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血肉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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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血肉长城-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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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对日军第九师团进行反包抄。咱们地形熟悉。又是夜间做战,请军座放心,我部上去后一定能把局面稳下来。”面对长官的询问。程家骥的回答有点慷慨激昂的味道。

  老实说,对于自己部队,在开战第三天就要顶上到火线上去,程家骥也是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自己地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第九师团地名声吓不住人,可吉住竟然敢于主动发起大规模的夜战,且还是使用纵深穿插。这种目前还没有日军将领。敢在夜战中使用的大胆以极地作战方式,这一点让程家骥不由得。在心里大大提高了对这位日军中将的评价。可就是心中再没有把握。冲着黄中将头上那一撮撮。这几天才有的的早生白发,程家骥也只能打保票了。

  “过江后。第一、第二梯队的部队统一归你指挥,我授予你临机处置之权。浩然你尽管放开手指挥,该打就打,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要有什么顾虑,一切责任我负。”黄中将是什么人,那里能看不出程家骥这是在安慰自己。他觉着此时自己能给程家骥的,只有无保留的信任了。

  “军座,万一,非要用到,责任还是我来负。”程家骥心下明了,黄中将这是在告诉自己,打不下去了就早已预备下地最后一招,至于使用最后一招地后果,他黄持这个一军之长自会承当的。

  “行了!这个就别争了,我是南昌警备司令,责无旁贷地事情!浩然你还是去准备去吧,别误了战机。现在,我以长官地身份命令你,开步走。”温文尔雅地黄中将在说这番话时是那样的语气不可违拗,甚至在还把长官身份给端了出来。

  三月十七日零时,程家骥率领部队在日军炮火阻击下跨过了赣江。

  “中国军队地援兵过江了,有多少人?炮火阻击效果如何,炸掉了几座浮桥。”南岸的中国军队会有所动作,这早在吉住的预料当中。为了让日军能及时发现中国军队在赣江的活动,吉住已让冲到赣江边上的日军设置了大量的观察哨,来监视对岸的中国军队的一举一动,以便于为炮兵指示目标。

  “师团长阁下,据江边的潜伏点观察,中国军队拉起了沉在江底的大大小十几座浮桥,过江的部队不下一万三千人。我方的炮火阻击给予了中国军队很大的杀伤,并炸毁了七八座浮桥,但还是没能挡住中国军队的步伐,从赣江边传回的最新情况是,中国军队已兵分两路向我军两翼迂回。”

  听完部下的回话后,吉住中将面带肃容沉思了一小会,然后才对自己的参谋长佐间多闻大佐的说道:“是独立一百师!我肯定是独立一百师!”

  “于全线告急时,不退反进,大胆出击,以攻对攻的战术,是程家骥的作战特点之一,这个人天生就是个冒险家。”

  佐间多闻大佐也对自己的师团长的判断表示了赞同。

  “哟西!命令步兵第六旅团也从南昌城两侧迂回,告诉秋山义允少将,他只要挡住中国军队就行。再命令小秋支队和十八旅团全力攻击,力求在天亮前击溃位于他们当面的广西军队。”在确认了自己的对手后,吉住中将兴奋得两只眼睛红了,鼻头也亮了,活象一头在发情期里追逐异性的野兽。

  吉住中将会表现得如此激动,怪只怪程家骥这个名字带给了日军太多的耻辱与失败。若是在一年前程家骥是谁,日军中谁也说不上来。可这会子就大不一样了,台儿庄、皖东北、富金山这几仗打下来,“大日本蝗军”实在是让程家骥给打惨了。

  别得先不说,单凭屡次交战独立一百师未尝一败,就足以让日军视其为劲敌。这次南昌城下,突击日军一零六师团部,首开掳获日军高级将级尸首记录的,又是此人麾下的骑兵部队。松浦死后,东京大本营里不但传出了,一个独立一百师顶得上十个普通中国师的评语。且有传言,“天皇”都知道中国有一个从来没有上过一天军校的将军,屡次击败“帝国”陆军。在传言中,这位日本名义上最高统治者,还感叹到日本有那么受过长期正规军事教育的将军,居然多次败在一个从军不到一年的中国平民手上,实乃“皇国”之奇耻大辱。和以住一样,凡是日本陆军倒霉时,海军总是要来雪上加霜的。松浦被击毙的消息一被证实,海军上下立时就怪话连天了。陆军情报部门也不是吃素的,不到二十小时在陆军高层人士的的有意纵容下,海军的那些很刻薄风言风语就在陆军中,尤其是十一军中的高级军官中传得沸沸扬扬了。如此一来,在日军陆军将领们深感程家骥和他的独立一百师的每存在一天,陆军就在海军面前抬不起来头来一天的同时,战胜程家骥的重要性也被无限拨到与帝国陆军的面子相挂钩的高度。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吉住只要能在此役中俘虏或是击毙程家骥,那他就会成为日本陆军中的功臣,前途、荣誉将一样不缺围绕着这位中将。

  “参谋长。你认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兴奋归兴奋,吉住毕竟还是一个军人,明白军人想要的一切,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得到。何况程家骥决不是一颗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软柿子,这一点有无数日本军人鲜血来证明,有松浦的前车之鉴,任是那个日本将军在面对程家骥这个“前科累累”对手时,也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师团长,是不是让海军能加强对赣江江面的封锁,光靠几艘过了时的小炮艇是不够,最好能有大一些的军舰加入。另外,我还建议,应请求军司令部让一零六师团,从侧后向赣江南岸佯攻一下以牵制江南的中国军队。”

  “佐间君。你的提议很好,有了海军和一零六师团的帮助,我们就能在江北把程家骥的部队。”说到这里时吉住良辅用手做了一个包围吃掉的手势,在这个动作时,有些得意忘形的中将仿佛看到了勋章、军级指挥官的宝座正在向他招手了。

第三十八章 血火笼城(八)

  南昌城西的永寿巷。

  永寿巷是南昌城里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象这种小巷子,南昌城里有上百条之多。永寿巷里原有的十几户人家,除了一家两层楼不大不小的酒馆,就是些半开门的娼户。战前这条巷里的居民们早就与满城百姓一起,被军队“护送”到赣南去了。时下,那间位于巷子的一端的小酒馆的酒窖里,倒是来了些不速之客。马皮他们一伙子人正藏身于这里。

  “今天好险,谁想得到,就那个不起眼的破院子,里面鬼子竟足有二三百人,要不是咱们闪得够快,就要全陷在里面了。”馒头的外形看上去挺象个不苟言笑的冷血杀手的。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个家伙是废话很多,是个不折不扣的唠叨虫。

  “行了,馒头你带几个兄弟出去瞅瞅,看有鬼子跟上来没有。”在不久前的那场战斗中,马皮有左臂中了一枪。当时只是随便用撕下的衣袖裹了裹。这会他一边让馒头带着人去望风,一边还在给自己重新详细包扎着伤口了,要是伤口感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营长,我清点过人数了,除去重伤的,咱们还有五十七个兄弟能打仗。”

  薜仲平在战场上运气好得让人嫉妒,刚才那一战,兄弟鲜少有不在身上挂点彩的。这位副营长尽管从头到尾都冲锋在前、撤退在后,到头来,却是连毫毛都没伤着一根。

  “适才那一仗,咱们十有八九是瞎撞上小鬼子那个联队部了,要不然说什么也不会折了三四十个兄弟,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猫上一夜。天亮前再找个窝。”马皮猜得又对又不对,半个小时被他们当做是日军后勤机关加以袭击的,并不是那个联队部。而是日军第十八旅团指挥部。

  说来,井出宣时少将也是霉运当头,他冒着被军中同僚非议的风险,把旅团部的外表伪装成一般机关的目的,就是想躲过中国军队有预谋地袭击,以免影响到旅团对下属部队地正常指挥。

  可错就错在装得太象,结果还是被误认为此地是军需仓库的马皮带人近百号人给结结实实的捅了一家伙。马皮这支小部队固然是损兵近半。井出宣时少将更是欲哭无泪。指挥机关就算是有警卫。和对方地战斗部队死磕,绝对是非常划不来的一件事。只一仗下来。十八旅团旅部光是佐级军官就阵亡三个、重伤二个。一下子减员这这么多中级军官。使得十八旅团的指挥系统几乎停摆。

  这还不算最麻烦的,最让井出少将头痛的是。按照第十一军司令部,今天下达的,各个部队的指挥部地位置一旦暴露,应立时转移地命令,第十八旅团的旅团部还得开一场大搬家。

  马皮还想要和薜仲平议一议,下一步该怎么办地时候,馒头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开口就叫道“大哥出事了,外面整条街都是鬼子,足足有好几千人了!”

  凌晨一时许,离永寿巷三四里地地章江门附近。

  在月色下,一队队的中国军队地步兵展开战斗队形,从南向北急速推进。

  有几个月,没闻到战场上所特有的火药“香气”的文颂远。此刻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家人去店空的杂货铺的门口,一边就着手上一大包牛肉干大口大口喝着李渡高梁酒,一边目送着自己麾下的几千儿郎向日军的侧后猛扑过去。

  文颂远的酒量极宏,又是爽快性子,部队方才过去大半个团,整整一大号行军水壶的李渡高梁酒,就让他一个人解决得差不多了。要知道这种南昌本地酒的度数,可着实不低,一般人还真喝不了多少。

  “汉子,你的部队都在前面。你跑回来干嘛!”文颂远方要起身在身边的十几个卫士的护卫下,到前面看看来。汉东升这个二百团长带着几个文颂远瞅着有点眼熟的人,回头来寻他来了。

  汉东升身后的一个人走到文颂远面前说道。“旅座,我是独立二营的马皮啊!”喝到五六分的文颂远这时也认出了,这个穿着便衣的汉子正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马皮。

  “让人前面的部队停止前进,撤回来,把马副旅长给我请来,要快!”在听完马皮的简明扼要的报告后,文颂远顿时酒意全消。

  马思远很快就赶到了这家杂货铺子门前。

  ”马驹,刚刚得到一个情况,有一个二三千鬼子,大约是一个联队的建制吧,在前面二三里地的地方布防。看来这回爷老子们是让小鬼子给盯上了。你说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文颂远并没有因敌情突变而有一丝的消沉,他的激昂语气中分明有一股即将要与强敌过招的强烈的兴奋。1%6%K%小%说%网

  早看到了站在文颂远旁边的马皮的马思远,没有去置疑文颂远所说的消息的可靠性,就直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旅座,我看是不是让部队先转入防守,同时向师部发报请示一下。”

  马思远的建议中规中矩,客观说,他说的应对之策,无疑是大多数军官在目前情况下会采用的方式。

  但就连马思远自己都没认为,文颂远这个从不按理出牌的家伙,能采纳自己的建议,他说这些的初衷,无非是在尽职责而已。

  在与文颂远搭了一年的档之后,虽说两人私交极好,但马思远还是不能认同那文颂远攻击性过强的惯性思维。

  “等命令!老子当兵以来,就没干过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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