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异世魔女入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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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异世魔女入红楼-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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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丫头接着又说了黛玉好些坏话,不外乎她小性小气,没得千金小姐的气魄。

若是在绝影宫,有这般丫头,自是割了舌头,断了经脉,赶出宫去。这荣国府,名声好听,内里却是乱的很,一个丫头也敢这般嚼舌根,若是以往,与她无关之事,自是不会出手,但说的是林黛玉,想着赠药之情,待那丫鬟张嘴说话时,迎春使出内力,将前次做的药丸扔其口中,另外一个丫鬟亦是这般。

走出不下几步,就听两丫鬟痛苦的j□j声。

回了屋,不一会儿王妈妈一脸憔悴的从外头走了进来,见着迎春,脖子一缩,身子竟有些颤抖,眼里也满是恐惧,跪在地上,嘭嘭嘭的就是好几下,实打实的撞在地上,不一会儿,额上就红了一片,但迎春不发话,王妈妈也不敢停。

“求姑娘饶命,求姑娘饶命。”嘴里不停的说着这两句话,鼻涕眼泪更是流了一脸,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当日半分嚣张之气。

迎春看着棋谱,仿佛没听见任何求救声,神情还是那般淡然,眉头更是皱也不皱一下。也许是这身子的缘故,重生后很是喜欢下棋,无法在武林中刀光剑影,在棋盘上大干一番亦是好的。

王妈妈见迎春没有任何反应,心中涌起的绝望都快要将她淹没,她还不想死,她的小儿也才姑娘这么大,她还没抱上孙子,她不要死啊。

待迎春研究完一个棋局,喝了茶,茶盏碰撞的声音将陷入深深绝望中的王妈妈一下子拉了回来,猛一抬头,就这么爬着爬到迎春身边,手想抓迎春的裙角,但又不敢碰,就这么伸着颤抖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姑娘饶命啊,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姑娘饶命啊。”

迎春淡淡扫了眼王妈妈,将一粒药丸给她,“吃下吧。”王妈妈听此,忙颤颤巍巍的将药丸接过一口吞了下去。一阵千恩万谢,见迎春面上不耐烦,忙弯着腰出去。

与此同时,司棋跟绣橘正巧见外头走进来,见着王妈妈,司棋冷冷哼了一声,王妈妈如今心里全是恐惧,一哆嗦,就跑了出去。

司棋见了迎春,脸上全是笑意,兴冲冲跑过去,“姑娘姑娘,你昨日到底是怎么弄的,好生厉害,几下子就将那婆子给治住了,哼,那老货向来生了一双势利眼,瞧瞧,如今就跟个哈巴狗似的,当真是大快人心。”

说来,这王妈妈为何变得这般乖觉,这事儿,还得从之前说起。这王妈妈虽说被王熙凤关了一夜柴房还喝了几贴药汤下去,但到底贼心不死,毕竟迎春软弱了那么些年,还真能一下子就脱胎换骨不成,自诩为很是了解迎春的王妈妈自然是不信的,反而四处与人说迎春招了脏东西,怕是不干净,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狗血道符,若不是司棋挡着,一下子全贴迎春脸上了。本来王妈妈还打算泼狗血呢,但想想还是没敢,毕竟这个若真捅出篓子来,她估计也要遭罪,想想,还是没敢,想着这道符也能膈应人,毕竟这对名声可不大好。

这王妈妈当时心里那个痛快啊,她可是不怕迎春报复的,瞧瞧,上次就是将琏二奶奶找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迎春还是太嫩了,以为这样就能搬倒她,那她半辈子米白吃了。迎春以为找琏二奶奶就有用,却不知道上边还有个二太太,这二太太跟大房的关系,她这心里再清楚不过的了,偏大太太还不是个济事的人,琏二奶奶能帮一回,能帮一辈子,她可是个忙人,如今还来了个金贵的林姑娘,除了宝玉,谁没往后靠靠。

王妈妈心里盘算的好好的,就是那琏二奶奶来了,她连说辞都说好了,顶多骂一顿,不痛不痒,罚点月钱,她可不怕,这府里的奴才谁真指望这月钱过活,不都是看着主子手指缝里的好处?

只王妈妈千算万算,没想到此迎春非彼迎春,之前找琏二奶奶帮忙,不过是初来乍到,微不适应罢了,如今已过大半个月,内力修了一层,虽还不能飞檐走壁,但对付这狗奴才还是可以的。

王妈妈至今想想浑身都颤抖,当时她正得意,准备说几句风凉话的时候,就见迎春左手为爪,将她下巴一拉,右手指尖一弹,咔咔两声,嘴巴合上,有东西入自己嘴里,随之而来的则是翻山倒海般的剧痛,她咬着牙,看着面无表情的迎春,大声喊道,“救命救命,姑娘着魔了,估计招鬼了。”但肚疼难耐,喊出的声音并未穿到外边院子里去,再然后,迎春在下颚处点了点,她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包裹着全身,王妈妈心中骇然,睁大着眼睛看着迎春,姑娘,怕是真招了鬼了。

“此后每晚子夜时分肚疼难耐,至七七四十九日后肠穿肚烂而亡。自然,你可以找人求救,只要那人可以救的了你。”迎春淡淡的说了这番话,起身回了屋子,王妈妈却是吓得当场失禁,却没心思羞愧,嘴巴张了张,发不出任何声音,想上前,迎春那冷冽的眼神,她又望而却步,只跪在门口拼命的磕头,心里却希望这不过是姑娘的恐吓罢了。

然后,每到子夜时分,就仿佛有尖刀在割自己的肠子,她连夜找了大夫,却是任何毛病也没查到,她家那口子还说她娇贵装佯,丢人现眼,她是有苦说不出。

第八章

自打这王妈妈吃了苦头,这心里对迎春是敬畏的很,平日里连眼皮子也不敢乱抬,更不敢跟司棋和绣橘二人呛声,再加上每日肚疼难熬,想死却不敢死,偏无论怎么求,迎春都无动于衷。

此次,王妈妈还真是长了性子,也没了胆子,对着迎春那叫个殷情周到,生恐迎春有任何不舒服的,这院子里的人,有样学样,见王妈妈都这样了,各个也殷情听话的很。王熙凤那儿差人看了几次,见迎春院里都好的很,也就放开不提,毕竟这府里的事儿多,她也不可能花费太多精力在一个不得宠的庶女身上。

因此,迎春的变化,除了王妈妈跟司棋绣橘两个丫头,别人倒也没察觉多少,司棋跟绣橘恨不得迎春一下子能变的跟琏二奶奶一般厉害,自然不觉得有什么,王妈妈倒是觉得肯定有大问题,但小命在迎春手里揪着呢,自然不敢乱嚼舌根,就是有哪个丫鬟敢乱说,定是一嘴巴子抽上去,好表表自己的忠心。

纵是王妈妈吃了解药,也不敢再对迎春不敬,司棋跟绣橘暗中高兴,迎春知道两丫鬟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本事感到好奇,但她也没有告诉她们的必要,因此,每日里照常练武,制毒,姐妹玩耍。

这日还是跟往常一样,迎春单独去见了林黛玉,如今这府里多了个薛宝钗,探春因着王夫人的缘故,自是多有亲近,惜春年纪尚小,探春拉着,也就一块儿凑个热闹。迎春向来话少虽姐妹亲近,却是个闷葫芦性子,去了也跟没去一样,因而探春也不多做要求。

迎春到了黛玉处,还未进屋,就隐隐听见泣声传来,迎春皱了皱眉头,她最是不喜人流泪,前世她就知道,眼泪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纵是眼泪流干也无法改变什么,人活着,该狠则狠,该毒则毒,眼泪,能得到什么?同情还是怜悯?

迎春转身就想走,脸上的表情也淡了几分,正巧紫鹃端着盆从里头出来,见着迎春诧异道,“二姑娘来了怎么不进去坐坐,快些进来,好歹也帮我们劝劝姑娘,她身子素来娇弱,再哭下去,待会儿怕是又头疼。”说着就将铜盆随意给一旁的雪雁,自己上前扶着迎春就走了进去,林黛玉见着迎春进来,忙用帕子擦去眼泪,道,“二姐姐怎么来了,快些坐下,紫鹃,快倒些茶过来。”

迎春随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单手撑桌,脸颊倚在手指背处,面上不带一丝笑颜,淡淡的看着林黛玉,愣是让林黛玉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

当年的她何曾没有哭过,可哭了又如何?眼泪,不过是懦弱的证明罢了。

“二姐姐何故这般看着妹妹。”林黛玉到底被迎春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睁着大大的眼睛,手紧紧攥着帕子,微微有些不安的问道。

迎春直起身子,淡笑道,“妹妹这般梨花带雨,我自是看的赏心悦目,只我这儿也好奇的很,妹妹如此这般,心里就痛快了不成?或者妹妹哭一哭,什么事情就能解决了?”迎春最是不喜哭泣女子,说起话来也毫不留情,更不会顾及林黛玉是否能承受?

这世上,苦难的女子多的是,前世绝影宫的宫女谁不可怜,纵是她自己,也不是蜜蜂罐里长大的,倒是那贾宝玉,若为女子,倒是个十全人物,天生好命。

林黛玉被迎春这带刺的话语说的一愣,因着是林府独女,自幼身子娇弱,其母贾敏,其父林如海都将她当作心尖尖上的人物,哪里舍得她受半分委屈,后来贾敏身子病弱在床,林如海官务繁忙,林黛玉年幼,遇着事儿,最先做的自是哭泣流泪,黯然伤神,更何况林妹妹还长了颗七窍玲珑心,凡事想的比别人多了一成,又后来到了贾府,不敢多问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呆在屋子里,也有人将她比成了渣,她这心里自是委屈难受,偏还不敢在贾母面前表现出来,生恐惹了贾母不喜,添了麻烦,起了流言。

然,纵是身在贾府,林黛玉若是伤心泣泪,这身边的丫鬟也是好言劝着哄着,何曾有人如迎春这般,不哄不说,还直捅心窝,偏细细想来,还有三分歪理。

林黛玉擦了擦眼泪,见迎春不喜,咬着唇,一时无语,紫鹃一旁看了,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忙上前道,“二姑娘,您有所不知,这外边的婆子有多么嚣张,背地里将姑娘传成了什么样子,这不是白白侮了姑娘名声么。”想着迎春到底不能感同身受,才能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

迎春淡淡一笑,也不看紫鹃,这丫头忠不忠心暂且不论,只这处理问题就很有问题?嘴上抱怨骂两句有用么?

“林妹妹是什么人,那些嚼舌根的又是什么人,紫鹃姑娘当真是看的起那些个奴才,也不怕掉了林妹妹的身价,日后这些糟心事儿,莫要说给姑娘听,说了,林妹妹除了哭还能作甚,平白添了一肚子气,还伤了身子。紫鹃姑娘是老祖宗给林妹妹的,怎么,当初老祖宗就没发什么话不成?”迎春直接问道。

不过是个奴才,也能将自己给气哭了,这世的闺阁小姐当真柔弱。

紫鹃听迎春如此说,一愣,而后低头不语,当初老太太将她赐给林黛玉可不是单单服侍那么简单,自然也有话交待,当初服侍老太太,上有鸳鸯护着,下边姐妹又是一道儿的,几辈子的老奴才了,根连着根,拐几个弯儿还是亲眷,自是没受什么气,如今到了这碧纱橱来,本还以为能趁机成了一等丫鬟,长了脸面,可谁知,虽成了一等丫鬟,成了林姑娘跟前的第一人,可这府里的奴才却是不买账,受了一肚子气,跟姑娘说,讨个主意,却平白惹了姑娘一地眼泪,看的她心里急得很。可让她去为姑娘出头告状,平日给自己招了仇恨,这,让她如何做。

当初老夫人也有说过将林姑娘身边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她,但这奴才之间的事儿,她却不好说,自己家几辈子的奴才,很多婆子还是看着她长大的,背后告状,若是有人知道了,少不得一番波折。

她夹在中间,也苦闷的很,姑娘是个好性子的,相处下来,她也怜惜的很,因此才会气那些婆子不明真假,随口胡诌,可将此事瞒下,自是也有自己小心思的。

迎春见紫鹃皱眉思索,就知这丫鬟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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