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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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特种兵-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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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面壁思过就是把她关在屋里,不准出门,直到她闲得受不了了,主动认错并保证下不为例了再放出来继续上学,如此周而复始,直到后来上军校。
  
  她有时甚至想,若她是儿子估计早就被他爸揍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从来不知道用怀柔政策,永远只知道强力制压的。不过她倒也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而恨她爸,毕竟没有她爸那么累死累活的工作,也不可能过的这么衣食无忧,圕馫闁。苐,她向来不喜欢无病呻吟,在这点上对他爸也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是希望他爸能多关注自己一点而已。
  
  在她看来,他爸的爱本来就少的可怜,要是再来个后妈分享,若是后妈再生一个弟弟继续分享,那时只怕他爸眼里再也看不到她这个女儿,他有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而她却成了局外人。
  
  那是她最害看到的局面,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很懂得防范于未然,想法设法的破坏他爸的相亲,只是没想到,安静了这么些年,他爸又春心荡漾了。
  
  或许,老爸真的个孤单了,寂寞了,想结婚了吧,只是,如果可以,那个人,那个人可不可以是她亲妈,亲妈总比后妈来的好。
  
  想通了,哭够了,心平了,牛角尖也不钻了,又变成了那个风风火火的曾静语。之间她豪气的把泪一抹,鼻涕一甩,在心里做了一个从动的决定,她要回老家,她要去常宁,如果老天有眼,让她找到了她妈,而且她妈也没嫁,那么除了她妈,他爸一辈子也别想娶别人,可如果没找到,或者她妈已经结婚了,那也许真的是他爸妈有缘无分,天不由人,她认,以后她爸爱娶谁就娶谁,她绝不阻难。
  
  于是乎,她立马扯着哭哑的嗓子对司机师傅大喊:“师傅,去火车站。”其实她更想去飞机场的,可是包里钱不够了。
  
  正值春运返程高峰期,偌大的售票厅里,人头颤动,排队买票的人从窗口一直排到了门厅外面的走廊里,曾静语望着那歪歪扭扭的长队,心里拔凉拔凉,这么等下去,要何年何月才轮得到她……。。
  
  素来没什么耐心的某人越等越心急,后来干脆从队伍里走出来直接朝窗口奔去,心想,要是能碰到哪位好心人能帮她代买一张就好了。
  
  算盘打的不错,可惜运气太差,一路下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买的,某姑娘又气又烦,心里骂骂咧咧不过却没有叫出声来,毕竟人家没有义务帮她买票,而她也真的只是买不到票,心里烦躁而已。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门外不知何时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此时她又得从头排队,站在走廊上不是还有雨飘过来,冷的她止不住的颤抖,又累又饿。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活到现在为止最悲催的经历,明明手里有钱却不能去买吃的,因为她一走,又得重新排队,所以只能干熬着,舔舔干燥的嘴唇,要紧牙关告诉自己,其实我一点都不饿,我根本就闻不到前面传来的包子香,更看不见边上那大哥嘴里啃的面包。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排了四个小时后,她终于买到了去常宁的站票。
  此时已经到了下午六点,晚上七点半上车,第二点早上八点才能到常宁。一到票就马不停蹄的往外奔去,她实在是太饿了,从早上到现在,七八个小时,她统共才吃了一碗清汤挂面,肚子早就空空如也。
  
  随便在外面找了一家饭馆吃了一顿,又去边上的超市买了一大袋零食,钱包急速缩水,他爸给的那一千块压岁钱,如今已经只剩下两百不到了,不过还好她刚才买了回程票,不然到了那连回来的钱都没有,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发神经的坐着出租车满大街的乱转,钱啊钱的…………。。这一刻,她才知道钱有多么的重要。
  
  候车室里人多的有点超出她的预料,就像书里说的个词,比肩继踵,到处都是背着大包,对着行李的赶车人。不过好在人多呼出的二氧化碳也多,无形中升高了温度,到没有冻着,只是气味不怎么好闻,抽烟的,吃方便面的,嚼槟榔的,更甚者还有些人带的小孩直接就在地上撒尿的,各种味道混在一起,真真是让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曾姑娘恨不得把刚才吃下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好不容易上了车,那就更不得了,几乎是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个的就跟赶着投胎似的死命的往前挤,她差点就被人给挤到倒了,后来终于找了个安稳点的地,在车厢两排座位中间的走到里,因为可以靠着座位,这才稳稳的站了下来,不过还是挺苦逼,因为经常有列车员推着车子过来卖东西,每当这时就要让道,她必须死命的贴着座位才能挤出一点点空间了,痛苦不说那破车子没过去一次都会在雪白的羽绒服上留下一条灰色的印记。那会儿,她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她才真真觉得,自己以前做飞机的的日子是有多么的幸福。
  
  如此混混沌沌站了一夜,下车时,她的已经觉得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每走一步都又痛又麻,最悲催的是,她一陶裤兜,发现不见了,当时她卸下电板,分别把手机和电板装在左右两个裤兜里,如今却剩下左边兜里一块漆黑的电板………。
  
  悲催的某人倒霉到欲哭无泪,不过有一点还算好,那就是她的钱包和车票是放衣兜里的,而她的双手整夜都插在衣兜里,以至于她的钱和车票还在,真是万幸中的万幸啊!
  
  早上九点,曾静语坐车来到了她九岁以前和她妈住的地方。
  
  当初离开时,这栋十层楼高的房子还算得上是常宁比比较高档的公寓,可如今,边上崭新锃亮的高楼大厦相比,它简直就像一个站立在一大群俊男美女中的驼背老者,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她还记得当初她们家住在五楼,从左边数起第三户,凭借着记忆,她找到了当年的家,原来的木门早已经换上了褐色的防盗门,防盗门从里面紧锁,不给她留下一点偷窥的空隙。
  
  她只得走上前去敲门,敲了很久,手都敲红了,里面也没有半点动静,看来得先等着了。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不同,虽然温度稍微高了那么一点,但是却没有暖气,她冷的不行,身子蜷缩成一团蹲在墙角想等房子的主人回来,然而,她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后来实在没辙了,她又拍拍屁股站起来,沿着走廊挨个的去敲门。
  
  这种时候,大家不是全家出动旅游去了就是拜年去了,甚少有人在家的,她一直敲到第五户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见着蓬头垢面的曾静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怎么友善的问,“干什么的?”
  
  曾静语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嫌弃,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装束,牛仔裤在车上被挤得皱皱巴巴,裤脚被人蹭了好几个脚印,白色的羽绒服更是好几条明显的痕迹,头发……。。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刚才她是带着帽子缩在墙角的,现在把帽子放下来,估计已经乱成鸡窝了,脸也没洗,也也没刷,不晓得有没有口臭。
  
  了解了自己的囧样,她也不免的有些尴尬起来,略显心虚的放轻了声调,指着她家以前的那户问:“请问你知道那户住的是什么人么?”
  
  男人顺着她修长的手指望过去,低头想了几秒道:“好像是个女的吧,我以前看到过一次。”
  
  “那她长什么样子?”
  
  “挺漂亮的。”
  
  “那………。。”她还想问还那你知道她去哪了么,可不等她问完,男人已经烦躁的打断她说:“我也不知道了,你去问别人吧。”
  
  门被人从里面重重的关上,曾静语愤怒的想咆哮,可是咆哮又有什么用,她挫败的把手里的零食带着狠狠的摔在地上,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呆呆的望着那装着水和几个面包的带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走过去俯身捡起袋子,缓慢的嘲楼梯走去。
                          


36、chapter36(修改)

  第三十六章:
  先是在火车上站了十多个个小;被挤得个半死不说;手机也被偷了,最后惨兮兮的下了车,提着仅剩的一瓶水和几个面包;跟乞丐一样蹲在人家墙角冻得凄凄惨惨,还被人家一脸不耐烦的嫌弃。
  
  她愤怒的想咆哮;想抓狂,想他爸;想邵俊;想回家………………………………可是却不能;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她妈。
  
  曾静语暗暗在心里发誓;回去之后她还要把这些事情详细的说给邵俊听;让他愧疚;让他知道她受了多大的罪,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把自己捧在手心里仔细的护着。
  
  出了公寓楼,她又拖着沉重的步子朝马路走去,不记得已经打了多少个喷嚏,她只知道鼻子痒痒的,眼睛酸酸的,并不想哭,可是眼睛却一个劲儿的流眼泪。作为一名专业的临床学学生,她很肯定,自己这是得了重感冒。
  
  沿着马路一直了半个小时,她才看到药店,买了一盒白加黑,又在边上小超市买了一卷纸,就着冰凉的矿泉水吃了片药,又把纸巾沾湿擦了擦脸,用手指顺了顺头发,直到简单的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边搽鼻涕边挥手去拦车。
  
  她告诉自己,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如果还找不到,那她就回家,就当从来她和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从来没有妈。
  
  所谓的最后一个地方,是在常宁市临边的县城外公家,小时候每到过年过节她妈都会带她回来看外公外婆,她想,就算见万一见不到她妈本人也没关系,能联系上也是好的,最狠也不过是让她跟她妈断绝关系而已,就当她从来没有妈。
  
  曾静语的外公是一名初中老师,很早的时候就买了学校的集资房,三室一厅的房子,很宽敞,直到退休了也一直住在那。她记得舅舅劝外公外婆搬常宁住时,外公说:“我教了一辈子的书,离了学校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还是算了吧。”
  
  一别十几年,自从父母离婚她被老爸带走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当时的话还言犹在耳,也不知外公是不是真的还住在那。
  
  说不紧张是假的,她甚至觉得自己按铃的手都有点微微发抖,好像眼前的不是一扇门,而是宣布最后解决的判官。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一位两鬓发白的慈祥老人映入曾静语的眼帘,他穿着一见深蓝的V领毛衣,灰色的裤子,鼻子上还带着一副黑色的老花镜,身子枯瘦精神却很好,浑身散发着一股老学究的味道。
  
  此刻他正出神的看着她,不怎么确定的问:“你是…………………………”
  
  “我是曾静语。”她本来想叫外公,可是话到了嗓子眼儿里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老人闻言面上不由得一喜,激动的叫嚷着,“快进来,快进来,赵惜,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听到老人叫赵惜的时候,曾静语基本上已经石化了,傻傻的愣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里看,赵惜,赵惜,她有多少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十年,不,十一年,从九岁父母离婚后她就再也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想都不愿意想。
  
  可如今她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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