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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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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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千万别觉得多么多么恶,再美的人儿都有三急,都要解手如厕,好歹人家躺了几天……)

男人听她回来,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说,憋死人呐!想他堂堂无极宫宫主,莫非要憋屈死!

潭水湿了手,拢上男人凌乱的发,拂开乱发,竟是一张通红的脸,皎儿一急,管不得旁的,掀起披风探他脉搏。

“……”身上一凉,男人方才注意到自己裸着身,原先只盖了一条“毯子”?

脉搏有力,只是浮躁了些,似有三急?

抬眸一看,男人的脖子也已红了,皎儿这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半裸的身子……

“……”糟了,好像比起狼狈不堪的乱发胡渣,这全裸的身子……

眼前的女子讪讪一笑,缓缓出言“安抚”。

“我……是大夫……你中了毒……我要给你解毒……在大夫眼中……并无男女之别……”该死啊!舌头打结!

“好歹……你也是江湖上……行走之人,瞧你的年纪,想必也不是没成过家……”某女已开始前言不搭后语。

没人告诉她,轩辕家的女子一旦占了人家“某些便宜”,便会止不住的心虚……特别是对方还一脸的羞愤!

皎儿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伸手替他盖上披风,急匆匆往外走去。

殊不知某人更急,她走了,谁给他解穴……他要解手啊!

某女没有理会身后沙哑含糊的嗓音,悲剧注定要发生……

缺个宫主夫人

替自己准备好沐浴水,放下他一身衣物后的女子又不知去了哪里。

石桶中,南宫无极沉着一张脸“闭目养神”,这辈子,兴许再没有比今日更丢人的了!

让一名女子替自己清理那什么……

可话说回来,要不是被封了穴道,何至于如此狼狈……

就算此刻,身上穴道也只解了一半,该死的,偏偏这手法连他也没见过,没法解开另一半身子的穴!

勉强起身拖着虚弱不已的身子单手穿起衣物,累的某人靠着石床后的石壁大喘着气。

长发湿答答的淌着水,下巴上胡渣依旧。(皎皎:见谅,没刮胡刀,要不你拿剥蛇皮的石刀试试?)

这丫头洗的衣服带着她身上的芳香,男人想起方才的情景,脸颊上又是一热,唇角不禁微微上扬。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了自己一命……而她又看了不该看的……

谁说女子才会以身相许,男子也会……

他无极宫不正缺个宫主夫人?

女子悦耳的嗓音从室外传来。

“喂!你沐浴好了没?”

石室内传出一声干咳,示意女子进去。

男人已穿好了衣裳,原先面上凌乱的发如今湿答答的垂在两侧,脸上已洗净,只是胡渣依旧,但却掩不住他俊朗的五官,男人鼻梁高挺,眉眼间气宇轩昂,自带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此刻正倚在石壁上休息。

四目相对,不禁想起方才之事,两人皆面有尴尬,将手中几片叶子丢给他,皎儿转身便去处理他泡过澡的水。

南宫无极拿起身边一片叶子,放进口中咀嚼,心头泛起一丝甜意,原来是替他寻药去了。

将室内准顿妥当,天色已暗,皎儿动手抓起压在石盘中的一条小蛇,便开始动手做晚膳。

南宫无极眯着眼观察着眼前忙绿的女子,他听了她的呼吸许久,终于确定,她并无内力。

(为何要那般久?还不是让她一手点穴功夫一时给唬住了……)

原来她不会武功,这才防着自己“恩将仇报”。

咽了口唾沫,嗓子似乎好了许多,这丫头的医术比起那药王来,不知孰高孰低。

“丫头!”身后响起男人依旧稍显嘶哑的声音。

皎儿蹙眉,暗道这染了瘴气的草药果然功效差了一分……等等,他喊她“丫头”?

不喊她恩公,她并不计较,好歹,称一声“姑娘”吧!

最近遇到的人,怎么尽是管她叫丫头!

似乎这“风气”自打凤煜辀那儿起的……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无极感觉到她的反感,他有些无辜,又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此刻不就是想问来着。

皎儿蹙眉不悦,手上依旧忙着“晚膳”,她并未回身:“再问他人名字之前,公子是否遗忘了些事?”

“……”嘿,被噎了话的男人唇角泛起笑意,这丫头脾气不小,正合他胃口!

无极宫主

“南宫无极。”男人报上自己的姓名,随即等她回答。

“……”皎儿闻言不由得心中一颤。

这人就是叱咤武林的无极宫宫主?

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名讳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

如此轻巧坦言还真看得起她……心慌啊!

知道太多又看了太多,往往只有两个下场,被想知道秘密之人追杀,或被秘密的主人灭口,一般多数人都是后者。

原先只当是个无极宫的头目之一,谁想竟惹到个大麻烦……

(谁让她见到此人时他如此狼狈不堪,难以想象会是魔教首领……)

某女一颗小脑袋瓜里不由得想起农夫与蛇的戒训来。

皎儿掂量着自己该如何全身而退,或者乘他尚未复原先下手结果了他?

南宫无极见她不作声,她看不到她正面神色,一时拿捏不准她所想。

男人轻咳一声催促着女子回应。

沉思中的人儿遭他打断,受惊之下慌乱回身,鬼使神差般的道出自己的名字。

“皎儿。”

方一出口便回过神来,暗自掐了自己一把……

果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才一动邪念就乱了阵脚!

南宫无极默念着她的名字,邪邪一笑,继续追问道:“姓甚么?”

皎儿哪里再肯多言,言多必失,径自忙着手中之物,不再搭理他。

哎!定是连日来没睡好太累了,否则今日何以频频失态又失言……

见她沉下脸来,南宫无极心道,莫非她家世背景非同一般?

(皎皎:废话!寻常人家哪里会有这般胆略以及这一双精湛的医术。)

男人在身她身后无声的邪魅一笑,透着三分趣味,她不肯说难道他不会查……

“娇儿……”男人将她的名字误以为另一个女子常用的字,低声念叨。

暗自白他一眼,想请他别这么自来熟,想想作罢,回头又再问她姓什么……

人与人之间,一切是否对错皆源于两者之间的接触与话语,一说话,就透露出无数信息,一说话,生的就变熟了,一说话,熟的就变成仇……自古有云,言多必失,她不想过多了解此人。

南宫无极感觉到室内的沉闷,她在刻意沉默,后知后觉的想起当今武林早已将自己的名号传成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眼见自己早已不再追问于她,女子依旧默不作声,他不乐意了……

“你怕我?”

“……”无声应答。

南宫无极沉吟片刻,道:“人人都道无极宫嗜杀成性,若是怕我害你,大可此时杀了我,南宫无极绝无怨言!”

他赌她舍不得下手,好歹他是她费尽心思救活的人,好歹她听了自己名字也不是一句话未说……

咦?莫非这人会读心术?怎知她起过杀心……

女子依旧无声应答。

烤的上火

石室内,香味浓郁,她不仅做了蛇羹,还烤了蛇肉!

男人吞下一口口水,这丫头分明是老天送给他的宝,顿顿都是他爱极了的美味……

南宫无极干瞪着眼,眼巴巴的看着她喝着蛇羹,吃着烤肉,丝毫不见她分一杯羹于自己。

好吧,他忍了,再怎么说都是她忙里忙外的,理应让她先吃饱。

可用得着把烤肉全解决了嚒?

男人眼见女子红唇触碰到最后一断烤肉,不由得轻咳一声。

皎儿略作停顿,不解的回首看他,但见一双炙热的双眼盯着她手中之物,顿时明白了。

“烤的上火……”到嘴边的肉,哪有送人的道理!

南宫无极苦笑不得,蛇肉性凉,就算是烤的,依旧清热去火,显然她贪吃不愿割爱……

寄人篱下的男人暗叹一声,心道,等他能活动了,把她拐回无极宫,天天伺候她吃蛇宴,看她能吃多久……

皎儿自顾自用好晚膳,将一碗蛇羹端过去给他,反正解了他半身穴道,她也不用亲自伺候他喝。

石室中,只有一张石床,让他占了,这几日,她都是趴在石桌上凑合休息的,可如今他醒了……

共处一室原本对于行走江湖之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想起白天之事,倒底是多了份尴尬。

想当年初遇焦白,她还同采花贼“同床”而眠……

这一夜,皎儿选了一处石室“门”旁,离石床最远的角落生了火休息。

南宫无极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此刻全身几乎无力,莫非还怕自己吃了她?

其实,男人心里还有个邪魅的声音,要吃也得等他有力气……

连着七天,清晨吃着又酸又涩的野果(蛇肉性凉,一日三餐不宜),午膳蛇羹,晚膳亦是蛇羹。

南宫无极只觉活受罪,这丫头烤的肉,压根不让自己尝,还偏偏在他眼前小火慢烤,有滋有味的吃!

男人干咳一声,双目锁着女子手中最后一段烤肉,这可是最后一条了啊,估计这崖底都寻不出了!

蛇羹固然美味,只是总该换换口味才是。

皎儿斜递过去一眼,微微蹙眉,好像这几日吃了不少了,那就给他吧。

反正也是“最后的晚餐”……

皎儿将手中之物送过去,南宫无极心上一乐,这丫头总算有反应了,不枉他安安静静示弱了这些个日子……

乘着天色彻底黑下来前,皎儿到石室外采了满满一怀的野果用布包着带回来极为自然地放在石床旁。

她算着日子,照他复原的进度,再有两日,应该同常人般行动自如了,到时可以自己出去摘野果,抓蛇。

连日来,他身上的穴道每隔十二个时辰,她就换上一边点上,算来,不到明日午时动不了。

始乱终弃

清晨一束亮光透进来,天亮了,皎儿起身去屋外打了些潭水就地梳洗,回来时,男人依旧在闭目休息。

轻轻收拾起包袱,看了眼捆龙锁,有些犹豫,这人没有绳索能否攀上断壁?

随即又轻轻摇了摇脑袋,想他身坐无极宫头把交椅,想必轻功不在焦白之下,再者,实在不行,那老人不是也在这崖底活到了七旬,或者邪教首领能在此安度余生,武林岂不太平……

女子的身影出了石室,身后一双深瞳缓缓睁开眼睛,这丫头,竟想始乱终弃!

本以为连日来朝夕相处,昨夜初初有了一分“亲近”……

男人邪邪一笑,他认准的,向来都是手到擒来。

缓缓动了动一双臂膀,南宫无极坐起身,运功调息一番,不过片刻,男人纵身一跃下了石床。

男人跨出一步,脚边踢到些东西,俯身抖开一方布一看,里头包着几十个野果,哼,算她还有心!

南宫无极步出石室,眼前一亮,微微有些不适,稍作调整,环顾四周,她说此处是崖底,果然室外“风景”极佳……

他仰头向山壁上探去,依仗晨光,白雾缭绕间,崖壁当中,有个娇小的身影正在向上攀。

男人一皱眉,突然想,这小小的身子……她是如何把自己带下来的?

山风在耳边呼啸,十月初一,已是入冬时节,皎儿攀在山壁上,汗水渐渐从额际滑落。

全神贯注攀爬的人儿顾着眼前,一时并未发现身后有了异样。

只是渐渐向上攀,皎儿疑心冒了起来,这风中的味道何以愈发不同?

虽说连着十余日同那人在一起,身上难免沾了些用在男人身上的药物,还带了些许男人的体香,可好歹离崖底渐渐远了,山风一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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