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贵女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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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贵女养成记- 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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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只怕我朝边疆将要不保啊!老夫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定要与皇上进谏一番,隔去你的顶戴花翎!”
“鲁佐,休得无礼!”威武侯爷面上的儒雅之笑不见半点,脸色板起,看着那被称作鲁佐的魁梧男子训斥道。
“侯爷,是这老头先对您出言不逊,我又何错之有!”那鲁佐颇为不服气地回到了威武侯府的身边说道。
威武侯爷还来不及回话,就听见一旁看戏的谢正中笑眯眯地开起口来,说道:“记得此人应当是威武侯爷去年向皇上引荐之人吧?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莽夫。现在皇上还未曾上朝,就已经在这喧哗许久,刚才更是对朝廷老臣恶言相向。无论怎么说,此人都是威武侯爷开口提拔上来的,威武侯府自然也要出面好好教导一番。若是哪日冲撞到了皇上,这罪过,可就不小了。”
“鲁佐骁勇善战,是军营之中的一把好手,如此能人,威武侯府自然是要为皇上引荐。他常年都在军营之中,对于那些个礼数自然是颇为生疏,皇上也曾言,对于这样的人才,规矩之类的,可免也就免了,莫要拘束了他。”威武侯爷面上笑容不改,若是不清楚发生了何事的人,只怕要因为威武侯爷与谢大学士正在闲聊着有趣的话题。
那白胡子老臣冷哼了一声,说道:“竟是连与人如何说话这样最基本的规矩都可免了,也难怪皇后娘娘敢违了老祖宗传下来的祖制,夜宿在养心殿中。莫非此事,也是威武侯爷允了的?”
“皇后娘娘夜宿养心殿,那都是不得以而为之的事情。若不是皇贵妃娘娘仗着自己有身孕,硬霸占着凤朝宫的寝宫,皇上又怎么可能会开口允了皇后娘娘夜宿在养心殿中?我觉得你们这帮攀附风雅的臭写字的,才是不知礼数。劝道着皇贵妃娘娘早日回了岚萧宫才是正理!”那鲁佐见白胡子老臣竟说是威武侯爷指使皇后娘娘夜宿养心殿,哪里还记得威武侯爷的两次训斥,当即又跳了出来。
“如今皇上子嗣单薄,后宫妃子虽有无数,却都未能为皇上添上龙子。皇贵妃娘娘身怀有孕,那腹中的胎儿极有可能是咱们兰朝的继承人。太医说了,皇贵妃娘娘体弱,不宜移动,自然是只能呆在凤朝宫的寝宫之中修养。老夫还想知道,皇贵妃娘娘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在凤朝宫之中出了事?!”白胡子老头半步不让,话中颇有些对皇后迫害怀有身孕的妃子的意思。
就在这时,太和殿外的公公拉开了嗓子喊了起来:“皇上驾到,众大臣进殿议事~”
威武侯爷看了那宣旨的太监一眼,再回头之时,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淡,双眼之中的笑意也越来越冷。他本也不想生事,只是这脏水已经朝着威武侯府泼来,躲不开,自然只有将水反泼回去。
“皇上恩德,赏了皇后娘娘夜宿养心殿,威武侯府也不过是今日一早刚得到的消息。若是众大臣觉得有违祖制,自可向皇上开口进言。威武侯府向来忠君爱国,皇上如何说,我们自然是如何做。就算是有些人仗着身子娇贵,硬占了凤塌,想必皇后娘娘也不会与她多计较。”威武侯爷冷笑着,看着对面的众大臣说道。说完,就甩袖朝着太和殿而去。
鲁佐朝着那老胡子头重重地呸了一声,也紧随威武侯爷身后而去。
“谢大人,这威武侯府可是越发霸道了。若是您不出面治上一治,只怕日后,就没人能压地住他们那股子的嚣张劲了。”一直站在谢正中身侧,久久未曾开口说话的男子,见威武侯府的人远去了,看着他们的背影说道。
“谁胜谁败,未尝可知。只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算是皇上也轻易破不得。就算是皇上亲口允的了,皇后也应该进言婉拒,如何能就这样住进了养心殿之中?皇后没有子嗣,如今又不具贤德,又如何能母仪天下?”谢正中整了整身上所着官袍的衣襟,淡笑着说道。
“是啊,如此皇后,如何能当得起母仪天下?”
“连为皇上诞下龙子都做不到,若是在寻常百姓人家,早已犯了七出之条!”
留下的众文臣争相开口说道。
既然不能母仪天下,自然要将皇后之位让出来,让有能者居之。若是不让,呵呵,那就别怪他谢正中心狠手辣!
谢正中位居第一,身后跟着文臣,也朝着太和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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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祖制(600收藏,送更一章)
“皇上驾到~”张公公先一步,于太和殿前,开口高呼。
百官叩首,行伏拜之礼,口中皆高喊颂词,以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和殿内,两旁大臣跪地叩首。蓝士康踱四方步,走进太和殿内,目不斜视,朝着正位方向而去。踏上阶梯,走至龙椅之前,朝着底下的众大臣示意喊道:“众爱卿平身。”之后,方端坐于龙椅之上。
“谢皇上。”众大臣再次叩首之后,起身,低眉顺目而立,以示圣上龙威浩大。
“朕离太和殿甚远之时,就已耳闻各位大人之间喧哗之声,不知是在议论些什么,竟是如此激烈?”蓝士康一路过来之时,听见议论之声,自是已经派了身边的太监前去查探一番。皇后夜宿养心殿,他从开口允了皇后之时,就已觉会引起一番风波,可面上却仍旧满是不解之态。
只是蓝士康开了口,却不见下面有人上前回话。
谢大学士与威武侯爷两方,各自按兵不动。先声夺人或许有奇效,只是在这大殿之上,未免失了稳重,之后许是会更加步步难进。他们都在等,等皇上亲自开口。因为没有人知道,皇上让皇后夜宿凤朝宫,到底所为何意,或者说,皇上的心里,到底偏向哪方:是为了皇贵妃能在凤塌之上久住?还是为皇后顾忌脸面,不屈居于妃子之下?
“怎么,刚才倒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怎么现在都个个都不吭声了?既然你们没话说,那朕这倒是有两本奏折要好好说说。”说着,蓝士康从张公公手中的托盘之中,取出两份奏折,看了一眼,点名道:“威武侯爷,谢大学士,你们这折子朕也看过了,其中苦心倒也是颇为难得。”
表忠心之言,谢大学士自然当仁不让。随即走出一步,拱手朝着蓝士康,说道:“臣追随圣上多年,自是要忧皇上心中之忧,解皇上心中之困。凤朝宫是历代皇后居所,皇贵妃娘娘这次虽是为了安胎,可也已经占了凤塌数日,按理万不该如此。所以臣特意上书请罪,求皇上降罪。”说完,谢大学士已是双膝跪地,叩首行礼。
见蓝士康已将目光转向自己,威武侯爷也是朝着中间跨出一步,躬身说道:“皇后娘娘蒙圣上隆恩,特允进养心殿夜宿。家父深觉不妥,特意让臣一大早送了这请罪的折子,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蓝士康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一个二个都为了这事请罪,其他人可有什么要说的?”
谢大学士已开口请罪,自是已经无法再言其他。当即,文臣之列,那一白胡子大臣出列,跪于谢正中身后,说道:“回禀皇上,威武侯爷之说,微臣倒是觉得是正理。先皇为免圣上贪恋女色,不务正业,所以特立诏,不允后宫妃子夜宿养心殿。虽说皇上是圣君,勤于政务,可开了此次先例,自有别的妃子也会如同效仿。若是出现了那些个心术不正,整日只知迷惑皇上的妖妃,那兰朝危诶!”白胡子大臣句句肺腑,皆为国家社稷着想,若是不知明理的,倒看上去,还真能成了忠臣。
“皇上,臣觉得不然!”鲁佐出列,朝着那白胡子大臣冷哼了一声说道:“皇后娘娘夜宿养心殿,的确有些不妥。可只要皇贵妃娘娘肯搬回岚萧宫中,皇后娘娘自会回到凤朝宫。所以说,一切还要看皇贵妃娘娘如何做才是!”
“荒谬!”白胡子大臣早就在太和殿外与鲁佐相视不顺眼,当即回道:“皇贵妃娘娘身怀有孕,太医说了不宜移动。你现在让皇贵妃娘娘回岚萧宫,到底是何居心?皇上子嗣单薄,兰朝更是需要一位储君,若是皇贵妃娘娘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待地起吗?!”
“皇后娘娘夜宿养心殿是为不妥,那皇贵妃娘娘日居凤朝宫就妥当了吗?你这老头好生的歪理!”鲁佐怒目相视,火气也越发盛了些。
“事急从权,自然要两相权衡取其轻,你这莽夫,又怎么可能懂这些道理!”白胡子大臣看也不看鲁佐一眼,不屑地说道。
“好了!”蓝士康面色异常不悦。
虽说那日离开之时,他与皇后大吵一架。可毕竟皇后的背后,是威武侯府,蓝士康再如何不济,也不会真的与威武侯府对上。
只是谢丹娘的确有流产迹象,胎儿有些不妥,好好在床上养着,方为上策,此时也只能让她先占了凤塌修养。只是皇后每夜屈居于书房之内,未免会寒了皇后和威武侯府的心。若是没有了威武侯府的支持,那他这个皇位,极有可能岌岌可危。无奈之下,他只能开口让皇后夜宿养心殿。虽说是祖制不合,可毕竟是权宜之计,也不过是几日罢了。
可未曾想,竟是引起了如此之大的反应。
“朕每日批阅奏章到深夜,为求方便,自是安寝于御书房的床榻之上,根本没有时间面见任何人。皇后敦惠,又岂会如同历代迷惑皇上的妖妃一般。既是如此,朕心意已决,待皇贵妃能回岚萧宫之前,皇后都夜宿于养心殿中!此事不用再议!”蓝士康本就已决定如此,或许会让谢大学士有些许不满,可怎么说也不过是个文臣,又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蓝士康的心,完全是偏向于威武侯府,在场的众人皆心中明白。归于威武侯府的,自然是扬眉吐气;那些与谢正中为伍的,自然也不敢再开口说道,怕引起了皇上了忌讳。谢正中大恨,却也说不得什么。只是他却不知,老天也在助他!
一个小太监站在太和殿的门口,朝着里面东张西望。
“什么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突然,蓝士康朝着门口说道。
那小太监哆哆嗦嗦地从门槛外迈了进来,走近了几步,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是什么人,可知此处是皇上与众位大臣商议朝廷要事之地,你怎敢跑到这太和殿上来?”蓝士康一旁的张公公见蓝士康面色不悦,立刻呵斥道。
“回皇上的话,奴才是皇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是娘娘让奴才在太和殿外候着,等皇上一下朝,就将喜事说与皇上听。”





第二百三十章 喜事
刚还为礼数之类的争吵不休,现在谢丹娘竟让一小太监闯到了太和殿来,谢正中听了小太监的话,立时就觉得谢丹娘有些欠考虑了,也不知怎么淑太妃也没拉她一把。就算是再大的喜事,也不该如此莽撞才是!
果不其然,那鲁佐嗤笑出了声,说道:“皇贵妃娘娘真是好大的排场,竟然让个小太监这个时候,来这商议国事的重地。难道谢大学士没有好好教过皇贵妃娘娘这些吗?未免太不将你们所谓的那些个皇家规矩放在眼里了吧!”
谢正中双眼微眯,看着那小太监说道:“皇贵妃娘娘是让你在殿外候着,等皇上下朝了再行禀告。你这奴才,怎么如此不晓得是非,竟敢在太和殿门外探头探脑,莫非是小命不想要了吗?!”谢正中一言,立刻将谢丹娘从其中摘得干干净净,一切都成了这小太监擅作主张。
小太监被这么一下,那本就有些哆嗦的身子,更是颤抖成不像样子,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说着,猛个劲地磕着脑袋:“皇贵妃娘娘大喜,奴才就有些喜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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