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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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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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何尛抵触晨曳的时候,那奇异的感觉并也不是没有,但何尛总选择忽略。

    嗯,那个奇异的感觉,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父女。

    然夕言拉着何尛左看了一圈右看了一圈,确定没问题,才悠悠看向晨曳:“不知晨主到此,所为何事?”

    晨曳倒也直爽,两个字回答得干脆:“寻妻。”

    何尛差点没喷他一脸的口水。

    晨曳反倒看向何尛:“墨王爷好兴致,带着王妃来这种地方。”王妃二字咬重,看着何尛的眼能燃出火来。

    何尛抱着然夕言后退了一步:“干、干什么?”说完,抓住然夕言的衣领,将他脑袋拉低:“你和他打,胜算如何?”

    然夕言看一眼晨曳,微微笑了:“胜算不知道,但带你跑,似乎还是可以的。”

    何尛心中有了筹码,算是稳了心,看向晨曳,也多了一份理直气壮。

    “晨曳,何尤繁不会和你走的。”她说。

    晨曳毫不在意,表情看起来像是笑:“那我就留在这里。”顿了顿,看着何尛的眼里含了考量:“那么,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好笑。

    何尛心想,难不成要老娘告诉你,我是你膝下小女,十年前被你抛弃?

    何尛不耐烦起来,“你自己问她。”

    “好。”晨曳回答得爽快。倒不如说,这是他最乐意的答案,“带我去见她。”

    何尛靠了一声,然夕言深深望了她一眼,何尛讪笑几声,含蓄捂嘴。

    暗暗扯了扯然夕言的衣服,低语:“带我走,快。”

    然夕言配合的弯了身子,问她:“确定?”

    “废话,现在!”何尛两手抓住然夕言的衣服,然夕言一笑,轻松将她横抱起,对着对面的晨曳礼貌性的晗了首:“晨主,回见。”瞬间,消失不见。

    晨曳眯了眯眼,随后也消失在森林之中。

    何尛又靠了一声,抓住然夕言的领子质问:“‘回见’是几个意思?”

    “一个。”然夕言抱着她的手向上拖,抱稳了不少:“你觉得他追上我们很难吗?”

    “也是。”何尛喃喃了一声,又苦着脸:“不知道娘会不会生我的气。”

    然夕言呵呵笑:“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更好。”

    然夕言的轻功不是盖的,即使抱着何尛,也很快到达了炎家殿的门口。

    晨曳的功夫也不是盖的,在两人到达的时候,也已经顺利站在两人身后了。

    何尛不自觉又靠了一声,“那么快。”

    晨曳终于皱紧了眉头:“谁教得你这样粗鲁?”

    何尛冷笑了:“谁让我爹在我小的时候就把我扔山上了。”

    于是晨曳华丽丽的默了。

 滚蛋

    “再说了,我夫君就爱我这粗鲁劲。”何尛说完,朝然夕言抛了一个媚眼:“是吧,夫君~”

    然夕言正人君子的微笑,走近何尛,在她眼皮上轻轻吻了吻,反问她:“你说呢?”

    何尛突然改变了主意,看着晨曳,笑得十分魔鬼,“你先在这里跪着如何,等跪到我娘心软了,说不定就放你进去了。”

    说完,拉着自家夫君,关门。

    晨曳:“”

    话是那么说,关了门,何尛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我敢打赌,他要是跪,我就和你姓。”

    “哦?”走在何尛前头的然夕言停了脚步,转身就往回走。

    何尛连忙拉住然夕言的手,一脸惊悚:“你要干嘛?”

    然夕言笑得无害:“不是要他跪下?”

    何尛:“我就说着玩玩。”

    “哦,那还真可惜。”然夕言用随身的佩剑指向晨曳的脖子:“我还想让你和我姓呢。”

    这下何尛惊悚看着在她不清楚的情况下进来的晨曳:“你怎么会在这?”

    晨曳的重点明显不对头,看着何尛,勾了勾唇角:“你猜得很对,我不会跪下。”那语气,就像何尛很了解他是件很让人骄傲的事情一般。

    “靠,老娘不管了!”何尛挥挥衣袖,捧着肚子躲进自己房间里去。

    晨曳的声音还要死不死飘进来:“说真的,你应该改一改你的粗鲁。”

    房间里的何尛优雅一笑,优雅的说:“滚、蛋。”

    晨曳:“”

    大厅里只剩然夕言和晨曳,两人相视一眼,然夕言纤指指向何尛房间对面的一排房间:“都是空的,自己挑。”

    晨曳点了点头,侧了身子,问然夕言:“为什么帮我?”

    然美人抛下两个适合他神秘的作风的词汇,“你猜。”然后进了何尛隔壁的房间。

    晨曳抬头望向莲花池边上的楼梯,通向莲花池对面的阶层,上面有一间又一间的房间。晨曳唯独锁定一所,凝了眸,还是转身进了离楼道最近的房间。

    在晨曳进房间的同时,晨曳先前看着的房间的门上闪过一道人影,长发飘忽。

    何尤繁凝视晨曳的房间,声色冷漠:“晨曳,你为什么要来”却含了沙哑。

    隔日太阳依旧升起,就连何尤繁房中的欧阳舞意,也随着太阳一样清醒。

    一阵尖锐的叫声,震醒了在炎家所有的人。

    “呜——哇——”欧阳舞意跟个孩童一般,失声大哭起来,何尤繁睡眠本就浅,欧阳舞意哽咽的时候她就被惊醒了,她看着欧阳舞意,愣了足足十秒,回想杳儿小的时候哭闹,她是怎么哄她的,便将欧阳舞意抱在怀中,轻轻拍打她的背后。

    果然,原本失声痛哭的欧阳舞意渐渐安静下来痛哭变成了有节奏的抽涕。

    何尛被吓醒,“太惊悚了!”

    然夕言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她的房间,坐在一旁,拿着书,点了点头:“嗯。所幸安静了不少。”再看向何尛:“时间还没到,要不要再睡会?”

    何尛摇了摇头,也睡不下去了。

    “刚才,那是欧阳舞意的声音吧?”何尛头上的碎发竖立起来,炸毛十分。

    太可怕了,太诡异了。

    明明一个可以嫁人的姑娘,跟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何尛在然夕言帮助下换好衣服,打开房门,对面的晨曳也正巧开了房门。何尛和晨曳相继愣了愣,最后是和何尛先转了脑袋,她看向然夕言:“你还留下他了?”

    ====

    作者:这几天我也是蛮拼的。

 你我的十年

    “嗯。”然夕言用下巴蹭了蹭何尛的发顶,“别那么焦躁,你怀着孩子。”

    “没有焦躁。”何尛微微笑了,“我现在处于兴奋状态。”说完,何尛对晨曳友好的招了招手,说:“早。”

    晨曳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知何尛什么意思,只好扯出一笑:“早。”

    三人之上,何尤繁安抚欧阳舞意睡着了,从房中走出来,和下面的三人结结实实打了照面。

    何尤繁漠然的掠过晨曳,看向何尛,微笑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何尛甜甜喊了一声娘,随后目送何尤繁掠过书房,走向厨房。

    再扭头,晨曳影子都不见了。何尛疑惑望向然夕言,然夕言无害耸肩,把别人的问题抛到云霄,抱着何尛用手蹭了又蹭:“饿了吗?吃点什么?”

    何尛:“”这宠物般的相处模式,他到底从哪里学来的?!她就那么像宠物?!

    而在二楼

    何尤繁停了脚步,看对面的晨曳,目光如炬,对晨曳,似乎只剩了一个字:“滚。”

    晨曳侧了身子,站在一旁,并不妨碍何尤繁继续前进。但何尤繁只站在远处,似乎,离晨曳近些都会窒息。他不知想到什么,低声笑了一下,用好听的语调缓慢说:“我来了,何尤繁,迟了十七年,但我终于到了你的面前”他望向她的眼睛,终于不再躲避,“能不能,好好看着我?”

    何尤繁抿了抿唇,脸色冷起来。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怪异的矛盾体。

    她得知晨曳死的消息的时候,心口难受得抽疼。但是如今看到晨曳安然无恙站在自己面前,她又恨不得再捅一刀,干脆让他死了算了。

    何尤繁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用言语捅晨曳刀子:“晨曳,我看了你十七年,还不够吗?你到底多冷血,多无情,才能这样自私让我继续看着你?看着你再次离开?我看了那么久,已经累了。”

    “不一样。”晨曳向前走了一步,眼中很是沉痛,背却固执挺得笔直,“现在,你看着我的同时,我也在注视你。”

    看晨曳的模样似乎还要再向前一步,何尤繁眼中带了杀意,只一瞬,晨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抵在墙上,何尤繁压着他的死穴让他不得动弹,一手扼住他的脖颈,一月没有修剪的指甲锐利的抵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她离他很近,眯了眯眼,用的力度狠厉。

    “晨曳,人的心不是拿来玩的。我承认,我不恨你了,但是,也不爱你了。”以何尤繁现在的功夫,在这里杀死晨曳简直轻而易举,她的表情,看起来也像是要杀了他的样子,“能离我多远滚多远。”

    放了手,再不看他一眼。

    晨曳靠在墙上,微微垂了眸,长发遮了他孤傲的金瞳,看不清表情。

    很多事情,并不是重头开始就能再来。

    更何况,他们之间,横跨了十年仇恨。

    十年一词,写得容易,说起来更容易。但八个笔画,笔笔尖锐,每一笔,都能划得人鲜血淋漓。十年够一个少年长成,跨过无知,度过不羁,直至卑微;十年够一段深刻到心的情感,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淡忘。

    十年,只是说得很容易。

    他们之间,十七年,有七年,她一个人无期望看着他,却从没有恨过,固执的,一如既往。

    十年,她在沉昏中听他冷声和她说晚安,沉沦黑暗。

 心理变态啊

    何尛和晨曳的关系,这个微妙的关系,从微妙变得明朗,也就是一顿饭的时间。

    事情从晨曳赖在炎家十日之后说起,大年已过。

    说起大年,这里插个不该插进来的小插曲。那就是何尛这年,过得忒不舒畅。她为什么在晨曳上山那天偷偷溜下山?为的就是下山偷偷买几个炮竹烟火,顺带逛逛市集,感受下新春的气氛。

    倒好,那么一被然夕言捉回来,别说碰碰,看看都难。

    何尛很抑郁。

    这抑郁之下,她就不想看见然夕言。

    然夕言不抑郁,他倒好,对她的“不想见”就一个字,嗯。

    然后就钻进遗约他们的研究团队去了!!!

    孰能忍,内什么不能忍!!

    何尛摔枕头,去吧去吧再也别回来了!

    然夕言微笑,意味不明。

    何尛抓被子哭,娘的,遇人不淑。

    半刻,然夕言走远了,又安静下来,无奈抚了抚已经很大了的肚子。

    虽然遇人不淑,也着实很幸福

    咳,话题说到,然美人进了研究团队,在一个天气尚好的傍晚,何尛心情转好,端着一壶良酿到炎家殿外的树下乘凉,偶喝上一口,暖了身心,脸色扑红扑红的。

    人一醉,她的情绪一上来,对树上同样端着一壶酒闭眼浅眠的人就有些不满:“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面的人滞了滞,将酒壶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姿势从躺着变成坐着。

    “莫约,是你来之前的半时辰。”

    何尛哦了一声,摸了摸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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