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造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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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造一双-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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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喃喃道:“这地方……真是男人的天堂啊。”
  赵海倾有点吃味:“云天,你已为人父了。”
  云天忍笑道:“我只是觉得好看而已……你要是穿成这样,我说不定也会觉得好看。”
  赵海倾被他玩笑,却并无不快,至少云天现在已经开始和他近亲了,这是件好事。
  “爹,娘!”劫火走到一个摆满了瓶瓶罐罐的小摊前,指著一只精美的镶红宝石黄金熏香炉,“这个好看!”
  云天头疼地低声道:“儿子怎麽喜欢这种女孩子家的东西?”
  他话音刚落,便听劫火又道:“我想买一个送给柳妮儿。”
  赵海倾忍俊不禁:“这位柳姑娘,可是火儿的青梅竹马?”
  劫火红著小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柳妮儿说,她长大以後给我当媳妇。”
  赵海倾的笑意更深:“那就给柳姑娘买一只吧。”
  云天面上高兴,心中却想道:赵海倾贵为国君,只怕劫火成了皇子以後,这婚事就不能由他自己做主了吧。
  ……不过现在考虑这个,未免还为时过早。
  
  “云天,你在想什麽?这麽入神。”赵海倾道。
  “……没什麽,我在想你大老远的跑来这地方,到底是什麽目的?别说你只是带我们来玩儿。”
  “这当然是一个方面,你不是曾经告诉过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麽?”
  “你觉得我会信吗?”
  “云天真是半点面子也不肯给我,”赵海倾故作无奈地摇摇头,“实话实说,我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做生意。”
  赵海倾用当地语言和摊贩交流片刻,买下那只香炉,放进劫火手里。
  “前不久瓦莱给龙腾进贡了一些碎金沙,被铸剑大师江天钧要了去,他将这金沙研磨以後混入凤翔精铁,竟炼就一把绝世好剑。”
  赵海倾笑了笑,又道:“此剑虽好,却只有一把,未免孤单。”
  他言语之间若有深意,云天望了他一眼,欣喜又遗憾道:“我现在是半个瘸子,你就是给我炼一把好剑,不也是浪费了麽。”
  “云天,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腿,带你和火儿游遍海河山川,”赵海倾牵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在我心里,你现在纵然一条腿不便,也是厉害的。”
  “咳……”云天脸上微微一红,“咱们在外头游山玩水,你不管宫里的事了?”
  “宫中事务自有人操心,云天不必多虑。”
  “……总觉得闫大哥跟了你,算他倒霉。”
  
  瓦莱除去盛产宝石黄金外,骏马也是享誉内外,一家三口去赛马场畅快地玩乐了一个下午,晚上赵海倾又带著云天和孩子来到了瓦莱最著名的一家酒坊。
  劫火才三岁,自然是不能喝酒,不过这酒坊酿造的果汁倒是合了他的口味,外酥里香的肉饼也是一大享受,因此云天和赵海倾一杯接一杯地碰酒,他也没觉得自己受了冷落。
  瓦莱的舞姬狂野而魅惑,赵海倾和云天穿著富贵,又是异域人士,难免会被多送几道秋波。
  酒坊本就是享乐之地,难免有些喝多了的客人会搂著舞姬做出些放浪形骸之举。赵海倾这些年受够了寂寞之苦,现下爱人就在身边,他也禁不住心思活络起来。
  在这种蛊惑人心的气氛下,云天也难免察觉到了赵海倾炙热眼神中的含义。
  
  他二人相逢时间虽短,但云天并非矫情之人。既然本是夫妻,那趁著这机会做些香豔之事,倒也未尝不可……
  
  小孩子入眠早,劫火早已趴在云天肩头熟睡过去,连喧闹的乐曲声也没能让他皱一下眉。赵海倾道:“在这里睡觉怕是会著凉,不如我们……回房吧?”
  他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天只觉得心跳顿了一拍,轻轻点头。
  
  重逢之後,赵海倾一直待他温和有礼,虽亲密却不狎昵,云天怎麽也没想到,这家夥脱了衣服以後,竟然会活脱脱化为一只禽兽。
  
  房间布置的金碧辉煌,红纱帐里铺了一张巨大的长毛地毯,云天此刻就衣衫半解地躺在这地毯上,享受著赵海倾的“伺候”。
  他将赵海倾忘了三年,赵海倾却将他念了三年,难免会有些急躁冲动。他吞吐著云天胯间的欲望,仿佛在品尝一件美味之物,舔弄得啧啧有声。那淫靡的声音在纱帐里回旋,云天脸上仿佛浇了一壶滚烫的水,烧得几乎发疼。
  “海倾,你小点声……当心火儿听到……”
  赵海倾微微抬眼,闷声笑道:“他睡著了。”
  他嘴里还含著云天的东西,这一说话,齿列就轻轻刮过了敏感的茎柱,云天“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毛毯。
  赵海倾将云天的欲望吐出,以两指夹住茎身上下捋动,舌尖顶入两只囊袋中间,淫亵无比地戳刺舔舐。就在云天受不住刺激溢出一串呻吟时,赵海倾忽然张开嘴,将其中一只小球含入口中,用火热的口腔吮吸起来。
  “啊……啊啊……海倾,不要……我……唔……!”
  云天羞愧难当地掩住双眼,一股白精喷射而出,尽数落在他小腹上。
  
  自己用双手安慰,与被人伺候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後者显然要痛快百倍千倍。云天这一发泄便失神了良久,等他回过神来时,又被赵海倾温柔地吻住了唇瓣,整个身子也被他拥紧,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赵海倾身下那物早已硬挺昂扬蓄势待发,云天的欲望刚刚疲软,被他用胯下一蹭,便又立了起来。
  刚才被人那般尽心地抚慰过,云天不“回礼”总归说不过去。於是略带羞赧地握住赵海倾的下身,慢慢将嘴凑了上去。
  他们相处虽只有半个月,可赵海倾待他如何,云天是心知肚明的。他对赵海倾的感情从最初的陌生到现在的急速升温,也并不是毫无缘由。
  
  这个人,是用真心在爱他。
  
  赵海倾原本担心云天只是出於歉疚才会这麽做,可看到云天将他的炙热含入口中时,脸上并无厌恶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云天的技巧比起当年几乎称得上生疏,就像初经人事的少年一般。可云天为他吹箫,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赵海倾热血沸腾,云天还没花费多少力气,就感觉口中的巨物一阵跳动,接著一股火热的液体洒进了他喉咙深处。
  他猝不及防间猛地咳嗽起来,赵海倾难得露出窘色,一边拍著云天的背一边道:“对不住……我太久没有……”
  “没关系,”云天笑了笑,“我知道你现在激动。”
  赵海倾被他揶揄的没有还嘴之力,索性拉著他又是好一通深吻,直吻到二人唇舌酸软,才意犹未尽地“啵”一声分开。
  
  房里备著上好的的动物脂膏,柔滑细腻,还散发著淡淡的香味。
  赵海倾双指蘸取适量,小心地探进云天後庭,慢慢撑开,再深入。也许是其中加了催情的成分,云天只在最初的不适後就放松了。随著赵海倾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进出,云天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当赵海倾弯曲手指,碰到他某一点时,云天霎时腰肢一弹,惊悸地扣住了赵海倾肩头。
  
  “……别怕,会舒服的。”赵海倾看著他愕然的样子,不由生出一些坏心思。
  他屈著手指不断搔刮那一点,在云天忍受不了刺激收紧双腿时恶意地挤进他腿间,贪婪地舔吻他的颈侧。
  “啊,海倾,海倾……别……”云天蹙著眉心,脚背弯曲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嗯……呼啊……”
  他身後那处变得柔软火热,赵海倾也是苦苦忍耐了良久,觉得没有再逗下去的必要了,於是抽出手指,抬起云天的双腿,低头吻住他,挺身而入。
  他齐根进去时,两人皆发出一声低喘。赵海倾没有半刻缓冲,就急切地大操大干起来,那涨得发紫的硬杵飞快地一次次捣入云天的身体,云天绷紧脚趾,双手胡乱抓住身下柔软的动物皮毛,一头乌丝披散开来,白皙的身子和豔红的吻痕横亘其上,竟流出几分魅惑之感。
  “云天……云天……你想我麽,觉得舒服麽……?”赵海倾的神智似乎燃烧得有些错乱,不住在他耳边诱他说些不知廉耻的话,云天手脚酥软,被他撞击得毫无招架之力,身後撑得发胀发疼,却又在这行为中可耻地升起一波接一波的快乐。
  “嗯……舒、舒服……”
  他的声音打著颤,眼睛迷蒙地半张,神情混杂著崩溃和极乐,赵海倾一阵激动,越发狂猛,竟重重地在云天肩头咬了一口,有些凶狠地哑声道:“说你爱我!云天!”
  云天因为肩上传来的刺痛猛地一个瑟缩,不由得收紧了後壁,赵海倾被他这一弄,登时头皮发麻,灭顶的快感在体内炸开,只恨不得将身下的人顶个穿透。
  “海倾……啊!啊──嗯啊…太、太用力了……不……”云天慌乱地向後躲闪,可惜苦於一条腿没法动弹,只得用完好的另一条腿蹭著赵海倾的後背,赵海倾咂了咂嘴,拉住云天的手腕扯向自己怀中,云天惊呼一声,就变成了面对面骑在赵海倾胯上的姿势。
  “你想逃?”赵海倾的眼睛乌黑深邃,低笑著埋头叼住云天胸前的肉粒,用舌尖在周围打著转,同时胯下向上耸动,一下下地用力揉进云天深处。
  “嗯…哈……不,不是……啊啊……”
  赵海倾结实的大腿抵著云天臀部,一次一次地将顶向空中,又重重落下,云天下身含著那坚挺的物事,仿佛连上头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能感觉到,不由脸颊如烧,索性闭著眼睛不再看赵海倾。
  “云天,叫声相公听听?”赵海倾恶意地凶狠一撞,刚刚好顶在那酥麻之处,云天崩溃地大喘一声,搂紧他的脖子,可怜巴巴地道:“海倾,别……”
  见他露出这种神情,赵海倾也是一阵後悔,觉得自己不该这麽逼迫他,於是放柔了语气道:“乖,是我不好,云天别怕……嗯?别哭了……”
  云天眼角溢出大颗的泪滴,却不是因为难过或羞耻,只是太快乐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极致的欢愉,仿佛浑身上下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只知道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般不知廉耻地索取。
  赵海倾也快要到达顶峰,他抱著云天的腰,开始急速地进出。
  云天头脑发昏,腾出一只手抚慰自己高高昂起的欲望,赵海倾见状,和他贴得更紧,用小腹摩擦云天的茎柱,云天发出几声呜咽,在几个用力撸动後瞬间高潮,白液尽数喷在赵海倾胸前。
  小穴在这刺激中剧烈收缩,如同痉挛,赵海倾猛插了数十下,也酣畅淋漓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云天皱著眉,感受著滚烫的液体填满肠道,他像是被灼伤一般动了动,赵海倾从他体内退出时,那白液汩汩而出,顺著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流到结实的臀肉上,在他身下晕开一片。
  云天大口地喘气,无地自容地往劫火的方向望去,见他依旧酣睡,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假寐。
  
  随後一个宽厚的身体将他拥入怀中,两人身上俱是汗淋淋地,却还是紧紧依靠著彼此,直到云天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时,赵海倾才温言道:“先别睡,去洗洗吧。”
  他拿了一张薄毯将云天裹严实、打横抱起,进了後间。
  云天感受到潮意,睁开眼睛,发现这里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浴池。
  
  赵海倾温柔地替他擦洗身子,又趁机压著他好一通轻薄,才恋恋不舍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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