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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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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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钟离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确切的说,他并没有资格说什么。
  钟离云的话没有说完,月诺一边连连点头,一边问道:“还有什么,你说,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听你的话。”
  “诺儿你这是怎么了,满脸通红的,莫不是病了?”相比之下,花谦落还是比较关系月诺的身子,赶忙问道。
  “不要与他什么?”后面的两个字月诺没有听清。
  钟离云自然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是别说月诺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经不起那些磕磕碰碰的,就是单单月诺自己,钟离云也是舍不得她伤到一根头发丝儿的。
  只一触便收,钟离云眼神复杂的看着月诺,半晌,才在月诺满眼狐疑的目光中,艰难的说道:“恭喜你诺儿,你,要做母亲了……”
  一笑过后,月诺和钟离云二人,相互坐下寒暄了几句,而后钟离云便又对月诺问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太忙碌了,身子要紧。”
  花谦落的话说的根本不容月诺置疑,月诺虽然并不是真的想更衣,但是话一说出口,与其三人这样干着,不如他们两个离开一会儿,缓和一下,等宥连之回来也好。
  想到这儿,月诺便点了点头,只看了钟离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便同花谦落离开了。
  出了房门直到走出了钟离云的视线,花谦落则一幅有话要说的模样看着月诺


☆、149 大结局(一)

  149大结局(一)
  “怎么,可是有话要说?”月诺看到花谦落有些不一样的眼神,明知自己不该询问,但却不由得问了出来。
  花谦落的琥珀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极亮的光芒,犹豫了半晌,而后却说道:“诺儿,我吃醋了……”
  花谦落抬头看了看快到正午的日头,而后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对觜火说道:“你现在命人准备着,申时我们便启程……”
  月诺没将觜火的话听完,甩开花谦落的手,立即转身向刚才出来的,钟离云所在的屋子里跑。
  花谦落点了点头,示意觜火接着说下去。
  月诺并没有想到,花谦落会如此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一下就惊诧住了,“你,你说什么?”
  月诺开了口,花谦落岂会驳了她的意,立即点了点头,又对钟离云道:“药的事还要劳烦云兄了,再有就是云兄此行有什么安排吗?”
  月诺不愿说,不是完全因为不好意思说出口,也是怕钟离云误会当时她与花谦落,是因为药的事情。
  钟离云一听月诺的意思,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赶忙道:“你还是先回去收拾行装吧,我立刻配药,至于花谦落那药的问题,应该问题不大,等孩子出生之后,我自然会帮他调理一番,放心。”
  月诺摇了摇头,“无碍的,不过是调理一下身子,我现在去收拾行装,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只有慕白一人驾车,自然是不能进了马车内同宥连风舞说话的,况且后又追兵,慕白不好停下车子,只得放慢了车速,半扭着身子对宥连风舞问道:“娘亲,可是有什么不适?”
  马车里的景诗,或者应该说是宥连风舞,眼神空洞迷离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如何功败垂成的。
  宥连风舞有些担心,也有些不快的道。
  前一句花谦落自然是跟钟离云说的,花谦落看钟离云点了点头,对月诺说了一句,便带着她离开了。
  宥连风舞听了慕白的话,好似安心了一些,却还是问道:“那宫里的事可安排妥当了,怎么连一个伺候的人都不带着。”
  钟离云这话,一半的意思是可以说给花谦落听的,另一半的意思,也是真的为了照顾月诺,万一她一个不留意伤了肚子里的孩子事小,伤了她的身子事大。
  “觜火适才来报,风凌国皇城已破,慕白已经带着景诗离开,我估计昨晚明天一早,就会启程追捕他们两人,我也是担心孩子受不了这一路的颠簸,但是你知道的,我便是爬也要爬去!”月诺语气坚定如铁,丝毫不允许别人撼动的样子。
  “落儿,落儿你在不在?”宥连风舞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叫道。………………
  慕白的眼神黯淡了一些,回道:“娘亲,儿子不是跟您说好了,带您去外边住住,散散的心的吗。”
  原本花谦落心里是不痛快的,但是一听月诺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便立刻上前问道:“可是有什么大碍?我刚吩咐觜火今日申时出发,若是你身子不适,千万不要逞强。”
  “没什么,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花谦落偏着头不看月诺,似乎在掩饰刚才那话,并不是由他口中说出来的一般。
  慕白亲自驾着马车,带着景诗一路向青岐峰那边的,一个布满机关的谷里飞奔而去。
  觜火看了看花谦落,接着道:“咱们这里距离青岐峰的路程很近,再者这信虽然是才刚收到的,但是也已经过了一天了,所以我们最晚明日一早启程,就要往青岐峰那里赶,应该在半路上,就能劫到他们的人。”
  觜火从袖中掏出一封密信,和一张布条来,全都递给花谦落,花谦落一边看,觜火一边说:“这是听风和听雨两人分别传来的,皆是说慕白同景诗,向风凌国和我月朔国的交界青岐峰一带前去。”
  钟离云又岂会不知花谦落的意思,但是他自己放手,和被迫放手的意思,可是大不相同的。
  “先下慕白同景诗,向什么方向前去了?”花谦落压下心中的心不在焉,立即向觜火寻问道。
  钟离云自打刚才花谦落带着月诺离去之后,便一直默默的坐在屋里,半步都没有挪动,突见月诺跑了进来,一听月诺的话,便想起月诺现在还有身孕的事,脸色一变便斥责道:“不是说让你小心行事吗,怎么还可以这么不顾及的跑动。”
  虽然这些人并不是一路的,但是最终的目的地,还是青岐峰,而此时的慕白和景诗,还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早就落在了花谦落等人的手里。慕白也想不到,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就背叛了他。
  宥连风舞这才点了点头,靠回到车里微眯起了眼睛休息。
  花谦落听了钟离云的话,不禁挑了挑眉,虽然钟离云的话是为了月诺好,但是话里另一重意思,让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钟离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走了神,一听月诺焦急的语气,便问道:“药有半个时辰便可以配出来了,这个不用担心,可是你如此慌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慕白不急不躁的回道:“宫里的事,儿子已经安排妥当了,伺候的人都等在那了,就等儿子把您带过去呢。”
  月诺这时想起了觜火刚回的话,不由得焦急的问道:“你别不说话啊,有没有事先放一边吧,你说的那药什么时候能弄好?”
  月诺的脸不禁一红,吞吞吐吐的说道:“是墨夷风衍给他用了,用了那种药……”
  花谦落并不会在月诺的跟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既然如此,那就请云兄多费心了。诺儿,我们去收拾东西。”得道我来。
  钟离云听了月诺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既然孩子已经怀上了,那避子汤便是无碍的,可是花谦落究竟服了什么药?”
  花谦落看月诺神色焦急,虽然有心跟她前去,但是碍于觜火所说的正事,将刚刚迈开的步子,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果然,月诺的话一出口,钟离云就低头不语,有些晃神的样子。
  月诺一听钟离云的训斥,便将适才想说的话给忘了,刚才花谦落来的太突然,让月诺忘了询问这件事,现在月诺迫不及待的问道。
  月诺知道自己若是不跟钟离云说清楚,反倒不好,况且花谦落适才看着自己匆忙的样子,等他安排好觜火那边的事,便会过来了,索性直接同钟离云说了的好。
  花谦落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钟离云不要再打月诺的主意,也希望钟离云不要同他们一道。
  慕白身边所有碧梨宫的人,还有真心终于景诗的人,全都兵分几路的驾着一辆马车四处狂奔,一时为了分散追兵的注意力和兵力,二也是为了面积小一些,能不被人很快就发现。
  月诺听了钟离云的话,自然是放心的,刚要开口道声谢,花谦落就面色不善的走了进来,月诺自知理亏,连忙道:“是不是明天一早出发,我这几天身子有些不适你是知道的,我让钟离云帮我备出些补身子的药来,行程不能耽误。”
  觜火也是看了月诺一眼,接着想花谦落询问道:“主子,如今我们该如何行事?”
  宥连风舞急切的问道:“落儿,我们这时要去哪,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没回宫?”
  月诺也不与他多做计较,刚抬起头,就见觜火慌慌的跑了进来,看见他们两个连礼都忘了行,忙道:“主子,我们的人已经暗助风凌国长公主,破了风凌国皇宫大门,长公主被太子白弈所获,随之暗驻的人,也完全安排妥当了,只有风凌国太后景诗,被碧梨宫宫主慕白救走……”
  月诺对钟离云突如其来的训斥,懵了一下,而后立即道:“我知道错了,钟离云这孩子是来的太不是时候,别说现在这种情况,我根本无暇能好好照顾他,便是之前,他又是在花谦落被用了药,事后我又服了避子汤的情况下有的,日后他会不会因为那药性,存了毒在身体里?”
  花谦落有些懊恼的要了摇头,他适才并非想说那句话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说出了口。
  原来自打那天宥连风舞听了城破的消息,顿时就因为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被痰迷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有些不老清醒的。
  钟离云微微的笑了一下,“诺儿的身子一向不大好,况且之前伤了心脉,虽然服用了冰莲草,但是也大不如从前,我这一路到底是要跟着的,以免她出了什么问题。”
  这边花谦落正吩咐觜火一干事宜,那边月诺风风火火的跑回了钟离云那里,一把推开房门便道:“钟离云,安胎的药最早什么时候能弄好?”
  这一天一宿的时间里,慕白除了侍候着娘亲,还一直没日没夜的赶路,并且时刻警醒着要哄着宥连风舞,生怕她过于激动再晕了过去。
  看到宥连风舞睡了,慕白这才坐正了身子,望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崎岖小路,心里一片茫然。
  前方的路,到底何处才是个尽头,他真的有些累了。


☆、150 大结局(二)

  150大结局(二)
  申时未到,花谦落和月诺、钟离云、宥连之等人,早已收拾好行装,此时正全都站在大门口,等着喻乐、觜火等人,将马匹牵来就可以出发了。
  月诺不由自主的包裹由花谦落提着,而她自己,则将手不由自主的护在了小腹上,月诺早就想好了,凭借她的内力,这一路上完全可以支撑着,用内力一直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她小心一些,再加上钟离云的药,她一定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慕白下意识的回过了头,一眼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坐在花谦落马前的月诺。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月诺,月诺翻身下马,散发着冰冷的长剑,指着宥连风舞,道:“你害死我父皇母后,本就是该死之人,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同我讲条件!”
  宥连风舞听到宥连之的那一声“姑姑”,不由得一怔,随即她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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