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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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也种田-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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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银楼大师傅的弟子了?而且他要的好处也正好,不会太少让人怀疑他另有目的,也不会高到让人望而却步,看来这种事情没少做。
  她不耐烦知道这人的目的,与其纠缠纯粹浪费时间,于是趁他还在喋喋不休的时候转身走了。却没想到那伙计像是瞄准了她,一个窜身就拦住她的去路,刘佳宜一怒之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绕过去,只是她低估了某些人的无耻程度。
  那伙计抱住钝疼的脚,大叫起来:“抓贼啊,抓贼啊,快来抓贼啊!这人偷了我们银楼的首饰,快拦住他!”
  这时围观的人已经堵住了道路,对着她指指点点,银楼的人听到身声音也都跑了出来。
  刘佳宜走也走不了了,她恶狠狠地瞪了地上躺倒哀嚎的店伙计,那人却对她挑衅一笑,嚎地更加大声了,“哎呦!好心没好报啊!我好心悄声来寻你,只要你还了回去就当没发生这事,你倒好,居然还打人!”
  刘佳宜脸涨得通红,她终于见识到比女人还能撒泼的男人了,也终于见识到什么叫阎王好见小鬼难搪了。
  银楼的伙计基本上都出来了,在他们家掌柜的叫嚣下拥近刘佳宜,准备把她拿起见官,刘佳宜大声辩解:“你们有什么证据,凭什么拿人?!”
  那掌柜的冷笑,“就凭我们银楼的东家是县太爷家的二姨娘,要证据?行啊,县衙里再说!”
  刘佳宜知道碰到硬茬了,这种地头蛇是最难缠不过,而且这可不是什么法制社会,屈打成招司空见惯,再说自己身上那些银饰,就算说是刘母的嫁妆也没人见过呀,到时候这些人一口咬定是自己偷得,她又有什么办法?!
  刘佳宜环顾四周,那些人的脸孔都是兴奋的,但也是冷漠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人能帮得了她,她第一次见识到这个世界的阴暗面,无助与害怕铺天盖地,让她从脚冷冻到了头顶,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自己和那两个面目狰狞朝自己走来的人,一切都是灰暗的色彩,一切都像慢镜头一样,让她很清晰地看到每一个人的表情,却听不到一丝的声音。
  “她没有偷东西!”
  一个清亮干净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现场的嘈杂混乱,刘佳宜觉得禁锢着她的那个冰壳不见了,她又能呼吸又能说话了。
  刘佳宜恢复了力气,她突然间不害怕了,是啊,怕又有什么用呢,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自己又不是做错事的一方,当然不怕鬼敲门了。
  她朝仍在地上嚎的撕心裂肺的某人送上诡异的一笑,然后转眼去寻找那个出声的人。
  那是个红衣少年,面如桃花,眉若墨画,眼似秋波,真真一个贾宝玉般,少年朝刘佳宜粲然一笑,她眨眨眼,心中有些疑惑,这人怎么笑起来这么像小弟呢?!


☆、解决麻烦

  少年笑嘻嘻地望着刘佳宜;刘佳宜也呆呆地看着他,两厢无语相顾。
  许是被刘佳宜盯地久了,少年白皙的脸庞染了层淡淡的红晕;不自在地转开视线,却立马对上了一众探究、好奇甚至是羞涩的围观眼神,他更是慌乱地低下头。
  刘佳宜注意到少年低垂的双手正不自在地揪着衣袖,露出的耳根也泛起了红色,她有些囧,不得不说外表装扮什么的,实在太具有欺骗性了!
  因为少年的出言,那撒泼的伙计也不嚎了,扶着搀着他的人的胳膊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一瘸一拐;装着不稳的样子,龇牙咧嘴地朝少年叫道:“哼,我看你们明明就是一伙的!看着人模狗样的,净干些偷鸡摸狗是事,我呸!”
  少年豁然抬头,白嫩的包子脸上早已一片通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乌溜溜的眼睛瞪得滚圆,伸出手指着那人,颤声反驳道:“你,你胡说!”
  “我,我刚才都看到了!是你一直纠缠这位姐姐,这位姐姐后来生气了,踩了你一脚,然后你就躺在地上大喊大叫,还说这位姐姐是贼。”
  少年越说越顺,也不委屈了,最后甚至得意地扬扬头,像是做了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偷偷地朝刘佳宜眨眨眼。
  刘佳宜被一连串的姐姐说得头晕,她就说这人怎么看着像小弟,可不都是一团孩子气嘛!不过这人看着怎么也有十五六了,难道是他们家营养过剩,其实人家年纪不大?!
  那伙计倒是经验丰富,一听就知这少年估计也就看了个大概,根本没听到他们说的话,顿时放下心来,痛心疾首道:“我那是在劝她赶快还了首饰,谁知道她不听,竟然还动手!哼,还说不是同党,这不明显帮她开脱么!”
  刘佳宜乐了,笑道:“我可没动手,我只是对某个登徒子动了脚而已。”
  人群中传来几声附和的笑声,不明情况的看官们纷纷转而盯住“瘸腿”的伙计,一脸的不屑,原来是个登徒子!舆论有时候还是很好引导的,谁让大众都同情弱者呢。看看这小丫头瘦瘦小小的,才多大呀,众人的眼神顿时变得怜悯和同情了,这么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一并伙计严加看管的银楼里偷出首饰呢,按照他们一贯狗眼看人低的做派,这衣衫简朴甚至还背着背篓的乡下丫头估计连首饰的影子都看不到就被轰出来了吧!
  银楼那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还要不要动手了,那个掌柜的也是愤恨地瞪了眼腿脸色白了青,青了黑的瘸腿伙计,然后怨毒的望着刘佳宜,似乎在思考到底要如何下手。
  刘佳宜知道这种人一般都很看重脸面,就凭他刚刚嚣张的态度,就算现在铁证如山证明自己没有偷窃,他也不会自打嘴巴地放了她。总归是家丑不外扬,他暗地里怎么处置那个伙计都没关系,但是现在却只会坚持到底:自家伙计说的绝不会有错!
  那掌柜的脸上阴翳一闪而过,说道:“哼,到底偷没偷,咱们去县衙找县太爷判判就知道了!你们俩个今天谁也别想跑!”
  刘佳宜暗骂,那是你后台,当然向着你了!
  少年见有两个灰衣伙计朝自己抓来,神色有些慌乱,连忙后退两步,小嘴一瘪,眼中氲起一团雾气,指着那瘸腿伙计委屈地喊道:“你们都是坏人!”清亮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的软糯。
  刘佳宜着急脱身的同时还不忘惊讶地看了看少年,原来真的是大龄儿童啊!
  看热闹的围观群众看到民事纠纷要升级到刑事案件,呼啦一声都迅速散开了,隐隐还能听到几个在八卦少年的智商。
  “哎呦,原来是个傻子呀!唉,长的真白净,可惜了,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看着不像啊,这后生说话虽然孩子气了点,却是清清楚楚的,看着也挺伶俐。不像那镇西头赵员外家的小儿子,他才是真傻呢!一句整话都不会说,口水都不带停的,听说发起疯病来,还见人就咬!”
  “这你就不知道吧,傻子也分很多种的。我们那就有一个他这样的,说是小时候发热烧坏了脑子,这叫心智不开,说话想事都像个三四岁的孩子样,不过除了这倒也没什么,能吃能睡的,还会下地干活呢!”
  “真是造孽,看着多好的一个小伙子。”
  没空再去注意别人是什么反应,刘佳宜灵活地闪过银楼的人,冲着还沉浸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中,一脸茫然无助可怜兮兮的少年喊道:“还傻站着干嘛,快跑啊!”说着就窜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腕,拖着就跑。
  少年双目泛红,像只丢弃的小狗,突然见刘佳宜朝自己跑来,仿佛找了主心骨,呆呆地喊了声姐姐,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等听到她的话,又委委屈屈地小声咕哝道:“我才不是傻子!”
  刘佳宜嘴上敷衍,“对,对,你不傻,你这叫纯良,憨直,单纯!”
  少年很满意这个回答,虽然被刘佳宜拽着踉跄地向前跑,神情却很是愉悦,笑着说道:“我娘也这么说。”
  刘佳宜没空搭理他,她正在运起全身的力气,准备用蛮力撞开挡在前面的小喽啰一号,突出包围圈。
  说时迟那时快(好想用这个词~),刘佳宜只听耳畔传来嗖的一声,眼前一道残影闪过,挡在两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小喽啰一号立马应声倒地,惊声尖叫,双手捂住额头,鲜红的血液从手指间潺潺流出,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少年似乎有些被吓住,抓着刘佳宜的双手此时攥地更紧了,刚刚憋回去的泪意又立马涌现出来,雾眼朦胧,睫毛上沾染的水珠随着少年眼睛一眨一眨而颤巍巍地抖动。
  刘佳宜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把人拉到自己身后,然后警惕地朝四周望去。她耳力过人,自然没有放过一片嘈杂中混杂着的如青瓷清脆的碎裂声,甚至她的脚边就有一小块瓷片。
  很快刘佳宜便锁定了对面的酒楼,只见二楼临窗的位置处,一冷峻硬朗的锦衣男子正端着茶杯朝这边望来,正是她上次救下的乞丐男。刘佳宜见他紧盯着这边,立马低下头,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自己一声不吭地霸占了人家的宠物,让她总是有种占了别人便宜的错觉。
  不过她很快又重新抬起头,昂首挺胸。她告诫自己:没错,那只是错觉,小白狼可是自己医治他的诊费!你既然没开口反对那就算默认了。
  这时刘佳宜才注意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人,挺拔的身姿俨然一位合格的保镖护卫,她顿时愣了下,原来三叔是干这行的!刘佳宜心里一松,这种时候遇见亲人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虽然碍于主子刘三叔好像并未有何动作,但他脸上的焦急和担忧却做不了假,看来这个便宜三叔还是很关心自己的么!
  银楼的掌柜显然也注意到了酒楼上的男子,只是一眼便冷汗直冒。他平时是很嚣张没错,却并不傻,能平安活到现在,看人的本事万万少不了。而这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身边甚至还跟着几个好手,刚刚扫过他的冷冽眼神更是让他如坠冰窖。他敢发誓,那人绝对对自己动了杀念!
  那男子环顾一圈众人的反应,便扭开头,朝刘三叔吩咐了些什么。很快刘三叔和一个中年文士出了酒楼,中年文士直接去和银楼掌柜的交涉起来,而刘三叔则朝两人走来。
  刘佳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那是一种上位者俯视众生的眼神,带着高傲与轻视。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她虽能接受却实在不喜,双手不自觉地有些握紧。
  少年小嘴微张,以为她也害怕了,正准备安慰,却看到前方出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有人可以依靠了,少年积攒多时的各种委屈便毫不犹豫地释放,“呜呜呜,刘大哥,这有好多坏人,他们要抓聪聪和姐姐,还说聪聪是傻子!”
  刘三叔暗暗叹气,朝少年招招手,少年立马松开刘佳宜,在她惊愕的眼神中朝刘三叔飞扑过去,并在他怀里呜咽呜咽哭了起来。
  刘佳宜看着三叔一个眼神也未丢给自己,只是笨拙却不失温柔的安慰着少年,有些尴尬,原来是自己她表错情,感情便宜三叔刚刚的关心都是因为这个大孩子!
  她决定忽略这个除了自己没人知道的窘迫事件,理了理因为争执而有些凌乱的衣裳,向着对自己熟视无睹的某人喊道:“三叔好!”
  刘三叔惊讶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愉悦了刘佳宜,她觉得圆满了,原来不是便宜三叔没看到自己,而是他压根没认出来自己是他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便宜侄女。
  少年听到刘佳宜的声音也慌忙抬起头,衣袖往大花脸上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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