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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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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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公孙止低低的开口,为了一个诗艳色,王爷到底是走到了这一步,也是,连曾经最不想见的桑落都请到了沧祈,何况是这般狠戾的对待自己。

“告诉桑落,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动手。”殷秀嗓音清冷了几分,似乎忆及当初的耻辱和痛苦,可是此刻他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戾气,只是一脸的平静,眸光深浓,好似最浓的暗夜。

“是……”公孙止微微颔首,王爷决定的事情他向来左右不了,而且王爷已经先一步对自己动了手,除了答应他还能够做什么。公孙止原本准备退下,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微微侧过身子,“王爷,我按照你的吩咐跟踪了诗君雁,果然见她是否在寻桑落的行踪。”

“关于诗君雁这一年的事情查到了什么?”殷秀低低的开口,诗君雁的事情他还没有和诗诗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才好。

“只查到诗君崎当初让人护送诗君雁到他师父之处,只可惜半路遭人伏击,保护诗君雁的人都死了,唯有诗君雅下落不明,而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直到此次诗君雅再次现身,中间一年一点痕迹都没有,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便是消失的彻底。”公孙止低声说道,“王爷,此事要不要属下亲自去查。”对于诗家的事情王爷总是特别的上心。

“不必了,王爷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是更快。”清冷的嗓音低低的响起,门被轻轻的推开,风雪灌入异样的清冷,诗君雁一袭玄青色的拽地长袍,长发高挽,嘴角似擎着一抹桀骜不羁的浅笑,目光澄净凌厉,即便对上也不会给人丝毫怯弱之感。

☆、第一百七十六章 诗家的白眼狼

“阿止,你先出去。”殷秀低低的开口,幸好诗诗走得时候将被子盖的严实,这凭空冒出来的丫头哪里这般的鲁莽,姑娘家的矜持就不见丝毫。

“是……”公孙止淡淡望了一眼诗君雁方才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诗君雁用脚将门带上,单薄的身子缓步凝立在殷秀床前大约三米的位置,清明的眸子静静的对上殷秀深邃的眼眸,无波无澜。

殷秀勾唇浅笑,诗君雁与当初的诗君雅容貌像足了六分,性子也像足了六分,唯一不像的便是那份男子的英气,可能自小当做男子教养,那性子慵懒不羁,若不细看,很难看出女子娇气的模样。

殷秀打量诗君雁的时候,诗君雁也上下打量着殷秀,以往只听闻凌王的花名,大抵都是凌王如何我行我素,如何流连花丛,那容貌也仅仅只限于远远一望,对于比女子还要漂亮的男子她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可是此刻再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虽然要样貌依旧绝色妖孽,可是不显得阴柔,不显得娇气,无形中透着一股让人胆战心寒的凌厉与霸气,那样的气势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异样的尖锐。哪怕是此刻如同废人一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依旧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压迫之感。好似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似无害,实则是触碰不得的剧毒。

“你想知道什么?”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唇角勾起一抹慵懒不羁的浅笑,整个人斜斜的靠在一旁的软椅之上,信手捏起一旁冷掉的茶水轻轻抿了口,三姐聪慧剔透,七窍玲珑,唯有一个殷离看走了眼,而殷秀,诗君雁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就算她再是不看好,可是事实却是殷秀让她的三姐又变成了以往的模样。

“看你想告诉我什么,让我帮你什么?”殷秀眉目微微挑起,看来诗家最小的女儿也是个厉害之人,也是,诗丞相教导之人能够差到哪里去。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诗君雁低低的开口,目光似清冷了几分,清冷中又似乎多了几丝淡淡的哀伤,目光静静的落在殷秀的身上,许久之后方才再次开口,“我杀了桑落,可是他却没死。”那话语似多了几丝咬牙切齿,又似带着几分淡淡的放松。好似桑落没死有些可惜,又有些庆幸。

“你想让我做什么?”殷秀微微有些诧异,桑落的武功只怕难有敌手,诗君雁虽然不差,可是毕竟年纪太小,她能够伤的了桑落已经是奇迹何况是杀。

“我三姐身上的毒是不是只有桑落能解。”诗君雁停顿了片刻之后方才淡淡的开口。

“嗯……”殷秀低低应了声,“此事我自有办法,雁儿,你是诗诗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子,桑落是你招惹不起的人,我不管你们曾经有过什么恩怨,既然已经过去,就此给我放下。”。

诗君雁面色微沉,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脸上尽是失落的神色,“我放不下。”

“你……”殷秀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想到那夜里听到的箫声,满是哀伤的曲调,莫不是因为桑落的缘故,这一年,诗君雁和桑落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别管,也不要告诉我三姐。”诗君雁嗓音压低了几分,头颅微微垂着,许久之后又抬起,“他在哪里?”

殷秀眸光深了几丝,“此事我不能不管,若然你有事,诗诗会很难过的。”

“你是要替桑落养玉对不对,你若将我的事情告知三姐,我便将你养玉之事告诉三姐,别以为我不知道,养玉养的可是人的精气,稍有差池,回天无力。”诗君雁嗓音愈发的清冷,面色冷峻了几丝,直直对上殷秀冰冷的眼眸,“我不会有事的,你不是也这般笃定着,至于我爹爹那边我自会说,诗君雁就是诗家的第四个儿子,诗家唯有一个女儿便是我三姐。”

“你不想恢复女子身份。”殷秀微蹙了眉目。

“与我来讲没有什么区别。”诗君雅低低的开口,“我很喜欢三姐,我觉得像我三姐那样干净剔透的女子就该得到千般宠爱,殷秀,我从来没有羡慕嫉妒过我的三姐,反而以能够有这样好的姐姐为荣。”

殷秀微微侧目,诗君雁的心性果然大度不羁,这样的事情有几个人能够坦然面对,何况还是个女子,本该是诗家最小的女儿,受尽荣宠,却自小被当成儿子教养。“桑落今夜会来找我,你若然想要见他,只管守在此处便可,诗君雁,我告诉你并不是答应不管你,既然你是诗诗的妹妹,我便不可能不管你。”

“呵呵,倒是沾了姐姐的光了。”诗君雁低笑出声。

“你真的不打算将你是女子的事情告诉诗诗。”殷秀倒是没有诗君雁那般的轻松,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是查无可查,可是若然深究必定要费劲功夫,与其追究过往之事,还不如保护就近之人。

“至少不是现在,再给我些时间,殷秀,这是我与桑落之间的私事,我不希望你插手。”诗君雁低低叹了口气,那清秀的面容之上有着十六岁丫头不该有的沧桑和落寞。“毕竟你我目的相同,都是为了保护我的三姐。”

“只要不危机到你的性命我绝不插手。”殷秀微微颔首。

雁诗不哪。“一言为定,看来这声姐夫我是叫定了,本来觉得我家三姐还可以配得上更加好的男子。”诗君雁笑得有些没心没肺,晶亮的眸子淡淡的扫过殷秀,好似有些可惜,又似乎有些庆幸,她的三姐,在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和不堪之后,所幸还能够遇上一个殷秀,能够重新拥有幸福,而她,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脸上的笑意愈发的不羁。“殷秀,若然你敢说话不算数,我定然会将我将我家三姐带走的。”

诗艳色进来的时候便见到诗君雁竟然坐在一旁与殷秀聊天,两人表情倒是没有初次见面的争锋相对,她原本还担心着,怎么诗家几个兄弟个个都看秀不顺眼,好在雁儿好似与秀谈的挺好。“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三姐,你做了什么,好香啊。”诗君雁脸上尽是调皮任性的浅笑,亲昵的接过诗艳色手中的饭菜摆放在一旁的案桌之上,眉眼里尽是笑意,丝毫看不出方才的落寞和哀伤。

殷秀勾了勾唇,接收到诗君雁警告的目光淡淡一笑,这哪里是相谈甚欢,分明就是你家相公被明目张胆的威胁了。不过,在此事没有头绪之前,他本来就不打算轻举妄动,那丫头估计和桑落牵扯的深了,否则也不会如此焦急的威胁他。诗家的人就没有一个注定平凡普通的,他早就认了。

“都是些清淡的食物,雁儿,你饿了么,我做了有多。”诗艳色一脸宠溺的浅笑,目光软软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眸光软的让殷秀都有些嫉妒,难怪诗君雁不嫉妒,诗诗分明就是将那小丫头当成小宝贝一样疼宠着。

“诗诗,我饿了。”诗君雁尚未开口,殷秀略带撒娇的口吻已然低低的响起。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仿佛在提醒她,他不坏她的事情,她也不要打扰他和诗诗两人独处的时光。

诗君雁好似没有看到殷秀警告的目光,整个人亲昵的依偎着诗艳色而坐,“三姐,可以么,会不会不方便。”

“怎么会,雁儿若是喜欢,我可以天天给雁儿做饭。”诗艳色现在还觉得刚刚的刺激和窘状还没有消散,此刻诗君雁留下来,她自是满心欢喜。

“还是三姐最疼我。”诗君雁此刻倒是孩子心性,黏的没边。

诗艳色始终是一脸宠溺的浅笑,在她眼中曾经因为一个殷离疏离了自小最疼爱的弟弟,此刻恨不得将当初的忽略全部补偿回来才好,雁儿自小便黏她,所以殷秀那哀怨的眼神直接被忽略掉了。

诗君雁笑得一脸的邪气,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殷秀的方向,好似在说若然他敢拆台的话,她绝对会日日黏着姐姐。

殷秀气的不轻,说明了诗家几个小子就都是一群白眼狼,他费尽心思人家还嫌弃的厉害,甚至明里暗里的算计压迫着他。

幸好诗艳色到底是心疼殷秀,哪怕是再宠诗君雁也没有忘记殷秀此刻饿着肚子,而且自己不方便,诗君雁本来是想留下来碍殷秀的眼,最后在殷秀与诗艳色的亲昵中弄得浑身发麻,落荒而逃,做男人到这种争宠的地步实在是太无耻了。

“雁儿这孩子怎么冒冒失失的。”看到诗君雁那仓皇而走的模样诗艳色微带诧异的说道。

“诗诗,那小子是嫉妒你我恩爱,干脆诗诗帮他物色个娘子,也好让他早点改了那冒失的性子。”殷秀一脸得逞的笑意,与他斗,他们道行还低了些。

“胡说什么,雁儿还小。”诗艳色低声训斥道。

殷秀满脸的委屈,“哪里小,我看那小子满心都是算计。”

稍后继续更新吧,今日更新的可能会晚点,抱歉,昨天出去happy了下,上午忙工作,下午又忙练车,今日偷闲下

☆、第一百七十 七章 桑落

是夜,深浓孤寂,雪已经停了,地上却厚实的覆盖了一层,没过脚裸,虽不见月亮,可是白岑岑的雪映衬着昏黄的烛火倒也亮澄澄的。

殷秀整个人斜斜的依靠在软榻之上,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深邃的眸子微微眯着,烛火微微荡漾,照的那深邃的眸子愈发的明暗不定,一旁的炭火烧的通明,略显苍白的面容此刻透着一抹魅惑的晕红,神情慵懒如狐。

风似乎大了起来,从门缝灌入,扬起殷秀散开的发丝,拂在面容之上,落入那深邃的黑眸,愈发显得魅惑邪气,唇角似勾未勾,若有似无的浅笑美得像妖一样勾魂夺魄。

门吱嘎一声被轻轻的推开,风不过是瞬间灌入,随着发丝的起伏门再次被合上,隔绝了门外阴冷的风雪,室内暖的如同春日一般舒坦。

今日的桑落依旧是一袭玄青色的衣袍,长及脚裸的发丝似乎还带着从外面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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