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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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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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现在就还。”她猛的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差点与低头唤她的小西撞了个满头。“我们下车,现在就还。”

吕盈竹提起裙子就欲下车,却被刘嬷嬷伸手扯了回来:“小姐,让我给你理理头发吧!全睡乱了。”

“而且……”小西脸上带着隐忍不发的笑意,指了指吕盈竹刚刚睡过的软枕说,“你的口水啊!”

吕盈竹的脸一下红了,她一把拉过软枕抱在怀里,说:“这个枕头我要了。”

“那个……”刘嬷嬷脸上也带着笑,“怕是要人家凌公子同意才行。”

“哼,我会想办法弄到手的。”吕盈竹恨恨的看了她们两眼,抱着软枕下了车。

看到她抱着软枕,立在马车旁的云上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不过脸上都没有表露出来,仿如未见一般。

吕盈竹抱着软枕站在那里,面上却有些讪讪的,最后还是咬牙对云上说道:“有件事……。”

“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小姐尽管开口。”云上朝她抱了抱拳,一脸正容。

“这个……这个软枕,我瞧着挺好,想买一个来当作样品,好让家里人也做几个,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云上脸上现出一抹为难来,“这是主人的物品,抱歉我作不了主。”

“这样啊!”吕盈竹脸色微红,让她再去找凌公子,只为讨要一只软枕,她才不干。做得好像是借由软枕而故意接近他一般。

给读者的话:

终于完成了。睡觉。大家伙明天见。

86。…86  初入

“无妨,小姐尽管拿去用就是。”这时凌公子的声音突然从一旁响起,让吕盈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他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何用意?

“公子,您怎么来了?”云上走了过去,低声问道,“可是需要马车?”

凌公子点了点头,然后朝吕盈竹拱了拱手:“凌某先告辞,改日再见。”

吕盈竹站在那里抱着怀里的软枕,呆呆的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就那样来了?又那样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姐,小姐……”小西的手在吕盈竹眼前晃了晃,“小姐你快进去吧!这天都快黑了。”

吕盈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还傻抱着软枕站在门口想着凌公子的举动发呆。

“走吧,进去吧!”甩了甩头,吕盈竹把脑中一些想不明白,想不清楚的事情全都扔到了脑后,同小西一起进了门。

跟随着刘嬷嬷一起走过照壁,来到前厅院前。院子里站满了奴婢,杂役,看到吕盈竹进来,齐齐跪下:“小的见过小姐。”

“起来吧!”吕盈竹无心与他们多说,便抬了抬手。

领头的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朝后抬了抬手,在他的带领之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他朝前行了两步,朝吕盈竹躬身行礼:“老奴吕贵,是上柳庄的庄头兼管家,见过大小姐。”

吕盈竹点了点头,顾目四视了一圈,然后对吕管家说:“其它人,明日再见吧!”

“是,小姐。要不就由田家娘子送小姐先下去歇息一会吧?”

“好。”

吕盈竹应了之后,立在吕管家身后,一个身着花雨过天青玫瑰纹亮缎对襟长褙子的妇人站了出来,朝吕盈竹福了福:“奴婢田申氏,见过小姐。”

行过礼后,田申氏朝吕盈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率先朝前走去,边走边侧身向吕盈竹解说着:“知道小姐要来,早起来庄里就开始收拾了。这庄院里,照影楼,飞雪阁,还有听雨轩都可居住,只是不知道小姐喜欢哪处。因了这天气凉了,怕飞雪阁那里寒气重,奴婢便自作主张,把听雨轩收拾出来,让小姐暂时歇息一晚。如果小姐不喜欢,明日里我们重新收拾地方。”

吕盈竹向她微微点头:“有劳田家娘子了。”

小西拿出早已备好的一只小荷包,朝田家娘子递了过去:“有劳田家娘子了,这是小姐赏给你的。”

吕家娘子笑盈盈的接过来,朝小西施了个万福,然后又朝吕盈竹行了个礼:“谢小姐赏赐。”

吕盈竹笑笑,继续朝前走去。上柳庄是一个到处柳树环绕的庄院,比起永安城里的吕家来说,要小上许多。不过胜在精致小巧。

一条活水,不知道从哪里引进了庄院,从庄字里穿流蜿蜒。因了这股活水,庄子里建了许多回廊与石桥。

吕盈竹她们这会走的,便是一座横跨过小溪的石桥。站在桥上,吕盈竹扭头朝水下望去。

溪水很清,透过清澈的溪水,可以清楚的看清溪底的石头。偶尔还可以瞧见一两只小鱼,在石头缝里穿行。虽然不比吕府里的水池红鲤,不过也别有情趣。

过了石桥,可见一片五十来平方的湖泊,临湖边则是一条长长的回廊。

“小姐你看……”田申氏指着回廊尽头,掩在一丛绿竹中的小楼对吕盈竹说,“那里就是照影楼,因为离水太近,寒气太重,比较适宜夏天小住。听雨轩就在照影楼的后面,因为周围多了一些假山怪石,下雨之时,声响特别大,因此就叫听雨轩。”

给读者的话:

第一章到

87。…87 新居

走在回廊上时,湖风吹得人身上微微发凉,吕盈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小西注意到吕盈竹的不适,从随身后包袱里拿了条湖光色流云水纹披风出来,披到了吕盈竹的肩上。

吕盈竹用手接了系带,在脖颈处打了个结,回头看向刘嬷嬷等人。除了田申氏穿得比较多之外,刘嬷嬷与小西两人看起来就显得相当单薄。

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迎着风口,虽然她有披风护体,但是刘嬷嬷与小西都都还冻着。

没过多久,她们便穿过了回廊,绕过了那片竹林,来到了听雨轩的院前。

听雨轩被围在一圈怪石堆里,房子并不大,青砖灰瓦,掩在一堆怪石之中,凭添了几分凝重之感。

在怪石堆里七弯八拐之后,田申氏将她们带到了听雨轩的院门前,并轻轻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几个丫头与几个粗使婆子再凑在一堆说着话,见门被推开,同时几个人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姑娘走了进来,连忙排成了一排,齐齐朝吕盈竹行着礼:“奴婢见过小姐。”

“起来吧!”吕盈竹挥了挥手,“你们全都先退下吧!”

“是,小姐。”

只一会功夫,那群人便从院子里消失了。田申氏推开了正屋,对吕盈竹说:“因为不知道小姐的喜好,所以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还请小姐先将就一下。”

吕盈竹边看,边提脚迈了进去。

打扫得很是干净,只是家具似是都有些年头了,色泽看着有些陈暗。窗纱,门帘,都是新换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库房里压得久了的原因,颜色变得有些晕暗。

吕盈竹不动声色的看了几眼,然后一撩帘子,进了内室。

内室里的东西一率也都是新换的,新的窗纱,新的床幔,新的帏子。

摆设虽不十分周全,不过也算花了心思。吕盈竹转了一圈之后,便坐在了九凤飞天床上。坐了一天的马车,坐得她腰酸背疼的。

刘嬷嬷同小西随后也走了进来,一个收拾整理着床榻,一个清看着房间。

看着那两人忙碌,吕盈竹忙叫停了她们:“都坐了一天的车了,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这时田申氏也跟了进来,在吕盈竹面前福了福说:“不知道小姐晚上想吃点什么?小厨房已备下了一些食材,只是怕小姐不喜欢,所以还没有做。小姐如果想要点餐,需要提前一天对厨房的管事说,以备采办采买。”

“没事,随便弄一点吧!”

“是,小姐。因为怕小姐对这里不熟悉,所以吕管家令奴婢暂时居住在抱厦后面的小间里,以备小姐随时传唤。”

“嗯。”吕盈竹点了点头,这样的安排很是妥当。“没事了,你退下吧!”

等到田申氏离开之后,刘嬷嬷开始对屋内的东西百般挑剔起来。

“这帐子的花色,是早几年时兴的了,她们居然把这个挂上了。还有这条大红绣花羽绉缀汉玉古镜的屋幔,镜子都蒙尘了,居然都没擦干净。就这么给整上了。”

吕盈竹无奈的说:“刘嬷嬷,你先休息一会吧!想我们从决定要,到到达这里,不过三天时间,她们能整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要是不满意,反正库房钥匙在你手里,随你怎么安排。”

刘嬷嬷叹了口气说道:“小姐……我们带的东西,只有那么几车,再怎么整,也不可能整成吕府那个样子,我难过的是……这里这么差,夫人还要这么赶急的催我们过来……。”

吕盈竹心中那根一直被她特意忽视的弦顿时被拔动了,她眼神一暗,淡淡的说:“嬷嬷,我想弹琴了,帮我把琴找过来吧!”

刘嬷嬷看了一眼吕盈竹,心下了解,有些暗暗自责,自己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给读者的话:

推荐一本书,浪也白头的《玩转俊王爷》。

88。…88 和琴

此际已是深秋,秋叶萧条,吕盈竹出了院子,随意找了块圆石坐下,望着远处的湖水发呆。

在这里,她便是唯一的主人了。不用每天早起给夫人,老夫人请安。也不用再饿着肚子,站在一旁看着别人吃。其实是一种进步,与解脱,不是么?

只是为什么心里却还是有着淡淡的酸楚,挥之不去呢?

刘嬷嬷取了琵琶,在屋内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吕盈竹,最后出了院子,才看到高坐在石头上的吕盈竹。

她将琴抱了过去,有些心疼的劝道:“小姐,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去弹吧!我给你焚上安息香,再泡上一壶碧螺春。”

吕盈竹接过琴,指了指身后。小西就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面带忧色的看着她们。

迎向刘嬷嬷的目光,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姐一旦决定的事,是任谁说也不会改变的。

“那小姐别弹太久了。”

刘嬷嬷关切的叮嘱了一句,然后退到了小西身边,静静的守着吕盈竹。

吕盈竹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刘嬷嬷与小西有没有陪着她一起在外面吹风。

她抱着琵琶信手一弹,一串尖税的,如刀剑叮咛的琴声,划破天空,刺入刘嬷嬷与小西耳中。

琴声很急,琴声也很乱,像怒涛拍打着岸边的岩石,又像急切的风声,寻找着流窜的破口。

没有音节,没有音拍,只有一连串,毫无意义,尖锐又刺耳的乱弹。

刘嬷嬷和小西两人担忧的互看了一眼,终是忍着没有动,只是站在风里,远远的陪着吕盈竹,好像这样,也能为她分担一些心底的忧愁。

一阵乱弹之后,吕盈竹终是累了。她歇了手,抱着琵琶,抬起头,望着远远的天际。

那里,一片晕暗,夜色渐临,夜雨将至,连扑面的风里,都带着一种穿透入骨的寒意。

原来……我心里其实也很难过的。吕盈竹闭上眼,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悄无声息的往下流着,最后滴落在她身下的巨石之上。

她的手,再次抚向琵琶,忧伤的调子,从她的指尖流泻而出,回荡在听雨轩的上空。

她以前喜欢林海的音乐,琵琶语,欢泌,弄云,踏古,音调全都学会林海。在随许夫子学会弹琴之后,总觉得琴的音律太过沉闷,远不极琵琶轻快欢愉,便另请了琴师,教习了琵琶。

曾经试弹过琵琶语,终归是觉得它太过悲切,弹得久了,容易影响心境,多时弃弹。

今日,心中无数无法言说的情感,全都化在了这琵琶语中,无言的诉说着她的悲伤与无助。

琵琶声急,切切弹,无力诉悲伤。

夜雨无情,丝丝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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