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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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难为-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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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他总结经验教训。
    已经雕坏了十几个,而且他已经雕了几天了,到现为止,都没有一个成功过,不是一不小心刀子下重了,刻坏了,就是用力过轻,那个纹理刻不出来,不是这样问题,就是那样问题。总之,没有一个雕好,全部都雕坏了。
    雕刻个发簪比带兵打仗还要难!尹文皓无奈地感慨道。
    他撩起马车侧边帘子,手一扬,就把手中失败品扔了出去,然后又用纸一包,把那些木屑也扔了出去。要是让他徒弟或於泰然看到他正是刻这个女子用发簪,岂不是要被笑死?客栈时候他也没有地方刻,因为有时客栈房间紧张,他就得和於泰然睡一间。有一天晚上。他正油灯下刻,然后听到於泰然声音,以为是於泰然看到了他自己刻发簪。然后发现声音,就手忙脚乱地把发簪收起来,连桌子上水杯都差点被他碰倒,收拾完了,发现没有声音。就转头看床上,只见床上於泰然睡正熟,估计刚才是说梦话。
    被於泰然这么一吓,他只能白天马车上刻或是他自己独自一个人睡时候刻。
    谁知这简单发簪,刻了那么久也没有刻成。
    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怀里那个从小贩里买木簪拿出来。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
    片刻,他把这个木簪放入怀里,然后从包裹里拿着一根小木条。开始刻了起来,这木条要他外面用刀削,一共有一小包,拿来练手,等他技术熟练了。然后再雕前些年他得到那半根沉香木,他打算刻四个簪子。三个男子用,给於安然、於泰然和他,另一个女用,给於瑞秋。到於瑞秋生辰那天再送出去,那样,一下子送三个,於瑞秋也不觉得突兀,那样才会收下自己送发簪。他不是不想这个时候送,而是这时送,估计於瑞秋不会接受。
    他们关系没有确定,为了她声誉着想,他也不会这时候送。
    “啪“,一个用力过度,那手上刻一半木簪又断了,他一恼,把那马车侧面帘子掀起来,一扔,那个木簪顿时就不见了。
    尹文皓伸出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却是那天逛那个容山县县城里向那个做泥人匠人买。
    他把上面油纸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那里面赫然躺着一个身着女装,模样俏似於瑞秋泥人来。那泥人做极为精致,而且此刻,正对着尹文皓浅笑。只见尹文皓先是痴痴地看了一会儿那个泥人,然后小心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个泥人脸,停顿了一会,然后才小心地用油纸把这个泥人包起来,放到自己怀里胸口处,然后又从包裹里拿着一根木条,开始雕刻起来。
    “娘亲,你那里有没有五香肉条,递些过来,於泰然他要吃。“於安然正驾着马车,於泰然他旁边陪着,估计是饿了,所以让於安然开口问道。
    马车上食物有一部分於瑞秋马上车,所以於安然才会这样子问。
    “还有呢,还有很多,管吃,你等着我进马车里拿一些给你!“说完,她自己把缰绳一拉,让马停下,然后钻进马上里拿出一包肉条来。当初为了方便,这些肉条都是用油纸包起来,要吃,拿上一包就可以了。
    “儿子,接着。“於瑞秋马车里出来,然后又拉起缰绳,驾驶着马追上於安然马车后道。
    於安然正是慢慢地驾驶马上,听到他娘亲声音,立刻看过来,就看到一个油纸包冲自己来,他把缰绳给於泰然,然后自己手一接,就接到了这个油纸包。他把油纸包给於泰然,然后接过缰绳,自己驾驶起来。
    於泰然拿着油纸包,并不打开,而是冲着那马车帘一喊,问尹文皓:“尹叔,你要吃五香肉干吗?”
    片刻才听到尹文皓声音传来:“不吃,你自己吃吧。这里有些水,等会渴了就喝,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打扰我!”
    他说完,於泰然就看到那马车帘掀开,一个葫芦水就递了出来。
    於泰然一喜,立马就伸手去拿这个葫芦。
    他问尹文皓,当然不是要邀请他吃五香肉干,要是尹文皓吃了,那他就得少吃了很多,他只是用这个引起话题,为就是这葫芦水。
    肉干很好吃,但是吃多了,就很想吃水,所以他先备些水先。
    於泰然拿到葫芦,这才打开那个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那刹那,一股香气传来,他不禁咽了咽口水,那可真香呀!但是他不急着吃,而是打开那个葫芦,倒出一点水,用水洗了一下手,又用帕子擦干,这才拿起一根肉条,递到於安然嘴前。
    “安然,来,这是肉条,你吃一根!“於泰然拿着肉条放於安然嘴前,对於安然说道。
    於安然也不说话,而是嘴一张,就一口吃下了这根肉条。
    於泰然见於安然吃了,很高兴,又拿起一条,伸到於安然嘴前,於安然也吃了,边吃边含糊地说:“你也吃,我不吃了。“
    於泰然这才把拿起肉条塞到自己嘴里,边吃边含糊地说:“婶子做肉条就是香,可好吃了!“
    马车尹文皓吃到於泰然这吃货话语,额头上青筋直跳,他刚才正雕到关键处,眼看就要成功了,虽知於泰然一句话,让他分了神,就雕坏了。
    他知道这於泰然是想要喝水了,水他这辆马车上。他就把装着水葫芦递了一葫芦出去,然后吩咐他不要再打扰!
    这个吃货!真恨不得打他一顿!
    他又从包裹里拿出一根木条,开始雕起来。
    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心里暗下决心道。都雕坏了那么多根了,再不成功,就真说不过去了。而且他自负刀功不差,怎么连根木簪都雕不好?!
    他又开始专心地雕起来了。
    那头正看路边美丽风景於瑞秋丝毫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正替她做发簪而正不断地努力着。
    她正美滋滋地看着眼前这风景。
    於安然和於泰然正马车上吃着东西。
    只有尹文皓锲而不舍地努力着!
  

☆、105 不看大夫【一更】

於瑞秋等人路上行走了几日后,终于到达一个东忻县小县城。
    这东忻县容山县以南,他们路上走了五日,才到达这个县城。这四天来,要是碰到村庄,他们就村庄过夜,然后次日一早就出发,要是没有碰上,只能野外过夜。
    还好他们也有过几次野外过夜经验,也不怕了,就连於安然也开始守夜了。当然,他是守上半夜,让他师傅先睡,等他师傅醒来,他才睡。说是守半夜,其实也只是守了三四个小时而已,大概到晚上九点十点这样子。
    他师傅守后半夜,后半夜较危险,而且人也容易打瞌睡。让他师傅守着比较好。
    於安然半睡半醒中,听到刀刻木声音,是他师傅又刻东西,这几天夜里都听到这种声音,然后早上起来看到一堆木屑,但不见刻出来有成品。师傅刻什么?这几天车里估计也是刻这些东西,是什么东西要躲着他们刻!於安然想不明白,他思考他师傅正刻什么?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这才抵挡不过睡意,就睡过去了。
    这一天傍晚,他们终于到了东忻县。
    於瑞秋四人还是像原来一样找个客栈来住,因为这个客栈空房多,所以一人要了一间。於泰然看到得自己住,还用哀怨小眼神看了於安然一眼。
    於安然不理他,他实不想跟於泰然想,睡觉睡姿太难看了,而且还说梦话,磨牙等。
    有一天晚上,他被人压喘不过气来,睁开眼一天,於泰然正把他大腿横跨。夹着他肚子,简直是难受死了。
    从那以后,他对和於泰然睡有一种恐惧。也不知道师傅和於泰然一起睡时候怎么睡,貌似没被这於泰然干扰到。
    这默默地看了自己家师傅一眼,又看了於泰然一眼,坚定地再次拒绝他要求。
    跟他睡是因为房间紧张,迫不得已,现有了房间,他自己又不是受虐狂,想到那天晚上他那一腿。他坚定地拒绝了!
    实是消受不起呀!
    於瑞秋去於安然房里叫了晚饭,四个吃了晚饭,於瑞秋才回到自己房间。
    她回到房间里。立马就叫那小二送了一桶热水来,然后脱下衣服,准备美美地洗了个澡。
    野外过夜什么,别不怕,怕是去厕所和洗澡。
    那些男人还不要紧。野外湖里就能洗了,而她只能让於安然提一桶水,自己马车上用布擦一下。
    冬天不要紧,天气冷,不洗也没有关系,但是现天气热起来了。不得不洗呀,不洗就一身汗味。
    她脱下裤子,悲摧地发现。一个月一次大姨妈来了。
    顿时决定,明天开始住客栈。
    以前,大姨妈来时候,她也照常赶路,简直苦不堪言。现,她决定住客栈。反正时间又不赶,中秋时候,他们肯定能到岭南。
    第二天,他们也像往常一样出门采购东西,野外过夜,一连几天野外,物资用飞,趁着这几天客栈里,能多买些,就买些。
    於瑞秋没有跟着他们三个出去,而是自己客栈,大姨妈到访第一天,各种不舒服。她连饭都不想吃了,直躺床上哼哼。原主原来也有这个毛病,不过穿越后,於瑞秋各种补,而且还注意休息,这才好些,但是病根还,这些日子出游,累着了,又复发了。
    於瑞秋正躺床上看游记,她把热水灌到汤婆子里,然后用一个布袋装好汤婆子,把那汤婆子放自己肚子上,充当热水袋作用,片刻后,肚子没有那么痛了。她就开始看游记,没有办法,躺床上什么也干不了,绣刺绣没有精神,做衣服不想做,只能看杂书了。
    她才看了五页多,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儿子和尹叔他们都出门去采购了,这时候有谁来这里呢?
    她起身,穿好自己有软鞋,那是她专门做,住客栈时候穿,方便行走,边打开门边向门外问道:“谁?就来了。”
    打开门一看,是尹叔。
    於瑞秋双手把着门,并不邀请尹文皓进去,而是问:“尹兄弟,你不是去买东西了?怎么回来了?”
    尹文皓看了看她苍白脸色,又看了看她身上穿着厚衣服,皱了皱眉头道:“你不舒服,我上街给你找了个大夫。”
    於瑞秋一听,脸上顿时涌起血色,这尹叔,没搞清楚情况呀,她这是经痛!经痛!不用看大夫,看大夫也没有用,而且估计还被大夫笑话!当即磕磕巴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我这是女人家毛病,过……过两天就好了。“
    尹文皓听到这话,脸色就阴了起来。他道:“有病就看大夫,挨着是不行。大夫我应该请来了,现,放开手,让我们进去。“说完,他让开一些,於瑞秋就看到他身后一个穿着青衫白胡子大夫。
    真丢脸丢到太平洋了,自己这是大姨妈,要看大夫。
    於瑞秋看人已经来门前了,再赶也来不及,而且有时尹叔决定事谁也反驳不了。看刚才尹叔那阴下去脸色,於瑞秋也知道这会说什么,尹叔和那个大夫都不会走。
    於瑞秋回到屋里,就坐桌子上,等着那个大夫过来给自己把脉。
    那大夫进屋后,把药箱放到屋里桌子上,然后坐到旁边一个凳子上,伸出手,搭於瑞秋伸出手上。
    尹文皓也桌子旁边那个凳子坐下,两眼看着於瑞秋,脸色依旧有些沉,不知道想什么。
    这於瑞秋,怎么生病了不看大夫,今天他出门前,看到她痛脸上都没有血色了,还笑着说自己不要紧。目送着他们出门。
    他们出门后不久,他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心痛,便对於安然说,让他带着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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