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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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第3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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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夫的功劳了。”
    “奥古斯特,你确实观察的很细,”玛丽疑惑起来,“我承认卢森堡公爵是个能力很强的人,不过,你为什么要关注这些?”
    “我当然应该关心臣下,”国王理所当然的回答。“而且,小马克西米利安。约瑟夫现在也算是我的侄女婿了,幸运的家伙,玛丽,想想可怜的小约翰。”
    “还有我可怜的撒丁王国的妹夫,”国王嘟嘟囔囔的,“玛丽,如果克洛德和伊丽莎白两个家伙都生不出来孩子,那我们真是太对不起萨伏伊王室和列支敦士登家族了。”
    “奥古斯特,你真是瞎操心,”玛丽又好气又好笑。“撒丁王储还有弟弟,小约翰的问题虽然看起来麻烦一些,但伊丽莎白还年轻呢。”
    “唉,玛丽,受你的影响,我现在越来越关心联姻问题了,”国王感叹道,“我受的教育中,可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可是你娶了哈布斯堡王室的妻子啊,”玛丽也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认为自己有义务给法兰西王室带来这方面的变化。”
    国王和玛丽在卢森堡的旅行生活,就如他们的上述谈一样,异常轻松。卢森堡公爵在复活节当天安排了国王最喜欢的围猎,并且找了当地最为经验丰富的猎人来陪伴国王,国王非常尽兴,连连称赞他自己这些年来,都没有这样舒心的打过猎了。
    这几个猎人也得到了特殊奖励,每人一把弗朗索瓦枪,这种武器虽然在欧洲已经广泛流传,却仅限于在军中使用,这一次,国王把自己的发明送给了普通平民,他对他们说,这种枪的射程更远,有助于他们打到更多的猎物。
    复活节之后,国王一家子终于要前往茨魏布吕肯了,卢森堡公爵当然要一路陪伴国王,他们需要沿着法兰西和特里尔的边界,绕上一个“U”形的圈。
    等终于到达茨魏布吕肯之后,国王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对玛丽说,“亲爱的,我决定要下一条命令,让费迪南德以下的每一代法兰西君主,都要来走我们这次走的这条路,直到我们得到特里尔为止。只有真正这样绕了一大圈,才能感受到。特里尔这块领地,是多么应该属于法兰西啊。”
    “放心吧,奥古斯特,”玛丽笑道,“看费迪南德那个样子,他是肯定会在他统治期间夺下特里尔的,你就把这块地方留给他来建立功业吧。”
    “玛丽,”国王又问,“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整个德意志,有可能统一成一个完整的大国呢。”
    “是啊,奥古斯特,那只是我的一种推断,”玛丽笑道,“德意志在历史上也曾经统一过,以后,也许会出现同样强大的诸侯,能够统一整个德意志呢。”
    “可是茨魏布吕肯加上凯泽斯劳滕,这么一大块德意志领土已经是我们的了,”这似乎才是国王所担心的。
    “谁知道呢?奥古斯特,”玛丽解释道,“我都说了我只是猜想而已,反正我们在世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法兰西的领土,等我们都去见了上帝,也不用再为此担心了。”
    “如果真像你这样想,到确实没必要担心了,”国王嘟囔着。
    茨魏布吕肯的城区在战火中毁坏了不少,但重建工作进行的很缓慢,因为卢森堡公爵还在继续毁坏这座城市——大约是为了向法国表示忠诚,马克西米利安。约瑟夫让人拆掉了在战争中本已损毁的原茨魏布吕肯公爵府邸,连同花园和周围的附属建筑都夷为平地。国王看到这一切,却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他对卢森堡公爵说他完全了解他的忠诚,为了调节气氛,他又问,“小马克西米利安,你的故乡周围,有什么适合打猎的地方,让我们去打猎吧。”
    当天下午,国王和卢森堡公爵轻车简从去郊外打猎了,过了几个小时,一个随后震惊了整个欧洲的消息从茨魏布吕肯郊外的小猎场传出来。
    法兰西国王遇刺。
    
    031 手足无措
    
    发生在1887年4月23日的所谓“茨魏布吕肯郊外事件”。或者按官方的说法是“路易十六国王遇刺事件”,究竟是一场人为故意的刺杀,还是一场意外;假如这确实是一场刺杀的话,对国王施以毒手的,究竟是他的那几位兄弟,还是他亲爱的妻子和儿子……这种种推测,在之后的数百年间,一直是历史学者们喜爱的、却又争论不休难以得出定论的课题。
    历史学者们永远不会知道,当时,国王本人,完全是把这当做一场意外的。他被人送回房间的时候,虽然表情痛苦,神智却依旧十分清楚,一边还在安慰吓坏了的妻子,“不要紧的,玛丽,只不过是一发流弹打碎了我那匹可怜的马的膝盖,马倒下来,压折了我的一条腿而已。”
    “奥古斯特,你不要再说话了,”玛丽已经是泪流满面。“让我看看你的腿。”
    宫廷御医并没有随行,卢森堡公爵已经派人找来了茨魏布吕肯城里唯一懂医术的一个教士,而附近驻军里的军医,还正在赶来路上。
    “没事的,玛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躺在床上的国王挥手阻止妻子,“你不要看,让那个教士过来,你出去吧。”
    玛丽想留下来,但国王显然不想让妻子受到更大的惊吓,因而坚决拒绝,在这种时候,玛丽自然不敢与丈夫争执,于是退了出去,安慰了慌张的孩子们,让侍女把他们带走,才招来卢森堡公爵,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陛下,我的属下全部都在这里,我刚才审问了他们,他们都说自己没有开枪,有人说,似乎感觉子弹是从龙骑兵那边射出来的。”
    “当时我们只是急着就会陛下,忽视了那匹马,我刚才派人回去找到了马的膝盖里的子弹,是弗朗索瓦枪的专用子弹。可是我不能去询问龙骑兵的先生们。”
    龙骑兵确实装备有弗朗索瓦枪,但玛丽觉得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清楚,好半天,她才深吸一口气,“先生,请帮我把国王卫队的队长叫过来。”
    到当天晚饭前,人们已经确认,有四个龙骑兵失踪了,玛丽听到这个消息,仍然无计可施,除了申斥队长,让他继续检查部下中有没有可疑人等之外,就只能祈祷国王能够安然度过这一关了。
    国王的伤势似乎并不严重,天黑前,医生们就已经给他绑好了夹板,虽然疼痛影响了他的食欲,但玛丽进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是对妻子说,让人给他准备点儿吃的,就端到床上来吃。
    玛丽看到国王的状态不错。才稍微放心了,陪他吃了晚饭,就劝说他早点儿休息。
    “奥古斯特,好好休息吧,”玛丽对国王说,“等你的伤势稳定下来,我们就回凡尔赛去。”
    到了十点钟,玛丽坐在自己的床上,还在回想着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她很担心,却分不清这担心从何而来。
    突然有人敲门,卢森堡公爵求见。
    “王后陛下,”马克西米利安。约瑟夫显得很焦急,“医生们刚才给国王陛下做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陛下正在发烧。”
    玛丽呆住了,她当然明白发烧意味着什么,但脑子里,却拼命在排斥着这种想法的出现,什么时候泪水无声的从脸庞滑落下来,她都不知道。
    “王后陛下,”卢森堡公爵上前一步,“请冷静,事情虽然没有到最糟的地步,但是,我建议您派人去凡尔赛请王储和约瑟夫王子过来。”
    “不……”玛丽捂住自己的脸,她压根儿不想去想这些。
    “陛下,请想想王储,”卢森堡公爵焦急的说,“在这种时候。他不在您的保护之下,那才是最糟糕的。”
    玛丽听见了,她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是,可怜的费迪南德,玛丽突然恨透了这趟旅行,国王受伤,两个可以帮助妈**大儿子都不在身边,而唯一能够商量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个投降法兰西不满一年的德国人。
    “先生,我能够相信你么?”玛丽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陛下,我自认为是现在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马克西米利安。约瑟夫跪了下来。
    玛丽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先生,请你派人去凯泽斯劳滕叫约翰王子尽快赶过来。”
    “陛下,恕我冒昧,今天下午救回陛下之后,我就已经派人去叫约翰王子了。”
    玛丽虽然思维混乱,但多想了一会儿,还是想清楚了,看来,这位卢森堡公爵很有分寸,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够多插手的。
    “那么。先生,请你安排人手去送信给王储吧,”玛丽站起身,走到桌边,给儿子写了几行字,她尽量把国王的伤势写得轻一点儿,这其实是她心里真正希望的。
    等玛丽写完了,卢森堡公爵才又说道,“陛下,请您写三封一样的信。”
    玛丽一个激灵,是啊。国王这次受伤不是意外,是有人安排好的,那么,在这背后,将是多大的一个阴谋呢?她顿时觉得有些脱力,跌坐在椅上。
    好半天,玛丽才重新恢复了思维,她总算想起来,自己最应该做什么,于是机械的拿起笔,颤抖着写完了另外的两封信。
    等卢森堡公爵退下后,玛丽才又痛哭起来。
    事实上,这个晚上,玛丽没怎么睡。哭着哭着,她居然清醒了,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她应该坚强,既然自己的一家人基本上可以确定是陷入了某个阴谋中,那么,她虽然无法保护国王,但也必须要从现在开始振作,努力保护好孩子们。
    玛丽开始写信,起初,她不知道应该写给谁,只是把想到的都写在纸上,理一理混乱的思路,这个办法,她没出嫁的时候,常常这样思考问题,而自从能够和国王一起商量问题开始,她不记得有多长时间没用过这个办法了。
    玛丽后来伏在桌子上睡着了,她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天天已经蒙蒙亮了。有人在门外禀报,说约翰王子赶到了,来求见王后。
    玛丽站起身,顾不得活动已经麻木了的四肢,走到外间。约翰王子站在那里,向她行了个礼,但玛丽没看他,她只是焦急的问,“国王怎么样了?”
    “我先去看了陛下,”约翰王子脸色凝重,“陛下睡着了,但是仍然发着低烧。”
    玛丽觉得,她最后的一点儿希望破灭了,如果国王退烧了……但是国王没有退烧,她呆住了,什么都不想去想。
    约翰王子大声说道,“王后陛下,我想向您汇报一些事情。”
    玛丽似乎才反应过来,转身进屋。她其实忘记叫约翰王子了,这年轻人愣了一下,才跟着王后进到房间里。
    “陛下,您是否派人去通知两位王子了?”约翰王子一关上门,就急忙问道。
    玛丽说卢森堡公爵派人去了,约翰王子愣了一下,才回答道,“陛下放心吧,我的两个心腹和我一起从凯泽斯劳滕出发的,他们应该只会比卢森堡公爵的下属迟几个小时到达凡尔赛。”
    玛丽只是点了点头,约翰王子又说,“陛下,我请求您下令,让驻扎在茨魏布吕肯的法兰西军队进入战备状态。”
    玛丽本能的摇摇头,“先生,这没必要。”
    “陛下,军队的集结准备还需要时间,”约翰王子补充道,“我刚才和卢森堡公爵谈过,他和我同样认为现在的局势不太乐观,陛下也知道国王和您是陷入了某种阴谋当中,我们认为您应该早做准备。”
    “好吧,先生,”玛丽压根儿不愿意思考什么“做准备”,于是索性答应了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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