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船,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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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船,等等我-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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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咦咦?我忽然发现一丝曙光,看来尧妈妈是整治尧烨的克星啊!这真是太好了啊!我在脑海里马上列出了一个恒等式,哄好尧妈妈=拿到王牌=收服尧烨=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美好了,我爱你,尧妈妈,我十分的百分的千分的万分的乐意当你的媳妇儿!

  新兴同居时代

  说真的,如果不是尧烨一口一声喊“妈”的话我永远想象不出如此和蔼的尧妈妈会有一个如此腹黑的儿子,基因突变在尧烨身上得到了印证。我很矜持的想,依我和尧妈妈现在的关系以后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婆媳问题,嘿嘿,我们俩那和谐的程度可是别人怎么也羡慕不来的。
  其实一开始我还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毕竟在未来婆婆大人面前谁不小心哪?可是当某天尧妈妈来探病时意外的发现我在看既狗血又没营养内涵的爱情连续剧以后,她居然兴致勃勃地坐下来一起追剧情,而且看到激动处还会拍案而起跟我一起声讨无良狗血的编剧,我们就此擦出婆媳情谊的火花,世界其实很简单。
  只要有尧妈妈在的每一天日子都过得十分的精彩,因为你永远不会觉得无聊,尤其是她跟我一样有很多优点,譬如不会下厨,喜欢看帅哥,还有以让尧烨抓狂为乐等等,我们更觉得彼此志同道合相逢恨晚。
  在光荣负伤的第二十一天后,我终于可以拆掉石膏腿。
  复建是一件又苦又甜的差事,苦在我身,甜也在我心,因为在尧妈妈的耳提面命之下每天的这个时候尧烨都会来陪着我,练习了几天,走路已经利索许多,只是还是要人扶着。
  我攀着尧烨的手臂借力走着碎步,他控制力道抓紧我,温声叮嘱:“你别急,慢点来,小心又摔着了。”
  我撇撇嘴侧过身,用很纯真的眼神望着他问道:“你看我们像不像在演戏?”
  尧烨一脸困惑不解:“什么戏?”
  我翘起莲花指,气定神闲地笑言:“就是清宫剧啊,戏名《慈禧和李莲英》。来,小烨子,快扶哀家回宫歇息……”为‘小烨’这个昵称我前后嘲笑他不下数十回,虽然每次都被他整治得惨兮兮,可是我还是乐此不疲。
  尧烨阴寒地俯视着我,还不怒反笑,不过是冷笑:“是吗?我倒觉得像是在演饲养员养猪,而且很不幸的我养的还是一只小笨猪。”
  我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掐着他的手得意地反问:“那请问尧烨先生,跟一只猪谈恋爱的人岂不是比猪更笨咯?”嗯哼,尽管放马过来,本小猪可不是吃素的!
  尧烨宠溺地刮了我的鼻尖一下,弯了眉眼:“是,是,不笨也看不上你这个小呆子。”
  等尧烨扶着我回到病房的时候,我在一瞬间只找到了一个词儿,风云变幻,就连尧烨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的行李在尧妈妈的指挥下已经打包得漂漂亮亮的。
  尧烨扫了一眼,皱着眉问:“妈?你这是做什么?”
  尧妈妈拍拍手,笑眯眯地对我们说:“我今天问了你徐叔叔,黛黛的情况好多了,现在可以出院疗养,我觉得整天呆在医院闻消毒水也不好,就叫人收一收准备出院咯。”
  我当即了然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麻烦您了,不然我回学校还有得收拾呢。”好感动啊,这么贴心的婆婆上哪找?!
  尧妈妈马上换了表情,严肃认真地说:“傻孩子,你还回什么学校啊?我都打听过了,你的室友都到外面实习了,你的腿又没好全,这上上下下没人照顾多不方便,我看直接住到小烨那就好了,一举多得!”
  怎么个一举多得啊?这个词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尧烨的眉头拧得比天津麻花还漂亮,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声:“妈!!!”
  我硬着头皮忐忑不安地说:“阿姨,这不大好吧?我还是回学校……”
  尧妈妈立即打住:“诶,你叫我妈就听我的,媳妇儿你也一样,别啰嗦,我都安排好了,就住一起。”
  我的脸“唰”一下的红了,血液在急速的逆流,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病号服的纽扣,又偷偷看了尧烨一眼,不会吧,真住到他那里?太快了吧?我可是从来都没想过的……忽然忆起前两天,我和尧妈妈看了最近一部很红的小台剧,萌点颇多,关键词为:欢喜冤家,未婚生子,破镜重圆。
  尧妈妈看着看着,忽然扭过头冷不丁地看着我问:“媳妇儿啊,你哪天给我生个孙子抱一下啊?”
  我差点没晕倒,结结巴巴地说:“尧妈妈,我,我还没毕业呢,不急,不急。”
  尧妈妈开始教育我,“怎么能不急,你们年轻人就喜欢磨蹭,先成家后立业,什么也没比这个更急更重要的了,嗯,看来还得我出马才行……”
  那时我还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莫非,这就是她出马的结果,大手一挥,让我俩同居?真是太具有震撼效果了!
  我终于发现,尧妈妈和尧烨有个共同点,就是当他们坚持做某事的时候总是雷厉风行,而别人通常是抗议无效。
  总之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尧烨的公寓里了。
  在这过程还发生了一段跳进黄河再跳进长江也洗不清的小插曲,我左一跳右一蹦的收拾东西时腿不小心撞上了桌角,尧烨眼疾手快地稳住我,奈何还是跌向身后的大床,两人叠罗汉似的压在了一起。
  我受惊过度,什么也不会做,两只眼睛只会盯着尧烨傻看着,近在咫尺,能听见他的呼吸和心跳,我开始口干舌燥思维紊乱,简直南北西东都分不清了。
  尧妈妈可能听到了声响,咚咚地跑进来,一看到我们,先是睁大眼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眉开眼笑地捂起嘴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哦!”才怪,那翘起的嘴角说明你什么都看到了,而且还想歪了!
  她喜滋滋地走了出去,还很油菜花地自己作词作曲高声歌唱“我的小金孙哦,你快快来啊,奶奶等你等得好辛苦……”
  我和尧烨满额黑线。
  理智回笼,我以女人的矜持迅速推开他,哪知适得其反,居然把尧烨压在了身下。
  现在,是很暧昧的男下女上的姿势。
  尧烨愣了一下,很快就摊开手放松地躺着,挑眉看我:“来吧,我任卿采摘,绝对不会反抗的。”
  他是料定了我是胆小鬼,可是他错了,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尤其还是我英勇无畏的林黛黛。我被他一刺激,毫不迟疑地扑上去,朝他一阵乱啃,可惜反攻不到五秒钟就被剥夺了主动权,而且还差点被拆骨入腹,我再一次内牛满面。
  就这样,在尧妈妈的热切期盼下,我和尧烨正式开始同居新时代。
  听说这形式最近很流行。
  在这期间我妈打了个电话给我,我东拉西扯胡混过去硬是没敢说自己摔了一跤还胆大妄为地住到男人家里,不然依她的性格知道我隐瞒恋情这等重大罪行肯定是少不了折腾一番,搞不好还会风风火火地直接将我打包往尧家送,不用回来了,哎,谁叫我在娘家没地位呢?
  不过自从有了太后娘娘的撑腰,我在尧烨家的日子可谓是如鱼得水有求必应无法无天。
  尧妈妈可放话了:“媳妇儿啊,我自己生的儿子是什么样儿的我知道,他呀欺负人的招数比地球人口都多,谁也斗不过他,所以你有什么委屈一定要说出来,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当天我就美滋滋地把这话原封不动的照搬给尧烨听,如果有镜子的话我肯定能看到自己得意洋洋志气满满的猖狂样子。
  也没料到尧烨童鞋颇为认同地点了下头,还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让我躺在上面,我面红耳赤,这会子尧妈妈正在厨房里炖骨头汤,万一被她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啊?他不耐烦了,不知廉耻地一把拉我坐他腿上,一脸的恶霸相,还俯在我耳边轻轻地冷喻:“小人得志。”
  我被他灼热的呼吸撩拨得神志不清,又听见他低沉地喃喃,“不过你似乎漏了个大前提——有我妈在,可等我妈回美国了嘛……你知道的,我这人从来不吃亏,你在我这讨了多少好处,我日后一样、一样的讨回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呆子,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呢?”
  他的手顺势摸上我的脸蛋儿摩挲着,又轻又柔,一下一下的,我却汗毛竖起,哪有人明明说着威胁的话,脸上却还是那么的和蔼可亲温文尔雅的呢?拜托,哪路神仙快来收了这只绝世大妖孽啊?
  我眼皮子直跳,马上狗腿地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嗯……人家是开玩笑的呢!区区小女子怎么会敢做这种抓着鸡毛当令箭的欺君罔上的事呢?请大人明鉴啊!”
  他幽邃的双眸睨了我一眼,嘴唇微勾起一弧度:“真的?”我立马点头如葱蒜,他不领情地冷笑,收紧手的力道说,“很可惜!已经晚了!”
  伴君如伴虎,我算是见识到了!一脸良善的尧烨真面目其实就是个魔王陛下!
  吃过晚饭以后,我们陪尧妈妈坐在客厅看电视,播的是她喜欢的家庭肥皂剧,不过我知道尧烨除了偶尔关注下财经新闻外,对这些电视剧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然也不会一直不交电视使用费了。
  他勉为其难地熬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对尧妈妈说:“妈,黛黛的二稿没通过,我去书房给她整理一下,你一个人慢慢看吧。”他说完还给我递了个眼色,且温和中带点霸道,如果眼睛也会说话,他肯定是在说:快点配合我!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这不是冠冕堂皇的口胡吗?明明我的二稿还没开始动工咧,何来没通过之说?太贬低我的智商了吧?
  不过尧妈妈一听可不得了,言辞切切地敦促我:“真的啊?那媳妇儿你赶紧去吧,小烨打小功课就很好,肯定能帮到你,快去,别浪费时间。”
  于是乎,逼于某人的淫威之下,我只能包袱款款地跟着他去书房待命。
  尧妈妈给我们送茶点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看了她儿子一眼,又拉着我到门边小声叮嘱:“我说媳妇儿啊,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好咯,争取早点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还不是你说了算!加油!”我囧,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山还有一山高”,妖孽的妈妈果然是不同凡响,段数之高令人佩服。
  画面切换,此时陛下正认真的看财务报表,小宫女则在一旁伺候茶水。
  我心里默念某人为富不仁欺压良民,脸上还是笑灿如花,这等娴熟的表里不一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
  我刚剥了个橙子他就拍我的肩膀,我抬起头,他无言的指指自己的嘴,我识相地送了一瓣过去,他优雅地含进嘴里,末了还□地舔舔唇边,那模样勾人得令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想如果他去拍广告的话,估计广告商要发大财了。
  见我傻愣愣地望着他,他笑得很开心,抬起我的下巴问:“想吃吗?”
  我被蛊惑了似的点头,他随手又放了一瓣进嘴里,然后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上了我,我惊得直拽着他的衣襟,口腔里满是带着他气息的水果味,很快我就透不过气来,憋得整张脸都绷紧了。
  过后,我嗔了他一句:“坏蛋,色狼!”怒指!这男人太人面狼心了!
  他两只眼睛餍足地眯成一条直线,凑在我耳边低笑:“我只是做了你心里想的罢了。”
  我气得一直捶他的胸,他哈哈直笑,把我搂在他腿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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