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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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难为- 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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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张之英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就完了。果然是这一件事,难怪李连会跑!
    怎么会是这一件事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张之英咽了一口口水,仿佛不敢罢信。
    这个消息只有他、李连和於家的人知道。
    别人是怎么知道的?现在整个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
    “是的。京城里的人都在传着老爷当着於家的人爬狗洞,还爬着沸沸扬扬。有人说,老爷不还那个於娘子的嫁妆,就是因为了於府的人让老爷爬了狗洞,所以老爷不用还了。”那个青年小厮咬咬牙,然后把他们今天打探到的情况全说了。
    这个消息是他们四个在那个铺子前发了一会呆,然后快速去打探到的。
    现在京城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也这个消息,所以他们知道的也很快,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打探到了。
    等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上,他们终于知道了那个李连为什么要这时候就跑路。
    这个消息多么地骇人,李连不得不跑路,要不然,回到府里估计就没命了。
    李连一向跟着老爷,老爷的事情他无一不知,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老爷肯定是以为是他放出去的,李连不跑,他们才觉得奇怪。
    他们也想跑。
    但是他们全是府里家生子。
    亲人全在张府里当差,他们就算跑了,他们的亲人就跑不了,老爷还是会对付他们的亲人们。
    所以他们并没有像李连一样跑路。
    张之英觉得自己的前途都要完了。
    难道今天早上那些人看他的眼光那么不对劲。
    难道今天的气氛那么诡异。
    难怪那些眼光夹杂着嘲笑、鄙夷、可笑等等。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这一件事情。
    知道了他爬狗洞的事情。
    “你们连夜去查看了一下是从哪里传出来这个谣言的,居然敢毁坏我的名誉,去查,马上去查,查不到你们也不用回府了。”张之英对着那个小厮道。
    四个小厮应声道是,然后就下去了。
    是谁,到底是谁把他爬狗洞的消息说了出去。
    李连,他不可能,要不然,听到这个消息他不会连府里也不敢回,而是直接就跑路了。
    於府的人,肯定就是於家的人,不是他们,还有谁知道他曾经爬过狗洞?
    於宗海、於瑞春、於瑞冬!
    他张之英与於家的人势不两立!
    “张管家,你明天就去报官,说我们张府的李连偷了张家的银子,然后散布有关自己家的主子的不好谣言,到处毁坏主子的名誉,请官员务必抓到他为止。”张之英对着眼前这个管家说道。
    他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而是在想着恢复他的名声。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没有什么比自己家的奴才偷了自家主子的银子还毁坏自己家主子的名声这个借口更好的了。
    前天一大早,他还兴冲冲地吩咐自己的管家去买地,买铺子,想像着过了富贵的生活,紧接着就听到了这个坏消息。
    这个於家真是狠呀,这个存心毁了他。
    “是的,奴才这就去办!只是,这铺子和田地还买不买。”张管家道。看自家老爷这样子,估计被偷了不少银子,所以这才勃然大怒。而且,京城里的那个爬狗洞的传闻肯定是真的了,要不然,自己家老爷不会这样是气急败坏。
    张管家想的倒是不错,只是那个李连并没有偷张家的银子。
    “买,照买不误,你去把报了官,然后再去买地什么的,小心一些,不要让要看到了。”张之英嘱咐道。经过一天晚上,他的火气消退不少,此时也到心平看气和地和张管家说话。
    “那奴才就告退了。”张管家微弯首腰,然后道。
    张之英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李连却是去了他在城里的了一所房子。
    他刚才趁着那四个小厮不注意,跑到了街边的另一角躲起来。
    等那四人走了,他才快速走到了这所房子里。
    那所小房子只有小小的三间房子,是他用他多年的积累买下了,挂了是他表弟的名子。
    他表弟两年前就死了,但是家里却没有去衙门把户消掉,所以他前不久就把用他表弟的名义把这所房子买下。
    买房子用的银子,是他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大多数是他的月钱和主子的打赏。
    其时这些远远不够他买这所房子,但是这些年来,他从前夫人的嫁妆偷了一些出来典当,所以才买的起。
    “姨母,我来了。”李连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去后,就朝着门里叫道,一个中年妇子走了出来。
    “连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那个中年女子道。
    “姨母,我得罪了老爷偷偷逃了出来。再呆在那个府里,我怕会没命。”李连走过去,扶着那个中年女子的手。
    原来那个中年女子是瞎的。
    “那可如何是好?”那个中年女子道。
    “姨母,没事的,我在这里躲一会儿,用表弟的名义,张府不知道的。他们也不知道我有这一门亲戚,等这风头过了,我再出去。”李连道。
    李连是十年前就卖身给张府了。
    张府的人都不知道李连有这一门亲戚,更不知道李连早就打算好。
    那个姨母喃喃,没事就好。
    。。。。。。。
    於瑞秋是到中午才听到这个消息的。
    还是乔月香告诉她的。
    乔月香在悦香坊,那里出出入入都是人,所以消息知道的很快。
    乔月香前两日就听说了张之英爬狗洞的消息,考虑到张之英是於安然的父亲,便没有回於府告诉於瑞秋这一件事情。现在回到於府跟於瑞秋汇报这些日子悦香坊的情况,便顺口一提。
    她也是今天早上才听说这一件事情的。
    今天有一个客人来买她做的香油,聊到了今天最火的事情,还说到今天一大早就碰到了张府的管家,说是去衙门报案呢。
    “你是说那个张之英爬狗洞的事情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於瑞秋又问道。
    “是的,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这消息挺火的。有好事者,今天早上还看到张府的管家一大早就去了衙门埯报案,说是府里的小厮偷了银子还毁坏主人的名誉。”乔月香回道。
    “哦,张府那么大,怎么会被小厮偷了银子?这明显就是张之英把人推出来转移视线。”於瑞秋道。
    乔月香没有回声。那个张之英再不是,也是夫人以前的相公,小主子的父亲,她不能当时夫人的面说张之英的坏话。
    “对了,这段日子铺子的生意怎么样?”於瑞秋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她看了一下那些账册,密密麻麻的,一时也看不出来什么,只得稍后再看。
    “生意挺红火的。我们乔家的祖传手艺不差,加上夫人找的那几个人的手段也挺好的。这些日子卖了不少东西,很多人买了之后觉得不错,又回来买。”乔月香道。
    “好了,你先回去了吧。这账册我等会再看。”於瑞秋道。光听到是好的没有用的,得看数据反应。
    这得有数据,要不然,怎么知道好不好。
    乔月香应是,然后退下。
    於瑞秋自己一个人在炕上发呆。
    想不到这个张之英那么爱面子的人居然爬了狗洞。
    当才听乔月香说这一件事情的时候,她差点想笑出来。
    那么一个好面子的,简直不可思议。
    只是,这个消息怎么会传出来的?
    京城里的人还传言说是於家的人让他爬狗洞,这嫁妆就不用还了。
    这不是明摆着说他们於家欺负人吗?
    她相信她爹她大哥和瑞冬都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人,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要是她家人会说,早就说了,不会连她也不知道。
    这个散发消息的人真是恶意满满。
    不仅贬低了於家的名声,还让张家把於家记恨上。
    经过这一件事情,张之英不恨死他们於府才怪呢。
    於瑞秋深感自她穿越后,蝴蝶翅膀扇的太大,导致现在很多事情都跟那本书不一样了。
    这让她没有安全感。
    不过,张之英现在这个下场也活该!
    抛妻弃子的渣男,活该!(未完待续。

☆、225 这么重要的绣品,那小姐不出来看一下?【一更】

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年关。
    江映月咬断线,把手中的绣针放下,伸伸腰,再伸出纤纤玉手,揉了揉眼睛,最后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这已是大半夜了,但她还没有睡。
    现在,那个松鹤拜寿图的绣品终于完成了。
    整个半个月的时间。
    白天她一直在绣,晚上也经常在油灯下继续绣。
    黄氏看到这样,不免心痛,除了心痛江映月不分早晚绣活外,还心痛这些油灯。
    因为前世的经验,江映月非要在亮的地方才绣活,所以一到晚上,她住的东厢房是一片灯光。
    足足在五盏油灯,要不是因为江映月现在绣的绣品的工钱高,黄氏就要唠叨了。
    江映月听着窗外的北风,然后两眼看到房里的那些闪耀着的灯光。
    前世,对绣品只是喜欢,而且这也是一种争宠的手段,现在却成为她谋生的手段。
    有因必有果。
    若不是前世为了争宠,今世也没有这般手段一副绣品能挣个三百两。
    若不是前世辛勤地学习这绣功,今世也不可能凭借着这个绣品生存。
    她看着眼前这一副红通通的松鹤拜寿图,两眼发怔。
    她看这幅绣品,就看着一个孩子,她往那个鹤头顶摸了摸,叹了口气。
    这个绣品虽说能挣不少银子,但是终究太少了,一幅绣品要绣那么久,而且只卖几百两银子,费时费力。
    她再次想起的那个东忻县的乔月香。
    若是她早些有银子,若是她现在这具身体再大些,她早就去把那个乔月香找了回来,那可是一棵摇钱树呢,可惜,她是来到这个京城才有的银子,而且这一具身体太小了,小到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依靠这些绣品赚银子。
    整整半个月,才赚来三百两,什么时候她才有诺大的基业?她现在十岁大了,也快要到了说亲的时候了,现在这个家底,稍微有些底子的人家肯定看不上她们的。
    她想做一品夫人,有着诰命的夫人,这样子的底子,一般京城的人家看不上呀,她现在这样,最好的,最强的就是嫁一个门当户对的商人。
    要是她得到那个金牌就好了。她明明就知道那个谜语,在这一世,明明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却因为时间和银子的问题,她没有去猜那个谜语。
    她没有得那块金牌。
    倘若她有了那个金牌,谁会看不上她?哪家巴不得跟她结亲?!
    若是她救了那个玉卿瑾就好了,她明明记得三年后那玉卿瑾会有岭南的一间酒楼里,然而再活一次,那玉卿瑾却是被於安然救了?
    於安然、於瑞秋,一想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她的心就隐隐作痛,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感觉,感觉到於家的人生来就是克她的。要不然,怎么在於安然和於瑞秋出现的地方总没有好事?
    她又低头看了一下她辛苦那么久的绣活。
    她摸了摸,那么美丽,那么精致的绣品明天就要交给别人的了,她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也要舍呀,这绣活本来就绣来卖银子的,而且,为了能让那个黄金能出处,就靠着这绣。
    她再次揉了揉自己手,然后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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