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暗度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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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暗度98-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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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谢谢支持,谢谢投票,票票增长很多啦!
  谢谢锁魂暗灵、JSBach、 ctcsnoopy的礼物。
  早上一打开居然多了好多个礼物,太开心了!
  (周三不更,周四更!)


☆、(8鮮幣)57、濕意潺潺的春夢(限^_^

  湛蓝吃饱喝足,又泡了个热水澡,然後就被绿菌赶上床强迫休息了。
  所以她现在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但由於下午睡多了,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今天是她第一次看到真刀真箭,断手断脚,身首分离,鲜血急喷……
  不知是她的心脏过於强大,还是刚刚睡醒时全身酥软酸麻,春意瘙痒,那些血腥的场面倒不再那麽害怕了。看来电视上放的古装剧也有几分真实。君主制的社会,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贱……
  她问过绿菌,是谁派的刺客,绿菌也说不知,只道王爷平时深入简出的,应该没什麽仇敌!
  湛蓝想问去韩枫的,但想想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她手无缚鸡之力,对这个朝代也只了解大概,哪有什麽良策,还是交给韩枫和绿菌去忙吧!下次再碰上,她就躲在马车里,什麽都不看好了。她不象有些穿越的女主,跳出去大谈人生而平等,人人都应该人权,杀人是犯法要受惩罚……
  她从来就不是强势、奋斗在事业线的女人,也不是整天高喊口号,热於社会公益的女人,她一向只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她现在更是冷岚。
  想不到冷岚的命居然也有人要,到底冷岚自己结的仇?还是王爷结的怨?要不就是有人和她的便宜爹爹冷大将军有深仇大恨,不仅要他死,而且死前还不让他见爱女一面,让他死不瞑目……
  湛蓝想到这里,不禁一个寒颤,如果是这样,她更要好好保护自己,为了自己,也为了冷大将军。
  将军难免阵前亡,古来征战几人回,打战都是残酷的,更何况这个时代医术如此落後,更重要的是没有消炎抗菌药,重伤後一般都是听天由命的,湛蓝早已有冷大将军离世的心理准备,但她一定要赶在冷大将军咽气前赶到,而且将来也一定要为冷家留下血脉……
  湛蓝血脉澎湃,现阶段的生活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逼着自己快快入睡,明天早早上路……
  但是她……,她难受啊,她夹紧双腿,还是感觉下面湿湿的……
  她这段时间不知怎麽了,身体变得好敏感,尤其是下面的小花园,经常感觉很空虚,只要稍微一碰到那两片肉肉,全身的欲望好象都酥醒了,如果底裤碰到小花核,更会带来一阵阵的轻颤,会引起小肉洞一阵阵的收缩,然後春水便自顾自的流出来了……,这时她就想到竺修之那粗大的东西……,她自己都觉得太淫荡了……
  所以她白天大多数是躺在马车上,尽量少动,并且盖上薄薄的春毯……
  而且昨晚上她做春梦了,一会儿是天意的身影,一会儿又换竺修之了,两人交替的在她身上驰骋,疯狂在地她体内进出着,她午夜梦回时,身下一片湿湿的……
  如果说昨晚的春梦是模糊的,断断续续的,那麽刚才的春梦就感觉很真实了。
  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只是这一次她看不清,到底是天意还是竺修之。
  她梦到自己被人温柔地揉挤着她傲人的双乳,还细细密密地啃咬她们,逗弄她的两颗小红点……
  轻轻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伸到她嘴里,火热地汲取她的津液……
  抚摸摩擦着她的下面,揉捏她的花瓣,拉扯她的小花核,还有被舌头吸舔的温热,小肉洞甚至还有被异物侵入的刺痛及说不出舒服和瘙痒,引得她在睡梦中都不停的颤栗……
  湛蓝被绿菌叫醒来吃晚饭的一刹那,真是说不出的尴尬。那时她全身酸软,尤其是下面的小肉洞,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流着丝丝春水,空虚的难受……
  所以她只藉着说可能睡得太久了,身体有点酸麻,还想再躺一会儿。
  她趁绿菌忙着给她打水、准备布菜时,手伸进被窝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胸部又变得胀胀的,酥酥的,而且顶上的小嫩尖明显大一些了,也挺一些了,前几晚只要王爷揉捏後胸部就会这样,要很长时间才会恢复……
  她又探到自己下身,果然一片潮湿,还好,不是很湿,可是难道做春梦也让花瓣充血,小花核绽放的麽!小肉洞不停的收缩颤抖着,真的好有异物感啊……
  这个做春梦身体也会如此反应,湛蓝纳闷了……
  她自从中了媚毒,身体就一直渴望男人抚慰,难道经过竺修之那几晚不停的射杀,媚毒还没解掉麽?她现在甚至於会想到竺修之那吓人的大肉棒捅入自己身体的感觉,被顶入的刺痛、瘙痒、火热、酸软及一阵阵的酥麻……
  竺修之,你到底在哪里,你就放心你媚毒末全解的王妃在外远途麽……
  作家的话:
  谢谢花月姬同学爱的呼唤,我收到啦!
  谢谢catherinena的礼物!
  谢谢几位的留言交流……^_^


☆、(11鮮幣)58、機關重重險象還生

  话说湛蓝因身体异样,再说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对竺修之是心心念念,牵挂倒是多了起来。
  竺修之当然不知道湛蓝对他微妙的转变,更不知道此刻他的王妃已在百里之外了。他被困在地宫里,不仅探知到父皇和皇祖母乱伦,还顺便偷听了皇祖母很多的风流艳史,这些肮脏的事,还真是不知道的好。
  而且关於蓝儿媚毒的事,虽然推断是皇祖母做的,但是线索全无。
  他虽然焦急的,但也只能静静地等待机会,万一打开机关发出的声音被皇祖母发现,会是什麽後果?
  里面,清秋和皇祖母的谈话已结束,估计是皇这祖母在休息,清秋在旁边打盹。
  竺修之又在大厅里急掠一圈,发现确实只有两个进出口,一个是刚才他进来的,一个是刚才父皇进出的。皇祖母的宫殿现在是万不可出去了,只能碰运气了,在父皇那里应该好办一些。
  他静静地等着,过了不知多久,感知到对面的地道里有人走动,他把手按在机关上,只听对面的门移动了,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他马上按上机关,等门微开,便窜了出去。
  竺修之也不管他身後的门最後有没有合上,进入通道急走几步後,他有些傻眼了,眼前也是七拐八拐的,岔口就有三个之多,不知到底该走哪一条。
  他集中目力,仔细查看地上的地毯,走的多了,磨损肯定多些,即使皇宫再奢侈,也不可能三天两头更换地毯。
  果然,三条地毯虽然都有被踏过的痕迹,但右边这条通道上的地毯被踩得更实些,如果不是他现在功力猛增,目力也不可能达到和白昼一样的清晰。
  这里的通道没有皇这祖母那边长,但岔口很多,而且很是绕来绕去,他不敢大意,遇到岔口,便仔细比对。过了不久,便来到一扇铜门前。他觉得自己很幸运,看来没走错。
  凝神静听,外面静悄悄地。当下不再犹豫,把手按在了那褪了色,被摸的有些铮亮的门钉上,并小心的退後两步,等待门缓缓开启。
  他看到缓缓移动,总算松了口气。
  说是迟,那是快,他突然听到门後有利箭疾驰的劲响,急忙往旁边一个急掠,不想门附近通道收窄,他撞在了通道的墙上,墙竟然迅速地顺势往里倒埸下去。
  如果这时还要思考显然太慢。身後利箭已至,身体已然倾倒大半,不是掉下去,就是被利箭穿身。竺修之一折身体,变被动为主动,往洞里跳去,顺便手扣住了通道的地面,挂在了洞边。
  只见箭头上闪着蓝光的一排排利箭从门孔里射出来,上至通道顶,下贴着地面,密密麻麻。万幸,他没有往上躲,也没往下躲,不然肯定被射成一只刺蝟。
  刚才只要他慢一些些,哪怕只有一丝的犹豫,他现在要不被钉在墙上,要不就掉入洞底。这机关设计的太过精准和毒辣了。
  他不知这洞底有多深,只感觉里面有一阵阵阴风吹上来。
  现在是进退两难,进没路,退也没路,他最不想的事就是触动机关,想不到还是着了道。现在皇祖母他们肯定发现有人闯进地宫了,估计出口全部封死,出去是不可能了。
  他低头向下看去,这洞少说也有十丈深,模糊间还能看到白亮的刀尖。
  从下面吹上来的风如此强劲,就说明有通风口,有通风口就说明还有出口的希望。他定下心神,向壁虎一样,小心的往下爬去。
  地上布满了刀尖,如果他刚才掉下来,现在他已经在黄泉路上了。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果然在一个角落里的大石後面发现一个可躬身通过的石洞,而且看起来颇有些长度。
  竺修之暗暗称奇,这地宫下面难道还有地宫? 
  他敛神静听,这洞里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风声,静得可怕。
  他提起功力,运功至全身,才躬着身体,走进石洞,如果这石洞里再有厉害的机关,在这狭小的石洞,他的胜算实在不大。
  竺修之,踩着高低不平的地面往里走,越走石洞越宽,远处居然还传来了水声。正当他想稍歇一口气时,身後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谁?”吓得他猛得窜开。
  这地下的地下,到底是人还是鬼?这是他第一个反应。
  竺修之转过身体,向发声处看去,只见石壁上的洞里盘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白胡子的老人,枯瘦如树槁,衣衫褴褛。
  可谓艺高人胆大,竺修之走近前去,作了个揖,“前辈你好,想不到此处居然还能碰到别人?”
  盘坐在石洞的老人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由於长时间不说话,连讲话都不清楚,“你……你……是……谁,为何……会……会……到这里?”
  竺修之没了平时的冷酷,没人愿意自困这地底,估计是被皇祖母囚的,“前辈,晚辈因夜探皇宫,不想却发现了地宫,後又触及机关,估计出口都被堵死。实在没办法,只得往下寻找出口,”他顿了顿,又道,“前辈在此好象很久了?”
  老人点了点头,“三……年……”。
  “三年?”竺修之一惊,心里一凉,三年都没能逃出去麽?
  “前辈,这里没有别的出口吗?”
  “以……前没……有,现……现在有了。”老人讲话渐渐流利些。
  “既然有,为何前辈不出去?”
  老人摇摇头,“我的双……双腿是被打……打断了的,出不去……”
  “前辈可否指路,晚辈带你一同出去?”
  “我的期限……限已到,出不出……出去已无区别?”
  竺修之的心是相当焦急的,上面有皇祖母,心里挂着蓝儿,自己却被困在地底,而且上面声音噪杂,估计不久将会有人下来查看,来个毒烟毒水的,他怎麽去救蓝儿,即道,“前辈,你看上面追兵已到,我们还是先出洞为好?”
  老人摇摇头,“你……抱我下来,出去……”指着他刚才来时的洞底。
  竺修之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照行,老人托在他手里,比蓝儿还轻上许多,轻轻的,已没什麽重量了。
  竺修之见老人调息了少许,提足功力,向上叫道,“不要再吵了,刚才是我。转告诉你们主子,我等不及看她的大业,要先走了……”
  竺修之听他的声音虽然还宏亮,但底气不足,还喘着,他马上把手按在他後背,绵长纯厚的内力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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