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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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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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峰环视众人,他的飞虹剑因一身老翁摸样不便随身带着放在了马车内,若无兵器虽有双拳却总是不顺手。

焦白兴奋异常,他在马车上无聊了半个月,在平东王府又闲了半个多月,虽然也动过一两次手,终究不过瘾,只是此刻身上女人的衣裙,好像有点不方便呐。

皎儿并不担心打起来是否会败会丧命,这一路上采的毒还是不少的,必要时可以拿出来用,她也不怕他们用三十具尸骸炼制的毒物,真要用了,她很有兴致来解……

案底惹的祸

众人皆在等待武林泰山的少林武当掌门一声令下,她也在等,等对方先出手,他日好有个说法,古峰焦白亦在等,对于古峰而言,这是习惯,每每要杀一人,等对方先出手,那即便死了也无怨言,而焦白则被她拧住了袖子……

正当一干人皆以为要有一战之际,老和尚开口道:“依老衲所见,这四人周身并无戾气,想必并非无极宫之人,天地广阔,代有新人,吾等未必都能识得,不愿报上姓名,或许别有隐情——”

老道随即应声称是,老道一挥手,茶铺外八十余人皆收起刀剑,焦白那兴奋的脸垮了下来……

“施主,吾等多有得罪,既有要事赶路不愿绕行,老衲愿诸位一路顺利。”老和尚言毕掌心合十。

“……多谢大师。”皎儿向他虚行一礼,拉过焦白一同前往马车。

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正欲向山上驾去,突听得一声尖叫响起:“啊——啊——”

一名峨眉女弟子跌坐在地,女子手上的一柄剑连同剑壳一同跌落在地,马受了惊,径自狂跑往山上冲去……

练武之人,兵器不离身,剑从手中脱落,又失仪惊叫,显然事出有因。

峨眉师太已快步走向自己的徒弟,别看老尼六十开外,身子骨可好着呢。

脸色刷白的女子在师傅耳边耳语,峨眉师太一柄拂尘渐渐因愤怒而微微发颤。

“快!快拦住那四人——那妇人是采花贼焦白所扮——”老尼顾不得掌门威严,失声疾呼。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纷纷愣了一楞,才寻马跨上,打马追去。

未到半山腰,马车被团团围住,上百骑快马不费多大功夫便堵到了四人。

“采花贼,你作恶多端,今日遇到吾等,还不束手就擒!”武当派掌门喝道。

皎儿汗颜,就算承诺“缴枪不杀”的时代,尚有多数人顽抗到底,何况这一干人犹如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神情?

焦白自遇某人,许久不曾采花,如今,从别人嘴里听到这称呼,已成了他的忌讳,“美娇娘”蹙眉不悦。

雪衣今日方知此人曾为采花贼,不禁狐疑的朝他多瞄了几眼,话说回来,越看越像……

古峰暗自觉得丢人,稍后飞虹剑一出,日后江湖上岂非将他同焦白相提并论……

话说,官府都撤了通缉令大半年,这些人至于赶尽杀绝嚒……(皎皎:撤了通缉令的是凤煜轩,并非凤煜辀……)

不是她存心护短,而是看这些人的架势,不打死他不罢休,好歹如今他改过向善了,佛家不是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嚒!何时起不由分说赶尽杀绝了?(老和尚此刻闭言不出,全无慈悲心肠。)

“道长,您——认错人了罢!”虽说他脸上未易容,可分明女子打扮,方才言语时尚未发现。如何突然认出他来?

“黄毛丫头!休要再诳吾等,尔等同采花贼一道出入,也绝非善类……”华山掌门怒道。

“……”哎,方才说他们是无极宫的,现在又成了采花贼同党,看来这一次已容不得她否认……

焦白听不下去,单骂他,骂的没错,他忍,只要脖子上没架刀,可骂有些人就不同了!

“臭老头!一条腿都进了棺材……”焦白不顾一身女装,男人的嗓门一开破口大骂。

他这不是火上浇油嘛!这回真要干一架了……

惊现绝世武功

未等某人再言语,华山派弟子率先带剑冲了上来,峨眉弟子随上,华山峨眉两派同纵身跃出的焦白相斗起来,其他门派稍一迟疑也纷纷朝马车涌来,只听一声脆响,飞虹剑出鞘,古峰挺身护住身后二人。

涌过来的人群又有了变化,他们中有人认出飞虹剑,靠前的人喊了一嗓子,但众人只稍一迟疑,又持剑来攻。

好在,那些大门大派的掌门尚未出手,摆着谱端着架子,弟子们人数虽多但尚且不足以一时伤到他们……

不过片刻的功夫,眼见拿不下四人,有几派的掌门提剑来攻。

古峰要护住身后之人,自焦白身份被对方识破,对方仗着“正义”欲为名除害,古峰剑下到底心虚,不愿出杀招,面对几位掌门上前,终究是寡不敌众,眼见于此,他跃下马车拌住众人,示意她们先走一步。

皎儿会意,虽说她看不惯对方赶尽杀绝,但实际上她也有些心虚,说到底焦白确实曾犯案累累,她能容他改过向善,同他做朋友,做兄妹,不代表世人皆能如此。

人一旦心虚吧,出手就软了,古峰不出杀招,她也使不下毒手,能避就避,只求自保,免得同这些名门正派结下更大的梁子,日后永无宁日,皎儿驾着马车先行,此刻不走反倒是拖累他们。

然而那些空闲着的掌门并不打算放过“两名少女”,他们绕过那二人追着马车而去。

不多时,马车在急驶当中滑了轮,翻到在地,正当皎儿以为要冲向地面之际,竟被身后之人拦腰带起,稳稳落地。

厄……没错啊,这是少年的手,冰冰凉凉的,他居然会武功!

震惊啊!这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有这么好的功夫,他难道还不能自保,这段时日还赖着她干嘛……

不过,她此刻没功夫细究这些芝麻绿豆,她要取回她的包袱,摔的面目全非的马车下,千万别碎了一地药……

可有些时候偏偏事与愿违,好不容易出了青州城攒了半个月的药碎了一大半,幸好,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些个瓷瓶品质甚佳,比路上买来的要好过数倍,只不过,一地粉末,还是心疼……

待她将地上一堆又是毒又是药掺和在一块的粉末处理干净,收拾妥当,循声看去,少年正一人与少林武当两大掌门交手,离他们不远处的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位掌门正在哀嚎……

平日里一声不吭就知道吃喝睡,还真没看出来这少年不仅绝世容貌,武功还这般了得,莫非真是天山仙童?上一回天山,寻到的雪莲得而复失,没想竟救了块宝……这笔生意似乎很划算呢!

看似美轮美奂,毫不费力的招式,实则已近雪衣底线,他如今仅复元三成,对付一干杂门杂派不过是招式里取巧,但对付注重内力的少林武当联手,招式运用的再过巧妙,无非也需要拼内功,已快入冬时节,他的衣裳已经湿了……

雪衣突然发难,一挥手散出上百冰片,一个旋身,带起她跃上一匹马,策马夺路,他本长年住在天山,不善骑术,又接了老和尚一掌,用了玄冰术损耗了本就尚未复元的真气,昏昏沉沉的少年慌不择路间渐渐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离去的美少年

少年瘦小的身子愈发烫热,皎儿蹙眉暗道不妙。

许是被他奇异的武功惊吓,身后一时并无人追来。

皎儿唤他下马,由她来策马,少年应声拉马跃下,却未等她动弹,突地一鞭子抽上马尾。

马受惊向前狂奔,皎儿手中无马鞭,一时停不下来,待到停下马来,纵马回头,哪里还有少年的影子……

地上,只剩一条马鞭。

分明此刻没有追兵,分明带着伤,何以突然不告而别!(皎皎:人家分明学的你……)

这个比天山雪莲还神秘珍贵的少年,出现的莫名其妙,消失的莫名其妙,来无影去无踪,真是伤脑筋,还不知他姓甚名谁,还不知他伤势是否要紧,就已分道扬镳了?

孤身一人单骑在山林间,她是想独自上路,但却不是经历这样一回生死劫难,不知他人是否安好……

如今也只能等那二人寻来,自投罗网往回寻的事,她是断然不干的。

雪衣用尽最后一口真气跃出她的视线,跌跌撞撞欲寻一处地方疗伤,终因身体渐渐起了变化倚倒在一棵树旁。

古峰焦白迎面赶来,二人只见他一人,焦白顿时急了,上前欲抓少年胸襟追问。

古峰伸手拦住焦白,怒目斜他一眼,若非因他,如何能被众门派围攻……

他曾听师叔说起过,他被叛徒所害损了真元,如今不过恢复三成,见他全身发烫显然又大损了真气,他同轩辕分开,应是怕连累她。

雪衣知他二人赶来,徐徐睁开沉重的眼睑,向焦白指了方位,示意他前去,留下古峰为自己护法。

身子起了变化,他人看得见的是浑身的燥热,看不见的是骨骼间钻心的疼痛,他同她分开,只因不想吓着她。

他损了真气,此时身体突变,身子复原的几率低微,而不能复原,结果只能是——骨骼涨裂经脉尽断而死。

山中,焦白仗着一身轻功沿着少年所指的方向寻去,他攀在高耸的树枝上前行,不知她是否受伤……

他哪里知道,许久不动筋骨,竟被几十个无名之辈拖住那么多时刻,那黑蝙蝠手上有剑却婆婆妈妈……

半死之人

山中,无人在身旁,皎儿取出红弩以备不时之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像腐尸,却又带着鲜血的味道。

山脚下那些名门正派曾说过有人中了毒,而那毒是用三十具死于赤灵山毒草的尸骸所炼,莫非让她遇上了?

对毒物的好奇心驱使她下马,仔细一寻,竟是源于一处隐蔽的山洞。

丢了块石子进去,山洞不大也不深。

拂开树枝杂草,浓烈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掩面之际,脚腕处突然被一物卷住,低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身黑衣,头发散乱,双手发黑发臭之人,还没死?

细探脉搏,他的体内本身自带着一种毒,若非因此,撑不到此刻。

他已全无意识,只是依靠人求生的本能往山洞外爬,遇到有人走近伸手拽住,已分不清来者是敌是友,又或者他根本已不知遇到了人,只是拽住一样“物品”。

某男这一世最最狼狈的瞬间,落入她眼中。

无须过多判断,那些正道人士追杀之人,显然就是此人,此刻脑海里仅有一个念头:救。

不管是出自对毒物的研究,还是出于对那些所谓名门正派行径的不耻,又或者自己方才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追杀,害她与他人走散,害的少年受伤……

要救此人,没有水断然不行。

皎儿用轩辕独门点穴法封了他身上十八处穴道,取了凝血之药于他服下,暂压剧毒,强拖着他出了山洞。

她欲将他放上马背,可显然马儿极厌恶他身上的毒气,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放将他附上马背。

没有了树枝杂草的遮掩,这人身上的气味毫无阻碍的飘散在空中,惊走了途中的鸟雀。

天上惊恐的鸟雀惊动了山上渐渐缓过气来的名门正派、无极宫门众以及只身的焦白,他们从不从的方向寻来,地面隐隐传来不易察觉的震动。

皎儿暗道不妙,打马向前,也不知是这人倒霉命该如此,还是她今日背到极点,前面竟无路可走。

谁会想到看似连绵起伏的山体之间竟有七八丈宽的断裂,骑马越过去是断不可能。

断壁下似有水声,但白雾缭绕,瞧不分明,掷了石块下去,许久才听到回声,看来这悬崖断壁足有百丈。

一阵山风扑面,风里带着些微瘴气,竟然有瘴气!

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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