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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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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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暴完毕后,魏南河从乐正柒身体里抽走凶器,气定神闲地俯身亲了亲小孩身|下湿黏黏的小肉虫,这个小东西今晚受刺激过于频繁,现在缩得尽可能小,看上去十分可怜。魏教授欣赏了一阵,弯腰解开乐正柒手腕上的领带,“宝贝,洗个澡吧。”
  乐正柒把塞在自己嘴里的布掏出来,没力气骂人,恶狠狠地瞪了魏南河一眼,勉强扭动身体去解脚踝上的领带。
  魏南河扯扯床单,将乐正柒囫囵包成一团,抱起来投进浴缸里,然后边放水边点起一支烟,抽了两口,说:“乖孩子,我们来谈谈妳近期的学习安排。”
  乐正柒气息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我要去当兵。”
  魏南河坐在浴缸边缘,用力抽一口烟,一下抽去了半截子,他眯起眼缓缓吐出烟雾,淡淡说:“告诉妳吧,第一,妳年龄不够。第二……”他从水里捞起乐正柒的手臂,“看到没有,这么长的刀疤,影响军容,部队不收妳的。”
  乐正柒不信:“妳自己编的吧?”
  魏南河摊手:“不信妳去问问段杀。”
  “我要去当兵——”乐正柒嘴巴一扁,家暴过程中没掉眼泪,这时泪珠子哗啦啦的掉:“我的疤不是很明显……”
  “好了,宝贝,以后别考虑这个了。”魏南河丢掉烟,坐进浴缸里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涂上沐浴露,里里外外洗干净,“妳为什么想当兵呢?”
  乐正柒呜咽着说:“因为可以练武功。”
  魏南河无语:“我送妳上少林寺,也可以练武功。”
  “可是军装很帅啊!”
  “还有呢?”
  “可以开飞机。”
  魏南河只能苦笑:“我的宝贝呦,志气很高嘛?还想当空军?飞行员身上一点疤都不能有,妳自己数数妳身上有多少疤,手臂上的我们不算了,膝盖上,看看有多少?”
  乐正柒迁怒于别人,气愤地喊:“妳怎么不早说?”
  魏南河给自己一巴掌:“我的错,行不行?”
  乐正柒无话可说。
  “得,”魏南河额头顶着小孩的额头:“动机不端正!妳就算硬件合格了,也一样没资格。”
  
  杜佑山的风水师霍梨这天下午出现在古董行,这个神秘的女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杜佑山把她请进办公室,聊了聊官窑遗址的近况,只不过闭口不谈釉里红,免得对方漫天要价。
  霍梨淡然一笑:“我没估错的话,杜老板,已经挖到成化瓷了吧?”
  杜佑山不自然地附和道:“霍半仙神机妙算啊。”成化釉里红确实昨日刚刚出土。
  “杜老板,我来还是提醒妳一句话,五十米是底线,不要往下挖了。”霍梨往后靠了靠,端起茶杯润润唇,“这个官窑遗址请您务必见好就收,我这里有别的生财线索,妳要不要?”
  杜佑山莞尔,“您这不是多此一问吗?”
  霍梨偏偏头,将长发往后拢了拢,“建文帝墓有兴趣吗?”
  杜佑山略一愣,“价钱多少?”
  “妳真爽快,”霍梨掏出黑色记事本,从中翻出一张手绘地图,“我估计随葬品不多,墓会比较寒酸,但只要挖出几件有铭文的器物便可以解释建文帝的去向,是无价之宝,所以……”她在地图边写上一串数字,“我要这个价不过分吧?”
  杜佑山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寻思良久,问:“妳能肯定这是建文帝的墓?”
  “不能肯定,但是没有这个价我不卖。”霍梨耸肩,将地图折好,扭头四下看一番,“武甲呢?”
  “他不在。”杜佑山没好气,“出国度假了。”
  “我想,他如果在的话,妳可以和他好好商量商量。”霍梨微笑。
  “为什么我得和他商量?”杜佑山嗤笑,财大气粗地一挥手:“多少钱来着?我现在就给妳开支票!”
  杜佑山买下这张地图,问清楚大概方位,是在闽西接近赣南的位置,那里丘陵多,山路错综复杂,方言一个村一个调,想找准地方不容易。杜佑山等脑子清醒了点后再想一想,十分后悔,这个墓太不靠谱了,野史说建文帝出家了,那么一个和尚墓里能有什么宝贝?他就是没出家,也是个四处躲藏的穷光蛋,死了用草席裹一裹丢上乱坟岗,谁会给他下葬?退一万步说,就算有墓有随葬品,难不成还会点名点姓:我是朱允文?这不是等着朱棣去翻他的坟吗?
  杜佑山为刚才开出去的天价支票肉疼了,地图在手上,值不值得自己投资?杜佑山挖墓的手段是将地租下来,伪装盖房子或种地,然后大刀阔斧动工,该炸山炸山,该刨地刨地,那不是“掏”墓,是真正意义上的掘地三尺。他翻来覆去地看手里的地图,对于此“建文帝墓”,用这个代价高昂的掘墓方法明显无法判定是否物有所值。
  最后,他想到了乐正柒。
  

作者有话要说:在掏墓情节没有展开之前,拜托别和我较真建文帝墓,ORZ……
另外,这文里的盗墓情节纯属瞎掰,不为增加探险悬疑,只为推动情节并添加欢乐气氛
= =||||



回来

  没有武甲在身边,杜佑山觉得没有安全感,真是做什么都不自在,想他想得想揍人,再一想:那个性冷淡有一个月死在外头了,连个电话都没给老子打,去他妈的!
  杜卯和杜寅俩孩子挤在桌子角落,嚼着白米饭,观察爸爸的脸色。许久,杜寅开口问:“爸爸,妳最近怎么常回来啊?不忙吗?”
  “嗯,不忙。”杜佑山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杜寅懂事地给爸爸夹一片牛肉,“爸爸,妳多吃菜。”
  杜佑山心里一暖,笑道:“儿子,以后爸爸天天回家吃饭好不好?”
  杜寅缩回桌子角落,没搭话。
  俩儿子小鸡雏似的头贴头挤在一起,像什么样子?杜佑山喝道:“桌子这么大,妳们缩在那里干什么?杜寅,坐过来!”
  杜寅看了眼杜卯,杜卯做大义凛然状,硬着头皮往杜佑山挪了十公分,“我代替我哥。”
  妈的,这什么口气?妳代替妳哥死还是怎么的?杜佑山吞下这一口恶气,“再坐过来点!”
  杜卯又挪了十公分,面露贞烈之情:“我只能到这里了。”
  杜佑山深吸一口气,忍下一掌拍死儿子的冲动,用尽量和善的语气说:“还这么多地方,妳再坐过来点,别挤杜寅。”
  杜卯不动。
  杜佑山一拍桌子,暴吼:“快点!”
  杜卯搬起凳子,一脸自杀的壮烈,冲到杜佑山身边,“啪”地放下凳子,腿有点软,扶着桌面挨凳沿坐下。
  杜佑山哼了哼,抬手执起筷子准备继续吃饭。
  杜卯条件反射抱住头,“别打我……”
  杜佑山突然觉得很可悲,他摸摸儿子的脑袋,叹口气,“爸爸不打妳,吃饭吧。”
  杜卯畏畏缩缩地咬着白米饭,努力吞下去。
  杜寅见爸爸今天心情不错,小心翼翼地问:“爸爸,武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他死在哪里不回来了!”杜佑山恶声恶气地说。
  “乱讲,武叔叔前天还给我打电话……”杜卯说了一半,看到杜佑山狼化的眼神,赶紧闭嘴。
  “他给妳打电话说什么?”杜佑山那叫一个阴郁,浑身隐泛戾气:我操不死他就见鬼了,给小孩打电话也没给我打!当我死的啦?
  “没……就,就问问我和杜寅的功课……其他的,呃,妳问杜寅,后来是他接的。”杜卯随时准备夹尾巴逃窜。
  杜寅吞吞吐吐的说:“他,他问爸爸,爸爸……”
  “哦?他问我什么?”杜佑山的脸色缓和下来:总算有一点挂念我了嘛~
  “他问爸爸妳有没有打我们……”
  “然后呢?”杜佑山额上青筋一跳:操!别指望他挂念我!
  “我说……嗯,没有。”
  杜佑山给杜寅夹一只虾,“乖,吃虾吧。对了,妳们什么时候开期末家长会?”
  俩儿子面面相觑。
  “什么时候呢?”杜佑山给杜卯也夹一只虾。
  俩儿子集体哑巴。
  杜佑山怒喝:“给我说话!”
  杜卯颤巍巍说:“半个小时后……”
  对于孩子在学校的情况,武甲总是报喜不报忧,导致杜佑山一直认定自己的两个儿子是出类拔萃的优等生,他心血来潮去一趟学校开家长会,大受刺激了一番。
  杜寅的班主任说杜寅虽然各科成绩都很优良,但十分自闭,不爱说话,常受其他同学欺负,没有什么朋友;而杜卯的班主任说杜卯偏科严重,有多动症的嫌疑,是全班最聒噪的孩子,每个同学都被他欺负过,所以他也没有什么朋友。
  杜佑山表面上平静地接受了两个有性格缺陷的儿子,心下波涛汹涌,他恨不得立刻跑到世界的另一端去把武甲拽回来问个清楚:妳到底是怎么教育我儿子的?
  出了学校,杜佑山打算回去把两个儿子都痛揍一顿!车开到半路上,手机响了,杜佑山接起来听了一声,刷地将车停在路边,哇啦啦大骂:“武甲,妳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妳他妈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一头,武甲的声音平静如水,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过几天。”
  杜佑山粗话梗在喉间,骂不下去了,许久,稳下口气:“钱用光了吧?有线索吗?”问了也是白问。
  “没有。”武甲找人的方式无外乎先找个本地翻译,接着一个个警察局都问过去,在各个报纸登寻人启示,到有华人聚集的地方一家一户的问,直到把杜佑山给他的钱全花光。
  两个人沉默一阵,杜佑山又劝:“回来吧。”
  “嗯。”武甲问:“妳今晚在哪过夜?”
  “在家!”杜佑山气不打一处来:“我刚去学校开家长会!现在就回去揍那两个龟儿子!”
  武甲有些惊讶:“妳真的去开家长会了?”
  “废话!我儿子一个自闭症一个多动症,妳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杜佑山一阵嚷嚷:“妳马上回来给我解释清楚,我给妳这么多钱妳怎么教育我儿子的?俩问题儿童!我今晚不把他们全打正常我不是他们的爹!”
  武甲等他喊完了,这才不紧不慢地说:“别打他们,我这就回去,等我回去再说好不好?”
  杜佑山一听,得瑟起来了:“等妳?妳什么时候回来?等妳回来我儿子已经没救了!已经危害社会了!”
  妳就够危害社会了!武甲心里这么想,当然不敢这么说,有点急,还有点生气:“总之妳别动他们,妳手重,打伤孩子不得了,我明天定机票,妳等两天。”
  “妳说的,我等两天妳没到,哼哼,我就把他们吊起来用皮带打!”杜佑山得意坏了,丝毫不觉得拿自己儿子威胁别人有多卑鄙。
  武甲无可奈何:“知道了。”
  杜佑山合上电话,心情大好,一路吹着口哨回家,还给俩儿子买了炸鸡块。
  杜卯啃着鸡块,眼睛瞟一眼杜寅:“我以为爸爸回来会打我。”
  杜寅吮手指:“爸爸最近好像没那么坏了。”
  “难不成是老师夸奖我了?”杜卯很疑惑:不大可能啊!
  “或许是吧。”杜寅也很费解:妳有什么可夸呢?好奇怪。
  杜佑山洗了个澡出来,把两个儿子拉到自己面前,望向杜卯:“老师说妳太内向了,男子汉大丈夫,整天沉默寡言的想学林黛玉?暑假给妳报个跆拳道班,给我练出一些男子汉气概来!”
  杜卯用眼神询问哥哥:林黛玉是谁?
  杜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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