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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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流年-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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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停止后,睁开了眼,发现风夜竟是拄着拐杖。“呀,你的右腿怎么了!?”那右腿竟被齐根斩断。“……以前受的伤感染,不斩掉会危及性命……”风夜淡淡的说。司徒玥看着风夜隐隐透着倔强的目光,善良的本性爆发。“一定很痛吧,你真坚强。”“……”坚强吗……一丝温暖窜进风夜的心扉,他过世的母妃也这么说过他,当年秋猎,只有十岁的他独自一人跑到猎场里去,结果被一群饿狼包围,他不明白他当时为何那么镇定,好像认定饿狼们不会伤他似的。不待他多想,赶来的父皇已经带他奔回了营地,担忧的母妃摸着他的头,对他说:“你真坚强。”
  
  “对了,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司徒玥突然想起她怎么跟个陌生人聊了这么久……其实,她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风夜……”“风?尚……尚狼国的皇……皇姓啊!你……你……”司徒玥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风夜好笑的看着司徒玥的反应,淡淡的说:“尚狼国为表示诚意特地让我这个王爷来送礼,怎么?很惊讶吗?”司徒玥的嘴张得可以塞下个鸡蛋。“再见。”不待司徒玥在做反应,风夜拿着贺礼径直走了出去。
  
  “哎,等等,我跟你一起回去。”司徒玥算了算时辰再不回去二哥会担心的。司徒玥借着月光看着风夜的侧脸,突然发现月光下他的眼睛竟是蓝色的!蓝色的眸子!瘸腿!司徒玥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月夜,原来,她救的竟是一个王爷!“你!你记得我吗?”司徒玥激动地问。“哼,当然。”风夜冷笑一下,这个丫头终于记起来了。他看到她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既是敌人又是恩人的家伙,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阴谋

  一阵风吹过,风夜微微皱了眉,他拉住身旁的司徒玥示意她停下,司徒玥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来不及解释,风夜一把将司徒玥拉至身后,另一只手上的拐杖用力一挥,一支利箭被打落在地。司徒玥睁大了眼,天哪,这可是皇宫啊!在皇宫里,居然还有人敢暗杀他们!“出来!”风夜冷冷一喝,左手从腰间拿起一只银爪戴上。三个黑衣人从宫殿顶上跳了下来。“幽魂?”风夜看着他们胸前的十字标志,皱了皱眉,“皇家刺客……”“什么皇家刺客?”司徒玥问道。“幽魂是皇族专门培养的刺客,只有在京城的皇族之人才能使唤他们……”“皇族……”司徒玥苦恼的皱起小脸,摆脱,在京城的皇族……恐怕只有邝牧吧,毕竟他为了巩固皇位可是把自己的兄弟发配出去做藩王的……难道……邝牧要杀风夜?
  
  没待司徒玥多想,一道剑光径直向她刺来,风夜用拐杖帮她挡住了:“你们冲我来的吗?”“不是……请尚狼国的皇子别多管闲事,我们是刺杀银月公主的。”什么!竟是冲她来的?而且还是邝牧要……“你……你们为什么要……”司徒玥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帮家伙。官场多年,风夜立刻嗅出了这其中不同寻常的味道,不过,他并不大想提醒单纯的司徒玥这其中的不对劲,毕竟他是外族人,冷眼旁观就好,只是他有些不忍司徒玥死掉。
  
  “废话少说!”幽魂杀手自觉自己似乎说了多余的话,“反正今天你的死在这儿!”说完提剑刺杀司徒玥,半途被风夜截下缠斗在一起。别看风夜瘸了只腿,在拐杖帮助下竟灵活异常,可想他时常有这么打斗吧,记得刚才看他洗澡时,身上有好多伤,他这个王爷处境也很艰难吧。司徒玥一边围观一边如是想着。很快,风夜就解决掉了他们。“那个……谢谢啊……”司徒玥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风夜身旁,检查他有没有受伤。“没事。”风夜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徒玥拉着他东看看西看看的样子,心底有些微微的温暖。“呼,还好你没受伤。”司徒玥冲笑了笑。这时禁卫军们终于到了。“抱歉,让尚狼国的王爷受惊了……”禁卫军头领抱抱手歉意的说。“不要紧。”风夜用布擦了擦银爪,然后将银爪放回腰间。
  
  “队长!你看。”一个禁卫军从幽魂怀里搜出了一封信递到禁卫军头子手里。禁卫军头子看了看,脸色变了一下,对司徒玥说:“司徒小姐请随我们来。”“你们……要抓我?”司徒玥紧张万分。“不是的,我们只是想请司徒小姐在宫里小住一晚,丞相大人今晚有事得在宫里住……”“咦?为什么?”“总之,随我们来吧。”禁卫军头子不由分说命令禁卫军架着司徒玥就走,司徒玥本能的转过头向风夜救助,却见风夜已经转身离开,渐渐充满了绝望,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啊。
  
  尚华宫,陈落雁慢慢取下沉重的头饰。“哎,皇后娘娘,陛下还没来不能卸妆啊。”一旁的小宫女提醒道。“呵呵,他今晚是不会来的。”陈落雁微笑着,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小宫女下去。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在陈落雁耳边说了几句。“呵,做得好,没有司徒玥这个碍事的小丫头,邝牧一定会很高兴吧。”陈落雁眼底呈现阴毒。“如此便能拉开司徒家和陛下的距离了!”
  
  “奇怪,玥儿这丫头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司徒彻心不在焉喝着酒。主位上的邝牧已经有了些微醉,涣散的目光仍然一动不动的凝视着看也不看他的司徒彻。“陛下。”一个年迈的老臣走上来敬酒,正是被降了职的曾经的老丞相,“这是臣的老友从郎月国带回来的美酒,臣特此进献给皇上。”“嗯。”心心念着司徒彻的邝牧心不在焉的应了声,顺手将老丞相手里的酒倒进了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老丞相眼里显出奸计得逞的笑意。
  
  “陛下,尚狼国的琨王爷前来送礼。”“嗯。”邝牧淡淡应了声,他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喝多了,渐渐有些热呢。风夜走进大殿,一眼看见的不是坐在上位的邝牧而是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司徒彻,他和司徒彻目光相接,后者慢慢移开了视线,将视线移向喝得有些迷糊的君主。显然,司徒彻认出了风夜正是五年前那个狼狈的少年。“咦,尚狼国的王爷竟是个残废!?”不知是谁起哄,周围的大臣们立刻哄笑起来。风夜抿了抿嘴,本来他这身残废并不适合做外交的,但他执意要来,兄长也拗不过他。他早就想好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不过这种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有些损尚狼国面子罢了。不过,尚狼国一向尚武,对实力比面子看重得多。风夜冷冷的一笑,心想:若我带军队攻进这里,不知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陛下,这是尚狼国特意为陛下准备的礼物。”在风夜示意下,两个随从抬进来一个布遮着的长方形物体。这令昏昏沉沉的邝牧来了些兴趣。“这是什么?”在邝牧的询问下,一个随从掀开布,里面竟是一头一米来长的灰狼,周围的大臣莫不唏嘘。“我国叫尚狼国,就是崇尚狼的国家,送上狼王表示我们最高的敬意。”也有一层表达宣战的意思。风夜在心底补充道。“好……”邝牧看着那狼很镇定很冰冷的注视着他,感觉挺无趣的,而且心里渐渐升起一阵烦躁,他觉得他需要休息下。老丞相貌似发现邝牧的异样。“陛下,喝多了吧,不如早些休息。”“嗯,朕,正有此意,起驾回宫。”邝牧逃也似的匆匆走出大殿,因为他感到下腹的一阵异常……
  
  司徒彻看着邝牧离开微微皱了皱眉,外国使者来访,陛下却先走了,未免有些失礼。他只好走上前代邝牧安抚下这个尚狼国的王爷,不能让他在邝楚国太丢脸了,不然是对尚狼国的无礼。“琨王爷远道而来,陛下不适不便招待,还是让丞相我来代陛下尽礼数吧。”司徒彻走上前,跟风夜搭话。“久闻邝楚国礼仪之邦,果真不虚传。”风夜赶紧说起套话。风夜暗自打量着司徒彻,心想:年纪轻轻处事圆滑,机智过人,难怪能成为少年丞相。不过,毕竟他还年轻,未免会出现年少轻狂的行为,何况他经验不足,这么看来这个少年丞相也不足为惧。
  
  两人还没聊上几句,一个小太监却走了上来,示意司徒彻有事,希望单独说。于是,司徒彻只能向风夜道歉然后走了出去。“什么事?”司徒彻的眼里有些寒意。不过,显然这小太监不简单,他依然面无表情,毕恭毕敬的说:“我看到银月公主去了乾云殿。”司徒彻微微皱了皱眉:“玥儿去陛下的寝宫干嘛?”“小的只知道陛下今晚似乎真的喝多了……丞相还是去看看的好,以免……”小太监故意住了嘴,悄悄观察司徒彻的脸色。果真他这一说司徒彻一向镇定自若的眼神里渗入了一丝烦躁。司徒彻向来心绪内敛,眼里出现烦躁,只能说明此刻他心里已经很乱了。司徒彻根本没多想已经向乾云殿奔去,对于司徒玥的事他从来镇定不了。
  




☆、情乱

  在司徒彻奔跑中,天空渐渐下起了滂沱大雨,雷声隆隆,老天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司徒彻冒着大雨,踏着积水的路面,心里不住的叫喧:玥儿,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丞相……”令司徒彻惊奇的是,陈落雁竟站在乾云殿前。“参见皇后,请问陛下如何了?”司徒彻急切的问道。“呜呜……陛下他,他和……”陈落雁用手挡住面部,假装抽泣几下。这令司徒彻的理智彻底崩溃,他立刻冲上前推开殿门,直冲龙床而去。
  
  陈落雁别过头看着司徒彻急切的背影冷冷一笑,然后帮他们关上了殿门。她可不怕邝牧和司徒彻,她是和亲公主,如果邝牧敢杀她,那就破坏了两国和平,不过这事过后,自己恐怕要被打入冷宫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她的心早在父皇杀了她的爱人,逼她和亲时死了……冷宫,不过是另一种方式活着罢了……虽然很恨父皇,但是自己毕竟是落霞国的女儿,为祖国做事,也是为了死去的他做事……陈落雁悲伤的望着天,任雨水和着泪水滑落……
  
  “邝牧!”殿内传来司徒彻怒喝的声音,他一把掀开邝牧的被褥却惊讶的发现床上只有蜷缩着的邝牧一人……“牧……”邝牧看起来似乎很难受,司徒彻担忧的叫了一声。“彻……”邝牧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司徒彻。殿里微弱的烛光将邝牧的脸映得越发红润,充血的嘴唇微启,迷离的目光透露出□的味道。看着这一切,司徒彻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有种想亲吻他的冲动。不过,他的理智立刻阻止了这奇怪的想法,他嗅了嗅空气,果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是能引发人□的香气!司徒彻一个激灵就要往后退,却不想邝牧突然一把抓住他,将他拉上了龙床……
  
  “牧!”司徒彻有些惊慌,伸手推着将自己困在两臂之间的邝牧,可是,很显然邝牧的力气要比司徒彻大得多,司徒彻的根本推不动他,反而自己的触摸让邝牧喘息的更加厉害。邝牧看着怀中朝思暮想的人儿一脸羞涩躺在自己的怀中,他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溃了。他抓住司徒彻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两侧,然后俯□子狂乱地亲吻。“牧……不要……”司徒彻的神智渐渐被身体升起的高温燃尽,虚弱的叫着。这是他的第一次啊……他连女人都没碰过,对于这陌生的感觉身体十分敏感……“彻,彻……”邝牧迷乱地叫着司徒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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