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高干)[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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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高干)[完结+番外]-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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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然张嘴正要回着什么,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个老女人的声音,“少爷,太太醒了。”
  紧接着,苏慕雨说了句“拜托”,竟就这么的挂了电话。
  “得了,真好咱仨今年一起把年过了吧。”乔然拍拍季青青的肩,起身去厨房做些吃的。
  那天,季青青,乔然,言楚,还有早睡的老佛爷以及向来活力四射,随时不忘卖药的赖赖在一起,守在电视机旁,听着钟声敲响。
  最后一下钟声过后,乔然突然听到季青青幽幽的说了句,“然然,这个孩子我不打算要了……”
  那句话是真心,是假意,乔然无从辨识,她只能看着朋友,季青青的眼里似乎有某种东西在逝去。
  可以肯定的是,今天在苏家,季青青绝对不止经历了苏慕雨妈妈那一件事。
  *******
  多了个家的定义,本来这个新年应该是幸福的。可这也是乔然过的最不安稳的一个新年,言素住院了,言伟业和明兰一个年竟然跑到国外去过,人一时赶不回来不说,联系竟也成了问题。
  大年初一中午,乔然从方怡欣家带了些小饺子去医院看言素,一进门就看到言素满脸是伤,却一脸温柔的在讲电话。“嗯,我没事,也祝你新年快乐!”
  看到乔然,她收了线。
  “大姐,今天好些了没有?我给你带了些饺子,就是怕你伤疼吃不了。”
  言素看着进门的乔然,没答她,反而说了一句让乔然惊讶无比的话,“昨天你问我为什么医院会打给温泽锡,我现在告诉你,因为他在我手机里的保存名是……‘老公’,言楚猜的没错,我就是爱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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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番外 爱是简单

  我今年三十四岁了。
  不小的年纪,可每每躺在床上,我依旧会像个小女生一样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例如当初我为什么就把豆豆丁丁这两个小魔星生下来。例如……为什么我会爱上那么一个原本不可能爱上的男人――温泽锡。
  第一次见他时,是个雨天。
  在外面跑生意半月余,好不容易在今天回家,我很累,但想想马上就能见到两个小家伙,心里也快活。克里斯汀的软蛋糕――两个小胖墩的最爱,我买了两沓,正付账时,一回头就看到了窗外的他。
  外面雨很大,雨水打在他剪得齐整的半寸头上,把他身上的阳刚冲淡,一丝不苟的动作中,多了份狼狈的帅气……如果他的动作不是正在往她车上贴罚单,我会再给他加五分。
  匆忙接了蛋糕,我推门走出去。
  “我就在这里停了三分钟不到,进去买个蛋糕而已……”一手撑着伞,一手拎着蛋糕,我点着脚站在正认真工作的警察面前。
  换做一般的警察,睁一眼闭一眼,解释解释也就过去了,这位可好,头都没抬,看也没看我眼,直接说了句,“您违章停车了。”
  连续几天没睡好的我,有点头疼,我皱皱眉,“知道,可就停了三分钟不到,我开走不就好了吗?”
  看着依旧一丝不苟把罚单夹进我车雨刷里的他,我头更疼了。
  “您违章停车了。”他依旧重复着那句话,“这条路段每天要有过万辆的经过,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随意乱停车,那交通岂不是乱套了。所以交好这次的罚款,下次请注意。”
  说完,他直起身打算走。可末了,他看眼车头,人又折了回来,低头刷刷在纸上写了2笔后,他直接塞进我怀里,“做备份。”
  我一看,纸条上写着,“7月21,于定北街违章停车,罚款200,请于……”
  我抬头看着已经走远的警察同志,压根痒痒,“你怎么不直接给我设个自动提醒的闹钟呢。
  我们的初次见面,始于一次交通罚款,但我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那次之后,我在家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豆豆丁丁两个小家伙也许是不常跟我的缘故,和我并不大亲近,但也说不上太疏远。
  这天晚上,又要出门谈生意。
  对方是从美国大洋公司来的史蒂夫先生,在圈内是出了名的难缠,他在中国最喜欢的就是中国的白酒,每次上了酒桌,不把对方灌的起不来是不会完的。
  我是做好了准备去的,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么个结果。
  出了金浪大门,我腿有些发软,只能借力在身边人的力量,外国人喷的香水味道都很重,史蒂夫混合了复杂香水的体味已经熏了我一个晚上了,我紧紧鼻子,想推开他,可他力气很大,不止抓住我,鼻子还不停在我脖子上嗅啊嗅的。我心里厌恶的要命。
  小王想上前把我拉走,却被史蒂夫一把推开,“想要合同就少管闲事。怎么样,言素小姐,考虑接受我的追求了吗?”
  接受?我笑了,爱情从来都是被家族的命运主导,就算生下豆豆他们,我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爸爸看重和史蒂夫的合作,而我出门前已经答应了爸爸一定要把合同拿下。
  眼角带着泪,我闭上眼。
  不知上了哪辆车,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的车,总之是在一阵警笛声后我才睁开眼。
  又是他……那个警察。
  我傻傻笑着,看着他把酒驾史蒂夫交给同事带走,看着他头在我眼前被放大到奇形怪状。
  我举起手,放在头边,“Hi,警察先生,这次我没违章停车哦!”手落声起,啪一声脆响。
  多年后当我和言楚说起那次时,臭小子说,我和乔然很像,都喜欢借酒‘行凶’,那时我就想,如果没有那一巴掌,就不会有后面我对他感情的变质。
  D市的清晨比S市多了份淡然,少了几丝喧嚣,几只麻雀停在窗户前,叽叽喳喳的把我吵醒了。
  伸个懒腰,我看下四周,完全陌生的四周。
  身上的被子洗的很干净,虽然有些旧,边缘都被磨的有些看清纤织的脉络。我伸伸胳膊,昨天被史蒂夫灌得实在太多了,现在头开始后反劲儿疼的厉害。
  “明明是个女人,喝的却比男人还多,你走后看来我的床单什么的都要再洗遍了……”就在我盯着四周发怔的空挡,那个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幸好我今天轮休,不然被你折腾了一晚上白天再去上班,我看不住交通不说,说不定自己都得出点交通事故。”
  是那个警察。
  同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呆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我心里有些紧张,第一反应就是检查身上的衣服。
  还好,衣服是完整的,只不过,味道真的不好闻。
  我皱眉坐起身,揉揉太阳穴,“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难道你想跟那个酒鬼加色鬼一起去局里吗?”他头低着,背对着我不知在做什么。
  “谢谢你。”他的话让我一笑,不管怎样,是他让我免去了一难。
  “这是我宿舍,我不知道你住哪,打完我你就睡着了,我只能带你回来。”他终于转过身,我才看清他脸竟然红的那么厉害,“喝水,醒酒。”他说。
  “你在发烧吗,脸那么红?”接了水杯,我边喝边问。
  “没……没有,我就这样。”他脸更红了。
  “哪样?和女人说话就脸红?前两次见你也不这样啊。”
  “……前两次是在工作的时候,况且你表现的也没多像……嗯……女人。”沉吟一下,他说。
  我不像女人这种评价,在圈内我早听过。只是被人当面这么说,这还是第一次。
  看着眼前这个直率的有点可爱的大男人,我心突然猛的跳了一下,“我叫言素,经常被别人当男人看,我不介意多你一个,所以你看我不用脸红。”
  为了加强效果,我对着男人胸前猛垂一下。
  他胸部很结实,我这一下对他根本没造成什么影响,可他却笑了,“温泽锡,警察编号D080917。”
  从那天开始,我的生活里多了个自我介绍时,会把警员编号当后缀说出来的朋友。
  我们来往不多,平时我工作忙,就是陪豆丁他们的时间都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和温泽锡见面了。
  只是,随着每次我驱车开到D市,经过他执勤的路段时,我习惯性的停下车,或远或近的看他一会儿,赶上好时候,他自由的话,有时我会下车,远远招呼他一声,然后两人相携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
  温泽锡不把我当成一般的那种能让他脸红话短的婉约女人,我并不介意,说实话,自己要真成了那种女人,说不定我自己都会厌弃自己。
  每个人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城,在我的城里,寂寞太久,温泽锡这个傻单纯人的到来,突然让我发现生活原来可以是这样的。
  他是个傻极的人,喝酒时从他说的那些个工作上的趣事中我就知道。
  可就像喝惯烈酒的人,乍一滴给她一杯水,她会甘之若饴。
  我就甘之若饴。
  突然有一天,我开始幻想一段平淡的生活,婚姻生活,和温泽锡一起的婚姻生活。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在我手机里的名字备注也变了。
  但就像沙漠里的绿洲,再美,但终究不是真的。
  在一个树叶烂漫的下午,刚回到D市的我经过市里一家咖啡馆门口时,红灯。
  停在那家咖啡馆门口的我看到他和一个一身警装的女人面对面坐在一起,从他‘羞涩’的嘴角,我意识到这个场合的名字――相亲。
  从那天开始,我再和他见面时,话题里多了个名字――军蓝。
  也是从那天后,我了解了一句话:感情不是占座,谁先到就是谁的。
  对他来说,我总归就是个强势、男人一样的“知己”而已。
  我是言素,在我人生第三十四个年头里,我爱上了一个男人,未及表白就失恋了。
  我祝福他和她,但我从不否认我对他的爱。
  我爱温泽锡,那个会把警员编号当后缀说出来的朋友。


☆、51 人生转折(3)

  人的一生;会有无数次机会站上选择的十字路口――选择继续升学或直接就业、选择进高薪的私营企业亦或是收入安稳的国企;选择跟着青春的爱一路走下去或者保守的接受一场相亲,然后拉着那人的手,步入一场叫做婚姻的仪式。
  在婚姻这件事上;军蓝人生中第一次保守主义,她庆幸自己保守。
  年后;三月三日,初春。
  好日子。
  怀孕四月不到的军蓝终于赶在肚子明显大起来前把自己嫁出去了。
  一身束胸婚纱的军蓝站在大镜子前;乔然站在她身后;边给化妆师打着下手;思绪不觉飞回到半个月前言素出院那天;军蓝,还有军蓝特意带去的温泽锡一起接她出院的那天。
  军蓝之后和她转述的;在她的坚持下,言楚和乔然那天并没去。
  过完年,D市的天空像被水泼过一样,干净的几分不真实,医院大门口,军蓝下了计程车,对跟在她身后的温泽锡说,“言素的东西你帮拎下。”
  自从三十夜接了那个电话后,温泽锡就被方怡欣管教的每天只能按时上下班,单位家里两点一线,别说来看言素一次,就是电话也只通过一次。
  今天不是军蓝坚持带他一起来,温泽锡可能还见不到言素呢。
  病愈后的言素脸还有点病态的白。温泽锡接过她手里唯一一个包时,挠挠头,半天说,“开车怎么不小心点?”
  他的一句话就让独自在医院寂寞这么久的言素眉眼一笑,“下次不会了。”
  可之后温泽锡的行动却让言素看清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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