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党(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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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党(高干)-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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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震不知道那办公桌下面还有这一茬,这回真不怒了,可能是花了力气,把个森严的保镖团给打的挺狼狈,他还是很解气的,虽然他更希望那些力气落在叶秉泽的身上,那样才叫是更痛快。
  “哦——”他像是突然想起来,“原来我是来找小七的,你要是不说,我差点忘记了!”
  那样子真假,假的叫人想笑,可瞅着那个无赖状的于震,谁觉得他是个叫人头疼的。
  “于团长想起来了,真好。”叶秉泽说话的时候,脸上可真是没有半点儿表情,就跟木头人一样,说出来的话都没有平仄,跟个机器一样,“要不要我把小七叫出来,跟你见回面?”
  那个话,说的跟个施舍一样,真叫人不舒坦。
  桌子底下的小七差点躲不住了,心里窜起一股邪火,是不是都把她当成没有爪子的猫了?瞅着他,她果断地把脸贴过去,就贴在他的双腿间,那脸还很意图摩挲着她,感觉那处不甘寂寞地快到直立起来,她索性地退开身。
  于震一听这话可不对,才压下去的火就“蹭蹭”地往上窜,要不是他还有几分自制力,于叶两家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他早就是叫于秉泽这个没有表情的机器人几分颜色看看。
  “这话可是怎么说的?”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颇有些做作的成分,还装模作样的在裤袋里掏了掏,掏出个红本本来,翻开里页对着个叶秉泽,“你看看,我们是领了证的,是合法夫妻。”
  叶秉泽瞅着那个颜色比较两眼的东西,那气儿就从鼻孔里不屑地哼出,“于团长说这种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那东西怎么来的,于团长心里再清楚不过,何必拿到我面前来显摆?”
  他说的可轻松了,真不把那个当回事。
  小七脸色暗黑,瞅着他很精神的部位,真是觉得这年头太搞笑。
  “叶秉泽,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叫人讨厌。”于震下了个结论,人都是论帮分的,而叶秉泽自小跟他玩不到一块儿去,他自认也是做不来叶秉泽那个死人样,“叶老爷子身体可好?”
  他换了个话题,显的很冷静,还把那红本本给收起来,当着叶秉泽的面,姿态有够做作,还特意在人家面前再晃了晃。
  “他挺好。”叶秉泽听到别人说他“讨厌”,面部表情依然没有变化,“也许于爷子会很高兴听到你结婚的事,哦,不对,现在恐怕已经是知道了。”
  结婚跟玩是不同的,于震从小知道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像他这样的家族出身,他知道自己得娶郑家的女儿,没有人逼他,他是自愿的。
  惟一的孙子结婚了,于老爷子肯定是高兴的,但是这人选嘛,伍卫国那是不可能的,玩跟结婚那根本就是两码子事。
  于震的脸黑了,跟个锅底一样,做这事的时候,他还真没想太多,就是不想叫柳成寄如愿,凭什么的了,就是这股子气性儿,他去做了事,后悔嘛,那是有的,到是没从根本上反思自己的想法。
  “你够行!”
  他指着叶秉泽,听见脚步声,不是一两个的脚步声,是沉重的脚步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冲着他过来,不是他不想做困兽之斗,而是人来的太多。
  为首的是个女的,瞅着很有熟女的风范,一头黑色的大波浪长发披在脑后,宽宽松松的休闲服,那脸到是妩媚的近乎妖异,叫人一看就移不开视线。
  她就有一种魔力,叫人着迷的魔力,陷进去而不自知。
  不止她一个人,她的身后跟着的不是什么见不得世面的人,那身后可跟着一溜子迷彩服的“兵哥哥”,跟个作战似的,那脸还叫油彩涂的看不清个脸的,可那姿态,到是挺拔的跟冬雪都不乐意弯一下腰的青松般。
  “叶少,我家这个不懂事的,我给带回去了。”她无视着于震投过来的抱怨目光,冲着叶秉泽一笑,不是有意带着几分妩媚的,而是那脸、那眼睛,都不需要她故姿态,那媚态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
  于震都一把年纪了,奔出三十这个字数了,还叫自家大姐说成是个“不懂事”的,那可真是一脸血的,刚想把围过来的人推开,那一帮也不怕说出去难听,直接采用的是人海战术,把于团长毫不客气地抬起。
  这——
  真叫人看了一脸激动。




☆、041谁欠了你

  
  于团长丢脸了,这叫丢的好大一个脸,找人算账,或者是说下马威都成,反正是都没有做成,就让于家这一辈中最大的于胜男给叫人抬出去,还让人给丢入车里。
  这叫做是倒了八辈子血楣了!
  于震这一代中就他一个带把的,那期望什么也就是别提的,年少时就是个浑不拎清的主儿,长大到是去部队,也是由着他的性子去,谁都没给他出过主意,谁也没有打击过他,都由着他,于家老爷子说了,事儿越逼着,人家越不乐意做,还不如顺其自然。
  这顺其自然是顺其自然了,以前跟伍卫国在一起,于家人要是不知道,那才是件怪事,知道这件事才是正常的。
  一码一归一码,在一起不代表人家就得默认这桩婚事的,于是,于老爷子怒了,一声令下,于家老大不得已把自家丈夫的一班得力干将们都许了给介绍对象的诱饵,把自个家里不争气的人给带回去。
  “给我躺着,你要是再想跳下去,别怪我朝你身上轧过去。”于胜男可不耐烦的,谁都不乐意跟着自家那啥的时候给人打断了,还得带着这么个大麻烦。
  于团长默了。
  他不是不敢,是他大姐很敢。
  为了避免他自个儿很可能四肢不全,他还是默默地接受吧。
  “嫂子,几时给我们介绍对象呀。”
  付出劳力的兵哥哥们讨要奖赏,惹去于团长的几记瞪眼,都是脸皮挺厚的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这班兄弟,他哪里可能不认识,都是特种大队的人,他一个人哪里挡得住。
  “那是自然,安排好就让武烈通知你们。”
  于胜男开着车,那架式挺好,就是速度挺快,不是一般的快,是非常快的那种。
  于团长更默了,这帮人——
  车子那跟飞似的狂飙,车上的人很镇定,后头还跟着两辆军用吉普,这架式,能叫人退避三舍。
  于团长走了,这叶少的办公室,小七自然还是待在那里,讪讪地想从桌子底下手脚并用地爬出来,叶少不叫她出来,两条腿就是挡住她,不叫她出来一点。
  “有没有觉得很高兴?”
  叶少的一贯问法,听不出声音的平仄来。
  她乐了,仰着脑袋,瞅着他的俊脸,男人的脸,其实是不同的,不是身为男人,都是长成同个德行,于团长嘛,偏粗点;柳成寄瞅着个斯文;这位眼前的叶少到是个细腻的。
  两手搭在他的大腿处,她一脸不明白地瞅着他,“什么很高兴?”
  装无辜,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从小时就开始会。
  但是这种装法,也得有人配合,叶少是那个配合的人吗?
  “别跟我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吧,看到于团长来是不是很高兴?”
  显然,叶少不是那种人,他甚至是直接点明了她,右手落在她的下巴处,手指一收,就将她的下巴箝住,黑色的眼睛瞅着她,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小七觉得疼,他的力道太大,而她向来怕疼,自小就怕疼,这些年来,受的疼那不是凡凡,还是会怕疼,没能有个免疫力什么的,“叶少想听什么?”
  她索性这么问过去,要说人没有一点脾气,那肯定是假的,让她压的太久,脾气也会出来一点,这就是典型的好了伤口忘了疼,疼的时候又想起那个伤口,重复再重复。
  倔强的小脸,叶少似乎是心情还不错,至少是放开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向她的唇瓣,动作很轻,又试图是从她的唇瓣间探入,“跟我去法国?”
  她一怔,从来没想过出国,或者是她早就没有出国的权利,不由一笑,眉眼全都绽开,像是朵盛开的花朵,再娇艳不过,“你知道我不能出国。”
  身上背着出境限制令的她,能出得了国才是件怪事。
  “也是,我差点忘记了。”他的话很遗憾,可那语气里半点遗憾都没有,手拉着她起来,“小七,你说我要不要去法国?”
  他问她,她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两手则勾住他的脖子,这个动作有一点不太好,就是觉得身下硌的慌,顶着自己难受且心惊,不是没有面对这种事,而是她从来就觉得自己没可能有习惯的一天。
  她凑过唇,亲吻着他的下巴,很耐心,很有诚意,丁香小/舌似滑溜的蛇信子一般舔过他的薄唇,眼里全是笑意,是奉承的笑意,“叶少要走吗,我不想叶少走呢。”
  小七说着话,语速很慢,说的那态势,跟个撒娇一样,带着期待。
  叶秉泽却是捏住她的脸,脸凑近她,没有距离,“是嘛,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他的声音不重,气息全落在她的脸上,瞅着她的睫毛一颤一颤,手指触摸过去。
  这个动作叫小七一下子闭上眼睛,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一闭眼,她就是自己做错了,而且没有挽回的余地。
  等她被推趴在办公桌上时,身下压着坚硬的文件,背后挨着坚硬的男人身体,她不由得苦笑了,有时候身体最自然的反应真是装不了,她没有那种本事,等待着她的就是惩罚。
  裙子的腰带给解开,不屑地被丢在地上,裙摆让一双大手推到腰间,细撩撩的两腿儿垂在桌下,没什么力气的样儿,整个人都跟着后头压过的力道,一耸一耸地往前。
  人家是怎么个节奏,她跟着一起个节奏,隔着个薄薄的衣料,陷在文件堆里头,那一身养的个娇娇嫩嫩的肉儿,硌的可疼了,疼大发去了。
  “柳成寄碰过你了?”
  他一手撩开落在她颈间的长发,那脖子的弧度,叫人觉得美的,便是个倾下/身,用着自个儿的利齿轻磕着那处。
  说话很轻,动作可不轻,小七在下面,那是动弹不得,就她那个小力气,在他面前着实就是个毛毛雨,谁也没想呀,他会问起柳成寄。
  她到是疼呀,眼泪可不掉,明明是疼的,可那身体到是个欢愉的,那湿意早就是泛滥开,宠着他的强势,把自个儿的娇花儿都奉他的面前,求着他的愉悦,求着他的宠幸。
  想法与行动力,总是有那一点儿不合时宜的不太配合。
  “碰过你了,像是这样子,还是像这样子?”
  他一下重,一下轻的,就知道鼓捣着她的身子,手指掐住红艳艳在他手里的肉坨坨,那里软,那里嫩,那里可真叫他着迷,勒着她的腰身儿,自个儿坐下,让人半躺在他身上,他到是不舍分毫地咬住尖挺的莓果儿,拉扯着,轻咬着。
  那上头一下子让湿意所沾染,晶亮亮剔透透的,叫人瞅了都恨不得把自个儿的魂都奉上去,就求着那一口,能叫自个儿欢乐了就好。
  她汗颜了,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真知道,可是逃不出他的手段去,第一个男人,真的是她第一个男人,还记得那次,她哭的嗓子都快哑了,都没见他放手,依旧是折腾着她。
  身上让他控制着,半点不由她,染着橘色唇瓣的唇瓣儿微微地张着,从里头逸出些胡咧咧的声儿,不知道是疼的抱怨声儿还是欢愉的热烈附和声。
  她就是个矛盾体,明明极抗拒,身体早就是接受了,当了那什么的还想立那什么牌子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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