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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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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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楠拿了蜀王的名帖就去了护国寺,连日的忙碌,许多的事情总算步入正轨了,大家也都做的熟悉了,不再用苏萱那么操心了。

    前门大街上的米铺也开业了,卖的都是糙米,但是价钱比别的米铺整整少了三文钱,这都快饿死了,谁还管是精米糙米,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米铺的糙米是不限量的,这样抢购的人也大有人在,现在不限那谁知道以后限不限呀,以后还有没有呀,先抢到手里再说。

    虽然大家都能看到一队一队的两车进城,但是还是不敢肯定真的有许多粮食。因此抢购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这天苏萱正在护国寺的厢房看着账房先生算账,阿宝跑过来说蜀王府的胡典乐来了,苏萱知道演出就要开始了。

    说了一声请,就亲自迎了出来,“胡大人,好久不见。”胡大人也抱拳还礼,两人说说笑笑的去了禅房,“我这次来,是王爷想请公子过府一叙,说什么是关于上次送的玳瑁首饰的事,下官也不太清楚。”胡典乐跟苏萱说了来意。

    “胡大人不是我不给蜀王殿下面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能过去,你看看我这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什么都得管,我抽个时间,一定亲去蜀王府。”胡典乐得了肯定的答复,看这里乱糟糟的,也没有多呆,就回去复命去了。

    “你说苏公子说,抽时间过来?他现在忙得很?”蜀王盯着胡典乐道。“是,苏公子是这么说的,下官也是看苏公子那里忙乱的很。”胡典乐看着蜀王的脸色,心里惴惴不安的道。

    “好,好,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蜀王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就让胡典乐下去了。

    一连几天苏萱也没有动静,蜀王按捺不住,亲自到了护国寺,也没让人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苏文苏公子,好大的架子。”

    蜀王进到苏萱办公的禅房,看到苏萱正在桌上写写画画,上面一团一团的黑,说是字,自己一个也不认识,说不是字,还横竖撇捺全都有,就是这么一个山间女娃,坏了自己的大计,让自己功亏一篑,蜀王这么想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萱抬眼看了看蜀王,“不告而入,蜀王殿下让苏萱怎么说。”

    “行,苏萱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本王找你是有事情跟你谈,让你的人都出去,本王给你留点体面”蜀王居高临下的道。

    “蜀王殿下会给我留体面,那苏萱不胜感激,你们都出去,我倒要看看蜀王殿下跟我有什么要谈的。”苏萱也毫不示弱的道,一想起上次赴宴,蜀王让个色狼检查自己的身体,就怒不可遏。

    苏萱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湖笔扔到桌子上,把刚刚写好的东西全都染成了黑色的一坨。“现在人都出去了,蜀王殿下有什么要说的,就赶快说,我忙得很”苏萱坐下道。

    “我想知道萱儿手里现在有多少粮食,我可以给你一个合理的价钱,然后都买下来。”

    “我手里的粮食要多少有多少,不知道蜀王殿下打算出多少价钱,只要价钱合理,我卖谁不是卖呀。”苏萱一副商业谈判的架势。

    “我给你.....给你六文一斤如何?”蜀王一咬牙道。呵呵......呵呵......苏萱听了蜀王的出价,直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差点笑出来。

    “如果王爷能给我十文以上,我还可以考虑。否则我就是留着自己吃,也不卖。”苏萱报了自己的价。

    “苏萱你真是掉到钱眼儿里了,你怎么不去抢,这样来钱比较快。”蜀王怒吼道。

    “淡定,王爷你一定要淡定,这就是抢,只不过不是你抢,是我抢罢了。”苏萱嘴角上挂着淡然的笑意。

    “替九弟办事,小心哭都找不到坟头儿,九弟可不是你看到的满口甜言蜜语的男人,他后院的水深着呢,像你这么一个毫无根基的去了,到时候小心尸骨无存()。”

    蜀王恐吓这苏萱,不到最后关头,蜀王也不愿意用自己的杀手锏,现在是让苏萱挤兑的没办法了。

    “吴王殿下的后院什么样,我不感兴趣,他是不是甜言蜜语和我也没关系,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苏萱冷冷的看着蜀王,端起桌子上早已凉透的茶,喝了一口。

    “苏萱,萱儿,九弟都是这么叫你的吧,原来我还一直都奇怪我风流成性的九弟,怎么会对一个黄口小儿感兴趣,莫非是又多了一个喜好娈童的爱好。”蜀王数完顿了顿,看苏萱的反应。

    可是苏萱除了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之外,没有一丝一毫多余动作,可是话即开了头儿,没有半路煞住的道理。

    “我让人细细打探了才知道,原来萱儿另有身份——”蜀王又停下来,苏萱依然没有接口,蜀王皱了皱眉,“萱儿有幸成为戒色大师的小师弟,是不是倍感荣幸呢?”

    “王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拐弯卖关子,苏萱愚笨,还请王爷名言。”苏萱淡淡的道。

    “好,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萱儿以一个女儿身,让戒色大师看重收为弟子,何其荣幸,而且上达天听,如果我把这一切说出来,萱儿就不光会一无所有,还有欺君大罪,到时候就等着灭九族,掉脑袋吧!识相的还是赶快跟我合作,听我的安排,我保证不破坏你跟老九的好事。”

    苏萱听到这里有意无意的撇了撇嘴,蜀王一皱眉,接着道:“或许你跟九弟是不情愿,我也可以让你和那个白秀才如愿以偿。”蜀王继续开着自己的空头支票,诱惑着苏萱。

    “王爷不用费心了,苏萱是个孤儿,灭九族、杀我全家和让我掉脑袋都是我一个,还有我苏萱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要挟我的人。如果王爷找苏萱谈心,苏萱愿意奉陪,不过得另挑时间,现在苏萱忙的很。”苏萱下了逐客令。

    “好,好,好,那我就去找戒色大和尚好好谈谈,还有明天的朝堂上,你就等着本王的折子吧。”

    蜀王继续说着狠话,蜀王就不相信苏萱心里如她表面上那么淡定,弄不好是硬撑着。蜀王抬脚往外走,苏萱冷冷的注视着,直到蜀王殿下出去也没有出声,只好继续往前走,现在这样已经没了任何谈判的肯能,只有鱼死网破了。


☆ 二百二十五章 妥协(一)

    蜀王一出来,就看到丁良靠着门口站着呢,蜀王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苏萱的心里确实像蜀王说的那样,并不平静。自己一直是以男子出现的,虽然自己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所有人都当自己是个男子,自己也并没有否认这个事情,今日一但被揭破了,自己面对的将是什么——苏萱不知道。

    蜀王从苏萱的禅房出来,在院门外站了站,道:“走,去拜见护国寺方丈”

    蜀王到了戒色大师的方丈室,一方小小的院子,在烈日的烘烤下,门口的两排柳树蔫头耷拉脑的,门口的小沙弥也站到了门洞里,低头看着蚂蚁打架。蜀王也不用小和尚通报,就直入方丈室,对戒色大师笑道:“大师好久不见了,最近可进宫给父皇母后讲过经?”

    “不瞒蜀王千岁,最近王爷也看到了,寺里忙着卖米,我也跟着忙了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还没有进过宫。怎么蜀王千岁想听老衲讲**?”戒色笑呵呵的道。

    “我是听外面有传闻,说戒色大师的小师弟是个女子,本王一时好奇,特来跟大师念叨念叨。”蜀王紧紧盯着戒色大师。

    戒色闻言一愣,道:“不知道蜀王千岁是听谁说的?”

    “谁说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别是真的。”蜀王洋洋得意的道,“大师千万不要被苏公子雌雄莫辩的外貌给蒙骗了,苏萱一副乖乖兔的样子,这次大师可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大师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

    蜀王还要接着说下去,就听戒色大师高诵佛号,“阿弥陀佛蜀王千岁误会了,这件事因为是先师托梦,戒色也知道兹事体大,所以许多年前就跟皇上说了,皇上说既然是家师遗愿,又是我护国寺之事,让贫僧裁夺着就是了。因为萱儿一直以男装示人,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苏萱是男子也就不以为怪了,其实老衲和皇上早就知道,阿弥陀佛”戒色大师连诵佛号。

    蜀王一下呆在那里,这可是自己费尽心机的,查了半年的顶级机密呀,哪知道人家一句话,地球人都知道。

    自己就和傻子似的查东查西,瞒这瞒那,原来人家一开始就知道了,怨不得苏萱那么的有恃无恐,是不是还巴不得自己去告一状,或者跟大家说明一下,免得别人总误会她是个男子。

    今天这乐子可是大了,蜀王半天才从大脑当机的状态,慢慢的调整过来。戒色大师看着蜀王的摸样,微微一笑。

    “原来大家都知道苏萱是女孩,只有孤不知道,实在是惭愧,惭愧。”蜀王木木的道。

    “呵呵,也不怪蜀王千岁误会,恐怕误会的还不在少数,我每每跟萱儿说起此事,她都满脸的不在乎,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早晚也都会知道。”戒色大师说起苏萱来,一脸的慈爱之色。

    蜀王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又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道:“大师既然俗事繁忙,本王就告辞了。”

    蜀王失魂落魄的走了,跟着打探消息的阿宝,一溜烟的跑回去道:“公子,那个讨厌的蜀王走了。”

    “走了?这么快就走了?”苏萱也整理了整理衣服,去了方丈室。

    “师叔祖,师父请师叔祖过去。”门口的小沙弥道。苏萱笑着点点头,推门进去了。

    “师兄,那个自命不凡的蜀王怎么说的?今天的事,让师兄为难了”苏萱恭恭敬敬的给戒色行礼。

    “没什么,意料之中的事,还能说什么,说老衲有欺君之嫌罢了。呵呵,老衲还是亲自告诉他,皇上知道此事,他一下就愣了,然后就如丧考妣的样子。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走了。萱儿,你也要做好准备,以后要如何应对,如果让他捅出来,你以后的行走或多或少都会些不方便。”戒色大师不无担忧的道。

    “师兄放心,既然皇上都知道这事了,皇上会妥善处理此事的,他用这事又不能压制于我,把这件事说出来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失去了一枚好棋,他不会这么傻的。”苏萱和戒色大师说了说最近的情况,喝了杯茶,又回前面去了。

    看着苏萱飘逸的背影,戒色大师久久不能回神,“师父,你说的没错,她确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此女者,得天下。”门口伺候的小沙弥,回过头来对着戒色道。

    蜀王回到蜀王府,就召集幕僚来书房,跟大家说了这件事情,“孤本本以为这是她的罩门,没想到什么都不是,这件事,看来九弟一早就有了防备,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况且他也知道这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事,所以一早就在父皇哪里报备了。为什么孤到现在才知道他们知道呢,本王和母妃在那些狗奴才身上花了大把的银子,原来都是扔到狗身上了。到了关键时刻,竟是一点用也不管,报上来的全是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蜀王气愤难平的道。

    “父皇知道也就罢了,为什么九弟和孤不一样,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书父皇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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