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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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的穿越玫瑰-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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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伊阿伯爵夫人看起来是早有准备的样子,她看了雅柴夫人一眼,才答道,“殿下,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您所有的嫁妆,都封存在王室的库房里呢。  ”
    “而且,殿下,我建议您暂时不要动用您的那些嫁妆,您现在,还是应该穿戴法国地衣服和首饰。  ”
    “这我知道,”玛丽平静的解释着,“伯爵夫人,您知道我的嫁妆都有什么东西么?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想,这些东西是我的财产的一部分,我想我有权知道我到底拥有些什么财产。  ”
    诺伊阿伯爵夫人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起身答道,“殿下,那我这就去库房那里问清楚,请您在此稍稍等候一会儿。  ”
    女教管回来的时候表情非常僵硬,坐在一边一言不发,雅柴夫人、克拉丽丝夫人、以及应招而来的管理衣服的博纳瑟夫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女教管受了什么刺激。
    最后只有玛丽来发问了,在她的询问下,诺伊阿伯爵夫人用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语气描述了王室库房地管理员地“无礼”,这位先生明确表示希望王储妃能自行管理她的这些嫁妆,因为库房里需要腾出足够地人手以便到明年来管理普罗旺斯伯爵的婚礼,特别是伯爵夫人那可以预见的庞大嫁妆。
    这是赤luo裸的不恭和挑衅,不仅仅是诺伊阿伯爵夫人,玛丽身边的所有夫人们,都生气了,但我们的玛丽,说实话,真的已经对这类消息麻木了,或者说,她更加觉得为此类消息生气是不值得的,因此,反到是她来发话安慰各位夫人们。
    “辛苦了,诺伊阿伯爵夫人,麻烦您跑了一趟,而且,就我来说,我很满意这个消息,我正希望把我的嫁妆置于我自己管理之下,只是,这就要给博纳瑟夫人和雅柴夫人增加很多工作了。  ”
    被提到名字的三位夫人都站起身行了屈膝礼,博纳瑟夫人和雅柴夫人另外又都表示愿意承担王储妃所交给的任何工作。
    于是就皆大欢喜了,按照玛丽的要求,女教管以及博纳瑟夫人还有雅柴夫人立即开始行动,前去王家的仓库交割玛丽的嫁妆中所有的珠宝,而另外的衣服、鞋帽、洋伞扇子,还有少数的瓷器和布料。  将在以后地几天里陆续交割完毕。
    至于克拉丽丝夫人,她的任务就是领着侍女们把王储妃套间里的小库房整理好,因为玛丽希望,至少比较珠宝和一部分最为贵重的衣物,能够保存在她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一直等到玛丽吃完了晚饭,被派去仓库的三位夫人才携带着装珠宝的箱子回来了,玛丽本已打算洗澡睡觉了。  但一看到那个甚至要比国王路易十五送给她地那个箱子还要大上一些的珠宝箱,立刻来了精神。  她叫人给三位夫人端上点心和咖啡,便要立刻查看那些来自维也纳地珠宝。
    诺伊阿伯爵夫人和博纳瑟夫人都只是勉强保持着自己的坐姿,两个人大口大口喝着咖啡,似乎完全不担心晚上会因此而失眠。  但雅柴夫人还是神采奕奕的站在那里,像一开始那样,把那些珠宝展示给玛丽看。
    不知是哪方面的工作出了问题,如此庞大的一份嫁妆。  作为其所有者的玛丽,居然没有物品的详细清单,为此,玛丽已经专门写信回维也纳问了问,得到地回答是,在嫁妆被运走之后,相关人员认为用来准备嫁妆的清单已经没有用了,便将它们毁掉了。
    于是。  玛丽只能着眼于眼前的这些珠宝了,好在还在霍夫堡宫的时候,她闲来无事曾经看过几次这些珠宝,现在,只能依靠她的记忆来确认,是不是会真的少掉某一样珠宝了。
    事实证明。  凡尔赛的王家司库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会因为王储妃小小地嫁妆而行贪墨之事。  当玛丽最终点了点头示意雅柴夫人把所有的珠宝收起来之时,整个屋子的人,包括她本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就在这个时候,玛丽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套由白色和肉粉色珍珠组成的首饰,包括项链、耳环和头饰,她似乎在最近的什么时候戴过这套东西,并且对其大胆地类似二十一世纪的设计印象深刻,但问题是。  它们到底在哪里呢?
    玛丽的沉默显然给她身边的夫人们带来了同样的影响。  她们纷纷停止了手上的事,把注意力都投到玛丽这边来了。  诺伊阿伯爵夫人甚至站起身,向玛丽这边走了过来。
    等玛丽的目光落在她的女教管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了……那套首饰,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夫人那天,在斯特拉斯堡的交接仪式上,从奥地利那边过来时戴着地那一套,然后,在换上法国地衣服首饰之后,那套首饰,连同她当时戴着的她在象征性婚礼上得到地那枚结婚戒指,都一起被拿走了。
    于是,玛丽把有关这套首饰的情况告诉了诺伊阿伯爵夫人,她确实很希望得到那套首饰,于是,又追加询问女教管,那套首饰是否应该属于她。
    “殿下,”女教管笑了起来,“您戴过的首饰,当然应该属于您的,特别是那枚戒指,恕我直言,那些东西即使拿回了维也纳,估计也不会再进入国库,极有可能是被某个人据为己有了。  ”
    如果是拿回到奥地利国库里,玛丽或者就接受这个现实了,但诺伊阿伯爵夫人的猜测使她极为不满,于是,她告诉女教管,她要写信回维也纳,查问这几件首饰的下落。
    “殿下,”女教管又看了玛丽一眼,才恢复了她一贯的刻板表情,“我认为您只要在日常的通信里,向您母亲或者伊莎贝拉皇后提一下就行了,没必要专门写一封信,而且,您需要强调您是多么喜欢这套首饰。  ”
    “事实上,殿下,”女教管很认真的看着玛丽,“我建议您不要对某样物品投以这么大的关注和喜爱,作为未来凡尔赛的统治者,您需要关注的东西远比这些首饰重要的多。  ”
    注:历史上的雅柴是玛丽王后生命中一个重要人物,在路易十六被处死,玛丽王后身陷囹圄之际,他曾经尝试组织了对王后的营救,并且在营救失败之后,替她带出了她给费森的最后的纪念品。  作者在查资料时发现雅柴夫人曾是玛丽王后身边侍候的宫廷贵妇——虽然没有任何相关的详细资料,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让这对忠诚的夫妻,特别是做妻子的,提前出场,多多为玛丽效力。
    合欢床 045 王储在行动合欢床 045 王储在行动
    玛丽的冬季理财计划进行的异常顺利,到了10月底,在她看来,几乎所有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
    经过了最初的整理和登记工作,当所有贵重的珠宝和衣物都已经在王储妃套间里的小储藏室摆放整齐了之后,玛丽觉得自己,仿佛一只准备过冬的松鼠,已经在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里,储存好足够的粮食了。
    而她的女教管诺伊阿伯爵夫人,则毫不掩饰的把玛丽这种理财上的顺利归咎于凡尔赛的贵族们对于财务的忽视,事实上,恐怕要有相当一部分的贵族,已经把玛丽的行为看作是一种自暴自弃的表现了——但凡女性,在得不到她的丈夫的欢心之后,总是要找点儿什么事情来消磨消磨时间的。
    但贵族们所普遍认定了的这种丈夫对妻子的欢心,放在王储身上,确实是不太适用的。  在玛丽看来,王储路易。奥古斯特对于他自己的妻子,仍保持着对他自己来说十分难能可贵的兴趣,在这个秋天天气好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出游并且打了几次猎,至于平常的一起吃饭或是一起去做弥撒,则似乎从来没有中断过。
    玛丽觉得自己和王储之间的关系变得非常有趣,从本质上说,他们是朋友,但却不是那种可以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双方的关系仅限于一起打打猎,一起吃吃饭,还有一起在一些公众场合露面——这几乎是标准的酒肉朋友,对于任何两个普通人来说。  这都是不错地相处状态,但问题是,在表面上摆给所有人看的,他们彼此的关系却是夫妻。
    当玛丽半开玩笑的把她的上述结论讲给诺伊阿伯爵夫人之后,这位夫人的表现,居然也显得很轻松,她告诉玛丽。  这种上述所说的二人关系,事实上已经是相当数量地贵族家庭。  当然也包括王室,所能拥有的最好状态,这也就是说,作为最通俗意义上地政治婚姻,夫妻之间倘若能保持这种程度上的相敬如宾,已经能够让当事双方和整个社会所接受了。
    但是,玛丽却成了那个对这种关系不满意的人。  她的这种不满意,大概我们今天的读者,早已能够理解了。  我们心目中的婚姻,夫妻间是有感情的,是相互依赖地,甚至在更加美好的希望中,夫妻是能够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  玛丽在这项思维方面,并没有因为她的穿越而有所改变。  因此,她对于自己与这位法兰西王储之间的夫妻关系,始终要求着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符合二十一世纪定义的幸福。
    正是因为上述原因,玛丽对于在她自己和王储之间建立一种和睦的夫妻关系地这一目标,虽然多次遭受打击并且气馁。  但在到目前为止,她还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要放弃。  理论上,作为一个心智完全成熟的穿越人士,玛丽有理由去选择一份适合她自己的爱情乃至婚姻,但她似乎已然放弃了这种权利,转而去接受了更加艰难的挑战——一场政治婚姻和一个看起来缺陷多多的丈夫。
    事实上,我们不得不承认,从前世到今生,玛丽都不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这似乎是她到现在还没有与王储建立良好关系地重要原因之一。  而且。  随之而来的问题,还不仅仅如此而已呢。
    十月的最后一天里。  玛丽收到了来自斐迪南的一封信,除了例行的问候以外,这整个的信里,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八卦味道,而最让玛丽难以接受的,斐迪南的八卦对象,就是她本人,而他所八卦的内容,更是让她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
    按说,斐迪南对这唯一地妹妹的婚姻幸福,还是挺关心地,但他的这种关心似乎严重偏离了正轨,因为他问玛丽,她和贝特尼少校相处的怎么样了。
    玛丽太迟钝了,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在这上面放任何的心思,因此她必然成了最后一个知道贝特尼少校的真正使命的人,当然,这“最后一个”是相对于我们伟大的经验丰富的读者说的,而玛丽,却还需要感谢斐迪南在八卦之余所表现出的那一点点的严肃,他告诉她,如果她不喜欢贝特尼少校,就不要理睬他,而且最好,请求母后把他调回奥地利去。
    如果玛丽能够稍微冷静一些,就能发现斐迪南确实是长大了,因为他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对于约瑟夫那目的暧昧的委任的不齿,是的,玛丽和她的法兰西王储丈夫确实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但约瑟夫这种给自己的妹妹送一个情夫的行为,无异于抱薪救火。
    然而,玛丽却是心如乱麻。  贝特尼少校确实是一个讨人喜欢的男性,但她从未考虑过与他发展什么超出友情的关系,而且,从斐迪南的信中看来,少校本人显然是知情的——玛丽内心的排斥感油然而生,显然,之前少校与她的任何一次接触,看起来目的都不再那么纯洁了。
    玛丽真的生气了。  虽然她很想把这怒火发泄到贝特尼少校头上并且顺便迁怒一下梅尔西大使乃至约瑟夫皇帝,但在这之前,她还是用自己最后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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