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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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第3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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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双方除了试探性的几拳之外,就只剩下围着绳圈绕来绕去,这样的一场比赛又怎么可能让人目不转睛呢?观众也只能打打瞌睡,偶尔谈论一下哪一个的比赛服比较性感了。整个过程中唯一的亮点,出现在法国人的新式武器展现在世人面前的那一刻,就像泰森一口咬住了霍利菲尔德的耳朵的时候,观众们马上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登时血脉贲张跃跃欲试。看到法国人的最大的王牌,其他欧洲国家立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拼了命的想要从法国人那里得到这张王牌,一时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凡尔赛登时变得更加热闹非凡。
    就在比赛即将结束的时候,全场的高潮也即将到来,正如同一场演出即将落幕的时候通常都是以大戏来压轴一样,对于俄国和法国双方来说,这件事情的最高潮,大概也就是在叶卡捷琳娜二世被刺身亡、香消玉殒的那一刻了,而那一刻,也必将在历史的长卷中留下浓重的一笔。
    ……
    结束了吧,结束了之后,就可以安安稳稳的静下心来保胎待产了——玛丽这么想着。玛丽的这种想法似乎并没有什么错误,如果不再发生什么突发事件的话。虽然这几年里玛丽的精力和注意力大多数时间都放在了与俄国人有关的事情上,但是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现在几乎都已经步入了正轨,就像一列正在轨道上加速的列车一样,等到速度起来了之后,驾驶者所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列车的速度在一个平稳的状态上,既不要速度过快出现什么危险,也不能越来越慢止步不前。
    玛丽之前做出的那些改革,或者说是改变,现在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税收方面,爵位税的征收现在已经不再需要费什么力气了,虽然想要每一个需要交纳这种赋税的人,都心甘情愿的主动双手奉上税金,但是也没有人敢于挑头拒不缴纳,或许想要拒交的人不少,但是没人愿意做那根先烂掉的出头椽子。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财政大臣杜尔哥男爵现在正在筹划着向教会的人员下手了,而且还不怕教会人员不服——既然你们已经将自己的毕生都奉献给了上帝,那么要么你们把你们的老板请出来交涉一下,要么去跟你们的老板要钱好了。杜尔哥男爵的心里,现在已经有了“拿了我的钱,就要服我的管”这么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了,这种想法对他的税收改革还是有正面作用的。
    税收是越来越多了,当然这是因为广大的贵族阶层为此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得益于此,玛丽的那个救助基金现在也越来越像模像样了,不过说实话,这个救助基金越来越像银行的样了——越来越多的人们向救助基金里面存入远远超过十利弗尔的金额。眼看着需要支付的利息越来越多,要不了多长时间就有往里面贴大钱维持运转的趋势,以至于杜尔哥男爵不得不奏请玛丽,更改了救助基金的本息计算方法和提取方式——新的利息计算方法,只有基本金十个利弗尔的那一部分才会得到百分之二十的利息,多出的部分只能按照银行利息的百分之八十来计算;新的利息提取方式规定,超出基本金的那部分所产生的利息,需要等到一年之后才能够提取。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人投机取巧钻了空子而已,而且这么干的人中也没有什么有钱人,最多的那个,也不过是自己交纳了三个金路易的准备金。但是说实话,这么干的人的总数还是不少的,毕竟百分之二十的利息要比任何一家银行给出的利息都要高,所以到了最后,杜尔哥男爵想出了一个办法——在那两种利息计算和利息支取方法实施的同时,救助基金还规定了每个人所交纳的那部分的上限为一个金路易。
    有了这种种的限制,玛丽的这个救助基金才得以保持了它的性质,既没有迅速的向保险公司和银行转型,也没有成为投机取巧者赚取不义之财的提款机。总的来说,全国的民众,不论是农夫还是市民,对于玛丽王后陛下的这个救助基金,还是交口称赞的,因为这个救助基金的存在,确确实实的给不少人带来了希望和帮助。至于说实际的操作中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不过由于设立之初玛丽就杀了鸡,所以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敢于再次尝试前辈们走过的路的小猴子。
    嗯……私产方面,玛丽和朗巴尔亲王夫人共同投资的那个纺织厂,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吸金机器,由于使用的蒸汽机要比英国人的机器更加先进,再加上苏菲这个纺织商身上的若有若无的王室印记,玛丽的工厂生产的产品,现在已经占据了高端市场的大部分份额——这里所谓的高端市场,指的是欧洲范围内的统治阶级和贵族阶层所需要的制衣用料。
    ……
    与此同时,作为法兰西最大的对手和敌人,英国人的日子过得就不怎么样了。
    由于玛丽的缘故,在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之后,英国人还是没有能够将北美的殖民地完全的纳入掌控——发生这种情况最大的根源,就在打游击战打得不亦乐乎的华盛顿和拉法耶特侯爵的身上。这两个人带领着近万自由斗士,时而汇合一处明目张胆的大举进攻英国人的营地,时而化整为零四处骚扰英国人运送补给和掠夺所获的车队,真正做到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地步,将游击战和麻雀战演绎的淋漓尽致。
    华盛顿和拉法耶特侯爵打爽了,英国人自然就不爽了,可是偏偏他们拿这些自由战士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派大部队去围剿,人家早就化整为零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兵分几路四处追击,就要做好被人家各个击破的准备;你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是人家不会跟你讲和平的……这样的局面这几年就一直这么保持着,所以英国人十分的头疼,就不要说从北美那里捞到好处了,这几年搭进去的军饷和补给就已经超过了两千万镑——就这还只是常规驻军的开销,还有一大笔增派部队的支出没有算在内呢。
    在北美灰头土脸的,在欧洲也没能占得便宜,原本纺织工业化的形势喜人,大量工业化生产出来的纺织品倾销到了欧洲各国,给英国带来了巨大的利润。可惜的是,刚刚我们已经提到过了,好景不长,十分偶然的注意到这件事情的玛丽,动手改变了这种情况。玛丽不但和朗巴尔亲王夫人一起合资开厂,借助技术上和身份上的优势,抢到了大部分的高端市场份额,还大力的鼓励、扶持起来一大批的纺织厂与英国人争夺低端市场份额,对那些听从她的命令低价先抢夺市场挤走竞争对手的纺织商,玛丽不惜为此给他们差额补贴。这样一来,法国人生产的纺织品得以顺利的从英国人的手中抢到了不小的一块蛋糕,剩下的几乎都是不太可能抢到手的市场了,比如说英国本土,玛丽的这一手,不但减少了英国人的收入,还直接让英国原本按照原有轨迹顺利进行的工业**的脚步突然变得步履蹒跚起来。
    ……
    现如今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基本上都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了,看起来玛丽真的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对于妻子的这次怀孕,国王陛下表现是一如既往的十分兴奋,对他来说爱情的结晶自然是越多越好了,只要妻子的身体状况还允许的话,那就生生不息吧。不过与以往最大的不同,是国王陛下现在已然是一位事业型的人物了,每天都在他的研究院忙碌着,也不知道那些个研究是不是真的很需要他,所以国王陛下的关注,更多的只能表现在寝宫之内口头之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约瑟夫现在对于母亲怀孕这件事情已经不再感兴趣了——弗朗索瓦加上龙凤双胞胎姐弟,再算上拉法耶特侯爵的儿子,他的弟弟妹妹已经够多的了。既然约瑟夫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而丧失兴趣,那么自然而然的,龙凤双胞胎姐弟就接过了二哥的班,成为了整天围在母亲身边问东问西的小跟班了。
    ……
    实在是一段难得的好时光啊!
    
    119 合作并不愉快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在女性统治者拼搏奋斗的路上,比起叶卡捷琳娜二世女沙皇陛下这位“旧人”来说,玛丽算得上是实实在在的新人了。玛丽现在过得很开心,确实偶尔做梦都会笑,因为玛丽笑了,所以,作为旧人的叶卡捷琳娜二世,自然就必须是要哭的,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哭,不过很可能她也不会再有哭的机会了……
    枪在人在,人亡枪毁——这是刺杀小组临行前,科尔夫侯爵对小组的十二名成员一再强调的话。从小组离开凡尔赛的这段时间看起来,这句话真正的印在刺杀小组每一名成员的脑海中,刻在他们的心底里——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深更半夜的时候,也总是至少有两个人保持着清醒严密的看管着枪支。如果说这种安排还不算什么的话,那么两只新式枪械所在的马车上的刺杀小组成员总是板着一张臭臭的脸,一副生人勿近的倒霉样子,这就多少有些不近人情了——要知道,刺杀小组分乘三辆马车,还有一辆马车作为替补。而每辆马车的乘客是不固定的。这也就是说,刺杀小组成员就像是现在的各路三流小明星,面对着如同追星族般的随行俄国人,他们一个一个的牛皮哄哄就好像自己多么的了不起一样,全然不顾俄国人才是出钱的金主,人家稍微热情一些,也只不过是想让你们把活儿干的漂亮一点儿这个事实。
    法国人都是一副这种脸孔,俄国人虽然现在有求于人指望着法国人来帮忙,但是也是在没有必要非得用自己的热脸去贴法国人的冷屁股,更何况说,这些法国人的身份也不过就是使用者而已,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是法国人的新式枪械,而不是法国人。所以虽然俄国人是不会撕破脸皮的,但是一路上双方的交流也仅限于有限的一些情况下,比如说出现岔路、吃饭、住宿等等这些,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交集,原本俄国人计划的在路上需要介绍给法国人的一些情况和注意事项,也因为这种情况而不可能完成了——不过这也不太要紧,反正到了彼得堡之后,也还是需要他们实地走一遭的。
    ……
    这天傍晚,俄国人和法国刺杀小组的车队,先后驶入了“帝国自由城市”汉堡,在一家位于阿托那的旅馆住了下来,双方分别吃过了晚饭之后,俄国人的领头人亚什斯基敲响了法国刺杀小组领导者的房门。
    ……
    “拉斐尔先生?”亚什斯基站在门口,不轻不重的敲着房门,一边低声的叫着一个名字。“拉斐尔先生?您在么?拉斐尔先生?”
    “别敲了!我来了!”大概足足过了有两三分钟的样子,才从门内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该死的,难道不知道昨天晚上轮到我看守了么!”
    “对不起,拉斐尔先生,”门开了之后,亚什斯基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开口对那个法国人说道,“有件事情我想必须要和您商量一下,所以我才来找您的,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必须要商量?”拉斐尔像防贼一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对亚什斯基打量了一番,这才一偏头,“进来吧。”
    “嗯……呼……”一进门,亚什斯基迅速的扫了一眼房间中的情况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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