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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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重生)- 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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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夏阳我,我……”蒋东升急的支支吾吾的,就是磕巴的说不出话来,难得脸红了一回。

夏阳看过他那么多表情,以前的时候蒋东升没少飞扬跋扈的欺负他,逼着他说喜欢的话也不少,趁着折腾他的时候也说过喜欢,这样单纯的告白,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青涩的味道。

夏阳脸上烫的厉害,伸手在两人之间推开一点空隙,垂着眼睛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坐车。”他虽然没抬头,却还是感觉到蒋东升炙热的视线,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当真是拿出了自己最热烈的感情。夏阳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抬头小声道:“你别老看我。”

蒋东升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最是忍不住相思苦,想着之后又要离开,从起初的偷瞄,这都快改成直勾勾的盯着夏阳瞧了。蒋少低头捏了捏夏阳的脸,道:“屋里又没人,我多看几眼又怎么了。不让亲,还不让看了?”

夏阳拍开他的手,皱眉道:“屋里还有别人在啊。”

蒋东升叹了口气,把埋头在他肩膀上道:“好好好,我错了,你别气了。不过你弟那么小,他懂什么啊……”

“那也不行!”夏阳脸上发烫,又推不开他,只能再三叮嘱他小心。

蒋东升笑了下,挨着他蹭了蹭,“没事,我护着你,没人敢说话。”听见夏阳嘀咕了几句,又安慰他道,“别担心,你也知道啊,咱们将来的日子还长,还能瞒一辈子?早晚都要说的。”

夏阳挨在他胸前蹭了蹭,小声道:“对你不好,别人会笑话你,会看不起你。虽然现在也有跟我们一样的人,但是大家不会说出来……”

蒋东升揉了揉他的脑袋,让夏阳挨着自己更近一点,低声道:“那是他们想要的太多,所以顾虑也多,夏阳,你不用担心这个。我只要你一个,所以只要你别离开我,我什么都赔得起。”

夏阳没吭声,只是抱着蒋东升的手略微用力了些。这个人,果然要的只是他一个。

蒋东升却是有点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他往常在部队有大量训练任务还好,但是这会儿成天跟夏阳呆在一个房间里,光是闻着夏阳的味道都有点招架不住。就跟现在似的,蒋东升动了动鼻尖,夏阳身上带着些微肥皂的清爽味道,又有点他用惯了的草药带来的青涩气味,弄的他心里一股小火苗蹭蹭地往上窜。

“夏阳,我明天就走了。”蒋东升在夏阳肩膀上蹭了两下,跟大型犬确认气味似的,又闻了几下。

夏阳被他拱地都快贴在墙上了,不过想着蒋东升明天要离开,略微犹豫一下,抬手抱住了蒋东升。

蒋东升贴在他耳边,小声商量道:“我们出去吧,去那边的浴房,好么?”

夏阳缓缓点头,小声嗯了一声。

浴房里。

房间不大,光是里面一个大木桶,就占了小半的地方。这是专门腾出来给夏阳泡药汁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但是这时多了两个摸黑进来的少年人。一进来便迫不及待的亲吻起来,唇舌交缠的厉害,都带出了声响,个子矮的那个更是呜了一声,也不知道被碰了哪里,竟然连身体都没了力气。

这个浴房的屋顶很高,略微声音大一点,就能听见喘息带出的回音。夏阳闭着眼睛感受蒋东升伸到下面来的手掌,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小声吸气。

蒋东升在他耳边笑了下,咬着轻声道:“其实你喜欢这样吧?”

他说着,慢慢在里面抽。送着,夏阳立刻颤着腰跟上去,眼角处带着一抹微红,喘气都加快了些,像是有些被蒋东升蛊惑了的样子。

蒋东升略微加大了力气,又顶进去动了几下,听见夏阳呜咽一声这才一把抱起他,按在床上激烈的动作起来。

“啊……啊啊!”

夏阳起初还能忍着,但是到了后来,还是带着鼻音喊了蒋东升的名字小声求饶。这样软软的求饶声,听在蒋少耳朵里,让他眼睛都有些赤红了,他喘着气,用手揉捏夏阳的臀部,抬高了夏阳的腿让他盘在自己腰上,姿势的变换,柔软的内部越发夹紧了,惹得蒋少忍不住又顶了两下,弄得夏阳呜了一声。

蒋东升亲他一口,低声道:“夏阳,你自己抱着我,腿上用点力气。”

夏阳眼睛里湿漉漉的,看他一眼,略微抬高了腰,双脚交错环紧了蒋东升结实的腰腹。他脸皮波,这么一个动作,就忍不住红了脸,下面也紧张地缩了下,嫩肉吮着肉棒,像是要把它吸到身体里更深的地方一样。

蒋东升揉了他前面一把,在他耳边说着两个人之间的悄悄话,“后面咬的真紧,插那里舒服?这样站着做比上次更深了点,是不是也更舒服了,嗯?”

夏阳扭开头,将汗湿的脸依靠在他肩膀上不肯说话,被那不讲理的军痞戏弄的很了,就会身上泛红,轻轻地打颤。

蒋东升上一次心情比身体更愉快,这次,却是好好感受了一把夏阳身体的妙处。夏阳被冯乙调养的实在是很不错,就这样插进去弄一会儿,蒋东升便已经忍耐不住了,里面又热又紧,上次摸了太多药膏,进出还算顺畅,但是这回却是没弄多少,夏阳身体缩的厉害,他进去也被夹得生疼,但是慢慢的竟然感觉出夏阳身体里面自己湿了,嫩肉像是饥饿的小嘴,嘬个不住,弄的蒋东升都只得深处一只手握住自己绷紧的肉棒,生怕会忍耐不住狼狈射出来。

“你刚才说……就弄一会儿……”夏阳眼神有些迷茫,平时过白的脸上却显出几分红润,嘴唇被自己咬了几下,格外的鲜艳。“你快一点,夏志飞……醒了,找不到人要哭了。”

蒋东升抱着他,按在墙上顶了两下,一边吻住他的嘴,一边含糊道:“你刚才也说,只想着我一个人,怎么这时候还敢想别的人。我得再罚你一会儿。”

蒋东升欺负的厉害,夏阳被他弄得身体都蜷缩起来,实在受不了了,便胡乱抓了蒋少的胳膊、后背,抓了不少红痕出来。等到被蒋少伺候地绷紧了身体释放出来的时候,都带了点哭腔的味道,声音软的像是猫儿在叫。

夏阳没了力气,蒋东升却是性质未退,抱着他又哄着玩儿了一会,却是没再顶进去欺负他了。等到蒋少彻底痛快了,抱着夏阳去洗了一遍,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被夏阳恼羞成怒地用脚踢了肩膀。

蒋少单手就制住了他,一边吃豆腐,一边道:“好了好了,马上好。上回不也是这样?你还害羞什么……”

夏阳胸膛起伏几下,一双眼睛瞪着蒋东升,哑声道:“以后这事,我要自己来。”

蒋少听见他这么说,也笑了,凑上去亲了他额头一下,缓声道:“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夏阳还要抗议,却被蒋东升用手指在下面的洞口揉搓了两下,弄得尾音都颤了几声,只来得及骂了一小声混蛋。

蒋少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应了,当真是把人疼到了心尖上。

小剧场:

“小孩子晚上要乖乖睡觉”篇:

半夜突然醒来的夏志飞——

夏志飞:哥哥!哥哥,你去哪儿啊……T口T!!

许久之后抱着夏阳回来的蒋少(得意):你哥晚上需要的是我,不是你。

夏阳:你们,都给我出去= =+

153

153、鹰击长空 。。。

军委分设七个军区;四个总参部;而此刻京城军区某装甲兵分院训练场内;一支秘密召集的小队伍正结束了探亲假;聚在一起难得的轻松说笑一回。

蒋东升回来的不是最晚的,部队距离京城不算太远;还有几个离家远的兵晚到,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回迟一天。

部队宿舍简陋;但是收拾的格外整洁,一个个被子叠的如切块豆腐一般,连一向随意散漫的蒋少也不例外;他的军容军务,还能排上头几位,也确实下了功夫了。

天气太热,蒋东升一进宿舍就出了一身汗,他看了一眼那边的窗户,虽然开着,却也只进来热风。他本身体温就比常人热一些,出汗也多,这会儿衬衫已经全部湿透了,干脆脱下来换了一件。

蒋少这边一脱上衣,后面那几个原本在聊天的兵忍不住吹了口哨,调笑道:“哟,这战况够激烈的啊!后背都给抓花了,啧啧!”

有一位年纪大些,看着有小三十的男人厚道些,只是此刻也笑了道:“怪不得小蒋成天闹着要出去,原来想家里媳妇了啊。”

蒋东升偏头往后看了一眼,临走前把人欺负的狠了,夏阳在他背上挠了不少印子出来,这会儿一道道的红痕还真的挺明显。不过这明显值得夸耀的成分更多,蒋少大大方方的亮着他那一后背指甲抓过的红痕,得意洋洋道:“是啊,我媳妇抓的!”

宿舍里静了一会,其他几个没成家的毛头小伙子一起冲蒋东升扑了过去,嗷嗷喊着要收拾他:“太过分了啊!你这也太过分了,我连女朋友的手都没拉过一下……”

“我女朋友还没影儿呢,我操,怎么比我小好几岁的人连媳妇都有了啊!不成,你好好交代,什么时候定下的亲事?不会是你半路抢来的吧?”

另一个大概平时就被蒋东升收拾过,瞧着蒋少那后背上的痕迹,更是一脸的酸气,“跟班长客气什么!把丫的裤子扒喽扔出去!大家一起上,不用怕他!!”

蒋东升所在的这个射击班里,不论以前的军衔,无论是正营还是副团,统统挂了四方形的红领章,当了学员兵。这个新组成的小集体里面一切靠实力说话,蒋东升年纪虽然小,但是他单兵作战成绩最好,担任了班长的职务——据说回来就提排长了。

所谓的单兵作战成绩,不止包括射击一项,蒋少的体能也是最强的。刚才嗷嗷喊着要扒他裤子的那三个兵,没一会就被蒋少扯下裤子扔到走廊上去了,一时急的在外面敲门,“班长!班长我们错了!班长,求求你开门啊,郭教员一会要来啊呜呜呜……!”

蒋东升放他们进来穿衣服的时候,通知他们去操场紧急集合的哨子也吹响了,幸好这帮兵半夜集合习惯了,穿戴整齐不过分分钟的事儿,一路跑步去了操场。

这原本是装甲兵训练的操场,地方大,模拟的障碍体也没有拆除,只是被隔开分做了几个训练区域,不同区域训练课目不同。

一个穿着草绿色军装的中年人,正微微弓着腰在一排士兵前面巡视,他一只眼睛受了伤,即使身上的军装包裹的严实,但是也无法隐藏他从耳后一直划到颈间粗浅不一的伤疤,甚至连露出的手腕、手背上,也有着疤痕,带出一股狰狞之气。

前面的士兵站的笔直,目光平视,脸上的表情也一丝不苟,丝毫不敢在这位冷血著称的郭教员面前露出一点松懈。

蒋东升个子高,占了一个排头的位置,他脸上的表情也是难得的一本正经,没有丝毫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流到喉结上,他一点都没有动作,依旧脚跟稳稳地站在那,脸色沉着,平视前方。

一身刀疤的郭教员慢慢站在蒋东升面前,端详了他一会,好半天才用沙哑的声音道:“好,全体都有了!向右看齐!”

他的声音像是粗糙的砂纸擦在玻璃上,难听极了,但是全部的士兵在听到他口令的同时迅速的做出了反应,几个呼吸间便排列整齐,等待着教员训话。

“目标,射击场!跑步前进!”

部队的训练是枯燥的,也是极限的折磨,郭教员的训练更是如此。这位一身刀疤的中年男人,仅用了半年就把手里这帮兵从头到尾整治服帖了。郭教员曾经是第一位提出全军大比武的人,他更是一举夺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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