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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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番外-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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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绿意好想,好想你……
也许,真的有人会听见绿意的祈祷吧。那说故事的人,竟然又回来了,她哑着嗓子问绿意:“难道你不想为我生小绿意了?”
仅仅是一句话,却是绿意听到最动人的音调,将绿意枯萎等待的灵魂,哄发出颤抖的光亮。绿意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绝色就在眼前!绿意,竟然不会反应了,竟然忘了告诉绝色,绿意有多想她,多爱她,多么盼着她。绿意,傻了……
直到绝色要带绿意和哥哥走,三个人拉扯中,搅拌到了一起,跌落的坠感,将绿意惊醒。
绿意瞎了,看不见了;绿意身子脏了, 被自己的姐姐强奸了;绿意让绝色伤心了,害绝色毁容受伤了。绿意不好,绝色,不会要绿意了。
绿意在灰色的角落里大哭,哥哥在他黑暗的世界里大哭。绿意从来不知道,哥哥的哭声可以这么大;绿意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能哭,好像要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的似的。
直到绝色怒了,吼着要强奸绿意和哥哥,绿意和哥哥被吓到了, 干巴巴的停了哭,却在绝色伸出手,摸上胸的时候,又大哭了起来。
这次,都不知道是哥先哭的,还是我,总之,最后,绿意和哥抱在一快哭。
就这么哭着哭着的,被绝色带来的人,抱上了马背。绿意看不见,会怕,却不敢和绝色说。只能小心翼翼的抽搭着,晃悠在马背上。听着绝色哼哼着调戏男子的小调,什么路边的野草我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
绿意想笑,也就绝色能唱出这么怪异的歌曲。听这声音,绝色真的变了,就连这怪调的歌曲,也被她唱得格外动听。绿意仅不住想,现在的绝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可当绝色要给绿意和哥哥治眼睛的时候,绿意与哥哥又开始闹上了,正如哥哥说的那样,如果我俩一直瞎着,绝色就不会抛下我们,而我们,亦可以跟在绝色身边,不看任何人的脸,不在乎任何人的表情,只想着绝色。
可绝色比我们闹得更厉害,简直是拆房子般的砸法,把绿意和哥哥吓到了,不敢在闹。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被绝色塞上了马车,吃了。
对,用绝色的话说,就是,她把绿意和哥哥一起吃了!虽然,哥哥泻在了绝色嘴里,被绝色狠很咬了一口,那凄惨的叫声,绝对吓得马儿都不敢向前了。但绿意心里,却分外开心。我们三个,终于,又在一起了。就这样,多好,一辈子,不分离。
绿意要为绝色生很多很多的小绿意,让每一个小娃娃脸上,都有暖暖的阳光,就像她们的母亲,一模一样!
陪着绝色报仇,陪着绝色嬉闹,陪着绝色气哥哥,一路走来,虽然磕磕碰碰历尽艰辛,但都是绿意要珍藏一生的记忆,因为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受伤还是甜蜜,每一个画面里,都有绝色阳光般的笑脸,暖着绿意,幸福的一生。
原先的洪仙儿,后来的曲黄玉,再后来的凤玉,无论她是谁,这个曾经伤害过绿意和哥哥的人,已经死了。
那段不堪的回忆,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其实,绿意并不在乎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只是她害了绝色,所以,她就应该死!
但,当绝色的母亲说她是绝色的亲妹妹时,绿意还真的犹豫了,脑中说不清的混乱。直到她死了,绿意仍旧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心里却想着,哥哥终于不用背负着血亲的重枷,步行蹒跚了。
记得那女子死后,哥哥于身边轻声的叹息,若漂浮的鹅毛那般轻柔,缓缓中有种丢弃重量的释怀:这是……贾绝色给的解脱。
哥哥的话,我一直不明白,直到有一天,绿意偷听了绝色和桑渺的谈话,才明白,原来,那个伤害过我们的女子,真的是绿意的姐姐,哥哥的妹妹。而绝色之所以承认那女子是她的亲妹妹,只不过是为了让绿意和哥哥心里好受一些,不用背负血亲的残忍重压。
绝色,绿意最爱的绝色!
现在,我们生活在桃花源里,不受任何人打扰,每天相依相偎,惬意非常。
绿意终于为绝色生了两个小娃娃,男孩叫小绿,女孩叫小意。名字都是绝色起的,虽然遭遇了哥哥的白眼,直吼绝色,说绝色没有水平!但绿意却是高兴的,毕竟哥哥的两个娃娃,不也还是叫了小红和小依?只是不知道如果绿意又怀上了娃娃,绝色还能起些什么不用费脑筋的名字。
绿意现在与哥哥一边高,脸更是长成了八分相似,那两分,也不过是气质不同而已。
有一天绿意当值,哥哥突发奇想,硬是与绿意换了衣衫,扮起了绿意,让我去演红依。
结果,绿意躲在柜子里,看着绝色哼哼着怪调的小曲儿,笑吟吟的进了屋子,直接扑到了哥哥身上,扯了绿色的衣衫,露出哥哥的胸乳,道:“刚给娃们唱摇篮曲,嗓子都嚎干了,吸两口奶水,润润哈。”一低头,就吸起了哥哥的胸乳。
哺乳期的身子异常敏感,哥哥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绝色吸了数口后,吧嗒吧嗒嘴,道:“怎么是辣味儿的?”
哥哥刚要发怒,却生生忍住了,学绿意的样子,乖巧的望着绝色。
绝色继续上下其手道:“绿意,你上次答应玩弄自己的身子给我看,现在就表演一下吧。”
哥哥的脸瞬间红了,忍了又忍,终是听话的站起身,将背部对着我,轻抚向自己的身子,挑逗着……
绿意却记得很清楚,绿意根本就没答应过绝色如此玩弄,心里愈发觉得好笑,仍旧没心没肺地看着哥哥受愚弄。
眼见着绝色将哥哥捆绑了起来,风流至极地挑逗着,耳磨私语地勾引着,不消一会儿,哥哥便陷入情欲里,企图挣开绳锁,扑向绝色。
而绝色却轻佻的跳开,仿佛突然清明道:“呀,不好意思,人家突然想红依了,就不陪你玩了,拜拜……”
哥哥咬着唇,恨声道:“靠!贾绝色,你TMD早就知道上老子,还这么玩!!!”
绝色耸耸肩,很无辜的笑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哥哥眼睛瞪得瓦亮,吼道:“快给老子解开!”
绝色敲了敲我的藏身处,笑道:“不成,今天是绿意当值,您还是休息一下吧。”
推开柜门,红了脸,眼眸扫向哥哥,伸手将绝色抱入怀里,替哥哥求饶道:“绝色,就放了哥哥吧。”
绝色摇头:“我也没难为他,谁让他自投罗网来着?”转身,扯开我的衣衫,吸上我的胸乳,啧啧道:“还是绿意的好喝。”
我忙喘息道:“别,绝色,最近你喝得太多了,小意都不够用了。”
绝色一听,抬起头,气愤地举起拳头,道:“那个小兔崽子,竟敢跟老娘抢奶喝!赶明个,在绿意的小果实上抹点黄连,我看她还喝不喝!”说完,就将我扑到在哥哥旁边的坐椅上,疯狂的掠夺着……
本来我们三人总是在一块儿的,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从来没有过哥哥被绑,只看着绿意和绝色欢爱的,这让我感觉到有丝羞涩,身子却变得异常敏感。
喘息间,便被绝色拉开衣衫,霸道地一坐到底。
“呜~~ ~~”被绝色的火热包裹住,兴奋得身子后仰,出口的呻吟都变成了颤音……
身旁,在哥哥的磨牙声中,混杂了粗重的低吼与绳索的挣脱声;身上,是绝色狂热的娇躯,承载着爱恋的靡丽目光与混合了汗水的情欲芬芳。
绿意,终于长大了,可以像个男人一样,满足绝色的欲望,将自己最滚烫的爱,冲入绝色最深处,混合、纠结、发芽、开花、结果……
即使有天,整个世界颠覆了,或者不存在了,绝色仍包裹着绿意,绿意仍拥有着绝色的,这样,真好……



雪莲净流(上)

我曾试着,去喜欢一个小动物,哪怕是一只雪白的小兔子,但是,做不到。至从森林师兄,因我之故,被误会的父亲下手打死后,我便封闭了自己的感情。
正如师傅说过的那样,我特殊的特质,注定是武学奇才。只是这样的武学奇才,没有做出什么弘扬武学之事,却成立了‘青刃教’,做了冷血无情的杀手教主。
为什么做杀手?我不知道,甚至没有想过。只知道,看着他人,在我面前死去,却不能引起我一丝一毫的反感。那就做杀手好了,不喜欢,也不用讨厌。
在很多年里,我一直以为,我是爱师兄的,不然,不会为他封闭自己的感情,直到有个小小的肉球,闯入我平静无波的生活,激起了我从没有感受过的涟漪……
她叫吟,是我的妹妹,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我是她哥,毕竟这解释起来,会很麻烦,而我,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所以,我宁愿一刀一买卖,做杀手生意。
对于吟,我只要按父亲的遗托,照看她到十五岁,即可。
第一次看到吟时,只看清她那脏兮兮的小脸上,有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于是,让吟唤我为爹爹。只是当时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这算不算是一种占有欲。
吟,是个不安分的孩子,仿佛没有一刻不是在动的。无论是坐在椅子上,还是站在我身旁,总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挂在我身上,对大厅里的杀手,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鬼脸。
她竟然可以将口水拉到那么长,引得所有杀手都一起屏住呼吸,注目观看,随着她口中的晶莹,一起下落,下落……
虽然我不想承认, 但事实确是,因为吟的到来,整个‘青刃教’都变得有了生气,这里,仿佛不再是一个血腥杀手的总舵,而是一个小孩嬉闹的场所。
吟,一直很捣蛋,每天都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
吟,很调皮,总是喜欢黏在我身上,要抱抱,要亲亲。
吟,似乎有些怪异 ,看我的眼神,竟然让我产生不安。
我以往平静的生活,全部被吟的出现,打乱了。
一向习惯独睡的我,却因吟害怕打雷,而收留了她。与吟同床的日子,我从刚开始的夜不能寐到渐渐的习惯,确实需要不少时间。可当我慢慢习惯后,竟然又变成夜不能寐。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娃儿,会有这么好的精力;我也不知道,一个小娃儿,会这么精灵古怪;我更不知道,一个小娃儿,竟然会诡异到这种程度。
第一次打雷,她抱着枕头,可怜巴巴的趴在床沿看着我,想让我收留她。
躺下后,吟便不在老实,总是说自己怕,胖乎乎的小身子往我怀里钻,还拉扯我的衣物,嫩声嫩气的说:“抱抱,贴身抱抱,隔着衣服,没有安全感,会怕的。”
我没有说什么,但却护着自己的衣物,压下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
半夜,吟的小手,偷偷伸向我的亵裤,我一惊,忙按住。却看见吟闭着眼,嘟起小嘴,哼哼道:“爹爹坏!爹爹藏了什么好吃的,都不给吟吃。”
我, 一夜无眠。
早晨,刚想入睡,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兴奋道:“爹爹,早安吻啊!”
下意识的挡住,不让吟亲近, 吟不高兴的嘟起唇,蹦下地,小声的嘟囔道:“早晚把你吃掉!”
上午,‘青刃教’大厅里,我坐在主位椅子上,吟,坐在我的腿上,在我怀里乱拱,还将小手摸上我的脸,嘿嘿笑着:“刚剥皮的鸡蛋也没有爹爹脸滑啊……”
中午,吟剥开一枚煮熟的鸡蛋,眼睛看着我,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将鸡蛋一点点,舔个遍。我觉得,脸有点热。
下午,刚跨入浴桶,吟就推门进来,伸手解自己的衣物,欢快道:“爹爹,吟也要洗哈,洗得香喷喷地。”
直接拒绝了吟的要求:“吟,不能和爹爹一起洗。”
吟,歪着小脑袋,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一起洗?”
我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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