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粉丝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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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粉丝穿越记-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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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逃避,因为他也许不够温柔,也不够善良,更不够宽容大度,可是他绝对不是个懦夫!”

    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感觉到了他的唇在吻着她,还有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滑落在她的脸上,那是他的泪吗?她奇怪地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却被他牢牢控制住,压在两边,不让她动弹。

    她这下可以肯定了,天啊,她家四四竟然在流泪,千古奇观啊,好像爬起来点个灯好观摩一下,可惜她好像被压在他身下动惮不得,可惜可惜,太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文,事关重大的地方卡了,无语,偶一定要想出解决之道啦,最近脑子里一团浆糊啊啊啊啊~

    送分行动持续进行中~偶还发现一个晋江送分系统的重要的规律,因为偶同样是点一下赠送积分,结果分数却不相同,乃们猜这素为虾米呢?哈哈哈~


正文139后宫钱兰欣转(二)

   雍正元年五月,太后乌雅氏薨,这位内务府包衣出身的宫女,一步步升职,成为永和宫主位,位居四妃之一,为康熙生下三子三女,她传奇的一生,快结束的时候却陷入了在己亲生的两个儿子的矛盾当中,含着深深的忧虑而离开了人世,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同时,西北的局势也不稳定,雍正谕令:“若有调遣军兵、动用粮饷之处,著边防办饷大臣及川陕、云南督抚提镇等,俱照年羹尧办理。”自此,年羹尧总揽西北一切事物,权势地位远在其他总督之上。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雍正帝命令全国各地举荐有用之人,为新朝所用,其中,年羹尧和隆科多两位新朝的肱骨之臣,又是雍正最信任的人,自然举荐的最多,而凡是他们举荐的人,都会优先录用,他们也就在朝堂之上慢慢培养起了自己的势力,成为两个党派的领导人。

    四四对于自己这两位拥立自己上位的臣子也很是肉麻,就连在正式场合称隆科多舅舅,而自己的大舅子年羹尧,他就更是亲热,整日发手谕嘘寒问暖,其中还不忘汇报一下年贵妃和八阿哥福惠的状况。

    在后宫里,年贵妃自然还是最受宠的妃子,四四去后宫十有**是要去翊坤宫的,不过偶尔皇上也会忽然神不知鬼不觉得跑到景仁宫里留宿一夜。

    什么事儿就怕对比,人们总是在此消彼长当中得到某些微妙的信息,因为四四不再独宠年贵妃了,每次见到年贵妃,大家发现她的精神也一直不大好,所以有关她正在失宠的窃窃私语在后宫里悄悄地流传着。

    深夜里,两个小太监扛着被子里的赤果果的兰欣,进了养心殿后面的寝室,把她扔到了龙床上,兰欣不满地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男人,嘟着嘴说:

    “为什么不去我宫里,我不喜欢这样,感觉跟猪似的,洗白白就等着被宰了。”

    四四笑咪咪地扯开了被子,把手伸到她怀里,来回摸索着,又把脑袋凑到她耳边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声暧昧地说:

    “谁让你住那么远,朕太忙,没空走那么远。再说朕就喜欢看你□的样子,现在这样光着就哪也跑不了,只能乖乖伺候朕。”

    兰欣拍开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推了把他的脑袋,瞪了他一眼说:

    “皇上怎么越老越不知羞了呢,明年都要当皇玛法的人了。”

    四四搂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摸着她光滑的肩膀说:“弘历这小子可真够快的啊,不愧是我儿子,只不过如果长子只是个格格所生,以后恐怕又要生出许多事儿来。”

    兰欣掐着他腰间的一块软肉,恶狠狠地说:“格格又怎么了,他老娘我也是格格啊,皇上这是瞧不上格格吗?”

    四四用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地说:“瞧你这个凶样子,以后可怎么做太后啊,朕最近正寻思着立咱们儿子做太子呢,看来还得再考虑考虑。”

    兰欣放开他,靠在他怀里,淡定地说:“皇上您慢慢考虑吧,再考虑也只能是我儿子,反正我又不急着做太后。”

    四四微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面颊说:“其实从他生下来的时候起,这个位子就只能是他的了,别人再怎么想也是白搭。只不过这件事却不能现在就公之于众,得想个万全的法子。”

    兰欣缓缓开口道:“如今皇上正是用年大人的时候,当然不能断了他的念想,所以立储的事儿还是再等等的好。”

    四四看了看她的身子,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办正事儿要紧。”

    “什么正事?……呜……”

    兰欣刚想张口问,话却被堵在了口中,口中娇嫩的地方被人疯狂的舔着,舌头也被吸住,好像要被吞吃入腹似的。胸前的敏感之地的一颗小樱桃也被人捏在了手中,轻轻地拨弄拉扯,轻按辗转,渐渐挺立起来。

    兰欣的身子渐渐发软,头有些发晕,呼吸更是困难,口中不时溢出急促难耐的呻吟。听着自己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丢脸,好歹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士了,怎么老是被敌人给压制呢,于是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对方的小腹一路向下,调皮地抓住了他滚烫的炙热,在顶端之处轻轻按压。

    不出所料地,他身子一抖,轻哼了一声,声音低沉暗哑,厉声说:

    “小妖精,长本事了,敢这么对朕?”

    兰欣转了转眼珠,恶作剧得逞似的得意一笑:“谁让皇上老是欺负臣妾。”

    胤禛垂眸看着她,抚着她的脸,眼神有些迷离地说:

    “欺负?朕是不知如何疼你才好。其实这些日子,朕只宠过你一个,秋月的身子不好,朕每次去翊坤宫只是陪她说说话而已。”

    兰欣看了看他的眼神,知道今夜又会很绵长,于是搂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说:

    “皇上要是真疼我,就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吧,后宫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姐妹,都伸长了脖子盼着皇上临幸呢。”

    胤禛把手指插去她的发中,轻柔地摩挲着说:“知道,一月里也就这一两日,你且忍忍。今儿总想着你,折子都是胡乱批了,字是能省则省,只为能早些来见你,要是日日这样,恐怕要误了国事的。”

    雍正元年八月,雍正帝建立秘密立储法,将选定的储君人选的名字藏于锦匣,置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兰欣自然知道是她儿子,可是其他人则需要去从很多微妙的细节揣测圣意,比如有机会参与争夺皇位的各方势力。

    最急于想知道那个名字是谁的人是雍正的长子弘时,如果按照汉人的规矩,他可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自身实力不如弘历,母亲家里的背景又不如八阿哥福惠,在家里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决定去问问打小最崇拜的八叔,看看他是怎么看的。

    家中的八王含笑而立,温文俊雅,全身都透着和气,这样的八叔,弘时一贯都愿意亲近的,以前府邸又是挨着的,弘时见到四四躲都躲不及,可是八叔家里却是爱去的,如今虽然没那么长来往,但是见面还是让人觉得温暖。

    弘时被胤禩引着坐在家里客厅的正坐上,笑着问:“八叔今日身子可好,前日里侄儿差人送来的西洋参可吃了吗?”

    “三阿哥啊,跟你八叔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今儿来肯定不是问八叔的身子的吧?”

    弘时笑了笑说:“八叔你是知道的,老四从小就被抱到宫中,是圣祖爷亲自教出来的,他的额娘在府邸的时候只是个格格,如今却和我额娘一样封了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不就是皇阿玛要故意抬举着老四嘛。小老八就更不用说了,皇阿玛疼得跟什么似的,终日在身边,年氏更是在宫里宫外都有宠的,我算是没什么戏了。”

    胤禩只是淡淡地说:“八叔觉得,你皇阿玛儿子少,按理说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你是长子,怎么着都是有机会的,不管哪个正大光明匾后面那个名字是谁,你现在要做的是借着一股劲儿,只要有一股劲儿愿意成全你,结果很难说,你也知道万历皇帝撑了二十年想立老三,最后还不是传位给长子了嘛。”

    听着胤禩软绵绵的语调,但是话里却似乎藏着无穷的玄机,弘时顿时眼睛发光,兴奋地说:“八叔,侄儿蠢笨,就全靠您了。”

    “别说这话,八叔没什么用,就是认识的人多了些,明儿跟来京述职的几个官员喝茶,你也一道来吧。”

    他这个皇子,想要结交外臣是有多么的艰难,如今却可以借助这位八贤王的人脉,弘时觉得有一股热血在胸膛中激荡:

    “承蒙八叔抬举,今日之恩,弘时某齿难忘。”

    十月,青海青海发生罗卜藏丹津叛乱。青海局势顿时大乱,西陲再起战火。雍正命年羹尧接任抚远大将军,驻西宁坐镇指挥平叛。

    到了雍正二年(1724年)初,战争的最后阶段到来,年羹尧下令诸将“分道深入,捣其巢穴”。各路兵马遂顶风冒雪、昼夜兼进,迅猛地横扫敌军残部。在这突如其来的猛攻面前,叛军土崩瓦解。

    短短15天,大军纵横千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敌营,犁庭扫穴,大获全胜。年羹尧“年大将军”的威名也从此震慑西陲,享誉朝野。

    平定青海战事的成功,实在令雍正喜出望外,遂予以年羹尧破格恩赏:在此之前,年羹尧因为平定西藏和平定郭罗克之乱的军功,已经先后受封三等公和二等公。此次又以筹划周详、出奇制胜,晋升为一等公。

    青海平定之后,雍正在给年羹尧奏折的朱批中非常肉麻地写道:

    “尔之真情朕实鉴之,朕亦甚想你,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

    于是因为帝王的想念,年大将军载誉归来,进京面圣,帝王拉着他的手说:“亮工,你可真是我的恩人啊,朕若负你,天诛地灭。”

    帝王的话让旁边的众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却不敢有什么意见,没办法,人家年羹尧却是牛B,很多年没解决的问题,15天就搞定了,只能跟着帝王一起膜拜年大将军,肉麻又夸张地奉承到了极致。

    帝王又下令,让年贵妃回到京城的年家省亲,规格当然比红楼梦中的元妃省亲还要庞大,一时间,年家的荣宠可谓达到了顶峰。

    此时的年秋月,却没有让眼前的繁华冲昏了头脑,她比年家的任何人都要清醒,她皱着眉头,开口劝自己的二哥哥道:

    “这次省亲,看到哥哥家里的排场,有些竟然比宫里还要奢华,哥哥读了那么多书,难道不知道登高跌重,盛极必衰这个道理吗?怎么这样超越本分呢。”

    年家老二轻笑了一声说:“贵妃娘娘多虑了,今日排场大了一些还不是为娘娘争脸面吗?我看娘娘还是应该把心思放在如何留住皇上的心上,我可是听说,最近后宫里的熹妃很是受宠,她可是有儿子的人,娘娘就这么任由着她吗?”

    年秋月的脸色黯淡了下来,被自己的亲哥哥说中了痛处,两行清泪从她瘦弱的脸上滑落,低头不语。

    年羹尧皱了皱眉头说:“我知道娘娘的性子太善良,又太过温和,这些年如果不是哥哥在西北的战功,怎么能保住福惠和娘娘的圣宠啊?”

    年羹尧看她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而安慰她说:“不过,你放心,有哥哥在,定不会让别人越了你和福惠,至于那个熹妃,你也别太担心,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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