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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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 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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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尤尽歌的外套被澜卿竹/扒/掉,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知道的知道丫刚打完架,不知道的也以为丫刚打过架,不过是在/床/上/打的,楼禾矣/色/迷/迷/摸了他一把,“尤哥哥好/身/材。”
“楼妹妹好眼神。”尤尽歌也不拉上衣领,被余清澄瞪了几眼就用后脑勺对他,莫名的傲娇,惹的楼禾矣大笑不已。
闹了好一阵,孤北孑命人收了碗筷,上迦展开桌上的喜帖让他们看,把裴毓大婚的时间地点详细说了一下,几人面上渐露喜色,说到最后尤尽歌豪爽笑了起来,他们已有许久未听尤尽歌的笑声,这一笑,竟然恍如隔世。
“这还不是天助老子们也?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就在九荒族,禾矣带人打着送贺礼的旗号去九荒族,来者是客,裴毓还能将她关在门外不成?”尤尽歌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微微/俯/身/露/出/胸/前/大好风光,性/感/浑然天成,他却毫不在意,道:“多派点人跟禾矣在九荒族里当内应,准备好后我们自有方法进去,按照地图找九荒先族长的陵墓便不难。”
顾之意接下去说:“九荒族是裴毓的地盘,他们习得巫/蛊/之术,此次深/入/虎/穴大意不得,清澄与卿竹稍后进宫与圣上道明,制定一套完整的计划,尽歌跟上,将你记忆中的九荒族大致绘画下来,方便商定何处适合安/插/人马,又需多少人马,即便此去未能如愿,也必须全身而退。”
不愧是大顾贵妃,智商这方面甩南锦王几百条街,楼禾矣听着,道:“明天出发?”
余清澄还没答,就听上迦道:“迦与禾矣一同去九荒族。”
此话一出,众人具是一愣,余清澄微微皱眉,“你不用去。”
“如顾之意所言,九荒族人擅长巫/蛊/之术,再加一个善家传人,即便你们派再多的人跟着禾矣也无用,谁也不能保证会出意外,但若有迦相陪,迦便能确保禾矣的安全。”上迦把请帖收进袖子里,没人吭声拒绝,每个人心底都清楚,上迦是保障,可以免去楼禾矣不少麻烦,成事亦有了把握,有他在,任何因蛊因善家道术而产生的突发状况都有解决的方法,但每个人心里都有数,上迦不宜参合此事,很多年前,他便当着天下人的面发过毒誓,此生不问天家事。
“小迦,此事你便无需参与了,去了九荒族,你无异于失信天下人。”权衡之下,澜卿竹投了反对票,尤尽歌与顾之意一个摸鼻子,一个不吭声,楼禾矣暗暗留心,那墓里不知究竟藏了什么好东西?去个九荒族参加个婚礼都能牵扯出这么大条的后果,只听上迦道:“裴江主一旦与善娑娑成婚,你们是否能想象九荒先族长陵墓中的东西汇聚善家道术,是何场面?再加之九……”
他突然住了嘴,不用说,他们都知道,再加上九魂蛊,天下怕都要改姓了,上迦看了楼禾矣一眼,见她面无异样,才继续道:“何况迦收到喜帖,裴江主既然有心,迦自然给这个面子,光明正大赴九荒族庆贺裴江主大婚,如何就失信天下人?谁敢无缘无故嚼迦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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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3 第二百七十五章:且醉清澄'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连澜卿竹都没再反驳,上迦所说的后果太严重,没人承担的起,但如果因此而毁了上迦,他们也办不到,正是两难之际,坚定立场不动摇的余清澄腾身而起,冷冷一字一句不容拒绝:“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不需要你插手。”
上迦迎上他的视线,因身高差距而微微抬头,眸光冷冽淡然,令此时此刻的他格外气势凌人,“迦赴裴江主之约,与你有何干系?又何须你来阻挠?迦想做的事,无人有管束之权。”
一语脱口,鸦雀无声,任何人,只要是认识上迦的,就没有一个想到会有这一天,竟然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的余清澄扛起来,澜卿竹等人一时瞪目结舌,个个跟幻听了似的,就连余清澄都没料到会被反驳,上迦却不再多说,亦未再多看他一眼,径自擦身而过,孤北孑悄声无息跟了上去,楼禾矣目视他决然的背影,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气氛僵到了顶点,既尴尬,又火爆,余清澄周围空气零下摄氏度,澜卿竹等人很自觉挪了几步,尤尽歌咳了一声,道:“禾矣,既然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在九荒族,你那地图是否不必给裴毓了?”
他没话找话,明知故问,楼禾矣顺着说,也好缓解气氛:“那座墓在九荒族,我们就算动作再小也不可能从头到尾瞒过裴毓,防他背后偷袭,不如让他全程在眼皮底下盯着,他不是一直破不了那座墓里的机关吗?正好我们这帮专业的给他打头阵,有人当替死鬼,他顺水推舟也不一定。”实际这张地图给不给已经不重要了,她自己另有打算,只是不能当着这帮人的面说出来。
“小迦不是说有善娑娑摆平陵墓中可能存在的凡力所不及的力量?”澜卿竹接话茬,回答的是顾之意,“善家擅长道术,九荒先族长则是奇才,不仅墓中有神秘力量,机关陷阱一样不少,相比善娑娑,你们更熟悉墓里情况,她毕竟未实际操作过,面对突发状况的反应能力也许不如你们,像楼姑娘所说,你们既然找上门,有人当替死鬼再好不过,何须自己冒险?”
说罢他又补充了一句:“加之有上迦楼主,墓里若是有善娑娑需要应付的困境,楼主亦能解决。”
真英雄啊,好汉啊,也只有大顾贵妃敢在余小白脸濒临发作的边缘再深补一刀,楼禾矣由衷佩服顾之意在余清澄的恶瞪下依然/蛋/定自如,甚至一马当先触逆鳞,这绝/逼/才是真爱,澜贼头和尤小贼太惭愧了。
我大顾贵妃不愧是和余榜首青梅竹马了那么四五年的好/基/友,想必没被关过黑屋没被吊过大树,没被踹下荷塘也没被/扒/光/了绑在/妓/院/过。
一大早不欢而散,余清澄澜卿竹尤尽歌三人进了宫,上迦准备远行的行李,楼禾矣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收拾,独自坐在五楼窗口,视线没有目的落入街道,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出神。
余清澄他们直到晚饭时间才回来,饭桌上大家一声不吭,上迦一直低头吃饭,态度端的不卑不吭,等到余清澄离开饭桌把顾之意叫到房间里去开会,他握筷子的手才隐隐有些发抖。
一直到八点多,澜卿竹和顾之意回陵芜王府准备相关事宜,尤尽歌到厨房偷了点水果塞嘴里,拍拍/屁/股/睡觉去。
明天就要出发去九荒族,楼禾矣和余清澄早早躺在床上,这么近距离接触,楼禾矣立即嗅出他身上不再是浅浅的青草香,而是龙涎香,她想她有些明白了。
半夜,怕冷的楼禾矣习惯/性/寻找温度,一手一脚全搭在余清澄身上,半边身体都趴在他那,睡相越来越不怎么样,逐渐习惯的余清澄既不再像以前那么害羞,也不再浑身僵硬,往往这个时候,他会轻轻搂住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
这一夜他没搂住她,而是把她叫醒了,他知道楼禾矣没睡,确实,楼禾矣睁开了眼,暗夜里,她的眼睛像两个大灯泡,又亮又闪,忽明忽灭,又有点像小狗小猫。
余清澄没有看她,径自坐起来,被子滑落肩头到他腰上,一头乌发散在身后,楼禾矣才发现他瘦了很多,衣服松松垮垮都包不住他的身/躯,她挪起身靠在床头等他开口,呼吸不知不觉逐渐紧促,连手心都出了汗。
她仿佛等待着一桩审判,又仿佛等待孩子出生的父亲,等了一年,终于听他坦白了他的身份。
“我小山主五岁,但从来没叫过他一声皇叔,他是我父亲的亲弟弟,最小的一个,当年事变之后,他被革了皇姓,自己给自己取了个澜姓,他出生后五年,我母亲生下了我就去世了,我不喜欢皇宫,从小跟山主住在一起,我执意要随母性,尽管父亲不会承认,尽管天下人都只认我叫且清澄。”余清澄缓缓说起了他的身世,开场白是如此的出乎楼禾矣的意料。
“天下有关山主与我父亲的传言,并非尽数虚假,却也非尽数真实,那些早已翻篇的往事是山主的童年,生长在帝王家,他有该有的睿智,也有不该有的童真,他会欺负刚学会走路还遥遥晃晃的我,也会在文武百官面前扮演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亲王身份,帝王家没有真情,山主的父亲不曾给过他父爱,我父亲,也从未以父爱教育我成长,我自小跟在山主身边,是他给了我一份亲情,而我从小目睹他阴谋纵横的童年,小小的一个身影,被禁锢在万人眼中的高度上,挺直脊梁,昂首挺/胸,学习着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赋予他的第一堂课,如何尔虞我诈,如何做一个拥有合格帝王血脉的皇子。”余清澄说的不疾不徐,似是陷入了幼时的记忆力,毫不掩饰他对帝王家族的排斥,毫不隐藏他对勾心斗角的厌弃,“为了不让自己忘记素未蒙面的母亲,我告诉自己我姓余,走进皇宫踏上金銮殿时,我又必须忘记我的母亲,在天下臣民面前,我是天岁皇朝的皇长子,这片大好河山未来将握于我掌中,我被迫从陵芜王府搬回皇宫,没有人发现,一到夜晚我就会偷偷跑出宫,骑一个时辰的马回陵芜王府,那里是我的家,在宫中我没有一日不失眠。”
“并非每个人的一生都被命运左右,我一直坚信这句话,从没放弃过改变自己的命运,可当看见父亲不知何时华发渐生,天岁臣民依然辛勤劳作,裴毓与九荒族的危机明朗化,我才肯从梦中醒来,命运赋予我的姓氏,就是我的责任。”静夜下,余清澄的声音透着一股无能为力的脆弱,他背对楼禾矣,缓缓而淡淡道:“事到如今,九荒族一行将定乾坤,再隐瞒你就毫无意义了。”
楼禾矣从来没听他说过那么长一段话,不疾不徐,不急不躁,平淡好比叙述他人故事,毫无感情可言。
如果没有剧烈挣扎过,就不会有无奈的妥协,如果没有狠狠的奔跑过,就不会有停下来时候的平静,谁会料到,天岁皇朝的皇长子,一个国家未来的接班人,他厌弃着被捆绑住羽翼的枷锁,厌弃着至高无上,孤独寂寞的帝位,厌弃着尔虞我诈,并无血泪的皇家。
有些人因为太过贫困而埋怨投错了胎,有些人因为没有先天条件导致前途止步而埋怨父母的平凡,他们没有体验过富贵的束缚,一味人心不足,不知道站在高处让全天下敬仰的人羡慕着他们的挥汗如雨,自由言行,平淡一生。
没有谁的成就是上天特别眷顾的,光芒的背后未必是龌龊,但必然有所失去,包括主宰生杀大权的皇家,他们的恩泽,杀戮,权利,在世人眼中仿佛天命所归,光鲜亮丽的外表遮蔽了丑陋鲜红的伤疤,几人知太平盛世之前断壁残垣,金戈铁马。
一将功成万骨枯,楼禾矣总算体会这句被无数人挂在嘴边的惦念,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余清澄肩膀上,轻轻把他扮过来,面对面凑近他,余清澄仓惶想掩饰手足无措的神情莫名令她心口一阵发紧。
“上辈子没那猿粪面见国家主席,这辈子和未来国家主席同盖一张被子,真是耶稣垂帘呐。”楼禾矣握着他的肩膀笑,余清澄:“……”
“我这算不算官/二/奶?”楼禾矣歪头调戏,余清澄听不懂:“……”
楼禾矣:“哦你还没结婚,我不算/二/奶,那……未来国家主席的/暖/床/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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