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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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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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就像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半强迫地搂住清音的腰肢,继续邪恶调教道:“宝贝儿,把你的臀沟掰开一点,对,就这样,慢慢地坐下来,呃……”

“啊……主人,好胀呀,呀……不,不要啦,插不进去。”

清音把臀沟掰开到极限,背坐在张阳怀中缓缓下沉,半个龟冠就疼得她眉眸颤抖,小嘴半张,一脸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这么美的女人婉转呻吟,而且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呃!刺激的感觉涌入张阳的小腹,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更加难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讨厌,要把人家后面插坏吗?”

清音一边埋怨,一边强忍开苞之痛,美臀一点一点地下沉。

张阳赶车的马鞭顿然失去从容,眼看大半个龟冠卡在清音的后庭口,他再也压制不住欲火的冲动,腰身猛然向上一耸,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噗”的一声,半截肉棒插进去了。

“呀——”

撕裂的剧痛充斥清音晶莹无双的玉体,紧夹的快感则占据张阳脑海。男人满足的呻吟与女人痛苦的尖叫盘旋交织,悠然弥漫马车内外……

“嗯……”

梦呓在铁若男唇角飘动,恍惚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四郎变成正常的男人,还梦到四郎在刀光剑影中与一个女人赤身搏斗。

咦,好像不是梦,啊!

铁若男迷蒙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双眸在清音的“惨叫”声中急速张开,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电般在她脑海回放。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四郎的怪病痊愈了!

铁若男本要张口呼唤,侧目一看,舌头瞬间发颤,玉脸更是一片通红。

透过车帘的缝隙,铁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张阳怀中,半裸的身子细细颤抖、柔柔螺动,而张阳则不时往上耸动,这三少奶奶怎会不明白车帘外的勾当?

混帐家伙,光天化日就干这种事,而且还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简直岂有此理!

刹那间,羞怒之火烧到铁若男耳根,怒气涌到唇边,但她又强行咽了回去。

嗯,这种情形自己怎好出声?就让这臭小子得意一会儿,反正男人很快就会结束,现在去收拾他很可能会看到他那玩意儿,唔……

“啊……主人,里面又……又痒啦,啊……主人,我要……”

清音用力一坐,温凉丰腴的臀丘终于贴在张阳胯间,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顶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宝贝儿,主人没骗你,很舒服吧,嘿嘿……夹得真紧,你看,这是你的第二次处女血,好看吗?”

张阳一边向上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后庭血丝,在她的双乳乳晕上留下一幅淫靡销魂的涂鸦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头上,好痒呀,喔,棒棒头插到肚子里了!”

“呃……小音,不要夹这么紧,不……我又要射啦!”

车帘后,铁若男浑身似欲起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男人与女人干这种事时会那么张狂放浪、那么不知羞耻,而且还是出自原本好似绵羊一般的张阳口中。

这小子变坏了,比……三郎坏得多,唔……

铁若男连连用力深呼吸,高耸的胸脯仿佛即将爆炸的气球。想到相公张三郎,她不由得脑海一颤,思绪毫无预兆地进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灵深处。

嗯……自己与三郎恩爱时,有好几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样大叫,可三郎总是一本正经地制止,唉!

车帘外,张阳已半蹲在车辕上,双手搂着清音腰肢,有如打桩机般抽插耸动。

“啊……主人,你要射了吗?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张大到极限,高潮的呐喊悠长回荡,车厢里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闪烁,也暗自如释重负。

嘘,终于结束了,等会儿就给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还在思索惩罚的狠招,不料“滋”的一声,张阳又开始纵情狂欢。

猛烈的撞击声钻入铁若男耳中,她诧异地愣了愣,本能地抬头一看,只见清音像母狗一样,趴在狭窄的车辕边沿,而张阳更过分,比公狗还凶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没完!

刹那的震惊后,铁若男玉脸扭曲成一团,怒火一涌,她杀气腾腾地跳了起来,紧接着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铁若男所受内伤虽然被一元玉女灵梦治愈,但元气却需要时间恢复。

些微的响动钻过车帘,张阳沉浸在肉欲中,六识没有半点反应,清音身为大虚修真,听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让她听到……喔……多不好意思。”

张阳动作一顿,回手掀开车帘向里一看,三嫂侧身背对于他,并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便放下车帘,下体又开始猛烈撞击:“宝贝儿,你敢骗主人,主人要重重惩罚你。”

肉体撞击声有如雷霆轰鸣,摩擦之间,因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声外,不时夹杂着“吧叽、吧叽”的水声。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

清音好似中枪一般,身子不停抖动。

“宝贝儿,别怕,三嫂没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停。”

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春丸撞在她的阴户上,“砰”的一声,撞得特别响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变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缩,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欲望的变化,纯真的她想什么说什么,妖媚而又纯真地呻吟道:“啊……越来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吗?”

“啊!”

车帘之内,铁若男听到自己心房冲击喉咙的声音,装睡的她陡然张大美眸,除了羞怒外,还有强烈的慌乱。

四郎不会真是那么想的吧?臭小子,敢进来姑奶奶就阉了他!嗯……

“胡说!你敢污蔑主人,皮痒了吗?”

帘外,张阳的回应是强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宫的惩罚。

清音不明白男人内心的复杂,委屈的意念钻进心海,她更加大声地呐喊道:“啊,主人,你的棒棒头又变大了,这还不是……证明……吗?”

“不是,绝对不是!”

“是,肯定是,一说三少奶奶,你的棒棒头……啊,更硬啦!”

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热气,为了让主人明白事实,她随即连声喊道,“三少奶奶、三少奶奶……”

“不准喊,不准再喊!不是,绝对不是!”

清音越喊越大声,张阳反对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一想到那是亲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占有亲嫂嫂的画面,禁忌之火瞬间烧红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啪”的一声,张阳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时不能自控地重复道:“谁叫你胡说,谁叫你胡说!”

抽插声与巴掌声浑然交融,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臀丘红肿,依然坚持真理,娇憨迷人地道,“主人,我没胡说,真没胡说,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长呀,你不想弄她吗?”

顷刻间,“啪啪”声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张阳一边拍打清音臀丘,一边挑动肉棒,声嘶力竭地反对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车帘之内,铁若男羞得浑身颤抖,玉脸红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声,她的心房就会剧烈抖动一下,有如遭受雷击一般。

清音还在坚持,张阳还在反对,铁若男还在咬牙暗骂,终于,张阳发出最为狂乱的一声嘶吼。

同一秒钟,铁若男浑圆修长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缕呻吟从她齿缝间迸射而出,紧接着她裙下出现一团湿痕,不停扩散。

高潮的余韵在车内、车外悠然回荡,暖昧的春风将马车带到官道旁,停在树荫下。

张四郎抱着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享受她蜜穴的蠕动、夹击,她则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继续坚持道:“主人,先前车里真有动静,我绝不会听错。”

“三嫂受了伤,需要静养,你小声点。”

狂乱过后,张阳终于有了害羞的感觉,他眼角瞟了一下随风微动的车帘,强行转移话题,指着手腕上的销魂炼问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来吗?”

大虚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试了一下,随即肯定地摇头道:“除非达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则这东西永远取不下来;还有,一元玉女没有骗人,这类法器真会爆炸。”

少年瞬间唇角一垂,愁眉苦脸叹息道:“唉……看来只能去当淫贼了,我可不想被一条链子炸死!”

“四郎,你说什么?”

车帘一掀,三少奶奶铁若男终于“醒”了,乳浪一震,急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详详细细跟我说一遍。”

亲嫂嫂的关怀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张阳心底的黑暗欲望,他以爱恨交织、感慨万千的语气,把紫雷山发生的事情又细说一次。

说到与一元玉女灵梦“邪器救世”约定后,他无奈长叹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不想答应也不行。一元玉女还说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能多嘴说出去,谁知道了,谁就要被灭口!”

张阳说得自在,却浑然不知他现在就很“多嘴”,而铁若男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被灭口”的后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着你祸害女人?这是真的吗?”

即使亲眼目睹客栈一幕,也亲眼见到张阳的“异变”,但一元圣山可是正道之首,铁若男还是对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说这样才能保天下太平,这镇魂链就是一个妖灵探测器,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呵呵。”

说到这儿,张阳突然抬起手腕,把“妖灵探测器”瞄准三嫂。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虽然明知这是张阳搞怪,但铁若男还是被吓了一跳,同时悄然双腿一紧,有点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小子,再胡闹,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灵石有没有发热?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猎物?”

马车在清音指挥下开始奔驰,车厢四周的风儿本已团团打转,偏偏清音还要掺和一下,娇憨又认真地这么一问,立刻让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呼吸发紧。

铁若男闪电般瞥了没有丝毫变化的链子一眼,饱满胸脯向后一收,沉着脸道:“不许胡说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几年,从没听过、见过这种事情,恐怕是人家骗你的。”

话语微微一顿,铁若男脸色微红,继续道:“四郎,你可不要以这为借口,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立刻回家,让二嫂替你诊断一下。”

“芷韵姐回来了?”

惊喜与兴奋急速浮上张阳脸颊,他根本压制不了热血的沸腾。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突兀地反问道:“四郎,你的怪病什么时候痊愈的?”

张阳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强自平静地回答道:“死里逃生后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着,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脚,丫鬟小梅是她师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张阳解释得特别详细,听在精明的铁若男耳中,却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铁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问道:“我看得出二嫂心里有事,你别瞒我,我也不想听。总之一句话,你记住,忘掉它,最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鼠遇见猫儿,只能甘拜下风;张阳脸色更加羞红,不得不心虚地点头道:“好姐姐,我记住了,以前……是受了贱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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