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翼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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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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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妓女还道是张废纸,看起乌七抹黑的,上毛厕也嫌脏太些,本欲随手一扔,又想杨飞这么郑重的交给她,说不得这小子看上自己,写的什么情书,她心有此念,便满怀期望的展了开来,一瞧之下,不觉傻了眼,她做妓女这么久,还从未有人一次赏她这么多银子,足足够她做好几个月的生意。

那妓女心头狂喜之下,瞧瞧并无人注意自己,连忙将银票藏好,扭着肥大的屁股朝杨飞追去,边追边用又娇又嗲的声音喊道:“公子,公子!”

杨飞来到客房门前,透过门缝瞧去,只见杨云飞同姚立志在房内推杯换盏,旁边伴着四五个年轻貌美的妓女,你亲我吻,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杨云飞借着几份酒意,对姚立志道:“姚兄,我和青青的事你得多多成全,小弟不会亏待你的。”

杨飞闻言不觉暗骂:要是姚柳青嫁给你这花花公子,哪还有好日子过。不过他只骂别人,倒未想自己亦好不到哪去。

姚立志满口应允道:“一定,一定,贤弟所说之事,为兄一定尽力而为,不过为兄的事,贤弟也…”

杨云飞不待他说完,便哈笑道:“此事包在小弟身上,她对小弟可是言听计从。”

杨飞听得大奇,杨云飞要姚立志帮忙夺取姚柳青的芳心,却不知姚立志要杨云飞帮他夺取哪位女子的芳心,他听了半晌,总算搞清那女子是刚认识的阮忆梅。

二人不时扯到姚柳青及阮忆梅身上,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些淫词秽语,姚立志提及自己妹妹也是肆无忌惮,听得杨飞怒火中烧。

杨云飞忽道:“姚兄,小弟想出一个令小梅对你一见倾心的方法。”

姚立志大喜道:“贤弟快说!”

杨云飞附在他耳边密语几句,杨飞运足功力方才听清,果然是一个英雄救美的“好”计:杨云飞扮作采花大盗光临梅园,当然少不了迷春药,而姚立志去英雄救美,击退“采花大盗”后,阮忆梅春药发作,他借机取了阮忆梅的贞操,生米煮成熟饭,还不怕阮忆梅不乖乖从他。

杨飞听得心中大骂:天下竟有这般卑鄙无耻之人,他对阮忆梅虽无好感,也立时打定主意前去报讯,免得梅云清的这个表妹堕入姚立志魔掌,至于阮忆梅信不信他那又另当别论。

姚立志低声道:“贤弟此招用在舍妹身上亦无不可,不过首先须得除去那个可恶的梅云飞。”他拿自己妹妹开刀,其中无耻只怕较之杨云飞更胜三分。

杨飞大骂之余,闻得二人提及自己,抖擞精神,正想听听他们到底有何毒招对付自己,忽觉有人在他背后拍了一下。

杨飞大惊,急转过身,却见方才那妓女一脸疑惑之色瞧着自己,他不假思索,捂住那妓女准备说话的血盆大嘴。

“什么人?”杨云飞武功不弱,虽然已有五分酒意,仍闻得门外异动,摇摇晃晃的行了出来。

杨飞听到声音已知不妙,急急抱住那妓女,痛吻下去,边吻边向隔壁房间行去。

杨云飞见得此景,也未认出杨飞,还道他们是走错房的嫖客,“砰”的一声关上门,又坐了回去。

杨飞只闻姚立志问道:“贤弟,是什么人?”

杨云飞答道:“一个色鬼,走错了房。”

杨飞被人当作色鬼,不禁心中苦笑,幸好未被二人发觉,他轻轻推开已是意乱情迷,眉目含春的妓女,又给了她一百两,道:“莫要说出今日之事,否则我会将银票收回来。”

那妓女净赚二百两,正自眉飞色舞,闻得此言,忙不迭道:“奴家怎敢不听公子的话?”

杨飞撵走那妓女后,来到隔壁,却是房门紧闭,里面隐隐有喘息声传出,他懒得多说,运足内劲,震断门栓,直推而入,房中果已有人,一对妓女嫖客正在上演老汉推车。

那嫖客人介中年,家中自然已有老婆,也甚为惧内,见有人不请自入,还以为老婆前来捉奸,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忙躲进被中,瑟瑟发抖,那妓女也道如此,不过她见惯这种大场面,她做这行已久,早没了羞齿之心,哪管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叉腰正欲开骂,可见来人是个男的,不觉“啊”的一声惊叫。

杨飞见得此景,已将其中情形猜得七七八八,往怀中一摸,手中又多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对那嫖客冷冷道:“这有一百两,要钱的话拿了银票快滚,不要钱的话我将今日之事告诉你老婆。”

此情此景傻瓜也知道该要钱,那嫖客哪顾得什么面子,穿衣拿了银票连忙离开,心想天下竟有这样的白痴,捉奸还送钱。

那妓女年约二旬,长得颇有姿色,见杨飞如此,还道他是专程来嫖她的,不过思来想去好象自己的石榴裙下没有此号痴情人物啊?管不了那么多了,赚钱要紧,这小子人不露相,出手阔绰,身上银两想必不少。

她情欲未退,肌肤尚泛着粉红之色,堪堪穿了内衣亵裤,便风情万种的凑到杨飞身旁又娇又嗲道:“公子,干吗这么猴急找人家?一会功夫都等不及吗?”

杨飞正欲竖起耳朵偷听,见她还不滚开,竟然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对她有意,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拿出一百两,沉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别打扰我。”

那妓女一脸失望,见杨飞阴沉着脸,骇人之极,心想这家伙大概真有毛病,要静不会去别去静,偏偏花大把到妓院来静,她接过银票,瞟了一眼,确定不是假货,顿时大喜,连忙收好,施出浑身解数倚着杨飞嗲声道:“公子,真的不喜欢奴家吗?”

杨飞瞧着她脸上扑得极厚,一说话便会漱漱而下的脂粉,不由大倒胃口,冷冷将她推开道:“不喜欢!”

“你不喜欢人家…”那妓女语气一变道:“那为何要将奴家的客人赶走,赔钱来!”

杨飞愕然道:“刚才不是给了你一百两了吗?”

那妓女道:“刚才那是遮羞费!”

“遮羞费?”杨飞哭笑不得道:“你可真会趁机发财,吃人不吐骨头!”

“公子过奖了!”那妓女极是淫荡的笑道:“干咱们这行的,此时不捞,更待何时。”言及此处,语气一变道:“公子到底赔不赔钱!要不我叫了!”

杨飞无可奈何道:“我赔便是,今日我是花钱消灾,大出血了。”言罢又取了一百两与那妓女,见她仍无离开之意,心中着恼,喝道:“你为何还不走?”

那妓女媚笑道:“公子难道不要奴家伺侯着?”

杨飞敬谢不敏道:“再伺侯下去,只怕我散尽家财也喂不饱你?”

那妓女道:“奴家这次是免费招待,包君满意!”她摸着杨飞脾气,知此人面冷心热,是个惜花角色,故而在此磨磨蹭蹭,好多捞些油水。

杨飞见拿银子砸不走她,脸色一变,恶狠狠道:“我是朝廷钦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此番是躲到这里避风头的,你再在这里罗里八嗦,小心老子将你一刀两断。”

那妓女拍着酥胸道:“奴家好怕!”可言语间将肉光致致的胴体凑得愈来愈近,哪有一丝惧意。

杨飞见这也赶不走她,便半真半假道:“老子家里的老婆如花似玉,瞧都瞧腻了,对你这种货色实在没什么兴趣,快去把你们这的红牌姑娘叫来,老子或许会玩玩。”他此言倒是不假,南宫燕诸女哪一个不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那妓女神色一黯道:“我们院子里的红牌姑娘现在哪有空来招呼公子?公子的话伤了奴家的心了。”

杨飞心中偷笑:伤了你的心最好,滚得远远的,少来烦老子。他不觉板起脸道:“什么有空没空?再不来小心老子一把火烧了这里。”他也知道此刻正是客满之时,一般红牌姑娘哪会有空,他是故意这么说便是要将这赖在这里不走的妓女赶走。

那妓女道:“公子好绝情啊!”说完,还当真起身离去,瞧也不瞧杨飞一眼。

杨飞大奇,怎么现在干妓女的都变得如此有性格?但此刻已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他关上房门,静下心思,刚刚功聚双耳,听清隔壁传来声音,敲门声起,将他惊醒过来。

杨飞火冒三丈,怒道:“又是何人?”

门外那人轻声道:“公子,不是你叫香香来的吗?”

杨飞奇道:“我什么时候叫你来的?你少来烦我!”他气乎乎的开了门,只见一名清丽脱俗的绝色少女怯生生站在门口,低垂螓首,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让人瞧了,便是天大的怒火也发不出来。

杨飞呆了一呆,立时色与魂授,将偷听之事抛之脑后,携着那香香玉手柔声道:“姑娘,你叫香香吗?真的好香!”言罢,不觉嗅了一嗅,此女身上竟然跟他的那个“师父”一般,天生异香,只是其中夹杂了不少脂粉之气。

那香香俏脸泛起红晕,声如蚊呐道:“是碧雁姐姐让香香来的,她说公子脾气大得很,要是不来,公子会一把火烧了此处。”她口中的碧雁姐姐分明就是方才离去妓女。

“那是说着玩的。”杨飞这才想起要那碧雁叫来红牌姑娘之言,更没想到这院子的红牌妓女竟是这么一位说话便会脸红的“大家闺秀”,他扶着好似一阵风便会吹倒的香香进了屋,关好房门,嗅着那股怡人香风,细语道:“香香姑娘,你便是这院子的头牌吗?”他进门慌慌张张,连这妓院的名字都未看清。

香香轻轻点头,窃笑不语,这副娇俏模样,杨飞看得食指大动,不觉搂向她的纤腰。

香香挣动一下,便由得杨飞搂在怀中,大肆朵颐,一副生来顺受的样子。

香香既是这妓院的头牌,伺侯男人的功夫当然不会差到哪去,半推半就下,被早已色急的杨飞抱到床边,一件件褪去她身上衣物。

杨飞瞧着床上欲拒还迎的美人儿,嘿两声淫笑,脱光衣服,跳上床去,正欲大展雄风,忽觉胸口一凉,穴道被封,全身立时动弹不得,如同一条死鱼,重重的压在香香柔若无骨的娇躯之上。

偷袭他的除了香香还会是谁?弱不经风的香香不但未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反而若无其事的将他推开,身手矫健的跳下床去,穿好衣服,恭声道:“少宫主,可以出来了!”

一阵香风扑来,杨飞虽瞧不见,早已猜到来人是他的好“师父”苏花语,他心中暗暗叫苦,又不觉称奇,徒弟嫖妓嫖到师父这里来了,真是天下奇闻,何况这个师父还是个未出闺的少女。

果然只闻得苏花语的声音道:“你退下吧!”香香应了一声,只闻“砰”的一声,还反手关上房门。

半晌仍不闻苏花语有何动静,杨飞心中忐忑,忍不住道:“师父,徒儿知错了!”苏花语莫非是为报白日之仇而来?

苏花语奇怪的柔声道:“你何错之有?”

杨飞只道她全是反话,急急道:“徒儿作出不耻之事,败坏师门,何况还让师父见到徒儿如此丑态,实在万万不该,望师父责罚!”他心想先脱身再说,要责罚也是以后之事,怎样也比此刻赤身裸体,动弹不得好。

“你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食色性也,再说这软香阁本来便是花天酒地的地方,你来此不做此事,难道是为吃斋念佛不成?”苏花语竟为杨飞说起话来,更奇的是,还伸出玉手在杨飞后背轻轻拂动,实在不象一个做师父的样子。

“软香阁!”杨飞闻言大惊,自己好走不走,跑到苏花语的地头来了,苏花语用的是挑情手法,他被弄得半晌,本来强行抑住的欲火被苏花语撩起,偏偏又动弹不得,难受得紧,他忍了半晌,实在忍不住了,喘息道:“师父,饶了徒儿吧!”

“师父又没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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