嗯嗯”等不知餍足地呻吟。

我的挣扎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帕斯刚放过我,脸就被人捏著下巴转了个方向,随即背後贴上一具火热的胸膛,唇舌再度被封。

天哪!

绑我来的到底是怎样一个天才老大,竟然送我两位如此火辣的性感尤物!……可是,我消受不起啊!

下体和臀下感觉到两个火热的坚硬,短裙也被掀起,一只乳房被握住,前後夹击,如此幸福的时刻,我却毫无反应,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还是不行吗?”一只大手伸进内裤,在大小阴唇间撩拨半晌,然後头顶传来帕斯挫败的声音。

随即,拉迪放开我,一双属於意大利男人的多情褐眸受伤地注视著我,“小姐,难道我们不和你意吗?”

我皱眉,示意他们放开我。

等双脚平稳落地後,我对他们笑著摇摇头,然後一语不发的转身,向著别墅走去。

谁管你们合不合意?!你们又不是我家禽兽!对你们有反应才怪!

回到房间,先冲进浴室,刷牙洗澡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一遍。

下次,一定要在他们没靠近之前就跑掉,我讨厌他们在我身上留下的气味!非常讨厌!

从浴室出来,看了看表,十一点十分,现在一号应该在厨房准备午餐,二号在楼下打扫卫生,两个男人也应该回自己房间了。

换了身轻便点儿的热裤背心,我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酒窖在别墅後面,地下室在别墅里,想了想,为保险其间,我还是先去酒窖,地下室留到晚上再看。

一路畅通无阻。

酒窖位於树木掩映的阴凉之地,厚重的木门上硕大的铁锁给人一种惊悚的沈重感。

开门要用钥匙,这是自然。可是现在钥匙还在一号身上,只有等想办法拿到钥匙再说。

不过,我这次也没指望能进去,主要是来勘察地形。

酒窖不算大,也就三百多平米。规规矩矩的长方体,四面墙上各有两扇通风窗。

我趴在前方晃荡被人看见,就绕到酒窖後。

窗户的位置离地面有两米高,我踮起脚尖还看不到。

这附近没有大石块,我只能招来一根一根的圆木枯枝累在一起垫脚。

好不容易高度够了,我小心翼翼地踩上去。

“咦?看不到唉……”不管我趴在玻璃上怎样使劲看,里面都是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清。

突然,一张惨白的笑脸,出现在漆黑的玻璃上。

同时,耳後响起,“你在看什麽?”

“哇!”

我肝胆欲裂,脚下不稳,摇晃晃地往後倒去。

一双手臂很及时的抱住我。

我惊恐抬头,“你……”

随即,我瞪大双眼,大脑当机。

“怎麽?不认识我了?”

这张刚刚映照在玻璃上的脸,斯文白净,无框眼镜後狭长的丹凤眼眯成好看的弧度,淡粉色的薄唇温柔的扬起,一起一合,发出醇厚温柔如同上好的葡萄酒的悦耳男声。

“穆、穆……”

“穆敬铭。”他很好心的替我把名字念完。

脑中精光一闪,惊吓过度的大脑突然高速运转,恍然大悟,“是你!”

他表情未变,笑得人畜无害,甚至还亲昵的刮了我鼻尖一下,“真聪明!”

明明是温暖如春风的笑语,却让我有种背後有鬼的惊悚感。

随即发现我还在他怀里,忙挣开,後退大步。

可惜身後就是墙壁,脚下还有我推起来踮脚的枯枝圆木,滑滑绊绊的让我紧贴墙壁的站姿十分可笑。

他依旧笑著看我,眸中的笑意不增不减,我顿觉毛骨悚然,这人不会睡著了也是这笑得模样吧?

我想我现在一定脸色煞白,我的手心都满是冷汗。

也许咋一感觉,穆敬铭与黎默是同一类型,是那种表面斯文实则表里不一的腹黑男。可实际上,两人确实完全不同的。

黎默的表里不一给人高深莫测之感,虽然畏惧,却深知他本质是安全的,并不会给人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当然,这是在你没有惹到他的情况下;可穆敬铭不同,不管你人不认识他,与他有没有是非纠葛,只要与他见过几次面,就能从他斯文的外表下发现那里是漆黑的深渊,你看不到他的灵魂,感觉不到他的情绪起伏,只能感觉源源不断的阴森、冰冷、血腥自他身上缓缓散发出来,这是一个鬼魅修罗一样的男人,我只能用六个字来形容──危险,致命危险!

“怎麽?舌头被猫儿给叼了?”他缓缓倾身过来,冰冷的手指抚上我脸颊。

我想要推开他,然後大吼“离我远点儿!”

可是,身体却莫名其妙的颤抖,不,不是莫名其妙,我在害怕,非常害怕,那感觉,就像你深夜鬼缠身,知道该逃生,却身不由己。

“为、为什麽抓我来这里?”我颤不成声,“为”字酝酿了好久才冲出牙关,勉强带出後面的一句话。

他的手在沿著我的脸颊、耳廓、缓缓下滑到颈侧。

激起我鸡皮疙瘩汗毛直立一片,就像有一条蛇在我皮肤上爬过。

他垂眸,视线应该是落在我唇上,脸上的笑雷打不动,一分一毫也不曾改变,似是叹息一声,说“我以为……你能让他们好好折腾一番……没想到,他们竟然联手起来对付我。”

我突然想起被裴子毅绑架前,昏迷时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他,竟然是穆敬铭!我竟然没听出来!

他似是没注意到我的表情纠结,道“难道他们不想占有你吗?”说著,勾起我的下巴,垂下头,嘴唇与我的微微相触,“把对方消灭掉,然後将你占为己有……不应该是这样吗?”

他像是在问我,又像在自问。

我已经不能思考,只感觉压在我嘴上的两片唇一起一合的,让我胆战心惊,为什麽我有种这个男人会吃了我的感觉?

不是黎默那种“吃”,是真的开膛破肚、喝血撕肉的“吃”!

“不过,没关系……他们怎麽打算都没关系……”他轻笑著,“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走另一条路。我的小诺诺啊,你还是在我这里比较好……”

我虽然惧怕,可是他口中的“诺诺”还是小小的刺激了我一下。被裴子毅叫得温柔缠绵的两个字,到他嘴里为什麽会这麽有恐怖效果?!我差点儿就以为是牛头马面锁魂来了!

他的唇始终停留在那个位置,似吻非吻,不带暧昧。

我一动不敢动。

他保留这个姿势有两三分锺,然後轻轻转头,嘴唇贴著我的皮肤沿著他刚来手指走过的轨迹,最後埋首在我颈窝,一手放在我胸前,一手轻轻搭在我腰上,身体始终与我保持两道三厘米的距离。

身体不由自已,又不知道该说什麽,这样被他抱著,我简直……痛不欲生啊!

许久,他又叹口气,说“你身上好暖,好香。不像我,终日冰凉,满是血腥味儿,像是尸体一样。”

对!我就觉得此时抱著我的是具尸体,还是死後僵硬了的那种!

他又不说话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自我颈窝,抬起头,笑著对我说“老实呆在别墅里,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见我没有回应。

他又刮了一下我鼻尖,“不听话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主观感觉,他将“惩罚”两个字咬的分外缓慢清晰,给人无限血淋淋的遐想。

我打个寒战,吞口口水,僵硬地点头。

他又笑出声,似是很满意我的乖顺,拉起我的手,说“来,哥哥带你去吃饭。一号做了你最爱吃的东坡肉,你一定要多吃一些,你太瘦了,这怎麽能行……”

他自己一个人在前面自说自话,我在後面胆战心惊,盯著被他握住的手,我简直想要剁了去。

哥哥?拜托,僵尸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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