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船,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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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船,等等我-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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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气得一直捶他的胸,他哈哈直笑,把我搂在他腿上又吃了会儿豆腐,才又埋首到他的报表中去。
  俗话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我家尧大人自然不例外。其实喜欢上他没有什么理由,就像小河终会流入大海一样情不自禁。我喜欢他像现在这样一直陪在我身边,原来我要的其实也不过是这么简单,就是以前向他学的那个词,永恒。
  ……
  所有事情经过尧大仙的掐指一算总是奇准无比,尧妈妈两天后匆匆飞回美国了,尧烨爸爸的召唤,之前就听说过他们是对模范夫妻,大半辈子焦不离孟形影不离的,分开几天都觉得不对劲。
  机场里,我泪眼汪汪的抓住尧妈妈的手不放,又哀又求:“尧妈妈,我真是舍不得你,你别走好不好啊?!”我七情上脸声色俱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在演穷摇年度大戏正生离死别呢!
  尧烨‘十分体贴’地搂住我,慢悠悠地说:“你乖啊,咱们是好人,不做拆散鸳鸯的坏事,妈,你快走吧。”
  我扁嘴,我是好人不错,但是你是妖孽,跟好字根本不搭边!尧妈妈一走我就没好日子过了!
  尧妈妈也笑开怀,拉着我的手温和地说:“媳妇儿啊,你和小烨有空就来美国看我,当然啦,最好是……带上我孙子,那就完美啦!”
  听了这别有深意的嘱咐,尧烨不免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我埋在他怀里羞于见人。
  最后我含泪挥手跟尧妈妈告别,尧烨冷不丁在我身后说:“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难得有时间好好算账了,嗯?”
  那声轻轻的“嗯”令我惊恐万分,我抱着柱子死活不肯跟他走,弄得机场的地勤人员殷切地上前关心:“先生,小姐,请问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帮忙吗?”
  我还没开声,尧烨居然就跟别人说:“不好意思,我妹妹她小时候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认不得人,总是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麻烦你了。”
  他说着还把我前天硬塞到他钱包的合照给人家看,那人看了一下,尧烨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再看我,双目含泪鼻涕横流果真像个痴儿,他思忖了一会儿才对尧烨报以同情的一笑,施施然地留下我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与无恶不作的妖孽对抗,这个混乱的世界啊!
  尧烨随即冷笑:“嗯哼,抗拒从严,罪加一等!”
  我立马巴巴地缠着他,“法律还不外乎人情呢,我是你媳妇儿,应该可以免责。”
  “哼,本大人一向铁面无私!”他又冷嗤了一声,木着脸拉着我往停车场走去。

  郭王子来告白

  尧妈妈离开后的日子变得十分无聊。
  某天,尧烨指着日历上面的画了一个大红心的日子,满脸疑惑地问我:“你这圈的14号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剥芒果一边在翻杂志,挑眉看了一眼日历,随口说:“那天啊,是个特别的日子。”
  “哦,什么日子?恋爱纪念日?”我没意识到尧烨的尾声微微调了起来。
  “我哪里会记这种无聊的日子,那天是我偶像告别赛……”话没说完,我就觉得通身被冷气压包围,悄悄抬眼看看尧烨,脸色阴沉沉的忒吓人。
  他冷哼:“无聊,跟我恋爱无聊?”
  我赶紧巴巴地讨好着他:“当然不是!你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爱,在我心里没有人能比你更重要!”
  “最好是这样。”他嘴角微勾,高深莫测地睨了我一下,残忍地把我手里剥好的芒果夺过去,吃得那是干干净净,完了还意味深长地瞧着芒果核沉思。
  我自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他也没再问起。
  星期六晚上他说有应酬,我正乐得打扮好约胡蝶飞一起去看辩论赛,这是我偶像郭梓轩毕业前的最后一战,地点正是在我们学校。我们和他们争夺最后的校园总冠军,不是我胳膊往外拐,按往年的战绩,我们学校没戏。
  会场里人山人海,胡蝶飞托关系弄了两个第一排的座位,我喜滋滋翘首期盼偶像的出现,心里小鹿乱撞的兴奋异常。
  胡蝶飞拉着我胡侃:“诶,我在BBS上看到你偶像声明他并没有谈恋爱,你看了没有?”
  我吃惊,瞪着大眼:“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拍了我的额头一下:“你不是他的忠实粉丝吗?这你都不知道?”她顿了顿又说,“不过你也不用兴奋,反正你都死会了,而且还是尧老师这么高质素的男人,你若再肖想红杏出墙就天理难容了。”
  我差点歇菜,这女人怎么老是用词不当啊,我也没想过要出墙好不好。
  正想说点什么,郭梓轩出现了,一身学院风的衬衣加西裤的打扮,带着斯文的细边黑框眼镜,还特有礼貌的朝会场的观众弯半腰致意,不用说又是一阵雷鸣的掌声,我敢说这半数的两眼冒红心的女观众都是奔着他来的,多有风度多有内涵的智慧型帅哥啊。
  看到坐在辩论席上斯文俊秀的郭梓轩,我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明明我的理想型就是这种白净温柔的男生,怎么最后就喜欢上了尧烨那样吃人不吐骨头性格恶劣的妖孽呢?
  我恍惚间,胡蝶飞猛拉我的衣袖让我回魂:“哎,奇怪了,这回我们学校忽然变强了哟,你看连你偶像都招架不住了,好尖锐好犀利的反驳啊,简直是涅槃了。”
  我这才把注意力往台上看,的确郭梓轩被问得哑口无言,正无措的结结巴巴虚应着,脸红似霞,真是百年奇境。再看那个反驳他的男生,也是熟悉的面孔,怎么以前不见他这么厉害呢?接着就是一场出乎意料的反攻战,最后我们学校竟然得了总冠军,郭王子没能蝉联最佳辩手的宝座,蝶飞大呼看得过瘾,说我们终于洗刷了逢W大必败的耻辱,我说倒是没这等荣辱感,在我心里还是郭王子最棒,此番言论一出立即被她狠拍了一顿。
  散场的时候蝶飞上洗手间,我在礼堂的过道等她,忽然有人在我跟前站定:“你好。”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好有磁性的声音,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熟悉。
  我抬起头看他,一下子懵了,下意识地往左右看了看,这才傻乎乎的指着自个儿的鼻子问:“我,我吗?”
  天哪,是郭王子本尊呀!
  他勾起浅浅的笑意,点点头说:“这里还有别人吗?林黛黛同学。”
  我愣愣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了,心跳得飞快。
  “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认识你?”
  我狂点头。
  “是不是想问我找你做什么?”
  我再次狂点头。
  他又问我:“那天你为什么没来?”
  我一下子囧了,哪天啊,郭王子有约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他笑了笑:“不记得也没关系,现在我想问的是,我们交往好吗?”
  我惯性地点头,可是等大脑翻译出这句话背后深层次的意思时,我又狂摇头。
  他笑得很灿烂,两颊还有可爱的小酒窝,我最招架不住这样的了:“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什么意思呢?”
  我绞着手无措地望着他,却回答不了。
  “她的意思是拒绝你。”很冷漠的声音,我的背脊忽然直冒冷汗,缓缓转过身一看,我家尧大官人来了……他一把揽住我的肩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冷淡地说:“我是这小呆瓜的男朋友尧烨,幸会。”
  听见尧烨的名号,郭梓轩剑眉一挑,似乎认识他:“久仰大名。”
  不知怎的,我忽然了决战紫禁城之巅的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两人火花四溅。
  我忽然说:“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尧烨好气又好笑地搂紧我,郭梓轩则是很不给面子的放声大笑,还说:“他们说你是个活宝我还不信,现在信了,真是很可爱,哈哈。”
  我怒了,十分怀疑刚才他是逗我玩的,有这么破坏自己心上人形象的吗?
  他忽然正色道:“今天告白只是不想自己毕业前有遗憾,祝你幸福。”然后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至今还没想明白,这郭王子演的是哪一出啊?
  郭梓轩离开以后,尧烨冷哼一声,立马甩开我自己走了,我忙不迭地跟上去,我要拉他的手,他甩开,我再拉,他再甩,最后我实在忍不住,整个人从后面巴上他的背反串考拉抱,这是我最拿手的一招。
  他果然没再甩开我,还把我托得稳稳的,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淡淡的扑鼻而来。
  他开始数落我:“就你这傻样还四处招人。”
  我翻白眼,这是怀璧其罪,看着他微红的耳后根,我灵机一动,坏坏地问:“你,该不会是吃醋了?”
  他死不承认:“你想太多了,我巴不得有人带你走,省的我心烦。”
  我搂紧他嘿嘿傻笑:“紧张我就明说嘛,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他拧着我的鼻子冷哼:“呵呵,你还得意了是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笃定道:“我不怕,你舍不得的!”
  “再有下次你看我舍不舍得?”尧烨好气又好笑地瞪着我。
  我心里偷着乐,嘿嘿,这男人在紧张我哟。
  我是回去了才想起蝶飞被我落在厕所了,缩着脖子打电话给她负荆请罪。
  她先是不客气的抽了我一顿,才慢吞吞地说:“其实尧老师早跟我说了他要来接你。”
  轮到我吃惊了,这才想起来,尧烨为什么知道我去学校礼堂看辩论赛,而且恰好出现在那里?
  蝶飞说:“我刚听说啊,你家尧老师在学生时代曾经是国际辩论大赛的最佳辩手,这次我们学校的辩论组也是得了他的指导才飞速的。”
  还有这种事?我抬眼看了看坐在我不远处正在处理电子邮件的尧烨,又想起那天他不动声色地问我14号是什么日子的样子,好啊,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我挂了电话,冷不丁的跳上他的大腿:“快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去看辩论赛,在背后使手段。”我可没白痴到以为他会无缘无故的指导。
  “你先跟我说说看,为什么喜欢看辩论赛,为什么喜欢那男生?”
  “人家口才好啊,我就佩服有口才有内涵的人。”
  “那我指导的学生打败了你的偶像,我是不是比他厉害?”
  “话是这么说不错……”
  “那好,你以后崇拜我得了。”
  我傻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咧开嘴角,搂着他的脖子笑开:“嗷嗷,你吃醋了对不对?”
  他甩开我的手:“我不喜欢吃酸的。”
  我又死乞白赖的巴上去:“哎呀,承认你吃醋又不会少两肉。不生气了啊,我亲你一口当赔偿精神损失费。”
  他魅惑的眉眼一挑,我本能的向后退,不过没成功,被他紧紧抓住,我咽着口水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传说中的法式长吻铺天盖地而来,烧得那个轰轰烈烈。
  本来是想调戏他的,结果反被他调戏,只能说我道行尚浅。

  尧烨是我的劫

  因为腿伤实习搁置,尧烨白天要上班,就剩我一个人闲在公寓无所事事,我想了想,自己可是新时代的女性,不能一直这么碌碌无为,于是开始盘算着学点什么。
  尽管我妈觉得我无药可救,不过我还是重新对抓住男人的胃就是抓住男人的心这条光明之路燃起希望。
  尧烨开门进来就看到我无形象地趴在电视柜前拱啊拱的,而他家唱片影碟散落一地,他丢开公文包,跟着随意坐下,抱起我到他身边皱着眉问:“小呆子,你在做什么啊?”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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