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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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 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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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习惯把情/话当口头语,对谁都能说,这是一种习惯,一种轻佻而漫不经心的随意,或许他们不是有意为之,然而总会有人把客气与客套当成真心,继而一日复一日的失望着,而有些人,有些话他们一辈子只说一次,只对一个人说,穷尽一生也会去履行那句话,对于他们而言,那是承诺,也是真心,他们慎重并且谨慎自己的一言一行,轻易不对另外一个人敞开心扉。
谁是前者楼禾矣不知道,她只知道余清澄是后者,即使骗过她,她也从来没怀疑过,无论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在余清澄心底滋生的,也无论有多难得珍贵,她感受到的是一路走来,这句话背后的重量与经历。
“嗯。”轻轻一个点头,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他想说的她都知道,她能不能做到他也清楚,有时候言语对他们而言是多余的。
楼禾矣摆摆手让他自己小心点,没走两步忽然被余清澄拉入怀里,刚一张嘴,温热气息迎面扑来,两/瓣/软软的双唇与青草气息不容她拒绝,与她/紧/密/贴/合。
搂着她的腰,余清澄轻轻吻着她,动作既不娴熟,也不生疏,不像风月场的老手,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小毛头,看着淡定,一直不停在抖的睫毛揭露了他内心的紧张,这一幕令楼禾矣无法控制的回想起了半江瑟瑟那一夜,裴毓紧紧抱着她,温柔而又霸道的与她/唇/舌/交/缠。
不知不觉竟然也过了这么久,那个时候的裴毓和那个时候的她,恍如隔世。
恨意在刹那之间涌上心头,占据了满满全身心,禁锢着她的灵魂,忽然嘴唇一痛,余清澄咬了她一口狠狠推开她,眼里全是怒意,定定望着她一会儿转身就走,他走的很快,楼禾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追上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追上去了,她用力拉住余清澄,踮起脚尖搂住对方的脖子,张嘴咬住对方/嫣/红/的唇,“敢咬姐。”
余清澄被她撞的退了一步,下意识抱住她的腰,被她的热情惊的一动不动,直到牙关被顶开,一条/湿/滑/小/巧/的/舌/头/溜了进来,色/情/的/舔/过/他的/牙/床,勾住他的/舌/头/有意无意碰一下,又躲开,再碰一下,再躲开。
他只呆愣了一下就用力搂住她的腰,一手拖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把主动权夺了回来,勾住她的/舌/头/温柔/吮/吸/。
两人你逐我追,吻的难舍难分,直到双方双唇微肿才分开,余清澄微微喘气,双颊染了一层桃/花/红,丹凤眼风/情/弥漫,蒙着一层/情/动/的妩媚,楼禾矣凑上去/舔/了一口,又沿着自己的上唇/舔/了一圈,流/里/流/气的,“小白脸人间绝色,味道妙不可言。”
余清澄哪有被这样调戏过,当下满脸冲血,想起刚才的激吻脑袋里冒出一大串可能,一股子火气窜起,冷冰冰质问:“你从何处习得……”
“无师自通。”楼禾矣一听就知道他在鬼想些什么,觉得有趣,故意掐了一下他的腰,抛了个媚眼,“奴家早已芳心暗许余榜首,日/夜/意/淫/与余榜首/翻/云/覆/雨,终于有机会实践,不卖力点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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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5 第二百八十二章:迷踪雾林'

  虽然被/赤/裸/裸/的调戏了一番,然而心底的不快到底还是被冲散了,只要不是与他人钻研而得,无论什么说法他都能接受,余清澄抿着唇,红的仿佛要滴下血来,楼禾矣心痒难耐预备狠狠/调/戏一把,就听他忽然低声说:“禾矣,你是否已决定……不回家乡?”他不知道楼禾矣的家乡在哪,只知道那是一个自己到不了的地方,受伤醒来之后,楼禾矣说过自己回不去了,但也只是可能回不去,他一直不踏实,每次半夜醒来,总是要看她一两眼,才能入睡。
楼禾矣不料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胸/口像是被尖锐的/硬/物扎了一下,疼的她缓不过气来,好一会才低下头凄凉一笑,“回不回去不取决于我想不想,都是意外。”
余清澄听不懂,只当看见她眼中透骨的想念与悲痛,便心疼不已,不觉将她拥入怀中,楼禾矣靠在他/胸/口,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情绪逐渐抚平,道:“余清澄,如果这次我回不去了,就告诉你我从哪来。”如果我回去了,你也不要找,找不到,我也不会回来。
他们彼此希望渺茫,一个心知,一个懵懂不知。
余清澄设想过无数次她的坦白,却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疑问和不安在这一刻统统喧嚣沸腾,却什么都不能做,而他什么也不想做,温柔的摩挲她的脸颊,微微一笑,“好,我等你。”
好,我等你。一句很简单的承诺随风绕去了远方,它似苦等一季春芒的花期,期待着绽放,不知等待它的是败亡。
回到马车,楼禾矣让上迦去见余清澄,他们俩不知道说了什么,出发进迷踪雾林前,上迦留下两百名高手暗中跟着他,说是暗中,凭余清澄的身手,最多算是鬼鬼祟祟。
进/入/迷踪雾林之后,楼禾矣和孤北孑一直呆在马车里,上迦则亲自赶车,绑了个铃铛在马车上面,命令所有人听着铃铛声跟他走。
他既然知道九荒族的地址,又对迷踪雾林有所了解,楼禾矣也就没跟出马车,暗暗提高警惕,以防万一。
大概在迷踪雾林里走了两个多小时,一行人终于顺利过了林子,外面不再是大雾缭绕,湿气厚重,视线里是一座山谷,鸟语花香,草木青葱,万点碎红隐藏在碧绿之间,透着一股股的奇香,这些花的样貌楼禾矣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记忆里连书本上都不曾出现过,不由好奇,只听上迦高声道:“不要触摸这里的一草一木,皆是毒。”
他一下令,无一不照做,楼禾矣没下马车,倒是孤北孑掀开帘子跳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这女人眼里浮现出相当兴奋的笑,仿佛瞅见了啥好东西。
孤北孑一直往前走,停在一簇黑色的小花面前,冷不防伸手去折,楼禾矣刚好看见这一幕,忙道:“别碰!”
孤北孑只当没听到,将那花折了下来,两三下掀开面纱一角塞进嘴里,楼禾矣诧异的眉毛直抽,上迦解释道:“她是施毒高手,差不多快百毒不侵了,自有分寸。”
麻痹,一个个都开外挂了,牛/逼/哄哄跑老娘面前炫耀来,楼禾矣跳下马车,靠在旁边说:“味道怎么样?给上迦也来一朵。”
上迦:“……”谢谢您,老子只是一只/弱/鸡。
“这种毒花多年前我也曾试图培育,尝试多次皆无所成,没想到这里大片盛放,实在稀奇。”孤北孑说着就去刨根,拉出一/根/长长细细同样是黑色的根,拍掉泥土,放进嘴里咀嚼,那若有所思的样儿把楼禾矣悚了一下,*捅上迦低声说:“这种女人要不得,一个不高兴就给你吃花,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上迦也低声说:“在孤北客站的时候,我曾亲眼目睹她吃下了一整条毒虫,比起那个,吃朵花刨个根算什么,我只盼她来/日/别喜欢上吃人肉。”
吃毒虫,幻想了一下那场面,楼禾矣干呕起来,孤北孑似乎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面不改色又接连拔了好几朵花刨了好几种/根吃,一吃就是半个小时,俨然吃上瘾了,上迦也不阻止,只嘱咐她小心些,就神神在在晒起了太阳,楼禾矣饶有兴趣看着,孤北孑差不多吃了有二十种花和根/茎,最后当她抓起一把土的时候,楼禾矣忍不住出声:“你不会是连土都要塞嘴里吧?”
孤北孑愣了一下,失笑摇了摇头,把土凑近鼻尖嗅了嗅就洒了,道:“我找到原因了。”
“土的问题,这里虽然不是九荒族境内,但也无人敢来,自然这一片奇花异草都是九荒族人所种植,这里的土也不同于寻常的泥土,这些花都是蛊毒花,养蛊步骤之一,必然曾喂过九荒族人制蛊而调配的药水。”上迦让她上马车,陆陆续续跟她讲解九荒族的奇特之处,楼禾矣在一边旁听,偶尔喂他喝一口热茶,已经完全沉迷于他话中的孤北孑浑然忘记这原本是她的本分。
听上迦说完,孤北孑也差不多知道这些花自己这辈子都培育不出来了,不由有些失落,楼禾矣深补了她一刀,“所以你刚才都白吃了那么多。”
孤北孑:“……”
上迦:“……”
所以说,嘴贱就是讨厌。
一行人慢慢在山谷里面行走,此刻已日落西山,静幽幽的山谷洒上了一层金光色,铺在无处不在的奇花异草上,美不胜收,尽管那些全是蛊毒花,依然非常养眼,孤北孑明知培育不出来,还是忍不住摘了吃,她难得感兴趣除了上迦之外的事物,所以也没谁拦着她,任她一路吃过来,晚饭都省了。
说到吃的,虽然从天岁城出发之前孤北孑准备了很多吃的,遗憾还是低估了吃货上迦的战斗力,他简直就是一只成精的耗子,半个月就把一个半月的食物都吃光了,导致最后只能啃干粮,还遭楼禾矣数次/辱/骂,凄凉了一比,好比现在,我大楼姐一边啃干粮一边滔滔不绝的喷他,简直就是一只喷火龙,灰头土脸的上迦恨不得抓一把蛊毒花喂她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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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5 第二百八十三章:九荒蛊族'

  一行人准备在山谷里过一夜,一来,九荒族附近危机潜伏,光看这片颜色鲜艳的蛊毒花,就可见一斑,天太黑,万一遇到什么突发事件不好解决,二来,往前再走几里就是沙丘,哪儿不宜过夜。
上迦三人睡马车,在场高手们躺在马背上,啃着自备干粮,楼禾矣谴责资本主义家剥削劳动人民,下手太狠,可耻,实在可耻,上迦则表示自己付他们一天的薪水比朝廷中等官员一年的薪水还高。惹的楼禾矣自荐要求同等待遇,马上遭来上迦一顿鄙视。
“你这包里都还有什么东西?”上迦指了指她的军用背包,楼禾矣拉开拉链给他看,一个手榴弹,一把手枪,一把柳叶刀,半瓶酒精,几个绷带,一个手机,一捆威力无法估计的炸药,还有两把小刀,以及一把很漂亮的朱钗,上迦知道这朱钗打哪来,自然不问,他指着炸药,道:“这是何物,长相如此出类拔萃?”
“好东西,同归于尽的好选择,也是九荒族一行的必备良品。”楼禾矣道,上迦:“……”
一夜过后,天蒙蒙亮几人就出发上路,翻过沙丘,再走了一段山路,楼禾矣着实见识到不少好东西,她不能碰,有些连孤北孑也要顾忌,一直再赶了两天的路,一行杀气腾腾的人终于到了九荒族境内,如愿以偿被挡住了路。
这里既不是山林,也是乡村城镇,周围确有无边无尽的花木以及古里古怪的建筑物,越过之后就是一片江河,水不是正常的颜色,而是浅黑色,散发出一股不淡不浓的气味,不恶心,反而挺香,你看不清在水下游动的是什么东西,但又能确定水下确实有东西在游行,好比古代的铜镜,镜子里映出来的你五官模糊,只能看个大概。
有一个身穿黑衣披着巫袍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岸边,靠着一块巨石,巨石足有四层楼那么高,上面刻着两个黑乎乎的大字:九荒。
那个女人的长相楼禾矣看不清楚,因为她大半张脸被头发和巫袍挡住,又一直垂着脑袋,基本只露出嘴巴,薄薄的,红的很,跟涂了鲜血一样红,她周身环绕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比起善娑娑的死气沉沉,这人更像一只脚踏进棺材,阳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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