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婚期(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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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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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残废,手脚都利落,自己可以。”逸辰沉下脸,尽量稳住情绪,不让袁远看到他眼眸中的情感,伸手就要抢杯子。
  “你发着烧,浑身没劲,先悠着点儿,有力气放到待会儿再用吧。”袁远没理他,只将水杯凑到逸辰唇边,让他喝了几口水,便将杯子移走,换成了粥碗。身体在大量缺水的情况下,不可以一次猛喝水:“先喝点粥,恢复一□力。”她把粥端到逸辰胸前的位置,只用手撑着碗,等待着逸辰自己拿勺子。
  袁远的身体象一个极其温暖舒适的靠垫,托住子逸辰无力的身体,也撑起了他那颗有些灰冷的心。他自嘲般的冷笑了一下,伸出准备拿勺子的手,却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还是你好人做到底吧,我浑身都没力气。”
  孟逸辰的话,说的软绵绵的,袁远犹豫着,垂眸,看到了孟逸辰那张俊武的脸,知道他的话不是一句玩笑。
  很多时候,孟逸辰在袁远的心目中,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巨人,他展现在她面前的形象,永远都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英气,尤其前几天那种禽兽般的冲动,跟眼前这个虚弱的男人完全不同。
  再弱的老虎还是虎,尽管心有所悸,但袁远毕竟是医生,有医者天生的仁心。抓起勺子,盛了半勺汤,她放在自己嘴边,只感觉了一下温度,确定不会烫着病人,才慢慢的送到孟逸辰的嘴边。
  “是不是也这样喂过别人?”孟逸辰张口,将送到嘴边的粥喝下去,嗓子有些疼,咽得困难,但心里却暖暖的,暖得有些酸楚,嘴上却依旧是不示弱。
  袁远舀起粥的勺子,在半途停了一下。这个动作,如此明显,孟逸辰感知到了。
  “怎么了?”孟逸辰的心跟着袁远手中动作的瞬间停驻而紧紧的跳了几拍。
  

34、驼鸟

  袁远让自己镇定了一下,重新将粥送到孟逸辰的唇边:“大哥哥的这张嘴还是那么锐利,总是让人防不胜防。怎么样,舌苔可以感觉到味道吗?”感冒的人吃什么都食之无味,所以袁远在煮粥的时候加了冰片和玉兰。
  粥,一勺接一勺的送到孟逸辰嘴里,他默默的往下咽,已完全忽略了粥的味道,所有的情绪,都在当靠垫一样支撑着他坐立着的袁远身上。
  袁远,永远是他心头放不下的劫。
  “感觉好点了吗?”觉得差不多了,袁远才抽出自己的身体,轻轻的将孟逸辰放下躺好。
  孟逸辰闭着眼睛,完全忽视掉袁远的动作,放任她将自己当成残疾人一般的侍弄:“你指什么,心,还是身体?”
  袁远知道逸辰是在跟她使气,其实逸辰的气色和体温,已经比刚刚进门时的状况好多了,喝了热粥,虽然喝得不多,但体力明显的是恢复了些,揭去额头紧贴着的蛋清毛巾,额头冰冰的。
  “要不,我打电话给医疗队,让他们派个护士过来给你打一针吧,这样硬扛着也不是办法。”袁远移开话题。
  “你还是没变,什么事都欲说还休,明明心里想着跟我单独多待一会儿,嘴里就是不说,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孟逸辰唇角一扯,露出一抹讥讽。
  袁远正在收拾床头的手,蓦地停顿了一下:“你……”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孟逸辰睁开眼睛,与她针锋相对:“我说错了吗?如果真想打电话,你刚进门时就打了,何必会等到现在呢。”
  袁远抬起头,与他对视了那么几秒,最后不得不投降。
  他说的没错,心底里,她就是想跟他单独多呆一会儿,尤其是在他平心静气的时候。也只有在他生病的时候,她才能靠在他身边,闻一闻他身上的体味!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觉得她离他很近。
  “我先去洗碗。”袁远的喉头很是艰难地往下咽了咽那种叫苦涩的东西,避开孟逸辰的视线,端起床头的托盘就想往门外走。却在转身的瞬间,胳膊一双如钳的大手攥住。
  “又想逃?你是属驼鸟的吗?除了逃跑,除了逃避,你还会些什么?”孟逸辰的手有些微微的抖,或许是身体原本就没有恢复,或许是他过于激动的的情绪,这一刻,他真的害怕只要他稍稍的一松手,这个人又会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袁远愣了一下,心猛地一紧,那种终于如临大敌的感觉蓦地让她象失去了判断力一般的惊慌失措。
  “大哥哥……”袁远回转视线,她原本是想跟孟逸辰解释一些什么,可是,她回了头,对上的,是孟逸辰一双红红的眸子,和一双泛着暗青色的眼眶。
  刚刚,她一直在孟逸辰的背后给他喂粥,没有正面直视过他的脸,可此刻,医生的职业习惯让她敏锐地从逸辰暗青色的眼眶上发现了问题。袁远将视线下移,果然,那双象钳子一样钳着她手臂的修长的手指,原本会因为用力而变白的关节和指甲,此刻也泛着同样的暗紫。
  “你昨晚,是不是淋雨了?”昨晚匆忙的逃回来,没发现下雨的?
  “昨晚,下雨了吗?”孟逸辰疑惑的看着袁远,紧握着她手臂的手,渐渐的松开,他没有想到,此刻的袁远,竟然能够如此淡定的对他。
  袁远放下手中的东西,想问问逸辰家里有没有体温计之类的东西,但看到孟逸辰脸上的表情,想想,还是打住了。
  她慢慢的坐到逸辰的床边,拉起他的手,放在一边,食指和中指压着他的脉搏,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孟逸辰是典型的阴盛,而且有明显的中毒症状。袁远将孟逸辰的手臂放回到被子里,心里正琢磨着是要将他送去医院还是用其它更快捷的办法的时候,孟逸辰却张口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乘我现在浑身酸痛无力的时候,把想做的事都做了吧,省得错过这个良机。”
  孟逸辰的话,是嘲讽,但刹那间,却激起了袁远积蓄在心头的委屈。
  她二话没说,只是回敬给孟逸辰一个令人毛骨怵然的笑魇,随即,将一只柔软的手掌,探进孟逸辰半开的衣领里,贴在他突然狂跳不止的胸口位置。
  “你干嘛?”这回,轮着孟逸辰慌了,在他二十五年的岁月里,还从来没有碰上敢如此大胆的挑逗过他的异性。
  “你刚才不是说让我把想做的事都做了,免得错过这个机会吗!”袁远揶揄了他一句,另一只手已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扣。
  孟逸辰的心,跟着一阵下沉,刚刚还狂跳不止的心,此刻已渐渐的熄了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这具身体,似是一具与自己的心完全无关的行尸走肉,任袁远的手在上面抚弄,他的脑袋里,已是一片浑浊。
  但他的上衣还是被袁远毫不犹豫的全部解开,健硕发达的胸肌□在面前。此刻,在袁远的面前,在她的眼里,他只是个病人,一个浑身微凸的血管呈病色暗紫的病人,一堆闭上眼睛都可以准确找得到位置的器官。
  手指移到孟逸辰裤腰的地方,袁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动手解开了他昨晚睡觉前都没有来及换下的军装上的裤子。军用皮带很好解,是带扣眼的,一紧再一松,完活。
  虽然部队已换过服装,但系在腰间的皮带却依然是她曾经躲在纵野的后勤仓库里玩过的装备。
  如果是在医院,此刻面对病人,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不会耐心到如此细致的去替病人临危解什么皮带,而是动剪刀,直接剪开。
  但面前的人,是孟逸辰,而这个位于军区的五号院,也没有她想要的手术工具。
  手触到孟逸辰火烫的肌肤,孟逸辰本能的颤了一下,袁远的手便停了一下,但孟逸辰的裤子已被袁远褪到了小腹,接近男性敏感的地带。
  

35、幸福

  手触到孟逸辰火烫的肌肤,孟逸辰本能的颤了一下,袁远的手便停了一下,但孟逸辰的裤子已被袁远褪到了小腹,接近男性敏感的地带。
  “我的动作可能会有些重,如果受不了就喊出来。”
  孟逸辰的目光越来越冷:“脱衣服的动作挺专业,很荣幸能享受到这样的服务。”
  袁远无视他的嘲讽,手直接做成刀状,沿着胸腔至腹腔压实了刮下去。手中力道并不大,但关健是手刀在穴位处的停留,只一下,孟逸辰的紧蹙的眉头便显出了汗,跟着轻轻的□出声。那带着嘲笑的唇角,慢慢的舒展开来,心里却恨得打鼓:原来,是我会错意了!
  紧倏的眉头展开,却又随着疼痛的感觉再次拧紧。刚刚心头的那丝怒火随着袁远的手刀游走的速度渐渐的消融,他瞪着眼睛,盯着袁远,足足看了她有五六秒之后,才终于闭上眼,心里却在咬牙。
  “怎么样,重不重?”袁远看着孟逸辰的样子,不知道他还受不受得住。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只是手劲明显的松了一下。
  孟逸辰装得不在乎,对她力度的松减没有丝毫感觉般的样子张了口:“原来被女人抚摸也是可以如此舒服的,你继续。”
  袁远拿他没办法,她需要把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投入到她的手指所到的穴位上,然后适度的停顿按摩,分不出神来跟他逗嘴。
  十几分钟后,孟逸辰被搓得发红的身体被翻过来,用宽阔的脊背对上了袁远。但是袁远的体力明显的有些不支,应该按压该刮的穴位本来一次可以完成的动作她往往复复的要循环上几次。等孟逸辰再次平躺面对着袁远的时候,他眼里的袁远浑身上下都已被汗水湿透了,额头上,还不停的有小颗粒小颗粒的汗珠在往他身上滴。
  孟逸辰心里一动,变得轻松的身体也好像恢复了昔日的力量,正当袁远直起身准备要给他去取毛巾擦拭的时候,孟逸辰一伸手将袁远圈在了自己的臂变里,揽过来压在自己身上。
  “远。”孟逸辰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哑,鼻腔里似乎还带着回音。
  “鄂……”袁远想回应他一句什么,等意识到已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顿时懵了,欲哭无泪,懊恼刚刚为什么反应那么迟钝,这样的动作,无论怎样看都有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嫌疑,会让孟逸辰如何看她?色女?乘火打劫的吃他豆腐?
  袁远还来不及吃惊,孟逸辰已经捧住她的双颊狠狠吻了下去。
  身下的男人,呼吸明显的急促,一起一伏,她象贴着一个即将要喷发的火山口上,随时都有焚身的可能。孟逸辰的这个举动,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却似乎又在情理之中。慌乱,慌乱,让袁远如临大敌般的慌乱,以至于此刻,她被迫地被圈贴在这样一具燃烧着激情的身体上,使她瞬间失去了应对的能力,大脑一片空茫。
  这个吻,与那天在秀水时那霸道而带着掠夺式的吻不同。虽然依旧带着些疯狂带着些霸道,可此时的孟逸辰是投入了全身心的,动作很温柔,甚至带着些乖巧。
  只在唇齿相交的一刹那,袁远就被这诱人的温柔夺去的防备,还不等他主动攻城掠地,她已如一只柔顺的小猫,乖乖了启开贝齿,含住了那团烈火,痴缠不休的吻吮。
  孟逸辰的手很温柔的抚在她的背上,因为刚刚散毒的原因,他依旧浑身无力。正是这虚弱而带着病态的弱性魅力,在电光火石一闪的刹那,让袁远完全失去了防备能力。甚至在身心感受到一种强烈刺激的时候,她反守为攻,象一只饿疯了的母豹,紧紧的咬住了面前的猎物。
  谁也没有闭上眼睛,似要在这一刻牢牢的把对方刻进骨子里去似的,相互看着对方瞳孔里的自己,忘记这世界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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