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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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傻后-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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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上官曜你竟然是这样的。”
  太后哭倒在地上,书房外,小亭子和一干太监宫女面面相觑,胆颤心惊,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太后娘娘哭的如此的伤心绝望。
  难道是因为夜家将受到惩罚,所以太后才会如此伤心。
  上书房内,上官曜等到母后哭累了,才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手扶起无力的女人,搀着她往一边的软榻上走去,可就在这时候,太后陡的挣脱他的手,往上书房的书架上撞,准备撞死自己,上官曜脸色一变,身形一闪,便阻止了母后的动作,可因为快,她仍然碰破了头皮,血顺着脸颊流下来,不过却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母后,你这是何苦呢?耀儿会孝顺你的,难道你就不能不问朝堂上的事吗?”
  看到太后受伤,上官曜还是感到一些心疼,这么些年来,母后确实是真心疼他的,他的心也是肉长的,所以声音很柔缓,希望母后能想明白。
  可惜太后一脸的死灰,冷冷的开口。
  “就让我和夜家一起死吧,省的碍眼。”
  上官曜眼瞳阴暗,沉声冷语:“你不要再用死来威胁朕,上次朕已妥协一次,不会再妥协了。”
  “那皇上就让我去死,这江山,还有上官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说了算,你把哀家和夜家一起处死。”
  “朕没有说处死夜家。”
  他是真的没想过要杀了夜家的人,只不过想拿下兵权,至于自己的亲舅舅,他会顾及亲情,网开一面的,不过如果母后在这样闹下去,惹恼他,他也懒得动心思了。
  “如果母后仍然闹腾,那么朕不在意处死夜家。”
  上官曜站起身,冷魅萧杀的开口。
  太后怔住了,想到夜家一门,眼瞳噙着泪水,好半天才开口:“那么兵部尚书一职,皇上准备用谁?”
  “这是朕的事,母后,后宫不准干政,朕希望母后永记这句话。”
  上官曜一点情面都不给,完全是铁血手腕,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让母后干预朝政。
  太后没说话,眼底是绝望,心底更是无力。
  也许东秦真的要亡国了,而这一切都败在她的手上,她是千古的罪人啊。
  “母后只要记得,只要母后安然,朕会放过夜家人一命。”
  上官曜说完,也不去看太后失血的脸,直接朝门外命令:“来人,送太后娘娘回长信宫。”
  书房外立刻奔进来三四个小宫女,扶着太后娘娘出了上书房。
  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连力气都没有了,完全是由着人架回去的。
  朝廷现在是一面倒的局势,那些指望太后能出头的人,纷纷倾巢而动,见风使舵,攀上了蓝清伦这棵大树,兵部很快就是蓝清伦的囊中之物了。
  太后出面都没有用,夜素雪根本就不用出面了,去看望太后娘娘时,两个女人就知道哭了,伤心了一回又一回,却无计可施。
  太后召了叶倾天进宫,两个人秘密见面,商讨对策,最后知道让夜家拿回兵权已是不可能了,眼下需要做的事,是兵部尚书一职,千万不能落到那小人蓝清伦的手中,谁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根本不是他们这一派的,所以应该拉一位夜派的人上马才是最需要做的事。
  太后让叶倾天暗下里找一些可以信任的大臣,选一位能人推上位,那位江山就不会有多大的动荡。
  现在只有等了,只要夜素雪产下皇子,就会成为东秦的皇后。
  皇上已升了夜素雪的位份,她成了贵妃娘娘,并下旨,宫中二妃,贤妃和贵妃二人,谁先诞下皇子,谁就成为东秦的皇后。
  这一道圣旨又给了太后希望,成败就在于夜素雪会不会怀孕,尽快受孕的话,先于叶玉云产下皇子,那么夜家还会有出头之日的。
  对于太后一心想夜素雪爬上皇后的位子。
  叶倾天有些不以为然,皇上已发下话来,宫中二妃谁先产下皇子,谁就先登后位,不管是夜素雪,还是叶玉云,都是他们手里的人,所以对于太后一心想要夜素雪上位,叶倾天有些反感。
  这是二人多年来的第一个分歧,结果是不欢而散,叶倾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进宫。
  这使得太后娘娘更加的苦闷,现在的她已是人老珠黄,男人真的永远不变心吗?她认为未必,如若是以前,倾天何以会如此对待她。
  东秦,朝堂上风云诡谲,波光隐暗。
  烟京城内,茶楼酒肆,人满为患,大家济济一堂,议论声不断。
  这其中最直接的就是,皇上如何的威武英明,竟然大义灭亲什么的,云笑听了直想笑,没想到上官曜做了这件事,还为他赢来不少的民心。
  有谁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拿回夜家手中把持的兵权。
  云笑和婉婉坐在大堂靠窗户边的位置上,这个位置真是好啊,一眼可见街面上的热闹,又可以一目了然真个大堂内的人,还可以安然的听别人的议论,而不担心有人注意到她们。
  不过云笑对于这些讨论不太感兴趣,直到其中的一道话题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你们知道吗?听说夜府,烟京第一公子夜无昀不见了。”
  “真的吗?”
  “可怜的夜公子,长得那么俊,不但身体不好,还碰到了这种事情。”
  对于夜无昀,大家都很有好感,和他的老子完全不一样,他虽然冷漠疏离,但从来不欺负弱小,相反的多有帮助别人,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没想到竟然遇到这种事。
  除了惋惜就是心疼。
  云笑微扬了眉,想到夜无昀,马上想到了他的寒毒,不知道怎么样了,自从那一晚后,他就没来过,经此一劫,那男人不知道会怎样。
  婉婉早在一边心疼的嘀咕着:“主子,你说夜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夜公子该如何伤心呢?”
  云笑淡淡的扫了婉婉一眼,想起婉婉这丫头,逢美男必心疼,逢美女必讨厌,真有趣,她怎么到今天才发现呢。
  “婉儿啊,你说你不心疼公子我,心疼别的男人,叫公子我多难受啊。”
  云笑捻起兰花指,动作优雅的伸手轻抚婉婉的秀发,害的婉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本正经的开口:“主子,我最近没做错啥事吧,用不着如此惩罚我吧。”
  云笑嗔了一口,还真无趣呢,伸手一弹,悄然的开口:“我们回去吧。”
  “好。”
  该听的听了,该喝的喝了,至于其他的事,和她们没有一丁点关系。
  两个人起身离开了茶楼,回医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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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多日不见,这一晚倒是现身了。
  清光冷月,白云轻浮,皎洁的月色下,星星稀少,挂在蓝色的底幕上。
  一曲春花秋月夜,缠绵而悠远,飘荡在荼靡夜色下,动人而旖旎。
  云笑弹到动情的地方,微敛上双目,沉浸在其中,忘了身处何处,自然也忘了身侧的一切。
  这时候,一道清影掠过,轻盈的倚在窗棂前,微凉的夜风吹拂过他带着面具的脸,墨发优雅的轻撩起,像俏皮的精灵,忽而垂挂了下来,柔顺的如水一般,整个的泄在肩膀上,像一屏黑色的锦缎,那个性的下巴微扬,流水一样的弧线,唇角勾出骄傲的浅笑,氤氲轻密,黑眸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璀璨,闪闪烁烁,冷冽嗜杀褪去,只余那炽热的浓烈的神情,紧紧地盯着弹琴的人。
  云笑知道他来了,想到他好几日没出现,也懒得理他,或许该说心底有些微恼,这人做什么全凭高兴,喜欢则来,不喜欢则不见人影,难道不知道她也会担心,也会牵挂吗?
  这念头一起,云笑便怔住了,什么时候开始,她不但依靠他,习惯他,还牵挂他了,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侵入到她的血液里了,这感觉真可怕,没有见多大的波澜,只一点一滴的浸透。
  想到这,心下一冷,手下一个重力,竟然弹断了一根玉弦,铮的一声响,好似裂帛断裂般的清脆,而她的指头在断裂的玉弦中,溢出了血,滴落在绕梁琴身上。
  屋外的人心惊,身子一飘闪了进来,紧张的发出惊呼。
  “笑儿,怎么了?”
  明明先前弹得好好的,很忘我,后来为什么就生气了?
  慕容冲一头的雾水,可惜云笑已甩手离去,看也不看他,径直的走进寝室,留下慕容大侠一脸认真的想着,看来这丫头是生气了,而她一怒之下弹断了一根玉弦,说明很生气,他是做了什么惹恼这丫头的事了,最后一头雾水的紧随其后而进。
  她手上还有伤呢,等处理了再想。
  慕容冲身形一纵,便逮到了云笑的身子,抱着走进桌边,关心的开口:“好了,先处理伤口吧。”
  “我自己会处理。”
  云笑绷着脸,根本不为所动,看也不看这男人一眼,挣扎着示意他放下她来。
  慕容冲眼神一暗,深幽如火山爆发,一低首狠狠地亲住她的嘴巴,双手如铁箍圈住她,使得她动也动不了,任凭他的摆布,等到他亲完,相思方尽,才抬首喘着气狠狠地开口。
  “你这个女人就是欠教训,几日不见,也不知道想念我,一见面竟然给我来这么一招。”
  “哼。”
  云笑冷哼一声,脸上并没有软化的痕迹,相反的更冷,斜睨着头顶上方的男人,唇角勾出邪冷的笑意,依旧一言不发。
  “说吧,我做了什么惹恼你这个家伙的事,否则别想我放过你,一定会吻得你明天见不了人。”
  慕容冲威胁的话音一落,云笑那个气啊,她现在在生气呢,在生气呢,为什么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亲啊吻的。
  “慕容冲,你给我放下来。”
  云笑大叫,声音极大,惊动了外面收拾东西的婉婉,飞快的冲进来,紧张的追问:“主子,怎么了?怎么了?”
  一看到里面的场景,立马闹了个大红脸,一边往外退一边摆手。
  云笑在后面叫道:“婉婉,别在,给我把这人撵出去。”
  婉婉早奔出了小楼,站在空地上翻白眼,这男人是她撵地走的吗?主子真是矫情,有什么事说吧,明明思念人家,还弄小别扭,不过女人大概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闹闹小别扭,发发小脾气,婉婉一边想一边去找雁眉了。
  慕容冲看婉婉走了,得意的央企狭长的峰眉:“她敢。”
  “慕容冲,你!”
  云笑怒起,莹白的小脸上,冷意更甚,咬着牙阴暗的开口:“慕容,信不信我让你开不了口说话,你是不是比较喜欢当哑巴?”
  典型的威胁,慕容冲看她气得不轻,而且手上还有伤口呢,早满目的华光,温润的开口:“笑儿,你说,如果真的是我的错,我改。”
  这一声我改,承载了多少男人的骄傲。
  这个天之骄子,狂傲不羁的男人,在他的人生字典中,恐怕从没有过这样的事,认错,然后说我改这样的话。
  云笑有些错愕,呆愣着看他,他大海一样蔚蓝幽深的眼瞳中,是真挚,是出自灵魂深处如酒酿的爱,浓烈而芳香,让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因为从小没有和女人相处过,也没有交过过多的女人,所以对女人的心思不是很了解,这样的他有什么过错呢?
  云笑忽而笑了起来,一室的雨露清风,伸出手揪住他的耳朵,很认真的说。
  “以后不管做什么是,一定要让我知道。”
  “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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