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准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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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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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妇人,一脸担忧,她来到洛暖心的面前,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角,轻轻地说道:“公子啊,那两兄弟是惹不得的,您还是早一点走吧……最多,我现和我相公说说,将钱给他们就是了……”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银子没了,还可以再挣,可是公子您,真犯不着为了我们,得罪那两个恶人……”

妇人一边说,一边望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相公,又抹了把眼泪,说不出话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主持公道的。”洛暖心望着身怀六甲的女人,再望了一眼趾高气扬的两兄弟一眼:“恶人还得恶人磨,只能说,今天碰到我,实是在怪他们的运气。”

妇人再要说什么,青儿回来了。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盆子,里面,只有半盆的清水。

一盆清水,就能让钱说话么?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再看一眼身高马大的两兄弟,有人认出这是本地的恶霸,于是,更多的人开始摇头。

要想变戏法,就挑个一般的人来糊弄啊,好死不死的遇到了这“瘟神”两兄弟,剩下来的热闹,可真有的看了……

洛暖心吩咐青儿,向肉匠要过一串钱,然后对着众人展示了一下空空如也的水盆,跟着,将那串钱提到眼神,自言自语地说道:“钱啊钱,你可一定要说话,要不然,我今天可就惨了……”

听了洛暖心的话,两兄弟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主儿也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主儿,以为只要和钱说话,钱就会和你说话么……

不过,若这钱真能说话,他还叫钱么?

卖肉的两若不是脑子里进了水,就是昨个半夜发了关于大头鬼的春梦……

当然了,认得那兄弟,并且惧怕着他们的围观者更担心的是,若这钱真不能说话,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俊美公子,又要如何收场。

刺眼的阳光,照得洛暖心眯起了眼,她喃喃了两句之后,忽然将串钱的绳子解开。只听“哗”的一声,两百个大钱,叮叮当当地,全部都落入了水中。

如镜的水面,只有涟漪在晃动,洛暖心的手中还拿着绑钱的麻绳子,一边悠闲自在地摇着她的扇子,一边静静地注视着水面的动静。

将钱放入水中,这钱,就能说话了么?本来还在嘲笑洛暖心的围观者们,看到她的神情如此的严肃认真,顿时屏气凝神,想要看看这钱,究竟是如何说话的。

洛暖心静静地看着,水中浮过的处处涟漪,过了片刻,忽然抬起头来,定定地说道:“这钱已经告诉我了,他就是卖肉的两夫妻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而不是你们两兄弟的,所以,撒谎的是你们,这钱,自然不能归你们所有……”

所有人先是一怔,跟着就侧起了耳,然而,流风从身边掠过,头顶艳阳高照,除了远处商贩的叫卖,还有车马遴遴而过的声音之外,这一方天地,了无声息。

而那个少年男子,又是如何听到水盆中的铜钱说话的呢?莫非她有异能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那打人的两兄弟可不干了。他们一听洛暖心说这铜钱并非属于他们的,一下子跳起身来,手指洛暖心,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放屁……”

“你一派胡言……”

两兄弟一边叫嚣,一边手捋衣袖,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地围住洛暖心,一个人将她往一边推,另外一个,长手一伸,就想去抢盆子里的钱。

谁知洛暖心手一伸,一挡,绸缎做的折扇在手心里打了个转,然后就压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而她纤长的手指伸出,点在另外一个的肩头,开口:“怎么,说到病,不要命了么……”

洛暖心的手指和折扇,看起来并无任何力道,可是,那本来气势汹汹的两兄弟却在她若有若无的按、点之下,一左在右在站在洛暖心的身边,膝盖稍微弯曲着,苦着一张面板脸,望着对方,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洛暖心冷冷一笑,手腕一旋,再一伸,小巧的折扇就在手心里转了个圈,点在另外一个男子肩膀上的手指收回,两人只觉得肩膀上的力道一松,猝不及防之下,就倒退了回去,全部跌到地上。

这下,两人才知道今天是王八啃骨头,遇到硬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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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吊钱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年的劳作,诱惑大于一切。听着人群之中低低的议论,被挡开的两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瘦弱的洛暖心,牙一咬,心一横。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洛暖心:“你骗人……”

“你偏私……”

“对啊,钱怎么能说话?”

“是啊,为何这钱说的话,却只有你一个人听到……”

“谁说钱不能说话?”湛蓝的晴空之下,秋水长天一色。一身暗红衣衫的俊秀少年,神态高贵,表情冷淡,而她斜过眼去,望着明显外强中干的恶霸两兄弟,微微和讽刺。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见得多了,可是这般将他们丢进棺材,他们都还不知死活的,可真是少之又少……

洛暖心手中折扇一挥,吓得两兄弟又倒退两步,她冷笑,将两兄弟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其中的一个说道:

“你是木匠。”

“你是铁匠。”

洛暖心突兀的话,两兄弟蓦地愣住。

过了半晌,两人讷讷地点头:

“对,我是木匠。”(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不错,我是铁匠。”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可是,这和钱说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他们本来就是永安街的两小霸,一个人做木工,强买强卖,而另外一个就是铁匠,仗着自己孔武有力,欺善怕恶,为所欲为。所以,在这方圆三条街,只要一听到他们两兄弟的名字,善良百姓,无不退避三舍。

听了两兄弟的话,四周的人一听,也开始好奇起来。两兄弟在本地,本来就是臭名昭著,要想知道他们做什么,只一问便知,可是,洛暖心此时点破他们的身份,又和这钱能说话,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大家互望一眼之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啊,是啊,这和钱能说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两兄弟是做什么的,和这钱能不能说话,真的有关系么?

当然有。

洛暖心上前两步,用折扇点住其中一个男子的肩膀,冷笑:“你的衣服和头发里,都沾染着少许的木头的碎屑,而且,你的手,这两个地方有茧,这是你长年用锯和刨所致,……这些,我说的可对么……”

木匠先是翻看自己的手,然后望着洛暖心,呆呆的忽然说不出话来。

洛暖心的话,仿佛不求答案,她一转身,又指着另外一个汉子的大手,再重申:“你的骨节粗大,右手比左手粗大,手心有茧,而且,你的身上,有淬炼铁器里留下的痕迹,最重要的是,你的衣角,也有铁屑,所以我知道,你是铁匠。”

分辨一个人的职业,就要从他身上最明显的特征看起,这点,洛暖心在前世的时候就学会了,所以,只是一个照面之下,她就道出了两个男子的职业。

至于钱究竟能不能说话嘛……你再看就是了。

“你们看一下。”叶千雪指着依旧清澈见底的水盆,望着里面倒映出来的浮云蓝天,还有沉在水底的二百文钱,说道:“这水里面,全部都是浮油。而且,泡的时间越久,油花就越多。这当然是由长期和油打交道的人,长期抚摸,或者存放过久才能留下的油渍。而你们三人之中,只有卖肉佬长期和油打交道,所以我就断定,这钱是卖肉的……”

洛暖心此言一出,大家都围近了一些,发现水盆之中,果然如她所说,浮着星星点点的油花。这一样,真相就呼之欲出,所以,大家一边指着水盆,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两兄弟一看周围人的表情,感到有些心虚,于是,他们一边后退,一边摆着手,强辞夺理起来:

“不对,不对,这钱是昨晚丢的,他昨晚用沾油的手摸过,也不一定,所以,你说的不算……”

“对,你说的不算……”

“是么……”洛暖心冷笑着,望着做贼心虚的两兄弟,冷冷一哂,忽然反问了一句:“你偷了人家的钱,不是快点找个地方收藏起来,而是放在手里左数右数,招摇过市的吗?”

话虽难听,却是实话,话说得木匠和铁匠哑口无言。围观的人,望着正义凛然的洛暖心,不由地佩服得五体投地,跟着,频频点头。

“这样的结果,你们可服么?”知道两人不服,洛暖心再问道:“若不服的话,我还可以再做实验给你们看……”

“不服……”

“当然不服……”两兄弟眼看到手的铜钱要飞了天,心一横,指着洛暖心说道:“你小子是哪里跳出来的,谁晓得你不是专门招摇撞骗来的?”

洛暖心眼神一凝,两人连忙住了口。知道对于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来说,事实永远胜于雄辩,于是,她伸出手来,对着两兄弟说道:“你们两人的身上,带钱没有?”

“有……”木匠连忙从口袋里摸出几文钱来,即将递到洛暖心手里的时候,忽然又收了回来。眼珠一转,说道:“你不是想要骗我们的钱吧……”

“骗你们的钱?你们俩能值多少钱?”洛暖心给了两人一个嗤之以鼻的表情,然后手一扬,一缩,本来还在木匠手里拿得稳稳的钱,就一下子,到了她的手中,她掂量着手中的几个铜板,冲二人冷冷地说道:“你们给我看清楚了……”

洛暖心吩咐青儿又找了一个盆子来,放了半盆的水,然后,将木匠的钱,当着所有人的面扔了进去。

过了少顷,水面上,真的浮起了碎碎的木屑沫,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可是,再过了良久,那水面上,还只是有木屑,而没有一点的油渍。

钱上有油,等于钱的主人从事的职业和油有关,那就是说,这钱,怎么说都不会是这木匠兄弟的了……

这下,两兄弟呆住了。

然而,到手的钱怎能再让人拿回去?

两兄弟相对使了个眼色,然后猛地推开青儿,一人抱一只盆子,木匠用只有几文钱的盆子朝着洛暖心使劲一泼,趁着她躲避的时间,铁匠已经跑出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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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暖心冷冷哼了一声,身子一闪,再将青儿顺手一捞,左手摸出一锭散碎银子,瞅准目标用力一甩,正好打中铁匠和木匠的关节,只听他“哎哟”一声,一下子跌倒在地。手中的盆子也全部泼在了地上,那些泛着油渍的铜钱,也被人捡起来,还给了卖肉的两夫妻。

一看到两兄弟如此可恶,围观的人一齐涌了上去,合力扭着两兄弟,七手八脚地将他们绑好,然后,直朝府衙去了。

洛暖心用大家所不知道的新奇方法,就为大家除了一害,所有的人,都开始对她另眼相看。

两夫妻看到辛苦积攒的铜钱失而复得,开始感激涕零,他们相扶着来到洛暖心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口“恩人,恩人”地叫着,一下一下地拜着,表示衷心的感谢。

洛暖心让青儿扶起他们,说了句“不用”,转身就离开了。

两夫妻千恩万谢地回家,围观的人也逐渐散去,没有人看到,人群后慢慢地走出两个男子来。

为首的一个,五官俊朗英挺,气质威严沉稳,举手投足之间,威严和肃杀扑面而来。他的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滚边衣袍,领口和袖口都绘着精致的兰纹。

他的身后,则立着一个少年,健康英挺,英气勃勃。两个如此出众的男子,站在葛衣百姓群中,仿佛鹤立鸡群一般,分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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