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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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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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锦程的损失,她还不起,所以,他想怎么折腾她,她只能悉听尊便。

    那是这三年来每一个日夜她能想到的,公婆总是跪在祖宗祠堂里,三年来的每一个他的生日,宗祠里的公婆要跪上整整一个通宵。爷爷会诵一整夜的经,念完后,泪流满面。

    她知道,她带给这一家人心理上的创伤和煎熬,她还不起。所以,她能给的,只能是到她的,全部……

  ☆、第66章 :失望

“我想怎么样都可以?”他走向她,双手撑在她身后的书桌上,她便被他圈在他的臂间,“我如果说要离婚呢?”

    “离婚?”申璇蓦地一惊,裴家的婚姻是不能离的,她一直都知道,而且这些年她都已经将自己催眠了,她的婚姻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哪怕他是一辈子的植物人,她到了一百岁,只要他没断气,她都要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这无疑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提义。

    就好象从小看的书,看的电影都告诉人们兔子是吃草的,可突然有一天,有个人告诉你,兔子从现在开始吃肉了,而且是吃狮子的肉的时候,这怎么可以让人转变这个观念?

    “我不同意!”

    虽然韩启阳说,可以离婚,虽然那时候她也回答韩启阳,离婚她没有资格。

    她没有资格,主动权在裴家手上,可是现在裴锦程提出离婚,她却退后了。

    她给他浇水,施肥,把周遭的树都砍去枝桠,让阳光照到他,让他成长,如今,他长成了树,却要抛弃她。

    对,她不同意!

    她反手捏住书桌的边沿,颤着声,“我不同意!”

    她看着男人打量他的时候,又像那天夜里一样,像要把她剖开,申璇有些害怕,没有人受过伤害过后,面对同样的预兆会不害怕。

    他的手机支到她的面前,听到他阴凉道,“打开。”

    申璇心里像放着一只鼓,呯呯呯的敲了起来,才一滑开屏幕,里面就是一个视频有程序没有关,但是静止了,需要重新播放才可以。

    “播放。”裴锦程淡淡的命令。

    申璇预感着有什么事情很严重。

    视频的拍摄角度应该是从高往低,摄像头应该是静止的,不像手机拍摄,因为画面虽然比较远,但是并不抖动。

    申璇眉头越收越紧,这段路到底是哪里?她什么时候去过那里?

    画面中的人,简直和自己太像了,虽然画面远,但基本轮廓在,她几乎能一眼认出那个女人便是自己,那女人的衣服,鞋子都是她的,不上班的时候,她的头发基本就是简单的在后脑勺扎根皮筋。

    而且那条绿色的裙子,天,那条裙子是她订做的,为了晚上的约会,她早早的穿在身上,连出去买药,也是穿的那条裙子。

    大绿,绿得那么扎眼,风吹起来,裙摆像纱一样飞起一些,像江南那绿如蓝的春水漾起一圈圈的水波……

    “建民路北,申璇。”裴锦程涩然一笑,“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有试着相信你,即便那封信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不是你写的,我也有想要试着相信你,但是这段视频,你还想说什么?白珊她到底怎么了你?”

    “锦程!”申璇一下子像被人一下子抽去了筋,原来他相信过她,拉住他挽起的袖口,看着他此时终于有了疲色的凤眸,她眼里氤氲的水汽,摇摇欲落,“锦程,不是我,不是我,你相信我。”

  ☆、第67章 :愈演愈烈

原本裴锦程即便喝了酒,即便看了视频,已经是铁证如了山,他也没有将事情告诉白珊。

    申璇,总归是他的太太。

    申璇,已经是他的太太……

    他痛恨的是自己选择了相信她,可是事实却与他设想的相反!

    他想要暗地里解决,他必须给白珊一个交待,但事情却突然间用另外一种方式愈演愈烈。

    当家里几房长辈,所有兄弟姐妹都聚到了祖祠的时候,申璇被季容勒令跪在青墨色的石砖上面。

    哪里漏出去的风声,跑出去的闲言,竟是找不到个头。

    只知一大早,季容便已经怒不可遏的找到了梧桐苑,直接让裴锦程把信教出来,又叫上下人,不由分说的将申璇拖到了祖祠。

    祖祠里供奉着裴家的列祖列宗,一块块的牌位呈金字塔的形状一阶一阶的摆着。

    祠堂很大,有香蜡纸钱燃烧过的味道,家里所有人都给祖宗上过香,裴立一张古色的椅子坐在香供的左边,椅子的扶手早已被摸得油光发亮。他悠悠拨着佛珠,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义愤填膺。

    裴立旁边依次几张椅子坐着他的二弟裴宗,及主宅大房二房三房的长辈,。

    晚辈站在祠堂的右边,均是俊男靓女。

    这件事闹得连裴家的表亲都赶到了裴宅。

    申璇突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买凶绑架,蓄意伤害,有视频,有信件,有证人。

    申璇跪在地面上,石砖不是现在的光砖,是几十年前的石匠打的整面石头,整个裴宅都翻新过,唯有祖祠没有大的变动,裴立说祖宗住得久的地方有灵气,不可随意搬动,有一次屋檐有损,裴立还请了大师诵了七天七夜的经才让人翻整。

    这样,申璇的膝盖便在几十前铺好的有些凸痕的石板上,只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正从膝盖的表面,一寸一厘的扎进骨头,缓缓上移。

    裴锦程扶住额角,这阵势看来今天大家都不用做事了,更让他不舒服的是,这本来就是家事,即便申璇绑架了白珊,那也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要怎么吵,怎么闹,怎么解决,他们三个人就可以解决。

    现在把表亲都弄了过来,不但如此,还把白家的人叫了过来,不免对操办这件事的母亲有了些不满,“妈,这件事,我们可以私下解决,你把旁的人叫来干什么?”

    “白珊是证人,不把她叫来,怎么知道我们家住了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几年钱前跟现在一点也没变!”季容对申璇是极度不满的,从申璇伤害过裴锦程开始,就没有看顺眼过。

    裴立掀起眼帘,他看着季容,眸色是难以分辨的沉……

    “反正不管你们说什么,我是不会相信嫂子绑架珊姐姐的。”锦悦嘟囔道,白珊单薄的身子站在裴锦程边上,望了一眼锦悦,有些失落的轻叹了一声。

    “闭嘴!一个晚辈在祖祠哪有你说话的份!”裴先文叱声阻喝了锦悦。

    裴锦瑞看着申璇跪在地上,她的身躯已经有些微微的打颤,心里虽疼,但他想,布置了这么久,不能心软!这一关,必须要熬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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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想你

  申璇自从嫁入裴家,一直是个闷着做事,不善言辞的人,她知道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就好象坐在饭桌上吃得少一点,即便是公婆不说,二房三房的人也会嗤嘲几句,说她一个代罪之身,还挑三拣四,慢慢的她也不挑口味了。
  偶尔心情好点,看她笑了,婆婆就会说她的儿子都睡在床上那样,你还笑得出来,你是幸灾乐祸吧?慢慢的她也不怎么笑了。
  有时候感到委屈,落了泪,公公就会说,你哭丧了,是不是锦程躺着还不够,你还想把他哭死吗?慢慢的她也不愿意在这个家里哭了。
  可是裴锦程啊,我是你的太太,我虽然伤害过你,可我那样悉心照顾过你,可不可以换取一点点的同情。
  她望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到一点点的信任和鼓励,可是她望见的却一抹幽暗的黑,她看不清,只看到他的公正。
  唇咬破的时候,即便腥铁之味弥尔不散,她也没有求他说相信她,她说不出口啊,她喉咙里堵着的都是委屈。这里,没有一个她的亲人。
  她是这个宅子里住着的罪人。
  他身旁的如花美眷,传出去了,白珊就是小三,不能损了白珊的名声。
  那么她在这个家里的名声呢?
  就不重要了吗?
  裴锦程的目光从申璇的身上一闪而过,并未做多的停留,他偏首垂目看着白珊,白珊一吸鼻子,两行清泪顺着清瘦的面颊落下来,而后迅速的抬手揩去,冲着他一笑,“锦程,我没事,按你们的意思办……就行。”
  言辞间婉转幽怨,似极了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的哀楚,裴锦程吐了口气……
  申璇转过身去,她用最快的速度把眼里的水气眨干,望向左边的裴立,“爷爷,如果要因为任何原因对我动家法,我不会反抗,但是独独这件事,我不接受!”
  “我没有做过!我不接受!”
  “阿璇!”裴立饶是冷静,这时候也低沉的叱了她一声。
  “看看,看看,她还了不起的有理了。”文珠面色沉下来,拉着白珊的手,狠狠的瞪她的一眼,好象瞪着一个没出息透了的家伙一样,“人家不领你的情!送警察局!”
  “申璇!你还想怎么样?”裴锦程一把拉住白珊的手,紧紧一握。
  “锦程,要不然家法就算了吧,我听说裴家的家法挺重的,阿璇怕是受不住,她毕竟还是个女人家。”白珊拉着锦程的袖口,替申璇求情。璇直得二做。
  申璇听在耳里,是那么的刺耳,刺得好象耳膜都在瞬间刺破了,她如何领得了这个情,爷爷怕她进警察局,证据在。她的丈夫也不想因为她做出那样的事而名声受损。
  白珊居然求情替她减罚,其他的她还可以抗一下。
  可是白珊的求情,她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
  她成了什么?
  自己的安危,还要丈夫的初恋情人来保全?她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家法吧,不用减了,我身体挺好的。”申璇阖目吸了口气。
  裴锦程咬牙骂了一句,“申璇,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听清了他的厌恶和不满,这就是他对她的态度,正好,受了伤,也懒得到他面前晃,这次之后,他怕是要正大光明的一直握着白珊的手了。
  淡淡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开始吧。”
  裴锦瑞一直紧紧的握着拳头,锦悦一直都是个目无法纪的野丫头,这时候跑到左右裴立跟前,匍在他的膝盖上,“爷爷,嫂子是被冤枉的,您都不信她吗?”
  “锦悦!回到你的位置!懂不懂规矩!”裴先文气得额角在跳,现在大房没规矩的样子,又要教人说闲话。
  “有证据。”裴立缓缓道。
  “爷爷。”锦悦不理会父亲的喝斥,低声对着裴立的耳朵说,“您跟下人说,打轻点啊。”
  “站回你的位置去!”裴立瞪了锦悦一眼,目光中是凌厉的威严。
  锦悦被这一瞪,吓得缩了一下,嘟着嘴站起来,不情不愿的回到右边。
  站裴锦程面前,气呼呼的低声道,“我以后一定要嫁一个可以保护我的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好的男人,我才不会要!”
  裴锦程眸色暗自一沉,却是一闪而过。
  裴家的家法已经好多年没有动过了,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又不会苛欠下人工资,裴家的下人收入丰厚,做事自然心情舒畅又小心谨慎,再加上家规本就严明,没人敢兴风作浪。
  所以,那两块已经沾了灰的板子打在申璇臀上的时候,众人都惊得一身的汗。
  趴在祠堂外的宽面凳上,下人都有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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