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第一具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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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具僵尸-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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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立时丧命。

到金尸松开些手,从伤口流出来的血赫然是惨绿色。

其余的卫士仓皇退下八方台,金尸仿佛看到他们的动作,跟着追下去。

他的动作与常人无异,只是有少许迟钝,这种迟钝却令人更觉得恐怖。

第一具僵尸也就是这样出现的。

只是一具倒还罢了,在他离开八方台不久,那些被杀死的卫士竟然一一跳起来,直挺挺的跳动,肤色变得惨白,指甲长出了数寸。

金尸的指甲插进去同时,也将尸毒送进去,这种尸毒夺去了他们的生命,却没有令他们的活动能力消失。

他们没有经过水母流珠、通天犀角等等药物处理,所以活动能力只限于局部,不能够像常人那样走动,只可以青蛙一跳一跳的。

他们体内的尸毒也没有消失,而且迅速滋长,充满全身,被他们伤害的人与被那具金尸伤害并无分别,很快便受尸毒感染,变成了另一具僵尸。

这简直就像是瘟疫,僵尸的数目越来越多,一夜之间,数以百计。

他们唯一顾忌的也就是阳光,到了白天,全都躲藏于阴暗的地方。

活着的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却没有多少人考虑到如何去消灭他们,只知道躲避到别的地方,也有些人以为他们白天没有出现,便从此消失。

到了夜间,群尸再活跃,再一夜下来,数目已是成千上万。

这样下来,中国不难变成一个尸国,也幸好在这个时候,发生地震,天崩地裂,排山倒海。

天象大变,据说往往都是灾祸降临的预兆,知道尸变的人当然是当作尸变的预兆,不知道的却一定当作是地震的预兆。

知道尸变的却是在地震之后无一幸免,都葬身地底,所以留下来关于那一年的记载,只是九星联珠,天象大变,天崩地裂。

那些僵尸也应该无一幸免,与地裂同时,堕进裂缝内,葬身地底。

金尸也没有例外。

一场可怕的尸祸也就在地震中结束,至于其中有没有僵尸侥幸没有深葬地下,留在地面上,日后仍然为祸四方,既没有记载,也就不可而知了。

群尸既然葬身地底,应该就不可能再为祸的了。问题还是发生在那袭“金缕玉甲”上。

那些僵尸在泥土里经年累月,终于腐蚀无存,但尸毒仍然保留在泥土里,这种混入尸毒的泥土当然隐藏危机,无论什么尸体,葬在这种泥土里,日久被尸毒侵染,便会发生变化。

没有人知道这种尸变的原因,只知道尸体葬在这块土地上会变,也因而称这块土地为“养尸地”。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那具金尸因为有“金缕玉甲”保护,不受影响,既没有消蚀,而且生机延续千年,只等机会出土。

时移世易,养尸地也有了很大的变化,附近的居民都知道尸体不能够葬在泥土里,改而葬在山壁上,他们在山壁上凿洞,再以木架将棺材吊上去,插葬在山壁上。

经年累月,这种插放棺材的技巧越来越进步,有些棺材插放的位置简直匪夷所思。

所有的棺材都有一截露出在峭壁外,所以这些插满棺材的悬崖峭壁远远望见,无疑是一种奇景,近看更就是气势万千。

这当然是指日间,到了夜间,甚至傍晚时分,难免令人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到底并不是每一具棺材都是完整的。

风吹雨打,再加上种种其他的原因影响,部份已有相当日子的棺材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了里头的枯骨腐尸来,也有些棺木脱落,枯骨半吊在空中,这种情景令人看来又怎会不毛骨悚然。

阿历山大.曹看到的是雄伟的感觉,他来到这块养尸地的时候是日间。

他本来姓曹,叫什么他没有忘记,但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提起,万不得已时才提。

追随他的人也都是称呼他阿历山大,或者曹先生,他留学外洋回来,总觉得外国一切都是美好的,连名字也不例外。

他喜欢阿历山大这个洋各,也以有这个洋名为荣,当然,完全不在乎别人怎样说他,尤其是中国人。

在他的心目中,他是比其他中国人优胜很多的。

那个时候去外洋留学的人并不多,回来的人大都有一份优越感。

何况这位阿历山大.曹现在又是一个高官。

年轻,留学外洋,还是高官,就是这些加起来已足以令他自豪的了。

好像他这种由外洋回来,家底丰厚,得到高官厚禄的人也实在少有。

那些所谓厚禄在他眼中当然算不了什么,以他的家底,权比利重要得多了。

县知事虽然是一个小官,但开始便已是县知事,前途实在未可限量。

随同上任的有他的副官老杜,中年人,眼睛有些问题,也就是俗语所谓“斗鸡”,人有些傻气,拍马屁的本事还是有的,所以阿历山大挑选他做跟班。

此外还有一位苏姗小姐,名誉上是阿历山大的秘书,事实是阿历山大顶头上司的女儿。

苏珊并未留学外洋,却在本土受过西洋教育,所以思想也比较洋化,否则也不会弄出女秘书这个名堂,离乡别井,追随阿历山大.曹跑到这个地方来。

这位苏姗小姐芳龄未到二十,本性善良,但因为出身名门大户,难免有些小姐任性脾气,但幸好受过西洋教育,讲求自由平等,要发小姐脾气的时候多少有些顾忌。

她随身带着一具照相机,在当时的中国来说,这绝无疑问是一种时髦的玩意,尤其是一个少女玩这种东西,在一般人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们所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辆汽车,金属部份全部镀上一层金漆,椅子是皮制的,高贵大方,只是一路风沙,来到这里已经失色很多了。

负责驾驶的当然是副官老杜,说到驾驶技术,却是以阿历山大最好,苏珊也不错,但以身份来说,还是老杜驾驶才合。

远远看见峡谷两侧插着成千上万具棺材的峭壁,他们三个已经瞠目结舌,车在峡谷中停下来,下了车,仰首一看,更就不由一声惊叹。

阿历山大第一个开口:“真是劳民伤财!”

老杜应声嚷起来:“哗,这么多棺材插在山崖上,真是前所未见。”

“这就是这个地方的特色。”阿历山大说。

“为什么这样做?”老杜追问到底。

“这个叫做悬棺,又称风葬,据说,这附近是养尸地,尸体葬在泥土里便会变僵尸。”

新官上任三把火 2

阿历山大在上任前,绝无疑问对这个地方已做过相当的调查工夫,很明白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

老杜听着,有些奇怪的看看阿历山大:“老板,你也相信有僵尸?”

“废话……”阿历山大声喝住:“我们这种在外国留学,读过洋书的年轻人,。coM电子书怎会相信这种事?你说是不是,苏姗?”

站在他旁边的苏姗点点头,接一句:“这个地方可也是蛮有特色的。”

“对啊,我可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地方。”老杜接着又赞叹一句:“伟大!”

苏姗眼珠子一转,雀跃起来:“我们在这儿照张相留念。”

“照相,好极了。”老杜大感兴奋,快步过去,靠着一具半身藏在泥土里的古象:“我就站在这具古象面前,你替我照一张。”

语声甫落,阿历山大已喝一声:“老杜!”

“在……”老杜应声收步,回头:“老板,我没有忘记苏姗是我们上司的女儿,不能够随便指喝她。”

“你没有忘记啊?”阿历山大冷笑。

苏姗立即插口:“可是现在我只是你的秘书,算起来,阿杜的职位还在我之上。”

“你爸爸可不是这样想。”阿历山大摇头,当然是因此曾经被上司责备,才会记在心上。

苏姗又摇头:“才不管他,我去拿照相机。”雀跃着急奔过去。

阿历山大摇摇头,走到那具古象面前,摸一把:“这具古象看来是战国时代的。”

那具古象的形状纹理也实在古旧,在古象的旁边还有些残破的兵马俑,看来的确是战国时代所有。

老杜亦随手往象身摸一把,脱口一声:“要是金打的可就发财了。”

“是金打的还会留在这儿?”阿历山大这句话才出口,老杜已拔出手枪来,往象身连开了两枪。

枪弹打在象身上火光闪耀,枪声山鸣谷应,藏在象口内的一群雀鸟一惊之下,“拔剌剌”的飞出来,不少飞撞在阿历山大及老杜的身上。

两个人齐吓一跳,阿历山大面色一沉,还未开口,老杜已叫出来:“老板,是铜打的……”

“我不是吩咐你,没有必要,不要胡乱开枪。”阿历山大板起脸来。

“那可是你教我的,解决问题最好就是用枪。”老杜往枪管吐一口气。

那边苏姗已在叫:“照相了,你们快摆好姿势!”

阿历山大及老杜回头看去,苏珊已将照相机摆放妥当,将黑布往头上罩下。

老杜马上靠在象腿上摆好姿势,阿历山大也不慢,手抓象拔,威风凛凛的。

苏姗经由镜头着在眼内,正要按下,突然看见阿历山大的后面出现了一个人,不由从黑布中钻出来,再看清楚。

那是一个英挺的年轻人,背负黄布包袱,还有一柄古钱编成的剑,手中另一柄桃木剑高举,看来就像是个古代的侠士。

阿历山大只顾摆姿势,冷不防那个年轻人桃木剑点在背脊上,一惊跳起来。

老杜的反应也不慢,在阿历山大惊呼声中同时跳到阿历山大身旁,随又拔枪在手。

他拔枪的动作倒是快得很,枪口准确的指向那个年轻人。

阿历山大惊魂一定,喝一声:“什么人!”

年青人应声:“阿光!”

“干什么的?”老杜接喝。

“卖东西……”阿光傻里傻气的:“啊,你们一定是初来此地,那一定要光顾我的了。”

阿历山大没好声气的问一句:“你卖什么?”

阿光探手从包袱抓出了一叠黄符,数白榄地半唱半叫:“鬼符治鬼,尸符治尸,糯米隔尸气,墨斗弹僵尸,桃木剑辟邪,金钱剑诛妖,要买什么,你们尽管让我知。”

他说着黄符摆弄,金钱剑左一晃右一照,还拿出一个墨斗来弹动几下。

老杜看着眼花撩乱,不由问:“这个地方这么不干净啊?”

阿光傻呼呼的一笑:“既来之则安之,随便买一些,出入也安心一些。”

老杜一想也是,忙问:“你这些东西什么价钱?”

阿历山大再也忍不住,喝一声:“阿杜,买这些东西干吗?”

老杜一呆,阿光马上接上口:“放心吧,我专卖正货的,看,全都有‘茅山坚’的私印。”

他把符一扬,果然有一个朱红色的印鉴,清楚看见“茅山坚”三个字。

“茅山坚?”阿历山大一声冷笑:“就是这个人宣传迷信的,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对付他!”

阿光不由一怔:“你是什么人?”

“我?”阿历山大仰天打一个“哈哈”:“我就是行将上任的新官,阿历山大.曹!”

阿光又是一怔,他显也知道有新官上任这件事,再看阿历山大一眼,急忙倒退。

阿历山大也是有心先来一个下马威,喝着:“未见大的,先把小的抓起来,问一个清楚明白,阿杜……”

不等老杜有反应,阿光已一匹马似,一溜烟地跑了开去。

老杜一看便知道追不上,双手一摊,方要表示放弃,阿历山大已大喝:“还不上车追啊!”

老杜应声奔过去,跳上车,左一把右一把,引擎一阵“轧轧”声响,却突然静下来。

“糟,又坏了!”听老杜这句话,显然这辆车子的引擎并不太理想,已不是第一次出问题。

“什么?”阿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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