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咬了朕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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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咬了朕的皇后- 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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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不累啊,怎么这么长的时间啊?”他早派人注意宴席的情况了,所以感觉时间有点长,菱儿现在六个多月的身孕了,可不能太劳累,孕妇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他虽然在寝宫内看书,一颗心却提着,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过去了,不过若是他一过去,便会引起那些诰命妇的紧张,所以便忍着了,一直等到现在。

    “没事,不过你知道今日募到多少银子?”

    海菱一脸的孩子气,表功的扬了扬手上的册子,夜凌枫正打算接了过去,却被海菱一手拍了开来,然后笑得像个小狐狸似的。

    “你猜猜嘛,猜猜嘛。”

    夜凌枫很认真的想着,先前,那些大臣都捐了银子,这会子这些诰命妇再捐,也就一千两两千两的份子,这样算来,有十多万两就不错了。

    “大概有十二三万两?”

    海菱唇角的笑意拉大,然后摇头眨眼睛:“再猜猜?”

    看她的神情,分明是比十二万两多,夜凌枫也来了些兴趣,难道说比这个还多。

    “十五六万两吧。”

    “再猜猜,最后一次机会了喔,猜不到要罚?”

    “罚你今晚抱着我睡。”

    海菱伸出手搂着夜凌枫的脖子,亲热的开口,夜凌枫立刻圈住她的腰,很认真的建议:“天天晚上罚吧,我最喜欢抱着你睡觉了。”

    “赖皮。”

    海菱说完又催促了起来,夜凌枫这一次便认真的猜了,而且往多了猜:“二十万两左右。”

    “错,今天晚上抱着我睡。”

    “好,为夫十分的乐意,乐意至极。”

    夜凌枫油嘴滑舌的开口,海菱便笑了起来,把手中的册子递到夜凌枫的手里:“三十二万两左右。”

    “这么多。”

    夜凌枫惊讶,挑起了狭长的眉,就算那些命妇个个都多捐,也没有这么多的银子啊,打开了册子一看,便看到了最上面的两个人的名子,南翎国的纳兰明珠捐了五万一一千六百两,菱儿也捐了五万两。

    难怪如此大的数目,首先便是她们两个人的便有十万两了,他是没想到这两个人人的。

    没想到纳兰明珠倒是大义,看来是和菱儿待得久了,所以视金钱如粪土,看来真是个不错的女人。

    至于菱儿,这五万两可是姬府当初的陪嫁之物,她全捐出来,那么以后用什么,一国的皇后,要用钱的地方多呢,夜凌枫便不赞同的开口。

    “菱儿,你怎么把嫁妆钱捐了出来,以后你用钱的地方多呢?”

    “没事,你别担心我钱的事,你忘了我们无影楼里可是有钱的,这笔钱就让你给南部开沟通渠所用吧,很可能还不够,我来给你想办法。”

    无影楼最近没有动,正闲得发慌呢,这一次动钟府,她还准备让无影楼的人到其他三国去小试身手。

    “菱儿有这些已经足够了,你别再乱动了,安心养胎,朕来相办法。”

    夜凌枫虽然同意了海菱捐出她的嫁妆,但是却不想让她太过于劳累。

    “我就是想帮帮你嘛。”

    “我知道,”所以他才觉得暖心,夜凌枫俯身亲了亲海菱的小嘴,看她红艳艳的面颊好似三月的桃花一般迷人,不由得胸中激起情潮,下腹窜起热意,可是看着菱儿的肚子,他实在是不知道从何下嘴,这肚子六个多月了,有些圆有些可爱,一点也不难看,想到肚子里孕育的是自已孩子,心中十分的自豪,可是他禁欲好久了啊。

    海菱看他的深幽火热的眼神,还有自已身后那火热的感觉,也知道苦了这男人,古代的男人知道禁欲的实在不多呵,所以说她不能太苦了他不是吗?如此一想,便仰起头回吻了过去,媚眼如丝,这热情的动作,立刻使得某人激动起来,更紧的搂着她,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手一扬,纱帐垂落下来,里面便是活色生香缠绵恩爱的画面。

    现在的北鲁贵妇群可谓十分的害怕皇后娘娘几个字,若是听谁一提皇后娘娘几个字,旁边的人忍不住便要哆嗦两下,皇后真的不是随便叫的,能吓死人的。

    宫中,某个令别人害怕的人正一脸闲情逸致的晒着太阳,散着步,漫不经心若有所思。

    琉月宫的后花园里,海菱已散了两圈子步,没事多散步,对一个孕妇来说是好的。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昨儿晚上从瑾兰太妃嘴里听到的话,太后之前便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这倒也罢了,很多年前,宫中传闻太后怀的不是皇室的血脉,不会夜不是皇上的儿子吧,如此一想,先吓出一身冷汗,如果说夜不是皇上的孩子,他又是谁的孩子,呸,呸,是自已想多了,海菱一脸的变幻莫测,身后的侍兰奇怪的开口。

    “皇后娘娘想什么呢?”

    “喔,没什么?”

    海菱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想到今日没看到明珠,便关心的询问侍兰:“明珠公主忙什么呢?”

    “公主在绣手帕,似乎是绣给姬将军的礼物。”

    侍兰这是自已猜测的,因为她在帕子的角上发现了一个姬子。

    海菱抿唇笑了起来,然后往回走,心中又动起了念头,不如去慈安宫给太后请安吧,虽然心里不喜太后,原来从以前太后便是个有心计的女人,难怪如此会算计。

    不过她还真想好好与她谈一谈,太后心中究竟如何想的,她究竟为什么就是不满意她和夜啊。

    “去慈安宫。”

    海菱吩咐下去,侍兰立刻命人去准备软轿,自已扶着海菱,一路出了琉月宫,宫门前便有人准备了软轿,侍兰扶着海菱上了软轿,领着几个宫女尾随其后,一路往慈安宫而去。

    慈安宫内的气氛十分的低压,太后的心情不好,宫中各处的宫女太监怎敢表现出开心。

    太监进去禀报,皇后娘娘过来请安,太后脸色别提多难看了,直觉便想大骂,让皇后滚回去,不过最后总算忍不住了,脸色依旧不好看。

    “传。”

    海菱进来的时候,太后的脸色并没有和缓,依旧冷着一张脸,双瞳幽暗的望着走进大殿来的女子,眉眼如画,风华逼人,那雍拥华贵,优雅大方,倒是很有些母仪天下的风范,只是她的这一切是谁给她的,是皇上,她的儿子,可是到头来,皇上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完全的不理会她这个做母亲的,实在是叫人恼恨。

    太后想着,一直没有开口,海菱走进来,淡然自若的行礼。

    “菱儿见过母后。”

    “起来吧,”太后挥了挥手,然后缓缓的开口:“皇后来慈安宫做什么?”

    海菱望了一眼身后的几名婢女,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太后见海菱这个动作,便知道皇后有话要单独与她说,便挥手让大殿内的人全都退出去,最后只剩下她和海菱两个人。

    海菱望了望太后,然后缓缓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母后,菱儿今日来慈安宫,便是想和母后好好的谈一谈心,菱儿知道母后对菱儿成见颇深,菱儿实在想不明白,究竟菱儿曾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使得母后如此不待见菱儿呢?”

    她实在是太好奇,所以才会来问个明白,为何太后一直不待见她,虽然最初没有为难她,但那样的日子很短暂,然后她便表现了对她的不喜。

    太后听了海菱的话,眯眼,一刻钟后,才开口。

    “身为一个皇帝的母亲,你那惊骇世俗的思想是哀家所不能认同的,凭什么哀家最出色的儿子,一国的皇帝只能娶一个女人,这是哪一国的理论。”

    太后说完,海菱才知道,原来一开始太后便不喜她,枉她最开始还以为太后是喜欢她的,十分的高兴,看来她终究是天真了。

    太后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往下说,既然这姬海菱跑来问她,她又何防告诉她,就算她跑到皇上那儿去哭诉,她也不怕她。

    “再来,皇上是哀家生的,哀家养了他二十多年,可是到头来,他却和你连成一条心,你说什么他都同意,而哀家说的话,他视若未闻,这对哀家来说是一个耻辱,如若想到他今日这般模样,你说哀家还会费那么大的精力来培养他吗?培养他就是为了让他宠你,而不听哀家的话吗?现在你也怀了孕,也会成为母亲,哀家不知道,如若今日你成了哀家的位置,会如何想?”

    太后说到最后心中涌起浓浓的哀伤,声音都哽咽了,皇上做的事让她伤透了心,现在她对皇上已没有什么期望了。

    “做为儿媳,你又做了什么呢?不劝着皇上些,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哀家,哀家今日敢说出这些,就不怕你告诉皇上,哀家已经不再指望他了。”

    太后眼中陡的浮起冷寒的光芒,盯着海菱,告诉海菱,她不怕她告状。

    海菱没想到太后心中的怨气已如此的深了,原来只想着她是恼恨她,但现在看来,太后似乎连夜都恼恨上了,为什么这样啊,海菱的脸色忽明忽暗,脑海里快速的想着,究竟他们是哪里得罪了太后啊,难道仅仅是因为皇上没有给西家人安排一个位置吗?

    海菱的脑海中忽地便通了一层理,为什么太后会恼恨她,恼恨夜。

    原来是因为他们没有听太后的话,她自认为自已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把夜扶养成人,夜就该什么事都听她的,而她儿媳也该如此,凡事都要听她的,她觉得那样才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付出了很多,就该被高高的尊重起来,这北鲁的江山是她的,她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夜做什么事都要听从她的,现在一切出了她当初设想的,所以她便怨恨起他们来了。

    瑾兰太妃说得没错,太后的心计太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并没有把夜当成一个儿子,而是当成了她走上顶峰的一个工具,但是今日一切不如她的意了,她便怪起了他们。

    海菱站起身,心中恼恨,却不想再激怒太后,想和她说说道理。

    “母后,菱儿不赞同你所说的,身为夜的母亲,你不该为他高兴吗?他努力的改善北鲁,努力的想治理好北鲁的一切,因为是你让她当上北鲁的皇帝的,今时今日你不支持他,反而处处怪他,难道这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想法吗?”

    “我不怪他,我怪的是你。”

    太后直截了当的开口,她认为所有的责任都在姬海菱的身上,定然是海菱在她儿子耳边灌了枕边风,所以儿子才会不听她的话,从前她说什么,他都会听的,但是现在他却不听了,自从要娶这个女人开始,他便不是她的儿子了。

    “母后,菱儿什么都没有做。”

    海菱沉声开口,先前一直以为太后是因为西家没能如愿坐上朝中的重位,所以才会恼怒她们,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就算西家的人坐上了朝中的重位,恐怕她又有别的名堂了,到时候夜和她不理会她,她一样会生气恼恨,西家只不过是一个源头。

    “好了,哀家累了。”

    太后陡的一闭眼睛,不理会海菱,挥了挥手开口:“哀家累了,以后什么事都不想理会了,你们既然不乐意看到哀家,哀家从此便待在慈安宫里,再不见任何人了,你自去吧,以后哀家不会再插手任何事情了。”

    海菱脸色罩着冷霜,望着太后,她已经闭上眼睛,看也不看她,摆明了不想再和她说话,既然如此她还说什么呢?缓缓道安退出了慈安宫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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